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20800000017

第17章 迷人的阿尔巴尼亚(1)

谢青从希腊回巴黎大约一个月后,秋媚给了他一本化名为“王加隆”的大陆护照,上面已盖有阿尔巴尼亚使馆的签证。秋媚没有安排他坐飞机去地拉那,让他先坐火车去罗马。在罗马他见到了几个秋媚的朋友。谢青和他们吃了几顿饭,发现这里的AC人个个会说流利的意大利语,不像巴黎那边的AC人没几个能把法语说好。几天后,谢青也学会了几个意大利语单词,原来意大利语的发音和AC的方言很有点相似,难怪这里的AC人意大利语说得这么溜。玩了几天,谢青被送到了地中海边的小城市巴厘。他以前看过意大利足球联赛,有个排名很后的球队就是巴厘市的。他在下午时分到达轮船码头,这里是一个海湾,中文的名字叫奥托兰多海峡,对面就是阿尔巴尼亚。谢青上了船,那船是白色的,是一种客货混装轮船。谢青一进船舱,一股浓烈的奶酸味让他差点呕吐。船舱里已坐满人,谢青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阿尔巴尼亚人。他觉得阿尔巴尼亚人和法国人意大利人长得不一样,倒是很像新疆人。他不知道他们的身上为何带着一种奶酸味,后来才搞清楚他们喜欢吃一种像豆腐似的鲜奶酪。从阿尔巴尼亚人的衣着来看,他们不很富有。不过这些人很快乐,有好几个人大声用中文向他问候:“你好!同志”。谢青以为他们会说中国话,但是他们就会这一句。他们看起来很友好,不时会大笑着,拍着谢青的肩膀。

谢青坐了十多个小时的船。其实这条海峡不宽,最窄的一段只有四十多公里。谢青所坐的船顺着海峡从北往南航行,目的港是离地拉那不远的都拉斯城。次日早上快到港时,谢青站在甲板上,看到越来越近的海岸,觉得有点激动。他想起文革时唱过的一支流行歌曲,歌词是:“滚滚钱江迎来了亚的里亚海的海风,山鹰之国寄来了丰收的麦种。”他马上又想起了另一支歌:“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中阿两国虽隔千山万水……”在少年时的一段时间,谢青起先迷恋过《第八个是铜像》里的一个姑娘,后来发狂地暗恋着《宁死不屈》里的米拉。最多的时候,他一个月里看了八场《宁死不屈》,他把所有能弄到的钱都用来买电影票看米拉了。米拉的脸是苍白的,左脸颊上有颗痣,她弹着吉他,唱着:“赶快上山吧勇士们,我们在春天加入游击队。敌人的末日即将来临,我们的战斗生活像诗篇。”现在,谢青就要踏上米拉生活过的地方了。不久后,船靠了都拉斯码头。谢青当时还不知道,他当年看的另一部电影《广阔地平线》拍的就是都拉斯海港的故事。

从海关出来,马上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约六十来岁的阿尔巴尼亚人笑容满面地走过来。他用中文说着:“如果我没有搞错,你就是谢青先生了。我是亚历山大。”

谢青明白这是秋媚给他安排好的翻译,也就是莫润潮说的那个在杭州丝绸学院留过学的丝绸专家亚历山大。亚历山大看起来很精神,身体特征好像是由两个长方体组成,大的长方体是身躯,小的是头部。他的国语说得相当好。

谢青坐上亚历山大的绿色汽车,离开码头。这是一辆奔驰,柴油的,车体很大,只是年份有点久远,大概是八六年款式。奔驰车虽然旧了点,发动机动力却依然强大无比。谢青暗暗称奇亚历山大居然有财力撑得起一辆奔驰车。可是等他观望了一会儿窗外的马路时,看到有好多奔驰车,大概三辆过路车中就有一辆,而且很多是黑色的300新款。他甚至还看见了奔驰500SUPER。至于BMW,VOLVO之类的名车也遍地都是。然而公路却非常破旧,狭窄,曲曲弯弯,到处是水坑。这么多名牌车在这么破旧的公路上挤在一起,谢青实在有点费解。在通往地拉那的公路边,隔那么一公里路,就有一个水泥浇铸的碉堡,连成一条防线。

