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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997年,柳明名又开始往脑瓜盖上倒啤酒。为了讨好一个女人。当然,不是房美月。这个时候,房美月已经发现贾界跟“眼白”的事,整天吊着一根愁肠期待丈夫悔改;佟大志从笆篱子出来后,不计前嫌,要跟送他进小号的大扁头“梅开二度”;贾界的绿野公司砸开“液世界”的大门,已经富比帝王;蕾雷还在大学教书,业余时间经管她的“派对俱乐部”;我被纪检、审计部门翻腾个底朝上后,由人人瞩目的“无限风光在险峰”,“咕咚”一声掉“下水道”里,声名狼藉,在杂志社,有我没我都一样……

柳明名倒光了两瓶啤酒,靳枫还是不买他的账。柳明名就继续倒。靳枫向服务员一扬手,“拿瓶酱油来!”大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靳枫指着一大瓶酱油说,“倒吧,把这个倒了才算老爷们呢!”

柳明名瞅瞅自己的意大利白衬衫,红色的金利来领带,浅灰色笔挺的皮尔卡丹西装,二话不说,一把抓起酱油瓶子。内奸按住柳明名的手,“拉倒吧你!”靳枫用胳膊肘轻轻拐了一下内奸,内奸松开了手。

这个举动,柳明名获得靳枫的“面子补偿费”十万元。看着柳明名可脸可身的酱油,墨汁一样在白衬衫上爬,可哪拉啦,靳枫哈哈大笑,笑得几次上不来气,好歹收了笑,说,“很好,我很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能不能别动,再坚持三分钟?”

三分钟后,靳枫顺手填一张支票递过去,“给你,这是面子补偿费!”

柳明名一看十万块钱来这样容易,抓起一个菜盘子,“倒这个行吗?”靳枫的眼睛一下亮起来,“好哇,倒吧!”一个虾仁炒冬瓜、一个溜肝尖倒脑袋上后,“垃圾脑袋”几乎没有原色了,柳明名又操起那盆大枣玉米羹……

1998年2月14日情人节这天,那些燥动的男人女人们荷尔蒙最狂热的日子,连中小学生都在道边堵情侣推销玫瑰花的时候,靳枫一把推开窗子跳了下去。二十一层的那个窗口,曾把这个城市的一隅美景尽收眼底的地方,此时则是一个普通的凶器,一把刀子、一根绳子、一包毒鼠强……

五年之后,张国荣这样死了。若干年之前,齐姬这样死了。这样死的人还有很多,只是,他们没有“哥哥”那样幸运,2004年情人节这天,在张国荣去世一周年的忌日,还有无数的追随者为他感伤得泣泪纷飞,电影、剧院、唱片商们为这一天蓄谋已久,打哥哥这张牌狠狠赚了一把。其实,这也只是人类世界的一个小插曲罢了,谁死了,怎样的死法,说到底,只不过是殊途同归。既然归途都是曲终人散,又何必为一个又一个不值得的冲动叫劲呢?

靳枫临死前,曾给柳明名打个电话,“我只想出尽男人的丑,到头来,还是让男人出尽了我的丑!”

我对靳枫的死很震惊。活得好好的,啥也不缺,怎么说跳楼就跳楼呢?

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在靳枫玩弄柳明名时,也被柳明名玩弄了。而且,太惨。她狠狠出拳击打的,竟是自己的女儿!

