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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花环(16)

“克丽丝汀,你记不记得我在哈马教堂楼梯上初见你的那个早晨?我住在外国的时候,曾听人说过一个托钵僧的故事。他不相信上帝爱我们这些可怜的罪人……此时有一位天使走过来,碰碰他的眼睛,他霎时看见海底的一粒石头,石头下住着一个赤裸裸的瞎眼白色动物;他盯着它,终于生出爱心,因为它实在太小、太脆弱了。当年我看你坐在大屋内,娇小又柔弱,我认为上帝理当爱你这样的人。你纯洁美丽,然而你真需要人协助你,保护你。我仿佛看见整个教堂,你就在里面,躺在上帝的手掌心。”

克丽丝汀低声说:

“我们彼此立过最亲密的誓言——我听说在上帝眼中,这种誓言能圣化我们的感情,跟父母为我们主婚一样。”

托钵僧凄然答道:

“克丽丝汀,我看得出来,有一个不完全懂教规法的人跟你谈过这些话。你凭誓言跟此人结合,一定会对不起父母:远在你碰见他之前,上帝就把你交给父母了。如果男方的亲戚知道他诱奸一位戴盾牌的贵人之女——而且是别人的未婚妻,他们不会觉得伤心和惭愧吗?照你的话看来,你不觉得自己犯了大罪——可是你不敢向指定的神父忏悔。你若自以为是此人的妻子,你为什么不戴已婚妇人的亚麻布帽,却披着长发跟你不可能深交的闺女们为伍呢——现在你想的已经不是她们心中的那些小事了吧?”

克丽丝汀烦腻地说,“我不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我的思绪确实已经飘到我思念的男人身边。要不是为了我的父亲和母亲,我乐于今天就束起头发——只要能当他的女人,我不在乎人家会不会叫我荡妇。”

爱德温修士问她,“你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有心要正式娶你?”

于是克丽丝汀一五一十道出她和“尼古拉斯之子尔郎”的一切。说话期间,她似乎不记得自己曾怀疑事情的结果。

她又说,“爱德温修士,你不知道,我们身不由主,我从你这边出去,如果在外面碰到他,他求我跟他走,上帝保佑,我还会跟他去的。我知道别人也跟我们一样犯过罪……我小时候在家,不懂什么力量能压倒人类的灵魂,害他们不怕罪孽。但是我现在学到不少新知:人为肉欲和怒火而犯的过错如果不能补偿,那么天堂一定变成空旷的所在。听说你也曾动怒打过一个人——”

托钵僧说,“这是真的,我没有被称做杀人犯,只能感谢上帝慈悲。事隔多年——当时我很年轻,自以为受不了主教对我们穷托钵僧的欺侮。哈肯国王当年还是公爵,他拨给我们一块地,我们太穷了,得亲手建教堂——只雇用几名好心帮忙的低酬工人。我们这些乞丐托钵僧想建这么好的教堂,也许太自负了——但是我们在荒野中高兴得像小孩,一面伐木建屋,一面唱赞美歌。主造者兰诺夫修士——上帝保佑他的灵魂——他是技术精良的石刻匠;我刚雕完圣克拉拉在圣诞节黎明由天使扛到圣芳济教堂的画面——那是很美的镶板,人人都喜欢——后来那坏蛋拆毁墙壁,一块石头落下来,砸坏了我的镶板——我用铁锤打人,我实在忍不住……

“克丽丝汀,你现在微笑了,你没看出自己不对劲吗?你宁愿听别人的缺点,却不愿意听堪为典范的好人生平和事迹……”

到了她该走的时候,他说,“要给你忠告可真难。你若采取正确的措施,一定会害父母伤心,亲人蒙羞。但是你务必要先解除你和‘安德列斯之子西蒙’的订婚誓言——然后耐心等上帝赐给你的命运,内心尽量忏悔——别再让尔郎引诱你再犯,反之要以爱心求他跟你的亲人和上帝和解。”

分手时爱德温修士说,“我不能解除你的罪孽,但我会尽量为你祷告……”

临别他将消瘦的老手放在她头上,祈求上帝祝福她,让她获得心灵的平日。

13

爱德温修士说的话,克丽丝汀后来大抵不记得了。但是她离开他的时候,心里出奇平静和清爽。

本来她一直怀着秘密的恐惧,想要加以克服,一直告诉自己她的罪过并不深。现在她觉得爱德温修士已明白指出她的罪过;她错在哪些地方,她必须好好承担,温驯忍受。她想到尔郎,尽量不心焦——无论是嫌他不捎信也好,自己渴望他爱抚也好。她只是忠心耿耿,对他充满情意。

