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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夜春雨过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到庭院中,淡暖而清爽,彻夜未眠的宁泽静静望着床榻上的萧峰,良久无语。

凝视着榻上的萧峰,让宁泽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私闯永乐宫见到大哥宁瑞的情景,同样是温润若玉的脸庞,可爹刚毅冷漠的表情越加凌厉,尤其浓眉下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光,使人印象深刻。

此时萧峰紧闭双眼,满脸疲惫之色,一如躺在宫中身负重伤、生死难测的大哥,让人怜惜。

想起昨夜景福宫内与皇上的赌约,宁泽身心就难以平静。

该来的终是躲不过,该面对的总也逃不得。

明知道自己选择后将面对的是什么,可是宁泽望着床榻上的人,心情依然忐忑不安。这种惶恐心虚的感觉,好像在自己六岁之后,对这个人便不曾再有过了。

微一抿唇,宁泽走到萧峰近前,右手轻扬后一股粉红色的迷烟便瞬间裹住了萧峰整张俊脸,待迷烟消散后,宁泽便目不转睛地等着萧峰醒来。

所以,萧峰睁开双眼,第一个进入眼睑的就是小儿子那张俊逸无双又隐有几分关切之色的秀容。

“你在这里做什么?”

刚刚醒来的萧峰,微微有些头昏,脑海中未及回想起昨夜初见宁泽时的情景,只是直觉宁泽如今不应该呆在这里。

“头还有些眩晕吧?我去给您倒杯茶来,一会儿您就好了!”宁泽眸中略有歉意的浅笑,转身倒了茶回来,恭恭敬敬地递给萧峰。

萧峰表情闪过一丝错愕,缓缓接过儿子的茶杯,又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几眼儿子。

记忆中的小儿子,除了六岁之前整日缠着自己,恭敬又乖顺的围着自己转悠过外,十几年来,就再没有对自己展现过,一丝一毫身为人子的温顺和恭敬之态。

那张俊脸见到自己时,永远是冷漠疏远甚至略带敌意的表情,就连来到京都这些时日,在宁瑞的威逼恐吓下,表面上也是不得不有的敷衍神色,从没有若今日这般发自内心的恭顺。

“这小子做了什么事,突然对我如此恭敬孝顺起来?”

萧峰心中暗想慢慢抿了几口茶,越加清晰的脑海中终于想起了什么,眸中不由升出几分恼意。

“你用迷药将为父迷晕后,做了什么?”看着手中已空的杯子,萧峰的声音冷凉中透着几分愤慨。

“刚才师父为您把了脉,说您最近心火太旺、郁气积胸,希望您多休息些时日,否则对身体不好!”宁泽并没有回答爹的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替爹掖了掖被角。

听到这句萧峰握着茶杯的手不觉一抖,猛地直起身子,眸光炯炯地盯着儿子:

“你是不是去了皇城?你夜闯皇宫去看你大哥了?”

“我还去了景福宫,见到了当今圣上!”宁泽咬了咬嘴唇,星亮的眸子终于对上父亲的眼神。

“啪”的一声脆响,萧峰手中茶杯突然掉到床上,又滚落在地,瓷杯落地时虽未破碎却已留下一道深深地裂痕!

萧峰只觉一股自内心发出的凉意,倾刻间逼冷了周身的肌肤。

多年来,自己煞费苦心想尽一切办法,用尽所有手段,为了不让皇上和世人,知道宁泽的存在以及他与妻子云瑶几乎完全相似容貌,殚精竭虑了整整十七年之久啊!

甚至因他入罪天牢,自己都放下内心的骄傲和身段去求皇上放过宁泽,更在皇上眼皮底下,顶着欺君之罪用瞒天过海之计保下儿子一命。

可如今,这个不知死活的混帐,竟然自己跑到皇上跟前,去见了他最不应该见的人!

“皇上,皇上见到你了?”萧峰死死盯着宁泽,声间陡然一厉,语调有几不可查的惶恐。

“见到了!”