“怎么样?喜欢阿尔巴尼亚吗?虽然破旧了点,可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双旧拖鞋,穿着舒服。”亚历山大说,这是个喜欢说话的开朗的人。

“看起来和西欧不一样。公路的情况倒是和以前的中国很像,我也有种亲切感。”

“噢,是吗?”亚历山大笑着。“公路会修好的,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你还没看见地拉那的姑娘呢,你要是看到了,你就会更加有亲切感。”亚历山大向他挤挤眼。

“怎么有那么多的奔驰车啊?”谢青问。

“大部分是西欧淘汰下来的二手车。低档车淘汰下来就报废了,奔驰还能用,都运到了阿尔巴尼亚。”

“可也有很多新车呀,这些车在巴黎也算是高等的车。”

“这些嘛,都是偷来的车。也许那车几天前还在苏黎世,今天就被偷车人运到了阿尔巴尼亚。现在西欧的偷车集团每天都运来上百辆车,再从这里转运到东欧去。”

“那这些车不贵吧?”

“一万美金就可以买一辆奔驰300当年的新车了。”

谢青吃了一惊。在AC城,光一个摩托车的牌照投标钱就要超过一万美金。他记得AC的一个皮鞋老板买了一辆黑色奔驰300,还是手动档的,就花了150万人民币。

说着,已经到了地拉那。亚历山大把车开进一条小巷,两侧是一座座带着庭园的平房。车子开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长着一棵伞盖似的无花果树。这个房子已经被租下作为谢青的住处,一个叫尤莎的女佣把房子打扫得十分干净。尤莎出来帮助谢青搬行李,谢青看到尤莎是个胖胖的丑姑娘,笑起来傻傻的,眼睛长得还好看。

安顿下来已是黄昏时分。亚历山大带谢青外出熟悉情况。下午进城时路上行人稀少,可这忽谢青看见满街是人。等到了市中心的21大街,已是人潮汹涌。21大街中央是条人工的排洪水渠,两侧的街道种满了柠檬树,花香扑鼻。行人真多啊,像是什么节庆似的。亚历山大告诉他,阿尔巴尼亚通常的工作时间是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三点钟下班后他们才会吃午餐,然后就是午睡。睡到五点多起来,这个时候人感到神清气爽,大家都会走出门外。有的去串门,有的去散步,有的去喝咖啡。所以,这个时候地拉那街头是最热闹的。谢青夹在人群中走着,周围的人个个心情快乐,大声地说话。对面不时有美丽得让谢青目瞪口呆的姑娘迎面而来。谢青跟着亚历山大到了地拉那大学前的西比里亚大道。这里的马路两侧全是各式各样的咖啡店,路边停的汽车紧挨着看不到尽头。亚历山大一路介绍:这是总统府,这是议会大厦,这是恩维尔·霍查的原陵墓,现在空在那里。谢青留意了一下这个呈三角形的建筑,觉得这个陵墓是个粗糙的建筑。然后经过了那个立马扬刀的阿尔巴尼亚民族英雄斯坎德培的雕塑跟前,这个雕塑谢青以前在一种阿尔巴尼亚的香烟壳上见到过。没多久,他们走到了霍查以前住的地方。那是一个庞大的花园建筑群,占据了市中心一大片街区。花园没有围墙,与街道只有一道栅栏之隔。谢青在花园边停了好久,透过栅栏看着花园内的情形。花园内部玫瑰花开得十分热烈,隐约可见有连成一片的平房,还能看见屋里有人影晃动。

后来,他们坐在一个路边的露天咖啡店里,喝着玛地尼酒和浓得像酱油的意大利蒸压咖啡。人流不断在谢青身边走过,好些人包括一些美丽的姑娘看到谢青时,都会惊讶地轻叫一声:“KINAZI(中国人)”。有的会向他挥挥手。这是一些多么令人感到亲切的人们啊!在巴黎,谢青的下意识总是怕警察。但在这里,他全然没有,他觉得自己到了一个很早就熟悉的地方,几十年以前他在电影里已经认识了这里的人民。

“阿尔巴尼亚人看起来很快活啊。”谢青说。

“你说的对极了。”亚历山大说:“虽然他们没有钱,日子过得可比西欧人快活。西欧哪有全国人民在同一时间出来喝咖啡的?”

