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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岁暮天寒,皑皑白雪飘飞旋舞而下,宁瑞给痛昏过去的宁泽小心地敷药仔细安顿好后,不等爹派人去“请”他,就直接来到思云居院中,对着书房门规规距距的跪下,这一跪便是三个时辰,入夜的寒冬中,冷风若刀锋般锐利无比,肆无忌惮的穿过白衣,刮在宁瑞每一寸肌肤上,使他不可抑制的打着冷颤,感觉周身都冻成了冰晶,双膝早已没有了知觉。

努力眨了眨结出厚厚一层寒霜的长睫,宁瑞的眸光透着清明和几丝希望被宽恕的期许,痴望着明亮如昼的书房窗口,他不知道爹何时才许自己进房请责。他知道宁泽在齐王府那若干举动,早已过爹气得火冒三丈。

从宁泽来到京都开始,宁瑞暗暗发现爹并没有像对自己这般经常责打训斥弟弟,好像还有意避让着宁泽,对自己也不在那么一脸的肃容训斥,反倒时总是软语般耳提面命的让自己看管好宁泽。就若今日出门去齐王府前,昨夜爹就自己吩咐下来一定要看住宁泽,不要让他生出事端,哪想宁泽到了齐王府竟闹出那么多事情,在时下京都局势如此变幻的情形下,萧家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的情况下,爹若不生气才奇怪。

宁瑞除了能让自己在一片白茫茫的风雪中凭着意志力和愧疚的心情,保持身体跪得笔直端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做让爹稍微消些怒火,所以除了逐渐被覆盖的双膝,宁瑞微抿双唇,连请责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一个字。

透过窗纸,萧成摸着自己的浓密的胡须,静静伫立在窗前,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过院中那颀长挺拔,身形绰美的身躯,看着那温文俊秀的面庞早被冻得凝出的层层寒霜,萧成的双眉皱成川字,不由自言自语道:“这傻小子,这大冷的雪天,他就不知道运功护体吗?”

“没有我的应允,他敢吗?”有人凉凉作答。

抱怨地瞪了眼在暖炉旁泰然自若翻阅文章,说出此话的萧峰,萧成终于压不出底气诘问,“你还想让瑞少爷在外面跪到什么时候?”

“再多跪几个时辰,让他脑子清醒一下!”

“瑞少爷膝盖本就有伤,你不怕他再跪下去引起旧患?”萧成声音中带了几分心疼。

“你我膝盖上没有伤吗?”萧峰眼睛都没抬,语调淡而无波。

被萧峰一句反问搞得语塞地萧成只能心中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宁瑞在越积越厚的大雪中,又跪过两个时辰,直到再也忍受不了冷冬的刺骨寒冰,身子终于不受控制的摇摇欲坠之时,萧成狠剜了眼萧峰,身子一晃就飘出了书房,适时将要摔倒在地的宁瑞扶住。

“萧……管家,爹……可……是……许我……进房……请责了?”已经有些冷得失去意识得宁瑞突然看到萧成来扶他,冻得早没了血色的唇,哆哆嗦嗦的半晌才吐出几个字。

不敢去看宁瑞那双澄亮如星含着欣喜的双眸,萧成心中卷起阵阵怜惜,一咬牙道:“是的,老爷让小人请少爷进房回话!”便抱起怀中冰冷的少年,走进了书房。

对于萧成不经自己许诺就去扶救宁瑞,萧峰也不追究,只是偎在火炉前,直到萧成将宁瑞抱着房里,才抬起清冷的双瞳。

“少爷体内寒气太重,怕会攻入五脏六腑,需要缓一缓!”好似知道萧峰在想什么的萧成,一边不住给宁瑞揉身擦腿、活动周身经络,一边对萧峰禀道。

“爹,孩儿知错!”宁瑞乍一进温暖如夏的书房有些昏晕,眸光有些散射,可还是努力地找着爹的位置,轻声请责。

看到涌起一身霜寒快要冻成冰雕的儿子,像个提线人偶般被直直去放到椅上,几乎没有知觉时,萧峰的心忽然莫名的抖了一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他走过去。

