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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甜的笑(2)

“一来二去,我们熟悉了。每逢周末,她总是先我一步在学校路上的那棵大树下等我。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罐头——她妈妈给她炸的香喷喷的肉酱,她说,妈妈让她带两瓶,她吃不了,执意要分给我一瓶。

“毕业的时候,她明确地向我表达了爱意。我不敢高攀,委婉地拒绝了。拒绝她的那个晚上,我一宿没睡,跑到学校后边的土山上,呆呆地看了一晚上的月亮。

“我这个在老师和父母眼中优秀的孩子,因为发烧,高考落榜。虽然这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但我却没有难受。因为,我终于连最后一点儿爱她的资格也没有了。

“之后,她曾经来看过我几次,我都不冷不热。我不想用一个穷小子的黯淡前途,毁了心中挚爱的女孩的美好未来。

“毕业之后,我曾出去打过工。后又和人合伙做买卖,但都不尽如人意。

“可我不甘心这样一事无成。那一年,我从银行贷了一万多元,贩了几卡车西瓜回来。哪料,贩的西瓜,都经了雨水的浸泡,还未等拉回我所在的县城,就一个接着一个烂掉了。

“那是我人生经历的最大一次打击。在县城大街上的一个帆布篷里,我守着那堆烂得还往外冒水泡的西瓜万念俱灰。

“一天上午,我蓬头垢面地从帆布篷里钻出来,突然发现她就站在我面前。我依旧不冷不热。她见我这样,给我扔下一个包袱,哭着走了。我打开包袱,里边有一顶蚊帐,一条毛毯,还有一个纸包。打开纸包,是她写给我的一封信,大意是这样的:

虎子,这些天,你一定受苦了。不管怎样,不管你是如何不喜欢我,不爱我,拒绝我,但,请你不要阻拦我,阻拦我对你的爱。蚊帐和毛毯,是我用的,现在给了你,注意蚊子,也不要受了凉。附在信里的两个镯子,是奶奶送给我的,你把它卖掉,看能否帮上你的忙……

“看完信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我一定要娶她。”

讲到这里,这个叫虎子的男人眼里泪花闪闪。他笑了笑,接着说,“当然了,我现在才知道,上学的时候,她每次带到学校的只有一瓶肉酱,却给了我;另外,那两个镯子,也并不是奶奶给她的,她撬开家里的柜子,偷出来,悄悄给了我。

那天晚上,在座的人们,听得都很认真……

天使的微笑

天渐渐暗下来,夜拉开了帷幕,你我坐在草地上,我们看着星空,星光点点中出现了许多亮亮的东西在飘,是许愿灯。虽然我们没有放灯,但,你和你如暖般的微笑是我心中冉冉的希望之灯。

我们初识在那个走廊,你着一袭淡色,好似一种儒雅。然,在短信中的你却是华而不实的样子。这样的你在我心中有种别样的味道。

那时的我是灰色的,我知道,他早已在我离散的岁月中远去,去寻找别样的天空。我把你当作倾听者一样,诉说着好似漫卷千古的愁绪。你侧着脸,静静的听着,微笑着。冷了,给我********,渴了,给我买热乎乎的奶茶。那个春天,似乎有点生机盎然。你问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原味?我笑着,习惯了。其实,我是喜欢最初最真实的味道。

在一堂混合课上,我和他,认识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偶遇。当然,可想而知的表白也不期而至。

我对他说[我不玩感情,也想的很远的,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是没有结果的!]

他点点头[我也不是玩的,将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不会让你离开你的家乡,相信我好吗?]

[我宁可当天长地久的朋友,也不愿成为恋人之后的陌路不相识!]

他依旧不放弃。他的学习很好,总是让同桌把复习资料拿给我。每天早上,买了早点让同桌拿来,[看啊,多好的一个人啊!哎,外面虽那么冷,可怎么能及某人的态度冷啊!]

我不语。

[小雨,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过,落花都不是无情物,何况人心啊!你们虽然不是一个地方的,可是他不是说拉,他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就给他和自己一次机会吧!]

我的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挂电话过去。二话不说,我直奔主题,[要我答应也很容易,虽然有点荒唐,你敢和我赌一次吗?你输了,就离开,如何?]

[恩?]他顿了一下。我就接下去说。

[那好,稍候,我就把字谜发给你,你有半天考虑的机会,但你只能错一次!还有只许你自己完成。]

[可以,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样至少我还有50%的机会!你也要记住你的承诺!]

挂掉电话,我才在知道自己荒唐到什么地步,同桌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上,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虽然字谜,连我的语文老师也没猜准,可是现在网络的发达。哎,我不知道自己的头脑发热还是该庆幸,还是悲哀。可是我已无路可退,我发了过去[相思的泪打湿无眠的枕,相爱的情折磨失意的魂,相恋的人徘徊离别的街,相牵的心感受分离的痛。猜四个字]

[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西西~]

时间,很快过去,他邀我出去。我远远看见有人冲我招手,那样的自信。我想,他真行。

看他那样自信的站在我面前,[你不要食言哦!]

