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抬起头,淡淡地说:“科澜没有死,又和女妖乌尔塔多有联系,虽然乌尔塔多死了,可是科澜又不见了。”周镜淡淡地说着。
宁玲歌惊奇的看着周镜,周镜是怎么知道呢?她和周镜看来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周镜对着宁玲歌,给她一个很好看的微笑,在宁玲歌的高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我们的心才是紧紧靠在一起的。”
宁玲歌从周镜的眼睛看到了周镜的那份真诚。宁玲歌点点头,可是还是有一些迟疑,她慢慢地说:“可是,周镜,你想过没有,科澜可能和从前不一样了怎么办?毕竟我狠狠地伤害过她。她还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吗?她会不会对你真的死心?”
宁玲歌的担心是是没有错的,科澜是彻底的失望了,但是,真正的科澜是失望了对周镜的再次的激情,和对他们再次的帮助。只是他们不知道,科澜再次出现的时候,还会不会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科澜还会不会留恋和周镜的前世温情,如果宁玲歌和周镜现在知道了科澜今后为他们做的一切,现在他们说的话,宁玲歌和周镜是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玲歌,我知道我该怎么办?科澜对我的情意,我也知道,你能相信我吗?”
其实就在科澜取胆死去的那一次,宁玲歌早已对科澜的用心除了感谢再没有别的了。周静把宁玲歌抱在怀里。
他们的心紧紧地靠在一起。
“周镜,为你而来的妖精可能还没有完,死了蒙淖歌和狗剩,狐媚儿就不说了,也许还有其他的妖精正在什么地方对你觊觎着呢。”
“玲歌,我以后会小心的。”周镜抚摸着宁玲歌的头。
是啊,周镜的命就是这样的,能怎么做呢?她今生选择了周镜,就要和周镜一起面对一切来的悲欢离合,这份爱来的不后悔,他们的爱,爱的越久越珍惜着对方。
周镜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嘴角挂上一个迷人的弧度,他把宁玲歌抱起来,放到柔软的床上,宁玲歌娇小的身体陷在松软的床上,周镜顺手拉了一把床上那床轻柔的被在,盖着宁玲歌的身上,她担心夜风会吹了宁玲歌那尤物一般的身体,毕竟那里躺着的是他一生最爱的俩个人。
宁玲歌看着周镜,知道了周镜要做什么了,她一脸羞答答的笑容,满脸泛起了玫瑰色的颜色,看着更骄人心疼,让人心蠢蠢欲动。
周镜把嘴放在宁玲歌的耳际,轻轻地一吻,宁玲歌藏在心底的那份柔软在她的心头泛起一丝甜蜜,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正想说些什么,周静的嘴就挪到她的嘴上,宁玲歌笑了,拍着身边床上柔软的被褥。周镜笑了,笑的那么坏坏的,这样的笑,只有宁玲歌一个人才能看得到。
周镜上了床,因为宁玲歌怀着孩子,周镜只能躺在宁玲歌的身边,“玲歌,我爱你。”他的话音是压在喉间的,周静又在宁玲歌的脸上吻了又吻,看到宁玲歌的脸上更显娇媚动人。
周镜的强势,宁玲歌的娇媚,这样的他们和平时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也爱你。”宁玲歌说这话的时候,粉嫩的唇几乎是抵着周镜的话,说话的时候唇瓣会微微碰触。
“呵呵。”周镜笑起来,转过头去,看着宁玲歌将自己修长白皙的脖颈送到了眼前。
“玲歌。”周镜叫了一声,把自己坚实地身体压在了宁玲歌的身上。
灼热的体温,不均匀的呼吸,附和着周镜热烈的吻,融化了善云。缠缠绵绵的情爱,连天都羡慕的爱情。完整合体。
缠缠绵绵的夜,宁玲歌和周镜的爱情也轰轰烈烈的正在进行中。甜蜜的情话,温柔的抚摸,爱来的正是是时候。
自从和周镜成婚到现在,他们度过的是一个又一个担心受怕的日子,这么美好的夜晚几乎是屈指可数的。
这样的甜蜜要是能永远能这样,那是多么的美好,可是,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科澜再次出现的时候,真是是宁玲歌和周镜平静后的风雨再次出现的时候。
宁玲歌早上起来,周镜不在身边,宁玲歌一咕噜坐起来,神经抽到了极点,这样醒来身边没有周镜的日子是宁玲歌最害怕的。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崩的紧紧的,张开嘴就叫道:“周镜?周镜?”
宁玲歌下来床的速度更是惊人,当时屋里是没有人,如果有人的话,都不知道宁玲歌是怎么从床上倒地上的,宁玲歌一边到外屋看了一眼,一边依旧叫着周镜的名字,当宁玲歌看到外屋没有周镜的时候,心里慌急了。
心一旦有了牵挂,那就能让一个人的神经都挂起来,此时的宁玲歌就是这样,这样担心受怕的心情,使得宁玲歌时时刻刻都倍加小心。风一样走过外屋,丝绸的睡衣衣摆在她飘过的时候划过地面,身体的体香随着衣摆留下痕迹。
宁玲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她已经走到门口,手开着门,嘴里叫道:“海丽!海丽!”眼睛已经在这个时候把门口外面远近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统统扫过,眼睛扫过的没一个地方,心里都会同时有过抽搐。
“是。”海丽听到宁玲歌急匆匆的叫声,赶紧一路小跑而来:“小姐,您起来了。”丽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像门口那簇丁香花,开的灿烂,香味浓郁。
可是,宁玲歌却看不见海丽脸上的笑容,只管开口,慌慌张张地问:“你看见姑爷了吗?”那问话问的时候,海丽明显的看到了宁玲歌两鬓的青筋,崩的紧紧的,那份紧张的神情无可比拟,就像,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海丽立刻看到了宁玲歌对周镜的那份关切和担心,就像当初宁玲歌第一次知道周镜是龙王九太子的时候那样,宁玲歌的心里一定是七上八下的。海丽赶紧说道:“小姐,不要担心,姑爷已经起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呢!”说话是时候,海丽已经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她伸手扶着宁玲歌,又对宁玲歌说:“小姐,您穿这么少,快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