感觉到一股如泰山压顶般迫人的气势像自己逼来,使自小就害怕爹的宁瑞紧张地心都快跳出喉咙,不敢闭眼睛的他,只能微垂惊惧的眼敛等待着爹的怒焰袭来。

瞧出儿子对自己的惧怕地极力控制着抖动的身子而不躲闪,萧峰的心中突然一酸,想挥在宁瑞脸上的巴掌,不自觉地最后变成拍在了儿子的胸口。

原本以为会是巨痛扑来的宁瑞,等来的却是一股股热腾腾的暖流通遍全身经脉。

宁瑞露出惊讶无比的表情,直愣愣地抬头看向爹含怒的脸上有点无措,他怎么也没想到爹伸过来的手不是挥来的耳光,而是给自己运功驱寒。

刻意不看儿子诧异的表情和萧成那带笑的眸光,萧峰暗骂自己为何会一时心软,冷咳一声后成功将宁瑞吓得低下了头,可手还是不随心意般地等宁瑞体内寒气全部散尽,儿子俊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暖色后才罢手。

重新走回暖炉旁的萧峰又坐下后,缓过体内寒气来的宁瑞终于轻轻出了一口气,就一刻也不敢怠慢,咬牙托着发麻的双腿一步步挨到爹的近旁,跪得笔直歉声道:

“爹,宁瑞办事不周,孩儿知错,请爹责罚!”

萧峰定睛看着脚边与自己形神几乎相似的儿子,那低眉顺眼的表情不知为何有点心堵得不舒服,可一想到他们兄弟俩在齐王府的行事,也不说话,猛的抬起腿来狠狠地踹了一脚。

宁瑞被爹踹得摔倒在地,痛得身子酸麻又不敢停留,忍着疼痛又急忙跪好,再次请责。

如此被踹倒四五回后,直到宁瑞前胸白色布衣都染上了靴印,最后好半天儿子才爬起来跪好时,萧峰淡漠清冷的声音终于慢慢响起:“你还知道错啊,临行时我是如何暗中嘱咐你的,说!”

宁瑞忍疼抖音道:“爹嘱咐孩儿到齐王府宁要看出泽儿,让他行事低调,不可人前显能,不……不让他惹祸!”

萧峰冷眸中的凌厉一闪而过,再抬起的脚里运了几分内力直接儿子踢出五步之外后,声音中才真正带出几丝怒气,“萧宁瑞,你就是这么看着他的?在齐王府大出风头,文采盖过陈治吉,气势与当今两位皇子齐驱,最后还敢暗中用银针伤害秦如,你倒是看管的好啊!”

宁瑞被爹的话语砸得心中一抖,暗想果然一切都逃不出爹的耳目,更顾不得疼痛直接俯地叩首,重新膝行到爹的脚下连连认错:“孩儿知错、孩儿知错,请爹重责!”

萧峰并不理会宁瑞说什么,继续冷道:“你可知被宁泽那小混帐在齐王府这么一闹,明日整个京都就会知道我们萧家有一位“才华出众”的萧二少爷,怕是不久之后,就会有人要将他卷进朝堂这浑水之中,如今暗流四涌,我们萧家树大招风再不能出一点差错,你认为你弟弟那嚣张脾气、狂妄禀性能在京都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过安稳吗?”

宁瑞哪里会不明白这些事情,可是当时情况紧迫,泽儿出言行止又快,想挡都挡不住,只能眼瞅着情势一步步走下去。如今到了此时,除了跟爹请罚,还能有什么它法,宁瑞前额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不敢出声。

“现今的京都各势都暗打自己的盘算,如果微有风声就会惊动皇上,为父也早已经告诉过你,会等此次齐王府诗会之后马上安排送宁泽回丰城老家,让你一定要看住他,而你呢?却让他在齐王诗会上大出风采,直接站在众人目光之下,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孽障!”

