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霞满脸通红,“丞相你好坏,我不想和你说了。”小跑步离开了。
郑多多看着瞬间无影踪的郡主,我特么说的是我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随着陈公公尖利的声音响起,淮西王上前一步。
“皇上,臣有事启奏。”
“哦?何事。”
“众所皆知,先太后是被人毒死的,臣找到了至关重要的证人。”淮西王的眼里充满阴骛。
“众所周知?”皇弟沉吟,“这种事情可不能轻易说,皇兄真的确定?”
“臣确定。”
“那好,便让其上来吧。”
“不过,在这之前,皇上必须先答应臣一件事。”
“何事?”
“答应臣在揭发出杀害先太后的凶手后,先把此人押入天牢,听候处置,因为此人甚是位高权重,臣害怕皇上不忍,让天下人看笑话。”
“朕答应你便是。”
“好。”淮西王向外示意,三人被押了上来,“大家可记得这三人?这都是先太后身边伺候的人。”
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
“认得,这的确是太后身边的人。”皇上道。
淮西王冷笑,问其中一人,“春桃,将你看到的说出来。”
“春桃,你不可有任何隐瞒。”圣上施压道。
春桃吓得哆哆嗦嗦,“是,奴婢不敢说谎,先太后在时,奴婢经常看见彩萍姐姐往太后的汤药里放一种药材,彩萍姐姐说这是太医院让她放的。”
太医院陈大夫站出来,“胡说,真是一派胡言,皇上,臣绝对没有。”
“太医莫急,让她把话说完。”
“后来,后来,太后就崩了,奴婢十分害怕,便跑了,被淮西王抓住,他说只要奴婢说实话就不怪奴婢,请皇上饶恕奴婢啊,奴婢发誓,奴婢所说句句是实情,不然天打雷劈。”春桃开始磕头。
皇上皱眉,“彩萍,怎么回事?你往太后的汤药里放了什么?”
“还有什么,当然是冰莲。”彩萍一脸绝望。
“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天子震怒。
彩萍闭口不言。
这时另一个公公开口道,“皇上,奴才是先太后宫里的小李子,奴才经常看见彩萍和一个男人碰面,奴才仔细观看,终于有一次看清了那男子的模样,他就是……就是……”
“是谁?”
“是孟丞相。”太监像是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
满堂大惊。
“什么?”淮西王大惊,“你说什么?你不要乱说,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小李子所说都是实情啊,王爷。”
“哈哈哈哈。”彩萍笑得凄厉,“丞相,彩萍好惭愧,不能保全你,你说只要彩萍帮你报了孟贵妃的仇,你就娶彩萍,可如今是不能了,奴婢先走一步了。”说完一头撞死在朝堂的柱子上。
郑多多不解的看着王爷,“王爷,你为何陷孟某于如此境地?”
“不……我没有。”淮西王也有点懵。
“皇上,臣绝没有做这件事,请皇上明察,还臣一个公道。”郑多多跪下。
“皇上,老臣以为仅凭几个宫女太监的话是不足为信的,孟丞相的为人众大臣都是清楚的,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臣以为应该立即将这几名贱奴拖出去砍了,以免他们在惑坏人。”张丞相也跪下。
“是啊,是啊。”“绝不可能是孟丞相。”
“皇上,儿臣并不这么认为。”太子云淡风轻的一句,让几个人的心都揪紧了,“刚才父皇已经答应过皇叔,说查出毒害先太后之人后,要马上打入牢狱,如今您这样,因为是孟丞相就特殊,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
“这个……孟将军,你怎么说?”
大臣心里咯噔一声,孟将军能怎么说?皇上这问题问的……
“孟丞相既然却有嫌疑,就打入牢狱,再做调查吧。”
此话一出,意料之中。
“皇上臣以为孟丞相……”翰林苑唐墨站了出来,陈锦然没能拉的住。
“好了,传朕旨意,将孟丞相打入牢房,其他再做调查,孟爱卿可有异议?”
“臣,无异议,臣是清白的。”
“押下去。”
众人看着孟丞相被压了出去,每个人心中百味陈杂。
淮西王府,张丞相笑,“淮西王可真会办事,说好的万无一失呢,怎么把孟丞相给弄进去了。”
“着了太子和皇上的道了,看来他们已经知道孟丞相已经叛变了。”
“能不知道么,前几天你不就大告天下了吗。”
淮西王脸微红“本王那是……那是本王的小女她……”
这时王府侍卫走入,“王爷。”
“何事?”
“孟丞相的部下在皇宫门前聚集,说是要给孟丞相讨一个公道。”
“愚蠢,这样下去,反而加深皇上除掉孟丞相的心思。”王爷不屑道。
“王爷,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劝劝他们,原定计划再缓几天吧。”
“嗯,你去吧。”
“让那些死士安分点儿,别被人察觉了。”
金陵城处处都是穿上甲衣的兵将,一天不停歇的巡逻,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人们聚在街头巷尾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事。
“孟丞相被皇上打入牢狱了,哎。”
“不知这朝堂内发生了什么啊。”
一掌柜神秘兮兮道,“这苏国要变天了。”
人们皆一阵唏嘘,“听说当今皇上也病倒了。”
皇宫养心殿,太医们进进出出,一个个焦头烂额。
太子走入,“怎么样?”
“查了几日,竟没有查出是什么病症,看皇上的样子,也不像是中了毒啊。”陈太医满头大汗。
“皇上可有苏醒过来。”
“还未苏醒。”
“继续把脉。”
龙夜匆匆走入,“太子殿下,李太师府上着火了。”
“可有人员伤亡?”
“灭的及时,没有,应该是死士所为,震慑大臣们,淮西王爷府被重重保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