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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字架(11)

——他一走到大厅,脱下外套,小安德列斯就会抓起他的毛毡帽,戴在自己头上。小家伙跨骑板凳,自称要到戴夫林庄园去找他伯伯,大帽子滑下来,有时候滑到小鼻子上,有时滑到后面的短发上——西蒙想起这些事,心情并未好转——天知道现在小家伙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去看戴夫林庄园的伯伯——

他想起另一个儿子——前妻海福莉为他生的那一个。小厄林——他不常想起他。小小的灰蓝色尸体——小厄林在世那几天,他难得看见他。他得守护垂死的他母亲。小家伙若活着,或者比他母亲多活些日子,那么曼维克庄园就变成西蒙的产业了。他可能会在南方找个新对象;偶尔来看看幽谷北面的庄园。那么他也许——忘掉克丽丝汀是不可能的——她给他带来太多烦恼,他不可能忘记她——妈的——一个男人到妓院和别的男人床上去接他那出身高贵、照基督教礼俗养大的未婚妻,他总有权记在心里吧。但是他也许不会一直想着她,饱受折磨,无法享受别的人生乐趣。

小厄林——他若在世,现在该十四岁了。等小安德列斯长到那么多岁,即将成年,他自己早就衰老不堪了——

噢,海福莉——你跟我在一起,并不幸福。我落到这步田地,也许是活该——

若是那样,“尼古拉斯之子尔郎”一定得为自己的愚行舍命;那么克丽丝汀早就成了寡妇,住在柔伦庄了——

那他可能会遗憾自己结了婚——如今再荒唐的事他相信自己也做得出来——

西蒙骑马由客栈庭院出发,风势渐弱,天上仍下着大片大片湿湿的春雪。黄昏快到了,尽管下雪,林间的鸟儿仍旧啾啾叫个不停。

宛如皮肤的一道伤口因运动而裂开。一个偶然的回忆浮上心头,害他十分痛苦——不久以前的复活节大宴上,一大群亲戚站在屋外沐浴中午的阳光。头顶的桦树上有一只知更鸟,对着温暖的蓝天娇啼。妹夫吉尔蒙拄着拐杖一跛一跛绕过屋角,一手搭在大儿子肩膀上。他抬头望,停下来学鸟叫。他儿子也噘起嘴巴吹口哨。他们几乎学得出每一种鸟叫声。克丽丝汀跟另外几个女人站在不远的地方,她笑得美极了——

日落时分,西天的云雾渐渐稀薄——金光闪闪沿白色山腰飘动,使峡谷和小谷地涨满浓浓的灰雾。河水射出黄铜色的幽光——水又宽又深,绕着石堆冲撞打转,每一块石头上面都有一小层白白的新雪。

疲惫的马儿在沉重的路面慢吞吞前进。西蒙走下乌拉河的陡岸,夜色银白,一轮明月由雾气和云层中露出面孔。他过桥来到冬天路面行经的枞树荒林,马儿步伐加快了——它们知道畜棚已近。西蒙拍拍“大腿仔”那热气腾腾的马颈。他庆幸旅途即将结束。兰波大概早就睡着了。

路面急转出树林的地方有一栋小屋子。他走近去,发现有人在门前勒马。他听见尔郎叫道:

“神圣日第二天你们一定会来哕——我可以这么转告内人——?”

西蒙大声打招呼。如果不停下来跟他们做伴,似乎太离谱了;他叫跟班西格尔先走,自己过去找他们:原来是纳克和高特。这时候尔郎由门口出来。

他又打一声招呼——父子三人不安地回礼。光线暗蒙蒙,他只依稀看到他们的表情——西蒙觉得他们用疑惑的眼光望着他——有点好奇和愤慨。于是他直接说:

“姐夫,我由戴夫林庄园回来。”

尔郎一手放在鞍背上,低头看地面。“是的,我听说你去了南方。”他似乎想打破寂静,又说:“看来你骑马赶得很辛苦。”

两个小伙子作势要走,西蒙对他们说:“不,等一下。你们也该听。高特,你在信上看到的是我哥哥的图章。我知道你认为:他和许多爵士都在令尊要带到丹麦给哈肯小王子的那封信上盖了章,他们并未信守令尊跟他们共立的誓言——”

小伙子默默俯视地面。

尔郎说:“西蒙,你骑马去找你哥哥,大概没想到一件事。我为吉德和其他人的安全付出了大代价——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只保住守信的好名声。现在吉德·达尔一定认为我连这个名声都不配保有——”