[那把你的答案说出来啊,别那么自以为是的。]

他指着那边的小亭子,[答案在那里?别开玩笑拉。]我走过去,看见一串的气球,点了下11个,不解。他说拿起来递到我手中,笑着说[就在里面,把它扎破就知道的。]我接过气球,仿佛自己独身在一个童话的世界里,虽然没有花相伴,但也不失一个梦

“啪啪”气球全炸了,亮纸花飘散下来,里面还夹着大纸片,编号一次写着:雨你是我永远的刻骨铭心。我楞了[这?]

[我的答案你满意吗?]他推了下呆在那的我。

[恩,满意。可是,我~]

[别怕,我相信人定胜天!]

我总是问他什么是爱情?

他写了一句话给我[爱情会让你欲罢不能,痛了,离开了更痛,快乐了,一起很快乐!]

感情总是有波澜的,是大是小,总是无法预期的。女孩子总是会耍小性子,阴情不定。可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总是说,[我们的未来很渺茫!]

那个晚上,我又这样说。转身离开。我想着他的好,他的一切,可当我回来的时候,他已不在。我后悔了,哭着去找他,就是不见他。我拼命的打电话,发短信,[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而他关机。我一直等到晚上,等他给我打电话。

终于他开机了,他给我回了短信,[小雨,你知道吗?照顾你,真的很累,我不怕你闹脾气,我一直以为,我可以感动你,我一直都那么肯定人定胜天,可是你为什么还是那么说,我们没有未来,我们没有结果。你让我提前得面对现实!]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了,都是我不好,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那好,下不为例,只有这一回了!]我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第二天,我在饭堂等他,他说要来的,可是却始终没有来。来拉往往的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来,我如针芒。一个相识的同学走来,[在等人啊,怎么还没来,真可怜啊!你不介意一起坐吧!]说完就坐下来,[你慢慢坐,我先走了]我转身离开,那抑制不住的泪,划落。耳边还有那个同学叫道[你还没吃那!]

我的泪,我的火,我的恼,腾上了心口,[你后悔了吗?你后悔拉!]

很久才回过来[我以为,我可以,原来,伤口真的很难复原,我们放爱自由吧!]

[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希望能见你一面,从此我们陌路不相识!]那么狠的话,我还是抛出去了。让爱自由吧,谈何容易。

好几天不见,他似乎憔悴了很多,有了胡子,满是哀伤。我把他给我的礼物一股脑全给他了,他不要[干吗给我]

我笑了,转过脸,[难道留着看着伤心吗?]我发现自己心里积满了水,要用出来了一样。我急忙说,[回去上课吧,我走了!]我头也不敢回,就匆匆回教室了。我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哭,我就留着我那可怜的自尊吧!

在几个月的甜蜜后,竟这样的收场了。坐在位置上,我的泪抑制不住,可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他,[希望你能快乐!]你是不是痛了,离开了更痛呢?

他回给我[爱情没了,怎么会快乐呢?有一种爱叫放手。]

我觉的很好笑,也许我真的明白不了吧,爱着为什么还要放手呢?我没有再理会。恍惚的过活着,也没有旷课,也没有休息。只是同桌很担心,和他也秘密的去交涉,怕我难过。天下怎么会没有不漏风的呢!我知道他们的谈话,以他的不知道而告终。他似乎对我不在乎。

一天晚上,我在心情平复后,破天荒的第一次去图书馆。

[在干吗?]他发来短信。

[没干吗]我故做轻松。

[怎么不去散步去呢?]

[怕凄凉]

[我在操场,要来不?]这样的话让我难一相信,我们还有可能,我想要挽回,哪怕没了自尊。在爱情面前,自尊算不了什么?我义无返顾的去了。可是,他告诉我他走了。我的心跌入了谷底,可我仍然相信他爱我,他会回来的。我告诉他,我等他,他可以选择回头,也可以离开。我在灯光下等待,我相信只要他回来,就可以一眼看到,我站在那不敢走开,我怕,我走开了,他会见不到我。我不时的看着门外。期待他的出现,期待老天给我一个奇迹。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的心凄凉的如同荒原。我跌跌撞撞的离开,我靠在栏杆前,给他打电话,接起来了,我却哽着,说不出话。他挂掉了,我转过身哭了,那样的绝望,我发现我连离开这里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多久,我扶着栏杆往寝室走,我终于明白沉重的迈不开步子的感觉,从没想过这条短暂的路程,也有这么难以抵达的时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无能的时候。虽已近春末,却让我感觉冷的发颤。回到寝室就冲进厕所,同桌在外面很是着急,[怎么了?怎么了?你快出来,告诉我他对你怎么了,你不说,那我打电话问他好了,]另一个室友说[明天找人就打死他]

我开了门,一个踉跄,让同桌扶住,泣不成声,有很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我没事,我只是想喝酒]

[那我去买]室友说。

一会儿,就回来了。[挖!差点就让阿姨抓住了]

那一夜,我只记的喝高了。

第二天,感觉头很痛,你过来找我,见我难受的样子,[怎么样,头疼了吧,给你醒酒药,]

[你怎么知道,我~~~]

[你喝醉了,给我打电话,]

我隐约记起那些话,[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好难过,我好心疼,你不知道你离开的时候,我那么潇洒,那都是装的,我以为今天我可以挽回,我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我爱你!我就令你那么憎恨,叫我去,自己又走了,耍我,你高兴了吧!你高兴了吧!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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