“你们都说了什么?”萧峰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的嗓子眼儿,但语气却尽量平静。

宁泽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深深看了眼表情凝重的萧峰,转身从墙角处拽出一大堆早已准备好的藤条、檀木板子、蟒鞭、刑棍、狼牙棒及九节鞭等一应俱全的各种罚人器具。

扬起好看的酒窝,宁泽轻轻跪在床前,用手指指那些刑具,笑容可掬的表情中有几分讨好的可爱:

“我对皇上说的话,爹知道了定会气个半死,不如您先打我一顿出出气,您怎么责罚儿子都行,只要别打死我就成!”

萧峰呆若木鸡地瞅瞅地上的刑具,再瞅瞅宁泽那乖巧的模样,突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对着儿子那笑若春风的秀容,一阵无语。

扫过那些一个比一个恐怖吓人的刑具,萧峰顿觉胸口发闷。

盯着向来甚少真心实意喊自己为爹,狂放无忌且嚣张妄为的宁泽,萧峰自觉头昏难忍。

可他更知道,宁泽做出此种惊骇异常从未在自己面前认打认罚的举动,就表示他必是做了什么破天裂地的大事,而这件事对于自己来说也必是件极坏之事。

“你与圣上到底说了什么?”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萧峰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求皇上以我代大哥挂帅风云骑出兵襄国为条件,请他全力救治大哥并保大哥不死。”

听到这话虽然诧异的萧峰,却并没有太惊慌,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此能力,可是他总感觉没那么简单:“就这样?”

“如果半年之内我带风云骑不能打败襄国军队,攻下襄国国都——曲城,我们父子三人的命就是皇上的了。”

“半年?”这回萧峰不那么镇定了。

不过好吧,反正他们父子三人的命,在萧峰心中向来都是在一起的。

“是,只有半年时间!而且如果我真攻不下襄国,不只我三人性命,就连境安军的兵权都交由朝廷处置!”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刹那间响彻整个卧房,直接被扇倒在地的宁泽,感觉有腥红的液体顺着嘴角向下淌,不由暗自苦笑,他就知道爹听到这件事定会发狂不可。

“你,你再说一遍?”

萧峰猛地起身下床,一把拽过倒在地上的宁泽,每个字都若火焰般似要瞬间吞食了宁泽。

“如果半年内我攻不下襄国,境安军兵权将交由朝廷处置!”忍着左半边脸上袭来的锐痛,宁泽依是笑得雍容优雅。

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宁泽再次被扇倒在地,萧峰声若炸雷般吼道:

“萧宁泽,你疯了不成?你知不知道,境安军于萧氏一族来说,就是生之命脉。它不仅是一方军势,更是萧家在世间赖以存活的血液,是萧家历代列祖列宗用无数性命换来的根基,如果没有了境安军的萧家,那就是沙场上手无寸铁的兵将,只会任人宰割、随人杀戮!”

宁泽的身子因为听到爹的痛呼狠狠一抖,可是他低垂的俊脸却始终没有抬起,不发一言。

“萧成!”

萧峰对着房外大喊:“马上更衣,我要进皇城面见圣上!”便光脚匆匆走出房门,再不看宁泽一眼。

直到父亲从房中完全消失,宁泽才用手轻抚了下两边红肿胀痛的面颊,嘴角爬上几丝苦笑的自言自语道:“我何必自讨苦吃呢,先激怒他让他打一顿不就得了,等他见不到皇上回来,估计我会被罚得再惨!”

宁泽虽然喃喃自语,可是身子仍是慢慢对着床榻跪直,随手从众多刑具中拾起蟒鞭,努力回想着大哥教于自己萧家最恭谨的请罚姿势,静静地等着萧峰回来。

阳光透过窗花,射入房内轻轻落在宁泽身上,可是他还是觉得冷凉无比。

大约不到两个时辰,再次听到脚步声的宁泽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趣笑,他知道父亲回来了,而那烦躁的脚步声揭示自己所料无差,他并没有见到皇上。

不待宁泽缓过神来便觉手中一空,后背被蟒鞭恶狠狠地抽了一下,打得他差点扑倒在床榻上。

“萧宁泽,这回你满意了吧?如今萧家数十万性命全掌握在你手中,你开心了吧?”