西蒙惭愧得低下头。他没想到这一点。

“尔郎,我说要骑马去戴夫林庄园,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你一定也看到了,我走出你们家庄园,气得发疯,失去了分寸和主张——”

“尔郎,我的神智也不太清醒——”

“我以为漫漫长路你也许有时间思考。而且,我不泄露自己立誓要保密的情由,也无法叫你打消盘问令兄的主意——”

西蒙一时没说话,一起先他觉得对方有理;后来又想道——不,尔郎思想错误。他该静坐着,任由克丽丝汀和小伙子们误解他吗?他激烈反问。

高特将漂亮的脸蛋儿转向西蒙说:“姨丈,我从来没对母亲和哥哥弟弟提过半句。”

他固执地说:“是的,可是他们最后还是知道了。我想,那天在我家出了那种事,我们有必要澄清。我不懂你爹怎么会恁不小心——高特,你不过是个孩子,你参与这些密谋时年纪很轻。”

尔郎热烈辩驳说:“我当然认为自己的儿子值得信赖。何况我要保住这封信,没有别的办法。不交给高特,就得让州长搜走——”

西蒙觉得再谈下去也没有用。但他忍不住说:

“我听说这孩子四年来一直以为我是这种人,我实在不开心。高特,我素来尊重你。”

小伙子牵马上前几步;伸出手来,西蒙看他面色转暗,似乎脸红了:

“西蒙姨丈,请你原谅!”

西蒙握住小伙子的手。高特的长相真像外公,西蒙感动得出奇。他走路腿有点弯,身材也显得矮了一点,不过他骑术好极了,在马背上像个漂亮的小男人,做父亲的人看了一定很高兴。

他们四个人骑马向北走,由小伙子当先锋。等他们走远了,西蒙说:

“尔郎,你知道——你不能怪我去找家兄,求他道出此事的真相。不过我知道你和克丽丝汀有理由生我的气。”——他思索恰当的言辞——“这些怪消息——我是指高特说的图章问题——传出后,我不否认自己曾以为——我想你知道,我起过一个不该起的念头。所以我说你有理由生气。”

马儿涉过雪泥滩。尔郎过一段时间才回答,口气非常婉转。

“我不知道你还能怎么想。这是最容易起的念头——”

西蒙猛然打岔说,“不,我该知道不可能。”

不久他问道:“你以为我知道家兄的事情?以为我是为了他们才出力救你?”

尔郎讶然说:“不,我确定你不知道。我自己一句话都没说。我相信你哥哥也没有透露。”他笑了几声,又正经起来,柔声说:“我知道你是为岳父而救我——而且你生性善良——”

西蒙骑马走了一段路,没有开口。

稍顷,他问道:“我想你很生气吧?”

“噢!——等我有时间细想——我看出你的话只有一种含义——”

“克丽丝汀呢?”西蒙嗓门压得更低。

尔郎照旧笑道,“她啊——!你知道她不许任何人指责我——只有她自己例外。她自以为能办好这件事。对孩子更是如此。我只要责备他们一句,上帝发慈悲!请你相信,我会纠正她——”

“你——?”

“是的——有机会我会让她明白的。你知道克丽丝汀的个性,等她想一想,她就会记得你曾真心帮助我们,那么——!”

西蒙自觉一颗心气得发抖。他实在无法忍受——对方似乎以为,现在他们可以撇开这件事,不再想它。浅自的月光下,尔郎的面孔安详极了。西蒙再度开口,心慌得嗓门发颤:

“请原谅,尔郎,我不懂自己当时怎么会认为——”

对方有点不耐烦说:“你听着,我完全谅解。你很难相信别的可能——”

西蒙激动地说:“但愿两个傻孩子没说过那番话——”

“是啊——高特以前没受过这种打击——他们为祖先——瑞达·柏克白恩、史库尔国王和尼古拉斯主教——发生争议,才带来种种严重的后果。”尔郎摇摇头。“算了,妹夫,别再想它了——我们最好尽快忘掉——”

“我忘不了!”

尔郎讶然抗议说:“不,西蒙,不值得耿耿于怀——!”

“你听着,我忘不了!我为人不像你那么好!”

