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还在等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母后说的话是何意吗,他是想自己做皇帝,而殿下只不过是被他利用罢了,就算殿下逼宫成功还是会被他暗算!”
跪在李玉身旁的文楠忽然抬起头来,擦掉脸上的泪水,恶狠狠的望向那高台之上的父亲与哥哥,满眼的不屑与愤怒,恨意,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她连话都变得如此的尖锐。她恨上面那个男人,恨他对娘亲的种种,恨他们一家对她这个“家人”的待遇,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如今父皇母后的尸骨未寒,他们竟然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谋反?
“住口,你难道忘了你也是爹爹的女儿?”
见文楠竟然帮着太子说话,此刻自认已与台划开界线的文宏恶狠狠的指着文楠大声斥骂道。
“哼,你们有把我大拿感做过家人吗,他有把我当做过女儿吗,没有!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冠上了你们的姓!”
咬着唇,文楠极力的撇清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别人看来,她是不想与这样的谋反罪人混在一起,是怕到时候遭到什么报应!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当真不想与这样的一家人有任何的关系!
“你!”
“你,真是大逆不道!待会儿就连你一起赐死!
见父亲气得说不下去,文宏夺过话头就骂了起来。
“大哥,别管那个贱人!”
文静与文夫人很是诧异他们的举动,原本只是知道他们将会要逼宫,是为太子夺位,却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演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看他们二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莫不是皇位要落到他们文家的身上了?那她们不就成了皇后与公主了?母女二人乐得开心,相互搀扶着从人群里站起身,随意抚了抚本就没一滴泪水的脸,走上高台去。搀扶文夫人的文静还不忘对着文楠,她这个姐姐恶语相向。
看呆了的百官没想到他们家会这样对待本出自文家的太子妃,更没想到原来想造反的太子殿下竟然忽然又变成了文家父子。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来人,将李家人都给本相拿下!不服者赐死!”
得意的笑着,文丞相朝那跪在百官之后的禁军发号施令,早早准备好的信鸽一手放飞自空中而去。
不过那信鸽才飞上蓝天,就被打落了下来。
“你!真是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放肆!”
眼看自己将与宫外埋伏好的人接头的信鸽被打落,文丞相愤怒的望向打落他鸽子的罪魁祸首李炎,一双竹子般的手知指着他大声的怒骂着。
“都怪我,竟然亭信了这样的贼人之言!”
李玉自责着,一脸惭愧,那还没赖得及擦拭去的泪水挂在脸上。
“皇兄不必自责。恩,这驽国产的榛子就是味道好,虽然是个小国家吧,却也只产了这样的果实而为我轩辕除掉了一个大奸臣,哈哈哈哈……”
手上抓着好几粒已经炒熟的榛子,李炎自言自语道,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三王爷这话是有意说给那高台上的文丞相听的。
不过他这话倒还启了作用,气得那文丞相吹胡子瞪眼睛的。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董里的禁军早在两日前就已经被本相换成了自己的人,而那宫外,最起码也有三万人马,至于太子殿下的人,怕是早已成了我的刀下魂了!哈哈哈哈,你李家江山便从今日起易主,轩辕就此改朝换代了!哈哈哈哈……来人,将他们都给本相拿下!”
文丞相嚣张跋扈的说着,大手一挥,下着命令。
不过呢,那禁军却依旧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动劲。
“你们都在做什么,还不动手?”
见禁军依旧跪地不起,文丞相恼怒了,吼着。
“大内禁军听令,文滔文宏蓄意造反,全数拿下!”
“是!”
那跪在地上的禁军一听李炎发令,直直站起了身,端着兵器朝他们涌来。
“这是怎么回事?”
文丞相一家子呆楞着看着有如蚂蚁一般涌来的大内禁军,不禁都傻了眼,这自己人怎么捉起自己人来了?
李炎剥着榛子,塞了一颗到江览的口中之后,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别看了,你的人本王全部都换过了,至于那宫外的三万兵马,怕是已经到城外十里坡军营服役劳作去了,这样解释丞相可听明白了?”
他的话像是重雷一般打在文丞相的心上,他不相信就这样败了,睁着眼睛吼着,“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整整准备了十几年,从十几年前的后宫之变开始他就在着手准备着,没想到他居然输在了一个毛盖子身上,他怎甘心?他不甘心!
“没什么不可能的,还有顺便说一句,那些个在堤山大坝,国库贪污事件里做过假,插过手的人本王会代父皇一一给你们一个交代!带下去,压入天牢!”
在文丞相凄厉的嘶吼声中,一切到了落幕之时。
十日后,轩辕第三十三代皇帝与皇后共入皇陵。
次日,文家被抄,一家上下除却太子妃文楠,文二夫人刘氏外全数午时三刻斩首,文家父子残身被挂城门三日,以警后人。
半月之后,江家二小姐与三王亲卫共结连理。
次月初,轩辕宏国四十三年十一月,太子李玉即位,封皇子李醒为太子。
段夫人的骨灰被寻到位置在于龙床之下,已按段无风亡前遗愿将“她”安葬于段家祖坟。
隔世窟门开,世人传说的宝藏竟然是那青宗万卷的兵书规法,不禁令那些个幻想有大量金子的人们叹气而归。(全书完)“老婆!你怎么又穿起那尼姑服来了?都快生了还别到处连跑!”一身白衣的帅气男子急急从马车上跳下来,赶紧搀扶着那一身尼姑道服,肚子圆得像个球儿的女子来,略带抱怨又担忧新疼的说道。
女子狠狠白了一眼身旁高大的男子,吼着:“喂,李炎,本姑娘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你管得着吗你?”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女子乐呵呵的压低了声音,“是吧,宝贝?”