随着萧峰一声怒喝,一张纸片飞到宁泽眼前,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大字:

“朕意已决,萧卿不必觐见,一切以萧宁泽赌约为准。

五日后,萧宁泽挂帅风云骑出征襄国,半年后再见分晓!”

瞥了眼上面的字迹,宁泽无奈暗想:“皇上这几个字如今在爹眼中,无疑就是送给自己的催命符,这不是逼着爹对自己严惩吗?皇上啊皇上,你就算是要落井下石,这做的也太狠了点吧!”

“把上衣脱了!”萧峰抬手又抽了宁泽一鞭,声音冷的几乎可以冻人于无形。

宁泽扶着床沿的手霎时握紧,眼神瞬暗又平静如常,一声不吭地慢慢轻启衣扣,褪下身上墨色紧衣,白皙若雪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里,一阵儿寒凉。

可是在衣服滑落在地的一瞬间,萧峰却愣了!

萧峰不是没见过伤疤,在自己身上、宁瑞身上以及任何上过战场的人身上,都会留下或多或少的疤痕,何况是如萧家这般在严苛家法下长大的萧家人。

可是,凝视着宁泽那润白如玉的上身。无数刀划剑割、斧砍鞭抽以及各种烙铁刑具印留下的伤疤遍布整个前胸后背,道道狰狞可怖的疤痕若附骨之蛆般,深深禁锢在宁泽全身,有些伤痕还能想像出当年深可见骨之势,让人依晰可以想到承受这些刑罚时,宁泽会经历怎样的生不如死、若人间炼狱般的窒痛!

“这伤——当年?”萧峰惊恐的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

“这伤是六岁时你将我从天劫谷救回来后,师父他老人家想尽方法也无法除去的疤痕,当年那些人在所有折磨我的刑具上,都用了云岭苗国失传已久的蛊毒粉,所以这些疤痕会像印记一样,永远留在我身上,一直到死!”

宁泽回眸望向萧峰,脸上浮起一丝耐人寻味的淡笑,清朗声音中隐有几分苍凉和洒脱。

又是天劫谷,又是六岁!

萧峰听到这几个字就想起自己在那如渊深窟中,第一眼看到高高倒吊在洞顶上,满身血水几乎没有气息年仅六岁的孱弱身体,周身顿觉冰冷如雪,寒气四溢。

“当年,终是自己负了年幼的儿子啊!”想到这里,萧峰微侧过头,多年来的隐藏在内心的歉意和悔恨再次浮现心头。

觉察到爹毫不掩饰的悔意,宁泽心间忽然一暖,眼神有些玩味的趣笑:“爹,您要是不罚儿子的话,那儿子就此告退,境安军之事您可不能再追究啦!”说罢,拾起地上的衣服便要穿上。

被宁泽一句话拉回思绪的萧峰,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容,平复的心火又再次燃起,努力不去看宁泽后背上瘆人的伤痕,萧峰照着宁泽屁股上轻甩一鞭,冷道:“谁说不罚了,将裤子褪了!”