跟靳枫挂上钩后,柳明名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有段时间,他甚至不去婚介所了。婚介所的女老板说,来吧小柳,我尽可能给你多提成。柳明名说,能把你提给我吗?女老板马上回答他一个“行”字。上女老板的床不是太理想,三十开外的女人,也算是一大把年纪了。可比上靳枫的床还要强。靳枫都扔下四十奔五十了吧?上一回悔一回。但,又不能放弃。放弃她就是放弃钱。跟了靳枫,钱有的是,可劲花。但他最愁的是,怎么也追不上房美月。这是他今生今世惟一的愁啊!为了在低迷中寻求刺激,柳明名像许多富婆养的“小白脸”一样,再把富婆的钱“分流”出去,进行二次分配。比1999年3月15日在和平大街上“撒钱”更狂的是,在包房里给小姐们“发钱”。让一个个脱得光光的小姐腹卧在长条沙发上,在她们身上摆百元钞票。摆满后做三个腹卧撑,做完后,掉下来的不算,留在身上的钱,归小姐所有。贪财的小姐说,我接着做行不?柳明名说,可以重做,也可以多次做,只要你做得动。可怜小姐们,眼睛瞪得老大老大,胳膊却太软,几个回合下来,一个也做不了。柳明名指着一条条瘫在沙发的肉,眼泪都笑出来了。最残酷的是让小姐咬高脚玻璃杯。为了钱,那些小姐们拿起杯子就咬,牙齿与玻璃的碰撞以及杯子咔嚓咔嚓破碎的声音,像把刀子,一下下划在观者的心上。而柳明名和小姐们却都找到各自的乐趣。柳明名拍着手叫,“好!好哇!哈哈哈哈……!”小姐们争相恐后,像咬空心大萝卜似的,一口接着一口,直到剩下杯子底部壁厚的地方咬不动了为止。然后,她们精心地数咬下来的碎玻璃,一块碎玻璃碴算一百元。看着几个小姐们的朱唇如开放的血玫瑰,落花飘零,却如不知,急着去数碎玻璃碴儿,柳明名狂放地哈哈大笑,一把把甩给她们“赏”钱……

这样“痛快”的日子,柳明名会想到我们临毕业前的那个风黑月高的晚上,曾说过“预测十年”的话吗?

那天晚上,柳明名开始还不错,猜完火柴棍就不行了。猜一把输一把,输一把喝一大杯酒。我们都清楚,柳明名总走神。眼睛直勾勾地瞅房美月。房美月看他不行了,要替他喝酒,贾界一把抢过杯子,“不兴替!你替算怎么回事?”柳明名也说,“替?那可不行!别、别以为我不行啦!”说完,柳明名一扬脖子,突现的喉结上下窜来窜去,咕嘟嘟响。说到十年后的预测,柳明名说,当制片人。看吧,那时候,电影电视上,净是我的作品。看见斯皮尔格伯的《大白鲨》没?我就要拍那样的电影!贾界说,十年后到我们辽北聚聚,贾市长或贾局长全程招待!大家都乐。假的怎么行啊?假的也算数啊?

我当时说什么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房美月刚一张嘴,柳明名说,你、你可不兴当假夫人哪,要当,就当真的。贾界急了,柳明名一笑,一口“倒灌气”抽进去一个花生豆,眼见他憋得脸色青紫,只有出气没回气,贾界也不放过他,照着那个虾腰下拳,狠狠地。柳明名吓得魂飞魄散,却躲不了,嗷嗷叫唤着大喘气,“咕噜”一声,花生豆喷飞出来,好了。柳明名睁开泪花子扑落的眼睛,说谢谢。大家都乐。

人这东西真是不可理喻,屁大的事能记一辈子,该记的事却过而不留。我拍着脑瓜子使劲想,当时我对十年后是怎么预测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2005年秋天,在开原精神病院,柳明名向我讲述跟靳枫相识的故事——

柳明名的屁股还没坐稳呢,内奸向门外领班的小姐招招手,“叫几个小姐来,一个男的一个!”

内奸瞅瞅靳枫,“对不起呀靳大姐,这里、这里没有小伙啊!”

靳枫说,“别跟我客气啦。我要找的都是猛男,超级猛男,别说这里啊,全中国都难挑!”想想这话打击面过大,她又缓和一下,“别挑礼啊,我只是开个玩笑!”

菜还没上来,内奸调了调电视,这下可好,电视里的内容正合拍,杨振华正跟金炳昶说相声。杨振华比比划划地说:“这不么,大公狼也享受了‘三陪’待遇,往中间一坐,一边搂一个母狐狸!”现场前排的观众乐得要抽,包房里的人都乐,内奸也乐得东倒西歪,直捂肚子。靳枫说,“都啥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啊?应该说‘大母狼也享受了一把,往那一坐,一边搂一个三陪鸭子!’”轰地一声,屋里人都笑得乱风扶柳,内奸一下子噎住,弯成虾状,哏喽哏喽直打嗝,一抽一抽的,眼里泪光莹莹。

靳枫又说了几个黄段子,一个比一个荤。

趁靳枫上厕所的工夫,柳明名小声跟内奸嘀咕,“咋整这么个傻逼娘们儿,太敢造,没她不敢说的话。”

内奸说,可别小瞧这娘们儿,“有名的富婆哦,钱比浑河的沙子都厚!”

