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实在无聊了,于是便准备上扣扣看看,他们总不会用口水把我喷死吧,我这么想着,扣扣刚登录上去,消息提示便滴滴的想了起来,是一个好友请求,会是谁呢?我打开看到上面的验证消息是:还记得我吗?昵称是让爱随风。感觉应该是认识的人,不过是谁呢,带着这个问题加了好友,然后进空间一看,我顿时就愣了,这个人居然是路笑笑!照片里,她在埃菲尔铁塔前甜甜的笑着,原来是去法国了吗?正在看空间,一条信息发了过来。我顿时就激动了,她居然是在线的,一时之间,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感觉都有,往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我面前,她那流泪的模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有些颤抖的打出一个字来。
让爱随风:嘿。
倚楼听风:嗯
让爱随风:过的还好吗?
倚楼听风:挺好的,你呢?
让爱随风:你知道我是谁吗?
倚楼听风:知道,看了你的空间,你那里现在是晚上吧,我看看表,应该是凌晨吧。
让爱随风:果然是好学生啊,地理学的真不错,不过我这里现在是大白天呢。
倚楼听风:?!你不是在法国吗?
让爱随风:我可以回来看看吗?
我的心顿时就激动了,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她在哪里,在家吗?
倚楼听风: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呢?
让爱随风:对我很不关心呢,我都回来好几天啊,都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听说你最近很火啊。
倚楼听风:。你说什么呢?
让爱随风:听说你追到一个超级明星,我很好奇呢,加她好友,看了她的空间,果然不是一般人呢,怪不得你当初拒绝我呢。
我晕,八卦力量真强大,这才几天,都传到国外去了。
倚楼听风:不是,你误会了,那是我的班长,我们是有特殊情况,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让爱随风:呵呵,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又没说什么。
倚楼听风:你现在在那?在家吗?
让爱随风:你猜。
这让我怎么猜,女生怎么都喜欢玩这一套,于是我很干脆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对面停了片刻,然后给我发了一张图片过来,一个身材纤长的长发美女站在一个四只手臂神像的雕塑前,头顶太阳帽,带着一个大大的墨镜,对着镜头笑着,我顿时就愣了,这雕塑我认得,这是世纪公园,她居然在我在的H市!
倚楼听风:你。在H市?
让爱随风:哎呀,真聪明,怎么,老同学,要接待一下我吗?
她是来找我的?!我已经不紧紧是激动了,甚至都有些慌张了,她是来找我的吗,还是说紧紧是来玩的,顺便来看看我。我的心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了。
倚楼听风:你现在在世纪公园吗,我过去找你。
让爱随风:好啊,别让我等太久哦。
我站起身来,向这女浴池看了一眼,悠悠他们还没出来,看看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可是路笑笑就在世纪公园,让人家等着又不好,于是给李清幽发了一条短息:我有高中同学来找我,我去接她了,你先带悠悠回去吧。
发完短信,心里有点小小的愧疚,不过很快被喜悦所掩盖,起身就往外找公交车去了。世纪公园是距离市中心还有一定的距离,我需要先到市区,然后再倒车过去,大概也需要两个多小时,坐上车后,我便停止不了自己的思绪了。
路笑笑来了,她来找我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好比中了彩票一样,又好比被公主选中一样,这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妙,当然这只是单纯的屌丝情节。不过冷静下来一想,她真的是来找我的吗,她有没说,应该只是来这里玩的吧,如果是来找我的,怎么可能只是加扣扣,万一我没加她,岂不是白来一趟,再说,我这几天都没上扣扣,她难道就一直等着吗,话说她是什么时候来的?越往后想,便越觉得不可能是专门来找我的,心里的那份激动也就渐渐平淡了下来。
我靠在窗口,静静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想象着路笑笑的样子,照片中她的脸被大大的墨镜遮住,不过打扮看上去成熟了不少,想起当初穿校服时纯纯的模样,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丝失落,这失落更多的是对过去美好的追忆,以及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看着天色,估计是要下雨了,悠悠他们带伞了吗?我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不一会,李清幽短信回了过来,“知道了,你早去早回”。
我放下心来,将手机放到口袋里,换乘另一辆公交,往世纪公园而去。
倚楼听风:我马上就到了,你在哪呢?
让爱随风:等了好久呢,我在照片神像哪里等你。
倚楼听风:把你手机号给我吧,到了好电话联系。
让爱随风:15230611111
我的心情又开始有些小激动,真是期待啊,路笑笑,你现在又是什么模样呢?神像,神像,哦,到了,就是这里,人呢,我四处张望一下,寻找那个穿着短裙的美丽身影。
“嘿,你是在找人吗?”
身后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我转过头来,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背着手,微笑着看着我,粉色的眼线,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脸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光彩,长长的秀发轻轻飘起,有那么一霎那,我以为我看到了一个明星,不过好在我身边的美女不少,因此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让我能在片刻的失神后反应过来,少去了流口水的尴尬。
“嗨,好久不见”,我笑着打个招呼。
路笑笑往前探探身子,“这么久不见,你一点没变啊,还是这么害羞”。
我更尴尬了,“这不看到美女紧张嘛”。
路笑笑直起身子,“嘴变甜了”。
我只能挠挠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紧张,“那个,就你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