“爹!”这回换宁泽不淡定了。

明明不是不忍心了吗?干吗还要罚?何况自己上衣都脱光了,如果裤子再褪了那自己岂不是——

宁泽可怜巴巴地眨着大眼睛,希望爹怜惜自己一下,可是得到的回答却是爹略重的一鞭。

无奈的宁泽苦着一张脸只得将裤子褪到膝间,跪俯在床榻边,等着疼痛来袭。

一下儿熟悉的锐痛袭上臀峰,宁泽一回头发现爹不知何是将蟒鞭换成了藤条。

萧峰每一下藤条抽得并不快,只等宁泽充分体会了锐痛后才抽下一藤条,所以宁泽感觉臀上就像有肉也随着藤条一下下被抽离了身子,鬓角没有几下便冷汗直流。

自己一意孤行的搭上了萧家全部,宁泽知道而今这顿打也是想让自己图个心安,但真被责罚起来,想到现在自己几乎是被脱光了在此受罚,宁泽还是有些又羞又疼,又怕又怯。

扫了一眼儿子那若红布般红透了的俊脸,萧峰突然觉得好笑,想不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今日这般听话更这般怕羞,原本阴霾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二百下,不用报数!想想自己如此胆大妄为,该不该罚!”萧峰冷道。

宁泽轻哼了声,换来了下更重的藤条后,便不再发出一声,专心对付屁股上传来的阵阵钻心疼痛。

萧峰也再不言语抡起藤条,上来就抽了三、四十下,随着呼啸声渐响,宁泽感到割肉般的疼痛越加清晰,痛得拚命吸气却不愿发出一丝声响。

萧峰打得很有技巧,每五下落在一处,从臀上一直抽到腿间再从下反抽回去,而这藤条又细又长,可以遍布两处臀肉,所以宁泽整个屁股没有一处不被打过,也没有一处落下。

“八十!”

“一百!”

“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二……。”

对痛向来惊怕要死的宁泽,死咬着嘴唇不发一声,努力数着抽下的藤条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挺翘白晢的屁股上如今早就布满了数十道通红肿胀一指宽的檩子,剧烈痛楚把他打向更加绝望的深渊。

因为不是大哥,所以宁泽不愿求饶,也不吝开口,随着“啪、啪、啪”的脆响,只能狠咬自己手腕,吞下自己每一声痛呼,任由身后无边无际的疼痛将自己片片撕碎。

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当年那些若地狱般的刑罚年少的自己都能撑过来,可是如今对疼痛这种感觉?自己依如往晰,依旧没有任何抵抗办法,还是有被人千刀万剐的感觉。

宁泽不知道自己能再熬过多少下藤条,只是硬逼着自己不昏过去,不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疼得几乎蜷缩成一团的儿子,强忍痛楚不愿出声,萧峰也心中不忍,可他深知这次放过他,下次这小子指不定又捅出什么天大的乱子来,所以只得狠下心猛抽。

随着藤条一下下儿的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宁泽一双手腕已经让他咬得尽是血印,终让萧峰实在不忍看下去了。

极快地抽完剩下的三十藤条,萧峰扔下藤条想扶起儿子劝他喊出来,却发现儿子身后的伤口都是肿胀若紫黑色的血棱子连成一片,破血的地方早已绽开点点血花。

萧峰踌躇竟然没有下手的地方,只好伸手抱起儿子上身,轻斥中隐藏不住浓浓的怜惜:“别忍着了,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喊出来。”

此时的宁泽早已痛得满脸冷汗,强撑着意志没有痛晕过去,听到父亲这句话,眸中讶异之色一闪而逝。

印象中父亲对自己说话从来都是冷漠如冰,像如今这般语气温和的对自己,几乎没未有过,而父亲宽厚胸膛间传来的丝丝暖意也让宁泽顿觉无比地踏实,连屁股上的伤似乎都不那么疼了!

“您要不打得这般狠,我哪会疼的这么厉害?”

“你不该打吗?这般任意妄为依萧家家法,就应该直接乱杖打死!”

“您舍得吗?”宁泽大口吸气明眸含笑,身子却贪婪地想从父亲身上得到更多温暖。

萧峰狠狠瞪了眼儿子,将他抱上床榻后,转身扔下的一句话却让宁泽觉得,本就很痛的伤口又若散盐了般更让自己窒痛难忍了。

“为父舍不舍得你在意吗?倒是你好好想一下等你大哥将来知道后,怎么跟他解释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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