柳明名说,怪不得呢,敢情你抓个买单的来!

酒过三巡,有人提议唱歌。

“你们先上,”内奸指着那几个坐陪小姐,“谁先比划?”

可惜,几个小姐的嗓子都不行。不着调,破撕拉声的,给人以超期服役的破车“烧机油”冒黑烟的感觉。靳枫顺手掏出一沓子百元大票,“一人拿两张走吧,回去掏掏嗓子里的炉灰!”

小姐们一走,内奸把麦克风递给柳明名,“吼两嗓子吧,活跃活跃气氛。”

柳明名也不客气,选了一首歌后,说把这首歌献给他的女友,因为,沈阳是她的故乡,但,她一出生,就离开了沈阳。“沈阳啊沈阳,我的故乡,马路上灯火辉煌。大街小巷人来人往,披上了节日盛装……”

靳枫说,唱得可以呀,还献什么女友啊,献给我得了!

行行行啊!内奸说。

柳明名正唱得起劲,没听见他们说什么,但他却稀里糊涂地点点头。

说至此,读者已经知道了,靳枫嫉妒的那个柳明名的“女友”,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房美月。靳枫自杀的头天晚上,正是跟踪柳明名后,发现了这个秘密……

柳明名唱得相当抒情。

勒枫显然受到感染,先是小声跟着哼哼,还拿根筷子打拍子,叮叮当当地敲碟子敲碗,敲着敲着,她放下筷子,索性拿起另一个麦克风唱起来——

亲人啊朋友啊慈祥的母亲

愿你在平安的路上

生活的道路是多么的漫长

而今我向往的地方

有朝一日我重返沈阳

回到我久别的故乡

亲人啊朋友欢聚一堂

共渡那美好时光

柳明名是在太原街的商贸饭店遇上勒枫的。

那天是内奸做东。内奸开诚布公地对柳明名说,饶了我吧,别再找我干这干那的了,你的事擦边球都少,净他妈的违法乱纪。总这么整,打了我的饭碗子,我全家还不得喝西北风啊?

柳明名说,好吧。但你得请我改改馋,这阵子我净吃素了。行行行,上哪,你挑地方。上商贸。我说你的刀不好薄点片啊,薄点片还能多片几回,干嘛上那地方宰我呀?你小子别装灯行不?给你打溜须的厂长经理一球子一球子的,还用你掏腰包?

饭毕,柳明名直接去了一家洗浴中心。

内奸淫邪地说,“我操,你小子今晚酒色双收,可悠着点啊,别累伤力了!”

脱下那身脏衣服之前,柳明名再次掏出靳枫给他的条子一连看三遍:我在新世界饭店等你。

刚刚洗完,服务生送进来一个提包,柳明名打开一看,三枪牌内裤,圣罗兰白衬衫,浅棕色皮尔卡丹西装。衬衫上别个条子:太晚了,临时买的低档衣服,就当一次性用品吧!

“真是个牛逼娘们儿,这么好的东西还‘一次性’!”

柳明名差点没乐出鼻涕泡来!

出了洗浴中心,柳明名生发一股少有的兴奋。街上霓虹灯从未这么亮过,闪得也快,个个都似美女的眼波,异常多情。月亮正圆,华光如水,清辉闪烁。什么味道呢?看着路边在微风中摇动的花枝,他使劲吸几口,顿感清新气爽,芳菲扑鼻。

佟大志为“这件事与别人无关”的话,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十二个警察分三组轮番审问,从不同的角度审,一个问题翻来覆去审。好几天了,“歇警察不歇审讯”,以一对十二,这就是佟大志的现状。

可是,无论怎么审,佟大志每次回答都如出一辙,录音机“回放”一样,这让警察们大失所望,也更加疑虑重重。

他们哪里知道,佟大志的记忆力惊人的好,当年两次考上大学都没念。为了考上跟房美月同一所大学,他的分数高出录取线×××分!尽管佟大志被车轮子审讯,体力明显不支,可是,只要他开口,就句句“如前所述”。有时,警察拿着记录本逐句对,惊愕起来:有时连一个字都不差,几近于精确,太厉害了!

案子搁浅了。

这怎么行?警察们根据已知情况,断定一定能从佟大志身上打开缺口,很有可能,还能牵出他背后的“大鱼”。现在看难度太大了。办案人早就夸下海口,骑虎难下了。为了避开刑讯逼供嫌疑,才采取了“轮番轰炸”的策略。毫无收效。这个几千万额度的案子弄不出头绪,怎么交待啊!