尔郎不知所措望着他:

“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为人不像你这么好!我无法轻易原谅我所损害的人。”

对方又说,“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说——”西蒙拉长了脸,表情显得痛苦又激动;他说话很小声,似乎正压抑一股想大叫的念头。“我意思是说——你霸占了史台根老议员西格尔的太太,我却听你说他的好话。我发现你深爱岳父劳伦斯,情同父子。你拐走了我的未婚妻,我发现你对我从无恶意——尔郎,我心思不如你想象中那么高洁——不如你高洁——我若对不起人家,对他难免有芥蒂——”

他激动得双颊布满浅斑,眼睛凝视尔郎的双眼。尔郎半开着嘴巴听他说。

他骇然耳语说:“我做梦都没想到这一点!西蒙,你恨我吗?”

“你不觉得我有理由——?”

两个人不知不觉拉住马儿。他们凝视对方的面孔:西蒙的小眼睛亮得像钢铁。借着雾白色的夜光,他看见尔郎细长的五官有了变化,内心似乎觉醒了——他半闭着眼睑,咬咬颤动的下唇,抬头看他。

“再遇见你,我实在受不了!”

尔郎讶然说:“老弟!——事情已隔了二十年。”

“是的。你不认为——她——值得想念二十年吗?”

尔郎在马鞍上坐直——正面迎接西蒙的目光。月亮在他(尔郎)的大眼睛里燃起一股蓝绿色的光芒。

“是的。上帝一一上帝保佑她!”

他静坐片刻,然后用马刺去踢马,沿着泥泞小径飞奔,溅起很高的水花。西蒙拉住“大腿仔”——因为突然勒马,差一点摔下去。他流连在树林边,和焦急的马儿争斗,不等尔郎的马蹄声消失,不愿启程。

刚才他一说话就懊悔了。悔恨,惭愧——仿佛他在盛怒之下打了一个没有防御力的小孩子——或者一头优美、温驯、没有理性的牲畜。他的恨意有如颤抖的矛枪——而他迎战对方的愚蠢和单纯,似乎因而发抖——尔郎这只凶鸟理解力真低,你好像只能认定他无依又无邪——

他骑马前进,低声诅咒。天真无邪——这家伙早就超过四十岁了——应当学着忍受男人和男人的对谈。就算西蒙伤到自己——只要能打中尔郎的要害一次,这个代价可谓十分低廉。

现在尔郎要回家去找她——他讽刺道,“上帝保佑她。”然后尔郎夫妇和他们夫妇的手足情矛盾就要收场了。他用不着再跟克丽丝汀碰面——

这个念头使他大吃一惊——滚它的!何不如此呢?神父们说:“你的眼珠子若冒犯了你,把它挖出来。”他自忖道,他做这件事就为了这个原因——逃避他对克丽丝汀的假兄妹爱——他实在受不了啦——

如今他只有一个愿望——但愿他回家时,兰波不要醒来。

可是他骑马走到围墙间,看到白杨树下有个披斗篷的人影。她的布帽白白的。

她说男仆西格尔到家后,她一直守候在那边。女佣睡觉了,兰波亲自从火上加温的炊具里舀出麦片粥,把盐肉和面包放在餐台上,又去拿新汲的啤酒。

西蒙一面吃一面问道:“兰波,你不去睡?”

兰波不答腔。她走向织布机,开始穿各色的小线球。她从圣诞节以前就开始织一块花毡,还没什么大进展。

她背对着他静立说:“刚才尔郎骑马往北走。照西格尔的说法,你是跟他一道来的?”

“不——结果不是——”

她笑道,“尔郎比你想家,比你想睡觉?”西蒙不答腔,她又说:“我想他有事离家,总希望快点回到克丽丝汀身边——”

西蒙沉默了好一会才答道:“尔郎和我不欢而散。”兰波猛回头——于是他道出自己在戴夫林庄园听到的实情,以及他和尔郎父子的前半段谈话。

“我认为,你们既然能维持友谊到今天,没有理由为此而吵架。”

“也许吧——可是结果竟吵起来啦。说来话长,今天不便整个说给你听。”

兰波转向织布机,忙着干活儿。

她突然问道:“西蒙,你记不记得艾瑞克神父念过一个圣经故事给我们听——提到一位书念地区的女童亚比煞?”

“不记得了。”

妻子说道:“大卫王年迈,体力和气魄渐失……”

西蒙插嘴说:“兰波,夜深了;现在没时间讲故事——我想起来了,人家将你和她相提并论——”

兰波用芦苇敲打织物;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她又说:

“那你记得我爹说的——美男子屈斯坦、美人儿伊索尔达和黑肤女伊索尔达三个人的故事吧?”

