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郑多多来的时候,便是一堆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还一脸得意洋洋。
“丞相。”
“人呢。”
“在营帐里。”
郑多多刚掀开帘子,便被吓了一跳,“小鬼?”
只见小鬼的眼睛被打得肿了起来,衣服也烂了,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丞相,我们打赢了。”
郑多多黑线,一群人打两个人,打不赢才怪了。
“嗯,干得好,小鬼,明日起我亲自传授你武功,两个人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了?真是给我丢人。”
小鬼笑得更灿烂了,“真的吗,丞相要教我吗。”笑的太大,扯到了脸上的伤,痛的咧牙。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还不快去上药。”
“是。”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你管不着。”伴随着傲慢的仰头动作,十分傲娇。
“你们是太子的人?”
“你也是太子的一条狗,和我们差不多,你神气什么啊,在太子心里,你还没我们听话呢。”某人继续蔑视。
郑多多头痛,这两人好有趣,“杜亮。”
“是。”其中一人被拖了出去,“放开我,放开我。”那人慌乱,一会儿,没了声响。
剩下的人脸色如纸,不停地抖动。
“我这个人很不喜欢血腥的,现在能好好说话吗。”
“丞相我知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头在地上不停的磕。
“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是奴才兄弟想偷溜出去喝酒。”
“哦?”郑多多知道是假话,不过嘛,这些都不重要,“是谁告诉你我是太子的狗。”
“奴才不敢说。”
“说,我不会怪你的,若不说或是撒谎,你就去和你兄弟作伴。”
“奴才一定据实禀告,此话是太子说的,我听其他太子的亲信兄弟讲的,太子嫉妒丞相的才能,嫉妒丞相比他更的民心,十分恼怒,说丞相只是一条狗,若是叫的太欢了,便把你除掉。”
一掌击碎木桌,“此话当真?”
那奴才哆哆嗦嗦,“奴才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料你也不敢骗我。”
“奴才命都在丞相手里,怎么敢骗丞相呢。”
郑多多悄悄塞给杜亮一颗药丸,杜亮会意,强行将之灌入那人腹中。
“丞相,你给我吃了什么?”惊恐万状的抠喉咙。
“你不必紧张,那是断虫丸,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给我盯住太子,有什么事就来向我汇报,我会定期给你解药,如果,你不来的话,十五天之内,虫子便会遍布你的全身,让你活活痛死。”
“奴才不敢,奴才一定来。”奴才吓得软到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王贵。”
“王贵?好了,你去吧,记住我的话。”
“奴才明白。”忙屁滚尿流的跑了,一边跑一边抠喉咙。
“丞相,那药丸好生狠毒。”
“我瞎掰的。”
呃……早该想到的。
“派人去通知太子,此人,可大用。”郑多多笑。
“是。”
“小心点。”
“是。”
张丞相,你真的送来很有用的一颗棋子呢。
“王贵,情况怎么样?”
“丞相您快救救奴才吧,孟丞相为了让我替他传递消息,给我吃了断虫丸,十五天没有解药,奴才会死的,你快救救奴才吧。”
“王山呢?”丞相明显关心的不是这个。
“他已经死了。”王贵十分悲痛。
“既然他死了,那属于他的钱也会全部给你了,你的毒我也会找人帮你解的,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前途不可限量,你,明白吗。”张丞相拍拍他的肩。
“奴才相信丞相。”
“好,待会儿回到太子营内,你知道怎么说吧。”
“奴才知道。”
“你不可待的太久,免得惹人起疑心,快去吧。”
“丞相不要忘了奴才的毒。”
“自然不会。”
张怀褚凑上来,“父亲,那断虫丸?该怎么解?”
“你觉得他在十五天之后,对我们还重要吗。”
“明白。”
“看来孟小子已经不相信太子了,人,特别是孟小子这样有才能的人,自然会心高气傲,听到那样的话,再加上孟贵妃的死,一定会爆发的。”
“父亲英明。”
“我们只需利用王贵,再挑拨挑拨,我们就可出面联合了。”
王贵一路小跑,还是被抓住了,龙夜抓住他,看清他的样貌后,“你哪儿去了?怎么回事?”
“龙侍卫,奴才要见太子。”
“太子是你想见就能见得,快说,怎么回事?”龙夜有点不耐烦。
“奴才有很重要的事要禀告,龙侍卫帮我问一下,若是太子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龙侍卫略一思量,“你等着。”不一会儿从太子营帐出来,“走,太子让你进去。”
“奴才谢龙侍卫。”
“不用,你的事最好真的重要。”
“一定一定。”
王贵刚进营帐便跪倒在地,“太子殿下,你要给奴才做主啊。”一边嚎啕大哭。
“哦?你怎么了?”
“启禀太子殿下,今日我和兄弟王山日行巡逻的时候,遇见丞相的部下,那统领十分傲慢,他问我们是哪个部分的,叫我们不要巡逻这里了,我们说是太子殿下派我们来的,谁知他们说,太子殿下算什么,丞相才是最大的,还叫我们滚,我和兄弟看他们对太子殿下不敬,便和他们动起手来,我的兄弟竟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也是九死一生啊,太子殿下,请您给我们做主啊。”说完,继续嚎啕大哭。
“在太子殿下面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龙夜恶声道。
太子温和道,“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你不要太伤心了。”
龙夜悄悄腹黑,每次都是你唱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