“女人真的很漂亮。”谢青大胆地看着来往经过的姑娘,在巴黎,他根本不敢这样去看一个法国女人。

“过不了很多时间,你身边就会有好多姑娘。”

“真的吗?”谢青一受到鼓舞,肾上腺升高,欲望漫便了全身。“什么时候我可以有个姑娘呢?”

“不要急嘛,慢慢来。比亚诺,比亚诺(意大利语,意思是:慢慢地慢慢地)”亚历山大安慰着谢青。亚历山大虽然个子长得高中文说的好,毕竟年纪过六十了,花路上的信息不是很通了。其实在大街斜对面一个叫拉斯·维加斯的酒吧里,就坐着一两个姑娘。只要出五千列克相当于五十美金,就可以带走她用一个小时。不过亚历山大还是有办法,很快想起了一条老式的花路。他自己没用过,但他觉得可以一试。

他们起身往一个比较黑暗的街区走去。走不了很久,街道又热闹了一些。空气中飘来了烤肉肠的香味。这里是个餐馆,陈设很简陋,有点脏脏的感觉,客人却也坐满了。谢青和亚历山大坐在一个灯影下的角落,不引人注意。谢青要了一份烤肉肠,一盘蔬菜沙拉。亚历山大除了这些,还加了一盘奶豆腐一碗芸豆汤,这老家伙的胃口惊人。点好了菜,亚历山大对跑堂的侍者说去把店主莎费叫来。一忽莎费就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短头发,看起来很壮实,声音有点沙哑。亚历山大把谢青叫起来和她握握手,她的手掌又短又胖。亚历山大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她哈哈大笑着扭动着身体表示不行,还迅速瞥了谢青一眼。这惊鸿一瞥让谢青看到了她的一双线状的狐狸眼,有点骚味。亚历山大又贴着她耳朵说了些话,她又沙哑地大笑了一下,低声对亚历山大说了什么,就走了。

“她同意了,一忽你可以带她走,不过你得送她回来的。”亚历山大说。

谢青起先以为只是个玩笑,想不到是真的。他问:“要付多少钱?”

“不要钱的。她就是愿意玩一玩。”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跟她可是从不认识的。”

“你的运气很不错,她对中国人有好奇心。”

吃好饭,付了饭钱,他们走出了餐馆。亚历山大叫了一辆出租车,没等多久莎费真的背着手包过来了。她钻进汽车,坐在谢青身边。回到了住家,谢青把莎费带进了房间。两个人不会交流一句话,幸亏这种事情的做法全世界都差不多。谢青往床上一坐,莎费的衣服就已经脱干净了。莎费很听话,谢青让她在下她就在下,让她在上就在上。没几下,她就大声地呻吟起来,其中还夹杂着些谢青不知所云的阿尔巴尼亚歌谣。谢青并没感到十分爽快,但觉得很有趣。尤其是莎费悬在他脸前的两个巨大的圆球十分受用。他试着双手托住它们,往上举,莎费就发出快乐的笑声。此时他的思绪毫不迟疑地指向了童年时代AC城西河路上那个打铁铺里抡大锤的女人。那个女人打铁时抖动的双乳和此刻莎费的被他托在手里的两个圆球有什么区别呢?他不停地想着这个问题,最后他觉得没什么区别。尽管时间像河流和树木一样消失,地点人种气味都完全不一样,一些印刻在他脑海里的球体圆柱体之类的生命基本特征总是会反复出现。