她想起父亲和母亲,立誓等他们克服她和戴夫林家族解除婚约的痛苦之后,她一定要回报他们所有的爱心。爱德温修士劝她不要挑人家的毛病来自我安慰,她尤其反复思索;她变得谦卑和温和,现在她立即看出自己很容易赢得别人的友情。于是她宽心不少,相信人跟人不难互相体谅——她和尔郎必定也不难争取别人的谅解。

在她向尔郎立誓之前,她的一举一动都力求正当和合法,——但她完全足照别人的吩咐行事。如今她自觉由少女长成了妇人。不只因为她暗中接受过爱抚,也爱抚过人家,不只因为她脱离父亲的监督,任尔郎摆布。主要是爱德温修士给了她一个重担,要她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也为尔郎的生命负责,她愿意勇敢承受。于是圣诞季她整天和修女们在一起;圣诞礼拜和欢庆期间,虽然她自觉不足取,但她一直安慰自己说:她很快就能纠正一切过失了。

新年的第二天,安德列斯·达尔爵士意外带妻子和五位儿女来到修道院。他们进城跟亲友欢度圣诞季的最后几天,特意为克丽丝汀请假,接她到他们的住处去小聚一回。

安姬儿夫人说,“媳妇啊,我想你不会讨厌看看新面孔吧。”

戴夫林庄园的人住在主教宫附近住宅区的一栋优美房舍里——屋主是安德列斯爵士的表亲。那儿有一间大厅供仆人安歇,阁楼则有石质壁炉和三顶优美的床铺,安德列斯爵士和安姬儿夫人带着幼子古德蒙睡其中一顶;克丽丝汀和他们家的女儿爱丝翠和西格丽睡另外一顶;第三顶则归西蒙和他哥哥吉德共用。

安德列斯爵士的小孩都很漂亮,西蒙最不美,却仍被视为标致的青年。克丽丝汀比上回到戴夫林庄园作客时更感觉到,他父亲、母亲和四位兄弟姐妹都听西蒙的,样样照他的吩咐行事。他们相亲相爱,全体毫无猜忌或怨尤,一致认为西蒙是他们家最主要的人物。

这一家好人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每天上教堂,奉献财物,晚上跟朋友来往共酌,年轻人则玩乐和跳舞。人人都客客气气招待克丽丝汀,似乎没有人发现她闷闷不乐。

傍晚阁楼的灯光全熄了,大家上床就寝。西蒙常起床到姑娘们睡觉的地方。他在床沿上坐一会儿,谈话大抵针对他妹妹,手却摸黑按着克丽丝汀的胸脯——她躺在那儿气得要命。

如今她对这种事情的知觉敏锐多了,她明白西蒙太自负也太害羞,看她不想听,有很多话都不敢告诉她。她对他出奇不满和愤怒,总觉得他想当高尚的好人,压倒占有她的男子——虽然西蒙不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有一天晚上,他们到另外一栋房子去跳舞,爱丝翠和西格丽留在那边跟一位女伴同眠。夜深了,戴夫林家族回阁楼安歇,西蒙来到克丽丝汀床边,爬进去;躺在皮毛被褥上面。

克丽丝汀将被子拉到下巴,双手紧紧交叠在胸口,过了一会儿,西蒙想把手搁在她胸前。她接触到他腕带上的绣花丝绸,知道他一件衣服也没脱。

西蒙笑道,“克丽丝汀,你在暗处和亮处同样害羞,你至少可以伸一只手让我握握吧。”克丽丝汀遂向他伸出手指尖。

他说,“我们有机会独处片刻,你不觉得我们该找话谈谈吗?”克丽丝汀暗想,现在是她表明心迹的时候了。于是她说,“是的。”接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又哀求道,“我能不能到皮毛被子下面来?屋内好冷喔——”他滑进皮毛被褥和她贴身的羊毛毯中间,一只手弓在床头,却没有碰她,两个人就这样躺了一会儿。

西蒙认命地笑一笑说,“你可真不容易追求哩。现在我发誓,你如果不愿意,我甚至不吻你。不过你总可以跟我说句话吧?”