“我说娘子,能不能也对我公平点啊?”白衣男子跟这肚子里的孩子吃醋的说着。没错,这被老婆凶的受气包男人便是那曾经以冷若冰霜著称的三王爷李炎。
“呵呵,姐夫,你就少说两句吧,姐姐她爱穿你我都没法,要不是这尼姑服,你还得不到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呢。”小青以为在夜青的怀里,冲着李炎说道。
是的,他们现在都已经知道江览的来历,不过听她说是千年之后都不免诧异,直到那日,一位年轻的尼姑找上门来时,他们才真正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等奇怪之事,姐姐为了王爷姐夫,选择留了下来,不过往日里脾气大的三王爷竟然也成了小女人的受气包,还要时不时的与那就快出世的宝宝睁个你死我活,这要是说出去呀,都没人肯信呢。
“那是那是,本王心满意足,心满意足!对了夜清,这几日有去看过暗影他们吗?”
王府的大堂上,李炎无奈的瞅了两眼这两个一见面就花都说不完的女人,这才朝夜清开口。
抿抿茶,夜清放下手中的杯子后,说道:“去了,昔娘的疯病好些了,也已经认得暗影,不过倒是像忘记了文丞相似的,兴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不过忘了也好,毕竟那段过去不怎么值得让人回忆。”
自从逼宫那日之后,阮昔娘就疯了,文丞相的死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刺激,原以为她只是装疯卖傻想忘掉过去,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只好他们过得好就成。
“那好,有时间我也去看看。”
皇陵
李玉夫妇带着快两岁的儿子正跪在墓前烧着香。
“醒儿来,给皇爷爷,皇奶奶磕头!”
“是,父皇!”
胖乎乎的小孩子听话的跪在福团上,摊平双手,弯下身子。
“父皇,在那边过得可好?母妃,母后她们都好吧,玉儿又来看您了,给您带了些最爱的酒,慢慢喝留着点儿。轩辕现在很繁荣,各国往来也很友好,还有,览儿就快临盆了,这段时间不方便俩看您们,玉儿就顺道将他们的意思捎过来了,还望父皇母后收到了托个梦给玉儿才是。楠儿她……也有了身孕,这是第二胎了,又给您们添孙了,母后定是开心吧。往日是玉儿不懂得珍惜身边人,日后玉儿一定会做个好相公,好父皇。”
酒倒在墓前,李玉轻声的说着,忽然发现文楠红透的小脸,不禁温柔一笑。
“起驾——”
太监尖尖的声音经起一数的鸟儿。
朝启的京都墨城,两个白衣的绝色男子相对而坐,饮酒为乐。
“耶兄还不准备娶妃?”
一手持扇,一手持杯,莫邪调促着问。
扯出一抹迷人且无奈的笑,耶子布将倍中酒一饮而尽,道:“连莫兄都在催小王了?哎,也不知道我那父皇从什么地方找了个难缠的女子来,脾气真是倔得可以,都要人送回去了还三番两次的找来,小王实在没地方去才躲到朝启。”
“哈哈哈哈……没想到耶兄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啊,那究竟怎样的一个女子能让耶兄这样的躲之不及?”
帅气的一把将扇子打开,莫邪径自扇了起来,禁不住大声的笑着,语带好奇。
“别说了,那女子可爱倒是可爱,不过还不及江儿的小聪明,不过那泼辣的性子还真不是人惹的……”
“耶子布,你说谁泼辣呢?”
话还没说完,楼道间就响起一道悦耳的女声来。
“啊!我的天!莫兄改日指示续,逃命要紧!”
听到那足以让他三天睡不好觉的声音,耶子布再也顾不得形象,狼狈而逃。
“耶子布,你给我站住!”
望着远去的两道身影,莫邪独自饮下那杯苦酒。
连耶王爷都找到了另一半了,却惟独只生剩他一人,哎,如若他的生命中再出现一个似是览儿的女子那该多好?
“站住,你给我站住,臭娘们!”
一大群男人追着一个女子满大街的跑着。女子气喘吁吁看看前边,又瞧瞧后边,却还是直直撞上了在街上漫步的莫邪。
女子眨巴着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了两眼眼前的男子,顿时脑子一转,直直扑到他的怀里,“相公啊,你不能丢下我啊,你若不带我走我就要被他们给抓去了呀,相公……”
女子的话让追上来的男人们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赌钱赌输了不给钱,反而还要逃跑的小妞儿居然有这样一位非富即贵的相公,不禁乐了起来,他们的钱有着落了。
原本莫名其妙的莫邪在看到那双与览儿相同的眼睛后,不禁就那么陷了下去。
“娘子,那咱们回家吧。”
搂过女子的纤腰,一个飞身飞上了屋顶。
“喂喂,还没给钱呢!”
“喂,你干吗啊,放我下去啊,混蛋,色狼!”
“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