在谢青被秋媚派到阿尔巴尼亚之前,浙江福建一带已有四百多个客人用各种方式偷越出边境,在异国的土地上极其艰难地向西欧移动。他们顺着秋媚和莫润潮布下的网络,有的穿越越南的丛林,有的翻过新疆的天山,也有的持假护照买关从口岸出境。他们分别经过俄国、乌克兰﹑蒙古,或者是转道泰国等东南亚国家,一步步向保加利亚靠近。按照计划,他们将在一个月后穿过马其顿,陆续进入阿尔巴尼亚。然后从地拉那再转到南部城市发罗拉。从这里到意大利,只有一水之隔。

这天晚上,谢青去“上海楼”餐馆见一个人。上海楼是一个从意大利过来的中国人开的。店里装修不错,朱红的门窗,洁白的台布,每张桌上都插着一支香石竹,厅内还有一个金鱼池,可生意却十分冷清。谢青今天要见的这个人刚从保加利亚过来,按照秋媚安排,这人是来做谢青的副手。谢青穿了一套黑色西装,打了一条方格的领带,头发和皮鞋都整得油亮。出国之后,今天他穿得最光鲜了。他到达上海楼时,这个从保加利亚来的年轻人已经坐在那里等他。

“我是崔作高,福建人。”他自我介绍着,显得很文雅。

谢青和他握了手。他看到这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小白脸,戴一副黑边眼镜,样子很像早期的童安格。崔作高看起来斯斯文文,却有惊人的背景。他曾是福建省武术队的双刀手,少年时得过全国冠军。出国后他在维也纳的餐馆打了一年工,没挣到几个钱。因家父突发重病需大笔医疗费,他只得劫了一个准备回家过年的华人,搞到些现金汇回福建家中。事发后遭维也纳警方追捕,他逃到了南斯拉夫。现在,他为秋媚做事,从俄罗斯开始,他一直护送客人到保加利亚。他作为先头人员来到了阿尔巴尼亚。

路上的各路人马走得基本顺利。但是有一组经过乌克兰的人遇到了麻烦。他们的车在穿过一个冰雪覆盖的高山时抛锚了。没人来救援他们,司机带着他们徒步去找附近的村子,否则他们都会冻死。这些来自AC的人没穿保暖的皮靴,好几个人的脚冻成黑色,坏死了。他们被警察收留,并在当地医院做了截肢手术。他们已被遣送回国,据说有几个人把割下的腿还带回了国内。

“割下的腿怎么可以带回去呢?”谢青说,只觉得起了汗毛。

“我也不知道,可能做成火腿一样的东西吧。听说放了很多盐。”崔作高笑着说。

接下去,崔作高说的情况让谢青更加不安。

就像非洲草原上角马羚羊大迁移时后边会跟着一群狮子鬣狗之类的食肉动物,在这批向意大利移动的偷渡客人后边,已有一批马匪一路跟来。这些马匪大都来自北方,领头是个叫“北京李”的人。这个人心狠手辣,喜欢用鱼枪射杀人。这帮人在莫斯科横行了多年,去年被俄罗斯警察打垮,开始转到东欧各国游荡。现在他们专门抢劫路途中的偷渡客。他们抢到客人后,或者是逼着他们打电话给家里,付钱赎身。或者将这些“人蛇”卖给其他的“蛇头”。落到他们手里的人蛇如果是女的,必遭奸淫无疑。他们曾逼着一个客人自己挖一大坑,让他站在坑底打电话告诉家里已到意大利,让家人付钱给马匪指定的户头。电话一断,他们就把他打死埋在了坑里。

“我们的客人有没有被抢走呢?”谢青问。

“现在暂时还没有。我们的人都分散成小股小股的。可是他们就像狼狗一样到处在找我们的客人。”

崔作高接着说,“北京李”跟得很紧,马上要跟到阿尔巴尼亚了。

“你觉得我们应该准备些什么呢?”谢青说。

“人员还是要分散,多找一些隐蔽一些的住处,让客人住下后不要露面。再一个要多搞些枪支,最好是威力大的。阿尔巴尼亚什么都能买到,冲锋枪火箭筒也有。‘北京李’他们跟到阿尔巴尼亚,知道是最后的机会,一定会全力出击。我们光是躲避是避不过去的,免不了会有一场大战。”