克丽丝汀用舌尖舐舐嘴唇,仍旧不开口。

西蒙又说,“不,你躺在这边发抖哩!你对我大概没什么不满吧,克丽丝汀?”

她自觉不能对西蒙撒谎,就说“没有——”,然后就不再多说。

西蒙又躺了一会儿;想逗她说话。最后笑笑说:

“我看得出来,你说你对我没反感,我就该满足——而且高高兴兴了。你这么自傲,真难缠——不过你得亲我一下;我乖乖走开,不再打扰你——”

他接受一吻,坐起来,把脚放在地板上。克丽丝汀暗想,现在她该道出不能不谈的实话——但他已回自己床上,她听见他更衣的声音。

第二天安姬儿夫人对克丽丝汀不如前几天友善,少女知道夫人一定听到夜里的事情,觉得准儿媳对儿子的态度不太合理。

那天下午,西蒙说他有意用一匹马跟朋友的马儿交换,问克丽丝汀肯不肯陪他去看朋友的那匹马。她不反对,于是两个人一起进城。

天气清新晴朗。昨夜下过雪,现在阳光普照,温度低,积雪在脚下咔咔响。克丽丝汀觉得在冷空气中走走也不错。西蒙牵马出来给她看,她畅谈马经;以前她常跟父亲在一起,对马儿略有认识。这是一匹漂亮的马儿——鼠灰色的骏马。背部有一道黑纹,鬃毛短短的,漂亮又活泼,不过体型略嫌娇小。

克丽丝汀说,“若是载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撑不了多久。”

“的确不行,我本来就不想叫它载这种人。”西蒙说。

他将马儿牵到屋后的场地,要它在小路步行,自己爬上去骑几步,又叫克丽丝汀也骑骑看。他们就这样在雪地中逗留了好一会儿。

最后,克丽丝汀站着喂马儿吃面包,西蒙则伸手环着马背,他突然说:

“克丽丝汀,我看你跟家母和不来。”

她说,“我无意对令堂不亲切,但是我跟安姬儿夫人没什么话可说。”

西蒙说,“你跟我好像也无话可说。克丽丝汀,时机未成熟以前,我不会逼你嫁给我——但事情不能这样下去,我简直没办法跟你交谈。”

克丽丝汀说,“我一向不爱讲话,我自己知道;如果我们之间的婚事告吹,我看你也不会觉得太难过。”

“你明知我这方面的想法。”西蒙望着她说。

克丽丝汀脸红得像火烧。她居然不讨厌西蒙·达尔的求爱方式,想起来不禁十分痛苦。过了一会儿他说:

“克丽丝汀,你是不是忘不了‘吉德之子亚涅’?”克丽丝汀瞪着他,西蒙以温和友善的口吻继续说:“我不会为此责备你——你们像兄妹般长大,而且他去世还不满一年。不过你要明白,我一切都为你好——”

克丽丝汀的脸色自得像死人。他们在薄暮中穿过城市,两个人都不再开口。弯弯的新月挽着一颗星星在街道尽头的蓝绿色天空中闪烁。

一年,克丽丝汀暗想,她想不起自己何时思念过亚涅。她害伯了——也许她是荡妇,是邪恶的女人——她在守丧室的棺架上看见他,以为自己这一生不可能快乐,如今才事隔一年——她暗暗叫苦,深怕自己水性杨花,深怕万事变化无常。尔郎!尔郎!——万一他忘了她——但是她觉得,自已若先忘记他,反而更严重。

安德列斯爵士带子女到王宫去参加圣诞季庆典。克丽丝汀看到了节日的各种排场和虚饰——他们走进哈肯国王和艾瑞克国王遗孀伊莎贝尔·布鲁斯太后端坐的大厅。安德列斯爵士上前向国王行礼,他的孩子和克丽丝汀站在后面。她想起爱丝希尔德夫人告诉她的话;也想起国王是尔郎的近亲,彼此的祖母是亲姐妹哩——她身为尔郎的姘妇,无权站在这儿,更不该和善良高贵的安德列斯爵士的兄女站在一起。

这时候,她突然看见尔郎——他跨到伊莎贝尔太后跟前,躬身行礼,手放在胸前,跟太后说了几句话;他穿着农民公会大宴那天穿的棕色丝绸衣裳。克丽丝汀连忙躲在安德列斯的女儿背后。