“嗯,我记得。”西蒙推开碗碟,以手背擦擦嘴巴站起来。他走到炉边;一脚搁在炉栏上,手肘架在膝头,甩手托着下巴,凝视石窟中慢慢烧尽的炉火。屋角的织布机那儿传来兰波的声音,危危颤颤,眼看要嘶哑了:

“我听到这些传奇,老是想着大卫王和屈斯坦爵爷等人——他们竟不爱守贞、温顺、纯洁的小新娘,却爱着西芭或美人伊索尔达这一类在别人怀中耗尽青春的女子一一真愚蠢——真残酷。我若是男人,大概不会这么缺乏自尊,这么无情——”她激动得停了半晌;然后猛转身走过来,站在丈夫面前。“我认为她们的命运真悲惨——亚比煞和可怜的英国贞女伊索尔达。”

西蒙不太高兴说,“兰波,你怎么啦?我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热烈反驳:“你知道。你就像屈斯坦——”

他勉强笑道,“我不认为自己像美男子屈斯坦——而你提到的两个女人——我若没有记错,她们死前仍是无瑕的贞女,她们的丈夫碰都没碰过她们——”他看看妻子:她那小小的三角脸很苍白,牙齿正咬着嘴唇。

西蒙把脚搁在地上,直起身子,两手搭在她肩头。

他柔声说:“兰波,你我不是生了两个小孩吗?”

她不答腔。

“我努力向你证明我的感激,我自以为——我试着做好丈夫——”

她仍旧不说话。他放下双手,走过去坐在板凳上。兰波跟过去,站在他面前俯视丈夫:泥泞的湿马裤裹着一双胖腿,身体笨重,面孔呈红棕色。她厌恶地噘起嘴巴:

“西蒙,你年纪大了真难看。”

他稳稳重重说,“是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美男子。”

她坐在丈夫的大腿上,双手抱住他的头颅,泪水浮上眼眶。“我不年轻不漂亮吗?——西蒙——看看我——你为什么不能回报我呢?——我从来不指望嫁给别人——小时候我就认定,我丈夫应该像你——记不记得你曾牵着二姐妩芙希尔德和我的手——?你要跟我爹到西牧场去看他的小马儿——你背二姐过小溪,爹要抱我,我嚷着也要你背。你记不记得?”

西蒙点点头。他记得以前很喜欢妩芙希尔德,觉得漂亮的跛童真可怜;对老么兰波则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还有一个娃儿比妩芙希尔德更小。

“你的头发真美——”她用手指去抓丈夫额头上的浅棕色鬈发。“你连一根白发都没有——尔郎的白发眼看要跟黑发一样多了——当时我真喜欢你微笑的酒涡——而你说话好愉快——”

“是的,那时候我一定比现在标致——”

她热情低语,“不,不比你和和气气望着我的时候标致——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睡在你怀里的情形?

“我躺在床上,牙疼大哭——爹娘已经睡了;阁楼很暗,你走到妩芙希尔德和我共卧的板凳旁,问我哭什么。你叫我安静,不要吵醒别人,然后抱起我,点上蜡烛,剪了一块薄板,刺刺烂牙四周,弄得流出血来。接着你对夹板祝福一声,我很快就康复了,我获准睡在你床上,由你抱着我——”

西蒙用手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肩膀下。她这么一说,他想起来了。那回他到柔伦庄,告诉劳伦斯最好解除他和克丽丝汀的婚约。晚上他睡不着——如今他想起小兰波牙疼大哭,他曾起来帮她止痛——

“兰波,我是不是曾经对你不好——使你认为我不爱你——?”

“西蒙——你不认为我比克丽丝汀更值得你爱吗?她对你背信——多年来我却像小膝犬,在你后面跟来跟去——”

西蒙轻轻扶她起来,自己也站好,握住她的纤手:

“兰波,别再谈你姐姐——用这种口气。我不知道你懂不懂自己说些什么。你以为我不怕上帝——你以为我不怕羞耻和罪孽,不记得子女和亲友?兰波,我是你丈夫——别忘记,也别跟我说这种话——”

“我知道你没有违犯上苍的法令,没有抛开信仰和荣誉一”

“我跟你姐姐说的每一句话,所作的每一次接触,我都可以在最后的审判日对上帝负责——上帝和圣西蒙明鉴——”

兰波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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