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不要受他的挑衅。”
对于西门青雨的劝告我认为效果为零,白桦虽然是女人,但是其勇猛好斗却超过了世界上大部分男子,要她在火头上听理智的劝说,还不如去劝说草原上狂怒的犀牛。我用我的方法拦阻住白桦,紧紧的把她拦腰抱住,不让她冲出去。
“炎兄,你看呢?”
“肯定和这株鬼树有关。”
“和这株树有关?他不下来也许是因为避免下来被我们围攻,未必是这株树的原因。炎兄,你因何认为这株树就是他越战越强的原因。”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小子这么嚣张的原因肯定是因为这株破树。”
西门青雨低声道:“野兽的直觉往往比思考者的智慧更加有效呢?”展开双剑在空中画出一个漂亮的符阵,冰龙咆哮着撞向巨树。这株树粗大的超乎想象,我不认为西门青雨一个可以轻松打断这样的大树。可是冰龙撞击在大树上却没有任何反应却是另一回事。甚至连树皮也没有裂开,就是钢铁在西门青雨的攻击下也不会毫无伤害的。
西门青雨没有继续攻击,白桦也停止了蛮牛般冲上去的打算:“真结实呀。”白桦无意义的话也是我们的心声:“是什么?妖怪吗?”
我贫瘠的大脑想不出更加可能的东西。“和我们战斗的不是上面的人,而是树妖,怪不得呀。每次被击败都能变得更加强。”
“西门,炎兄,那我们怎么办?要是每次打倒他他都强上几倍这场仗我们不就毫无任何机会了?”白桦也有些丧气。
“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我说道:“有一个勇士和大地之母的儿子作战,每次打倒对手他都会以更加强大的力量再次跳起。直到最后勇士把他举在空中掐死了他才取得胜利。”
“你的意思是……让他离开树,可是看来他不会离开的。”
白桦看着树说道:“如果西门的冰龙术对这玩意没有伤害的效力我们应该也伤害不了。可是不把树砍断那混蛋绝对不会下来。王八蛋,这么麻烦。”
楼振当然不会在乎我们的方便与否,站在树上不停的嘲笑我们,没有理由让人家配合我们的要求。不过站在这里被人嘲笑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嗜好。
“撤退如何?”西门青雨提出了他的方法:“如果按照我们的推断他是接住这株怪树的力量那么我们不用担心他逃跑,要是不是找不出原因的话我们也没有胜算。回去问问海先生,他足智多谋,也许可以找出解决的方法。”
“就这样逃跑呀?”白桦有些不愿意,这场仗打的很窝火,也难怪她觉得这样退走是很丢脸的事情。我则站在西门一边,无法掌握敌人的底牌强行战斗那就是无谋,虽然我也经常干些无谋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我还是比较冷静的。
“不叫逃跑,我们要在战略上蔑视敌人,战术上尊重敌人,这是战术撤退。”
“还不是逃跑?“
不过我们打算撤退可是敌人却一点都不合作,看到我们准备离开楼振冷笑一声:“你们三个伪君子,别想逃跑。”
白桦吼了回去:“我是女人,不是君子。不想让我们走就下来呀,你这个只敢蹲在树上的大变态。”
“女人,抓住你我要割掉你的舌头。”楼振右肩的藤条越来越长,越来越多。在空中一阵扭动后插进大树树干之中。地面开始轻微的摇动,沉闷的隆隆声从地下传出。
我问道“地震了?”
“不是。”西门青雨做出戒备:“他操纵了什么东西在地下,小心。”
“混帐东西。”白桦跃起双手握剑落下,冷月剑齐柄入地。她将剑气全部注入地底,一声刺耳的鸣叫,无数粗如人头的藤条装怪物从地下冲出。
“是树根。”西门青雨躲在卷向他的藤条喝道:“不要被缠上。”
这是废话,没有人愿意被这些满是疙瘩黑不溜秋的还散发着恶臭的玩意碰到身体,更何况被缠上。从这些东西的力道来看,只要被缠上身体恐怕立刻会变成立刻被压成碎,成为大树的营养肥料。
我挥动法杖敲开两根向我卷来的藤条:“烂木头,我把你们变成灰。”猛虎炎神在身前炸裂,让数根藤条燃烧起来。
“快走,这些东西太多了。”一眼望去几里之内都是窜出的藤条,这株树这么大,恐怕树根会蔓延十里。如果每节树根都窜出我们面对的敌人比千军万马还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