被爹最后的吼声,吓得身子如飓风扫过的宁瑞,鬓角冷汗直下,连呼吸都有点窒息:“孩儿知错,请爹责罚!”

“萧成,把莽鞭拿来!”

萧峰一声厉喝后,激得宁瑞面无惨白,那“莽鞭”两字直接让他的心跌入深渊。

“老爷——”萧成蹙眉急急上前一步,刚想开口劝阻,就被萧峰挥手打断,“拿来!”看出萧峰是动了真气,萧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去祠堂取莽鞭。

莽鞭——萧家真正的家法!

它与前些时日被宁泽损坏的紫藤鞭不同之处在于,它是百年藤蔓缠绕了三根粗大的金钢丝凝合的。打在身上只要一鞭下去就鲜血飞溅,让人痛不欲生,而且伤口还不容易愈合。在宁瑞二十余年的生活中,虽然被爹责打过无数次,可真正用过莽鞭处罚他也只有一次,而那一次却足以让他这一生都不想再接触到那恐怖的家法。

取回了莽鞭的萧成知道萧峰今日是真的要狠责宁瑞,想劝阻又不敢,因而在既不忍看宁瑞受罚,又不能阻止萧峰的教训儿子,左右为难之下微一咬牙,闪身出了房间。

不等房门关上,宁瑞请责,萧峰就突地向宁瑞后背挥出一鞭,把未做好准备的宁瑞直接打得恶扑在地。

宁瑞只觉后背的肌肤如割肉般被划开一道血口,痛得他惊叫一声,又立刻捂住嘴巴,马上跪稳身子。果然等到自己完全跪好身形后,爹的第二鞭、第三鞭带着锐痛才如期而至。

萧峰根本不去看莽鞭在儿子后背划出的道道深痕,只是一味又疾又快地挥鞭抽打着儿子那宽厚的背脊,带出一条条狰狞的血痕来渲泄着自己的怒气,二十鞭后的萧峰已将宁瑞后背的长衫掀成无数破布条,而宁瑞隐显出来的背部鞭痕若鱼网状纵横交错地烙出血褐色的黏稠,将整个若雪的白衣染成殷红色。

宁瑞背后的疼痛在每根神经中如涛天海浪翻卷,肌肉已不受大脑控制的微微痉挛抖动,让他嘴里的嫩肉早已痛得咬破,双手的指甲深深扎进掌中。

萧峰面无表情的抬手翻腕,再稍停一下后,并不给儿子喘息的时间,又抽出的鞭声伴着破空的声音再次对宁瑞的后背进行第二番肆虐……

书房里此时除了莽鞭不曾停顿的呼啸声音,其他没有一点声音,而宁瑞将呻吟堵在嘴里,他知道爹如果不将自己后背打的溃烂不能睹,是绝不会罢手的。

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点落在地,也有几滴浸入双眸,宁瑞痛得身若裂开,胸口再也压不下去的腥咸血气,粘流顺着嘴角划出一道雨线。

记不清爹是第几番的鞭打了,除了嘶裂和残损的凄厉之痛还提醒着自己在受罚,宁瑞感觉自己好像游走在血海之中,不知何时能冲出来。

就在爹又狠手从肩胛由上而下贯穿到臀腿的一鞭之后,宁瑞好像被箭直穿了身体般,再次扑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默默盯着儿子嫣红的血水顺着腰间优雅的线条,喷涌而出,那身后一幅惊怖瘆人的血景图,萧峰终于扔了滴着血珠的莽鞭,移步出房。

“将他抬到我房里去!”萧峰对着早等在门外一脸焦虑的萧成轻道,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宁瑞发现自己被萧管家用绵衣裹好,准备抱出房间时,那颗痛得皱在一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知道爹对自己的责罚结束了,就在知道自己快撑不住时,努力地小心拉了下萧管家的衣袖,勉强挤出一丝温文浅笑道:

“萧……萧叔,宁瑞……有一事……相求,不……不要让……泽儿知道……宁瑞被罚……之事!”说完后,便痛得人事不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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