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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遍地杀机(2)

“即便人上了年纪,即便在睡梦中肛门括约肌有所松弛,也绝不会容许一条蛇随意侵入,何况那么大一条蛇。”说到这里,萧栎十分厌恶地再次看了一眼托盘里的那条蛇,它使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如此庞然之物钻入肛门,受害者岂能毫无知觉?”

“当然会有知觉。”最初接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蒋毅也觉得很荒唐,可这毕竟是经过检验并确认的客观事实,因此他只能苦笑着解释,“正常人会感到疼痛,但有些人就不一样,他非但不会感到痛,反而会有快感。”“快感?”萧栎瞪大了眼睛,她弄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什么人才会有这种感觉?”

“比如——同性恋。”蒋毅撇了撇嘴,似乎讲出以下的话有些难为情,“尤其是习惯做O的男同性恋。他在睡梦中遭此异动,也许并不认为是一条蛇——”(男同性恋也分主动和被动,主动者被形象地称作1,被动者则称作0)

萧栎一时没转过弯来:“这跟同性恋有什么关系?”在座者面面相觑,这个的疑问使蒋毅无法在大庭广众下解释下去。丁小秋掩嘴窃笑,被王福胜用肘悄然击了一下。所幸萧栎很快洞悉其中的奥妙,不禁涨红了脸:“我明白了,韩觉你接着往下讲。”

韩觉继续切换照片。这次,大屏幕上大出现的是个烫着卷发的女子。她半卧在一处阴暗的墙角,身下歪着一辆半旧电动车;衣衫散碎,所有裸露的皮肤均血肉模糊;脸面微仰,可依稀看到喉部留下的两个血洞。整体看上去,该女子的死状跟陈其鸣极为相像,大家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案发始末。

而韩觉的解说恰恰验证了的大家的猜测:“受害人钟小红,女,现年39岁,生前任市经济广播电台二级播音员,案发时间为8月26日凌晨3点左右,地点位于东郊一座废弃的窑厂附近。据推测,受害者下夜班抄小路回家,突然遭到一大群乌鸦袭击,最终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死亡。需要说明的是,受害人五年前一直做市博物馆特别展厅的解说员。”

乌鸦是吃腐肉的,是什么情况让它对活人发起攻击的呢?但韩觉没有给萧栎提出异议的机会,他点击鼠标迅速换到下一张照片:“受害人孙伟,男,现年34岁,生前在新源塑业上班,案发时间为8月26日凌晨3点半左右。地点位于天祥小区23号楼受害人自己家中。警方在现场发现数百条蜈蚣,其中大部分被火烧死。根据现场勘查及邻居反映,初步断定受害人遭到成群蜈蚣袭击,其妻仓惶之下淋浇汽油并点燃进行扑杀,结果引发大火,最终导致一家四口全部丧命。需要说明的是,受害人自毕业以来一直在市博物馆展览部供职,两个月前才跳槽到新源塑业。”

照片上,那具黑黢黢的尸体早已眉目难辨,但并不影响两个凹陷的指洞在他喉咙处留下诡秘的痕迹。这张图片照例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很快被新的资料替代。接下来,投射在银幕上的画面积聚了众人悲哀而又愤怒的目光。

但韩觉在解说时依然保持了客观的平静:“受害人高法正,男,现年57岁,生前任市公安局法医鉴定中心主任,案发时间为8月26日凌晨4点左右,地点位于市北郊锦绣花园7号楼4层受害人自己家中,致死原因为突发性脑出血。但有目击者称,当夜有一戴金色狼头面具的黑衣人,通过楼体南侧的空调机位逐层攀上四楼,进入受害人的房间。”

说完,韩觉照例用鼠标框住死者的喉咙进行局部放大。相比前五位受害者,高法正的死算是比较温和的了,尸体没有遭到破坏,因而那两个血洞显得极为清晰。蒋毅看了一眼视便把线转到一边,萧栎则根本没有抬头,虽然他们之前到过现场,此刻却不忍卒视。

系列凶杀案的第一部分介绍完了,画面暂时定格在高法正的喉部。

针对以上资料,韩觉作了陈述总结:“六起案件分别发生在本市的不同区域,六名死者的身份也均不相同,表面上各个案子彼此独立互无关联,实际却有着非常重大的干系。首先,六件案子集中发生在三个小时之内,这说明凶手希望尽可能地扩大事件的影响;其次,六名受害者均死于非常规作案手段,这说明凶手想要制造诡秘和恐慌的气氛;最后,死者喉咙处的两个指洞,都是凶手在受害人死前留下的却并不致命,这说明,凶手刻意在进行身份暗示。所以,我们认为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报复性案件。”

萧栎转向罗凯,同时也是在问蒋毅:“你们认为此案跟十二年前那桩文物盗窃案有关,所以重建了3.13专案组?”