过了一段时间,安姬儿夫人领着女儿和准媳妇到太后跟前,克丽丝汀没看到尔郎,其实她眼睛一直盯着地板,不敢抬头。她不知道尔郎是不是站在大厅里,总觉得他的眼睛正盯着她——也觉得所有的人都望着她,仿佛知道她是骗子,戴着处女专用的金花冠,披着闺女的长发站在此地。

尔郎不在年轻人聚餐的大厅,桌子撤开后,他们在原地跳舞,也看不见他,今天晚上克丽丝汀必须陪西蒙共舞。

长墙边摆了一张固定的餐台,国王的侍仆整夜端啤酒、蜂蜜酒和水果酒过去。有一次西蒙拉她到那边喝酒,她看见尔郎正好站在西蒙背后。尔郎望着她,克丽丝汀接过西蒙手上的酒杯,贴近嘴唇,小手直发抖。尔郎正激动地和他身边的男子说话,那人个子高高的,长得很标致,年纪不轻了,而且有点胖,他焦急地摇头,似乎很气恼。接着西蒙就拉她回去跳舞。

她不知道这只舞历时多长——音乐好像永无止尽似的,她满怀渴望和不安,觉得每一刻都很长、很难熬。最后音乐完了,西蒙又拉她到饮料台。

一位朋友走来跟他说话,拉他过去找一群年轻人。尔郎站在她前面。

他低声说,“我有好多活要跟你说,不知道怎么开口——耶稣在上,克丽丝汀,你怎么啦?”他看她脸色自得像粉笔,连忙问她。

她看不清楚尔郎,彼此间仿佛隔着奔流的水雾。他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喝了一口再递给她。克丽丝汀差一点拿不动,手臂仿佛从肩窝被人砍断了;她拼命尝试,仍无法将杯子举到唇边。

尔郎柔声说,“那么,你愿意陪未婚夫喝酒,却不愿跟我喝哕?”克丽丝汀手上的杯子摔落在地上,人也晕倒在他怀里。

她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板凳上,脑袋枕着一位陌生少女的膝盖——有人站在旁边打她的手掌,她脸上有水珠。

她坐起来,在四周的人环中看见尔郎的面孔,白惨惨拉得很长。她全身无力,骨头仿佛化掉了,脑袋胀胀的,很空虚,心中却有一个绝望的念头——她得跟尔郎说话。

她对站在旁边的西蒙·达尔说:

“我想是太热了——这里点了好多蜡烛——而且我不大习惯喝这么多酒!”

西蒙问她“你现在好一点了吧?你把大家吓坏了,要不要我先带你回去?”

克丽丝汀安详地说,“我们当然要等令尊和令堂一起走。坐在这儿吧——我没办法再跳舞了。”她碰一碰身旁的椅垫——然后向尔郎伸出另外一只手:

“‘尼古拉斯之子尔郎’,你坐在这边;我没有时间说完问候语。最近英歌伯柔说,她认为你已忘了她。”

她看出尔郎比她更难保持镇定——她不得不尽量忍住唇边温婉的笑容。

他结巴巴说,“请你代我转达谢意,多谢她还记得我。我几乎以为她把我给忘光了。”

克丽丝汀停顿片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一方面像轻浮的英歌伯柔说的,一方面又能向尔郎道出她的意思。这时候她想起几个月来孤独无依的等待,辛酸涌上心头,就说:

“亲爱的尔郎,你以为我们女孩子忘得了维护我们贞操的男人?”

她看他脸色一变,宛如挨了一巴掌似的——霎时感到歉疚;西蒙问他们谈些什么,克丽丝汀道出英歌伯柔和她在艾卡山森林的奇遇,她发现西蒙不太爱听,是她请两蒙去问安姬儿夫人是不是马上回家;她实在太累了。他走了以后,她看看尔郎。

尔郎压低了嗓门说,“奇怪,你真机智——我们真不相信你会如此。”

她绷着脸说,“你没想到我得学着隐瞒和保密吗?”

尔郎的呼吸很沉重,脸色仍白惨惨的。

他耳语道,“是这样吗?但是你答应出了问题要去找我的朋友。天知道,我天天想你,怕最坏的情况发生——”

克丽丝汀马上说,“我知道你所谓最坏的情况是什么意思。这你倒不用担心。在我看来,最坏的情况是你不捎来半句话——你难道不懂我生活在修女群中——像一只陌生的小鸟?”她突然打住——自觉眼泪快要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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