大扁头闻之情况不妙,几个蹶子就跑得无影无踪。这本身就非常可疑。大老板跑了,“顶包”的还大包大揽,明睁眼漏的事,不占了大便宜谁这样干?

就在办案人急得直打转,研究新对策时,佟大志一头倒在地上……

头几天,姚千总来。哭着闹着喊“冤枉”。后来,姚千的嗓子都哭哑了,哭不动了。但她照旧天天来。晨出暮归。在大门口举个牌子。牌子上大大的两个字特别惹眼:冤枉。有一天,姚千劳动了一宿,早上人们一看,看守所附近的墙上、电线杆上、广告栏上,太多的地方,都贴了写着“冤枉”二字的大标语。尽管很快被清理下去了,但附近好多人,还是被这个痴情的姑娘感动。第二天,照样出现不少“小招贴”。不过,不只是“冤枉”两个字。“冤枉”的下边有个“导引”。导引告诉人们哪哪哪还有“正文”,正文里写清楚了佟大志冤枉的理由……

姚千知道这里留不下她的“广告”,这才想了这么个招子。就像看到书名和目录的人,对这本书很感兴趣——如果要看,就得按“引索”去查询了……

当然,这查询都只是些“感兴趣”的人。至于什么兴趣,各自抱什么目的与动机,无须追究,只要感兴趣就行了。小姚千要的就是这个……

其实,人生就是一部查询的过程。只是,更多的人,查询了一辈子,也还在查询的路上。这没什么好疑问的,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柳明名在“查询”他的“女大款”。依他能说会道又帅气的条件,这条快速致富路是个捷径。柳明名先是在“十块钱三曲”的歌舞厅里“查询”,这里女人成堆,碰碰运气再说。结果,几天后,累得他床都上不去了,这才想明白:这么烂的地方,怎么会有“女大款”呢?后来提起这事儿,柳明名对我说,自打我进这样的舞厅后,就觉得“不对味儿”了。与其说是舞厅,倒不如说是“起群”的地方。“起群”是动物们交配前,都聚集在一块儿,看好了当场“操作”,类似于人类在人山人海的集市上各具所需、自由交易。在此,人类大多剥去包装和伪饰,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跟动物们差不多。跳舞只是个“由头”而已。最常见的,男的掏十块钱,女的陪跳三个舞曲。然后,在黑得看不清对方眉眼的屋子里,两个人搂在一起就是,不用舞的。做什么“级别”的小动作,以至于出去开房,均可在简短的“问答里”完成,直来直去。

凭柳明名的口才,很快就找到伙伴了。若干个。门票四块钱,送女伴十块钱跳三曲,都不是问题。开房的费用让女伴拿是说不出口的。柳明名凭“口才”把女伴忽悠懵后,就让女的“先垫上”,没办法,柳明名有的是支票(假的),却很少带现金。彼尔盖茨也这样,很少带现金。“放心吧,”柳明名非常认真的记下对方电话号后,“我会加倍还你的”。

柳明名胡吹胡侃一阵,无非就是想上床又不拿钱。虽然明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女大款,可那几天,脚步一歪歪,就拐进了舞厅……

十几天后,柳明名在电视台“内奸”的撮合下,从商贸饭店出来后,终于解开富婆的裤腰带。不,准确地说,是他的裤带被富婆解开了。但在柳明名看来,“都一样”。一个缺性,一个少钱,二人各图所需,双赢。

雷蕾在查询什么呢?这是一个谜。如果没发生“不可抗力”的事,每个周末,雷蕾都会准时出现在我们团聚的屋子。实际上,那些天我对工作热情如火,像许多贪乌纱的家伙一样,以为摸到梯子了,赶紧“表现”,使劲向上爬,却不知道,梯子腿眼见断了,我会在登临最后几个横扶手时摔将下来……

雷蕾的日程相当有规律,每周的两个半天,在大学讲课。晚上经营她的“派对俱乐部”。跟我亲近时,因为小艾的事,我有些难为情。雷蕾从包里拿出一个画报,说你看,香港朋友寄来的,很刺激哟!我一看,全是做爱彩照。各种各样的姿势、动作。好多取景逼真、冲击力很大的“局部”特写。镜头拍得太有质感了,连羞处的血管、毛孔都清晰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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