“是的。”蒋毅肯定地作了回答,并拿出他的依据,“我们在六位受害人身上发现三个共同点,一,十二年前都接触过那具辽代古尸,从现场挖掘、运输、检验、解剖一直到后来的展出,他们是直接的参与者或主要负责人;二,案发当晚,均有目击者在案发现场附近看到一个戴金色面具的黑影,根据目击者描述,那些面具有着相同的结构特征。”

韩觉适时地用点了下鼠标,大屏幕上随即出现一张金色的狼头面具:尖耳、菱目、长嘴,三分诡异,七分狰狞,造型上颇具几分异域色彩。这张照片是十二年前那具辽代古尸刚出棺时用数码相机拍的,当时,面具就死死箍在他的脸上,而照片右下角的一行数字明明白白记录着那一刻:1998年3月13日04点11分。

韩觉切换下一张照片,屏幕上出现一枚黄色纸钱,定睛一瞧,他竟禁不住“咦”了一声,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愣怔了两秒,他又把照片切换回狼头面具,表情极为疑惑。

而蒋毅似乎没感到任何不对,继续道:“还有一点,我们通过查访死者的亲朋、邻居和同事,获知六位受害人遇害之前,均接收过来自不同途径的死亡恐吓,但因未引起足够重视而无一报警。可惜,这些悲剧最终还是发生了。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无论是现场线索还是作案动机,全部导向十二年前那桩文物盗窃案,这便是3.13专案组重新成立的主要依据。”

“当年,我们击毙了犯罪分子的头领汪强,那家伙应该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他的同党没有一刻不想着为他报仇。”罗凯喝口水润润嗓子,不紧不慢地说,“蛰伏十二年,他们的机会终于来了,而对我们来说,档案尘封这么久,现在,该是打开它画上句号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罗凯露出好战的笑:“这是一场狩猎者之间的游戏,对手越强大就越有意思。今天起,我们的行动代号就叫‘狩猎者’。如:狩猎一号,狩猎二号,狩猎三号——”

“罗处。”萧栎忽然打断对方,提出两个关键疑问:“如果系列凶杀案是为汪强复仇,两年、三五、五年不行吗,为什么要等十二年?(报仇者都有求速心理)既然警方早已经丢失线索停止追查,凶犯在这个时候开展复仇,岂不是自投罗网?(逃逸者都有自保心理)这不符合犯罪者的常态心理。”

对于萧栎提出的两个疑问,蒋毅也认真思索过,颇有同感:案犯既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并成功逃逸,而警方因线索切断侦查陷入僵局,以至于专案组解散档案封存,他们应该利用当前时机进一步远遁是非化解风险才对,怎么会主动抛头露面挑起事端?这的确不合常理。

“这两个问题不难解答。”罗凯似乎成竹在胸,“能在三个小时内杀死六个人,效率如此之高,说明凶手不止一个;此外,凶手利用动物杀人于无形,手段极为隐蔽,说明他们对受害人的生活习惯相当了解;还有,杀人时故意留下非致命的痕迹,气焰这般嚣张,说明他们早做好了各种应对准备,如上可以回答第一个问题。”

“至于凶手为何甘冒风险,我已经说过,这跟汪强的身份有关。我可以断定,这个汪强跟十二年前发现的那具辽代死尸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要不然,凶手为何要戴着狼头面具,为何要留下指洞而非别的什么东西?”

王福胜顺着前者的逻辑进行推测:“也许,他想构成一个暗示,这场杀戮是那具千年古尸来自地狱的诅咒?”萧栎立刻打住:“这是毫无意义的暗示,因为他的对手是警察。”

“十二年的时间足以使当年的案犯刑满出狱,足以对猎杀目标的习性明察秋毫,足以布下陷阱拉开阵势向警方宣战。”蒋毅部分支持了罗凯的观点,因为他的话很快发生了转折,“可大家看一看手边的档案,当年那些案犯都是什么角色,哪一个拥有操控动物作案的手段?再者,如果凶手制造这一系列血案仅仅是为汪强报仇的话,完全没必要如此张扬。凶手故意留下痕迹无异于杀人留名,从动机来看,既可以是明目张胆的挑战,也可以是别有用心的栽赃。”

罗凯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王福胜和丁小秋也把目光扫向蒋毅,一副愿闻其详的神色。韩觉亦表示惊疑:“你是说,我们的对手不止一伙?”前者话音未落,萧栎便接了上去:“这还不是最麻烦的结果。”“哦?”罗凯吸了一口凉气:“那你说说,什么才是最坏的结果?”

众人的视线全部射向萧栎,后者毫不避讳地扫视一周,尔后吐出四个字。在安静到将要窒息环境中,这个答案,无异于引爆了一颗重磅炸弹:“内部有鬼。”

众人皆愕,遂转望罗凯,后者拿起水杯送到嘴边却迟迟没有喝。沉默片刻,他把水杯搁回桌案上,发出一声无可奈何苦笑。

是啊,十二年前那桩案子,一开始进展顺利斩获颇丰,可却谁也没料到,形势很快急转直下,国宝被劫古尸遇窃,主犯作鸟兽散,线索化为乌有,案子一搁就是十二年。十二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从尸体解剖到文物检验,从运输国宝到布置特展,哪一个环节不是小心谨慎、戒备森严,可所有防线终在顷刻间瓦解,除了内奸,还能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吗?