同类推荐
  • 蝶葬

    蝶葬

    为何高崎舞会从一个善良智慧的天才女子变成荼毒人类的恶魔?为何深爱着林京道的曼莎会把自己的亡魂寄居在高崎舞的冥所——那个通往长平坊尽头古宅院的八音盒里究竟隐藏着什么?
  • 元墓秘藏

    元墓秘藏

    《元墓秘藏》为我们讲述了一次惊险而动人心魄的盗墓之旅!莫老大的这部《元墓秘藏》讲述了一群心怀不同目的而相聚在一起的人,因机缘巧合而开启了一座封存千年之久的古代遗迹,他们会遭遇什么?危机四伏的机关、扑朔迷离的奇门遁甲、气势宏伟的水晶宫殿、党项人留下的奇异壁画、面目全非的冰封孕女、生存于尸体中的不知名甲虫、地下河中变异的壁虎、身高超过三米的野人、神秘的古塔……
  • 新客房和活死人:终极死亡游戏

    新客房和活死人:终极死亡游戏

    这是一场考验智慧和勇气的游戏,获胜者将赢得巨大的利益和生存的权利,而违犯游戏规则的人,将接受以死亡为代价的惩罚。一个神秘的“主办者”,将13个悬疑作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一所荒废的监狱中非法拘禁起来,强迫这些人以特定的规则来玩一个残忍的“游戏”。而主办者自己也藏身其中。前3天参与的三个人无一例外地以根本无法想象的方式违反了游戏规则,并且都遭受了恐怖骇人的惩罚。接下来的几天,新的故事不断从悬疑作家们的笔下诞生:神秘死亡的姨妈诡异出现,恐怖事件频出;新租了便宜的房子,怪癖极多的女房东竟是全城通缉的变态杀人狂;丧尸时代来临,为逃避现实,不少人主动选择成为丧尸,新型病毒究竟是神的礼物,还是毁灭的开始?伴随着这些故事的,是愈加诡异的事件,无形的恐惧沉沉压在每个人的头顶。他们还会遭遇什么?“主办者”究竟是谁?一切都是个谜。而谜底,还远未揭开……
  • 百家公案

    百家公案

    包拯执掌开封府衙门,负责审理全国各地的案件。他为人刚直不阿、铁面无私,既敢于为民请命,也敢于碰硬,被世人尊称为“包青天”。在民间一直流传着关于他的很多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包公佯怒撕伞,巧妙地辨别出伞的真正主人……
  • 新增才子九云记

    新增才子九云记

    《新增才子九云记》在我国久已失传,今年才得以发现。书叙湖广省武昌府咸宁县少年学子杨少游登科及第,官至丞相,其六子不辱门楣,皆登金榜,可谓光宗耀祖。本书在叙事、艺术手法上既承古小说之一统,又独辟世情描写之蹊径,算得上是一部较成熟的白话小说作品。
热门推荐
  • 山河入梦

    山河入梦

    故事背景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江南,主要人物则与《人面桃花》相衔接。陆秀米之子谭功达在新中国成为梅城县县长,在他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蓝图中混杂了“桃花源”的梦想,而从上海流落到梅城的少女姚佩佩偶遇谭功达,成为他的秘书。在个体无法抗拒的现实中,谭功达的雄心屡遭挫败;憧憬着纯美情感的姚佩佩,则被命运捉弄,沦为逃亡的嫌犯。谭功达被下放到“花家舍”后,发现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已在此实现;他与姚佩佩的爱情虽历经磨难,却劫数难逃,以心跳加速般的节奏展开……
  • 从现在到永远