虽然抓获几个所谓的内鬼,可全是不疼不痒的“临时工”,且无一属警界成员。他明明知道那是对手施的障眼法,真正的内鬼就在自己的队伍内,可又不得不接受眼下的结果,否则从市府领导到警界高层全都颜面无存,而自己只有下课这一条路。迫于各种压力,一个失败者最终被粉饰为成功者,国宝的身份和去向成为理所当然的机密,他非但未受到追责职务反逆势而升。

作为当时的刑侦大队长,他忍屈受辱十二年,个中苦楚谁人知晓,又能向谁倾诉?现如今,萧栎陡然提起内鬼二字,无异于揭起他心口的伤疤。因为十二年前,提出这个假设的也是萧栎。一番欲辩无言,最后只能化为无声的苦笑。

众人从他脸上看不出是默认还是否定,转而面面相觑。末了,丁小秋又开始翻阅那摞厚厚的卷宗,似乎想从里面寻找蛛丝马迹。王福胜则斟酌着提出质疑:“嫂子,没有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啊。兄弟睨于墙,这可是兵家大忌。”

“这话十二年前我就说过,今天我还是这么说。”萧栎一旦竖立自己的观点,就决不轻易退缩,“其实大家心里也有一杆秤,只是斤两不同罢了。”也许感到气氛有些尴尬,她把话头稍稍放得委婉一些:“当然,我只是假设,并没有说内鬼就在我们几个人中间。”

罗凯摆了摆手,打住这个话题。他已经从刚才的失落和沮丧中恢复过来。当年,若非那个人(名字暂时保密)插手,案子绝不会搁置十二年,虽然在他的权势庇佑下,3.13专案组一干人等免遭处罚,但他对他的感恩并不比憎恶多一分一毫。

现在那个人已经下台,案子则爆发新的状况,眼下何尝不是扳回颜面的绝好时机,他当然希望在任时来个完美收官,不想留下尾巴被后任者指指点点。至于内鬼,他认为现在不是讨论的时机,绝不能打草惊蛇乱了大局。

“我不希望也不愿相信问题出在内部,不过多一分谨慎还是有必要的。”罗凯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长长喷出一股浓雾,他习惯用烟雾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变化,尤其这种缺乏韧性的转折,“时间不早了,我们得抓紧研究即将开展的行动部署。”

韩觉会意地扫了一眼大屏幕:“我亲自到过孙伟、陈其鸣和钟小红的死亡现场,凶手是操纵动物作案,人为的痕迹只有留在受害人喉咙处的两个指洞,根据指洞大小和插入的角度,凶手身高应在1.75米以上;此外,制造血洞的并非正常手指,而是坚硬锐利的锥状物,即便如此,凶手的臂力也过于常人,甚至有一定武术功底;还有,三位受害者均居住在四楼以上,这就要求凶手必须具备良好的攀爬能力,因此其年龄应在25岁到35岁之间。”

丁小秋点头附和:“我到过高法正和姚卫国的死亡现场,情况与韩副队所讲大致相同。”“我补充两点。”罗凯把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右手轻轻叩着桌面,“其一,凶手能在三个小时内杀死六人,其同伙应在2—4人之间;其二,凶手通过操控动物实施作案,必然通晓某种巫蛊之术。”

讲完这两点,罗凯直接开始分派任务:“韩觉,你派人圈定十二年前那桩盗窃案中被抓获,现在已出狱的犯人进行重点盘查;梓平属辽、金故国,族群关系复杂,也是巫文化的主要发源地之一,小丁,你从可民间巫术下手,展开线索追查。”

二人领命,余者在笔记簿上做着记录,萧栎忽然停下笔:“凶手我见过,是个女的,而当年收押的案犯全为男性。”萧栎此言再次集聚了众人的目光。“身高也没有你们说得那么高,顶多一米七零。这至少说明,我们的筛查需要扩大范围。”萧栎进一步介绍了自己掌握的情况,“我们简单交过手,她劫持了我的儿子,还有曾叔,说要跟我做个交易。”

“交易?”在听到凶手是女性的时候,罗凯皱紧了眉毛,当萧栎提到交易时,他又来了兴致,“什么交易?”

萧栎望了一眼蒋毅:“她说蒋家老宅有间密室,要我把密室的钥匙交给她,我没有答应。”“她要密室的钥匙做什么?”罗凯亦转望蒋毅,似乎一切缘由全在后者那里。蒋毅凝眉斟酌:“密室是我父亲建造的,里面应该是一些比较有价值的古玩玉器,但我从没进去过,也不知道在哪儿。”

罗凯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继续按照他的思路进行方案部署:“筛查犯罪嫌疑人的同时,还有一项工作要开展,即对十二年前参与过抓捕汪强、处理辽代古尸的当事人进行保护。”说到这儿,罗凯吩咐王福胜:“小王,你对当初的情况比较熟悉,回头带人仔细统计一下,列个名单出来。”

王福胜领命。罗凯看看表,转问韩觉:“图片放完了吗?”韩觉愣了一下:“还有最后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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