    从现在到永远

    童话里的灰姑娘换上盛装就会是公主,即使是丑小鸭也有变天鹅的那一天:而我,即使披上天鹅羽毛也不过是一个白色的鸭子,永远变不成天鹅。如果骑白马的王子近在眼前,即便注定他要的是公主,但是做梦总是可以的吧,想一下会有罪吗?我平凡、不漂亮、没有文雅的举止,没有高贵的出身,但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有尊严,我也可以有幻想,可以渴望有个王子来爱我。是谁规定的只有漂亮女人才可以拥有完美的爱情,才能坐上王子的白马!教授说我们应该珍惜现在作为新手的时光,记住现在还会用本能思考的美好瞬间,因为一旦我们能够像他一样把一切运用到纯熟,无时无刻不用理论剖析一个人的时候,生活就会失去它的色彩,就会忘记如何真诚的和人相处……
  • 恶魔狩记

    恶魔狩记

    简单的男孩,不简单的心里,他是最单纯的人,一味追求光明,他是最凶恶的人,掠杀无数恶魔。天生身怀恶灵之玉的他,如何在这个真善颠倒的世界里闯出一片蓝天,等待他的又将有那些挑战,他能否成功,成为什么样的人,善的神,还是恶的魔。
  • 神后的叛逆者

    神后的叛逆者

    2104年10月1日8:00,全球大型网络游戏《魔幻世界》正式运行。一个本来只想在业余时间休闲游戏的平凡青年,错选了游戏种族,进入有着独特秩序的世界,不同的道德观念,另类的正义与邪恶,真实与虚伪的颠覆,是适应世界,还是反抗规则,又或者逃离?现实与虚幻中的挣扎。
  • 异城

    异城

    民国年间主人公朱子玉偶遇流星坠落凡间,探流星寻宝时不期遇到世代生活在地下的盾地族,在盾地族中强控练火球,因丹药入体内功力大增,打败族地族人首族年青法师和解后成为朋友,后送朱子玉回地面上世界。后跟着国家科研队在原始森林里矿藏,遇到各种危险,随着队友陆续死去,队伍返程。后来…………。
  • 恶魔律师

    恶魔律师

    我的灵魂就是律法,我的双手承载着人世间的天平!你的一切愿望,我都能帮你完成,但是,我却要你的灵魂为代价!你的一切愿望!一切梦想!只要将灵魂贡献与我!我都能帮你达成!这就是我,恶魔律师!
  • 三千道尊

    三千道尊

    一把剑改变一段人生,一把剑书写一段传奇,一把剑成就一位至尊......大道三千,承载于三千道剑之上。天地之变每一个时代皆以诸天万界为孕养之体,亿万生灵大道为养料,凝结出三千道剑,得其一便可得一大道之路。莫孤云本是一平凡之人,因得一道剑而踏上修行之路,战遍万界诸雄逆天斩道以一道而合三千大道,成就无上三千道尊!
  • 恶魔少爷饶了我

    恶魔少爷饶了我

    二十二岁,当楚月逍终于把自己推销出去,与心爱的学长约会后,却在当天就被小她六岁的弟弟冷辰萧压在身下,强捋去了她宝贵的第一次,从此以后,她是他的专属情人。她二十三岁、二十四岁、二十五岁,而他,十七岁、十八岁、十九岁……当他二十岁,拥着同样年轻的未婚妻站在冷氏三十周年庆典上宣布结婚的消息时,台下的她,已经二十六岁,年龄,总归划开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 真仙奇神

    真仙奇神

    封印破碎,天尘逃离了地球这个囚牢,当他拖着残缺的灵魂横跨界域时,遇上了一尊仙人。仙人惊愕:“道友,你怎么死得比我还凄惨?”“……”天尘迷茫中。仙人悲愤:“我是被亿万低阶仙神给堆死的!你呢?”“……”天尘奇怪地看着他。仙人欲哭无泪:“加上这次,我已经死了七次怎么破?”“……”天尘无言地转过头。仙人神色坚毅:“踏上巅峰指日可待,下次尽量不去作死!”“……”天尘茫然。仙人眸光灼灼:“你灵魂都残缺成这样了,那谁下手也太狠了吧?”“……”……小殇闲暇之作,偶尔一更,健康长寿。
  • 魔道三变

    魔道三变

    自古以来,魔为邪,道为正。而宋文晨则觉得这世间所谓的邪与正都是内心的缩影,修魔者不一定都是邪,而修道者不一定为正。心,决定你的正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