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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从晨起鸡啼直到骄阳挂空,任由叶安如何软硬兼施、连劝带骂,跪了一整夜的宁瑞依旧跪在萧峰房外,说什么也不起来。

有时被叶安实在逼得急了,就低着头软语哀求:“叶伯父,您就让我在这里跪着吧,就当是可怜可怜瑞儿。”

只这一句话就让叶安有想杀人的冲动,为何姓萧的都倔强得像头蛮牛,全都只认自己心中死理。房里那个老怪物是,房外这个仅靠意志撑着身体的是,就连自家那个宝贝徒弟脾气上来时,也是!

气得叶安无法,只能眼不见为静不再理会宁瑞,独自恨恨离开。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辰,当宁瑞感觉自己身子抖得越加像狂风中的风筝,再也控制不住一阵阵颤抖和旋晕时,父亲的房门仍是紧闭。

最后就连小腿和膝盖被碎石子深深扎入肉里的刺痛感都渐渐淡了,身上每根肌肉任自己如何紧绷也酸软地终提不起一丝力量,便人事不知地晕过去了。

而等宁瑞再醒过来时,已是秉烛夜读之时。

简单扫了眼房内陈设,宁瑞躺在床上使劲回想自己是怎么昏过去,记忆里自己明明是在父亲的房外跪着,难道是叶伯父将自己弄回来的?可是这房间不像是自己那间啊?

“舍得醒了?”

就在宁瑞还处于刚醒迷茫找不到思路的状态,一声低沉嗓音在静谧的房间内突响,将宁瑞吓了一跳。

听到这声音的宁瑞猛然坐直上身,就看到父亲半倚窗边,正凝望着窗外一弯残月。

宁瑞清俊至极的秀脸闪过几分惊喜,顾不得周身疼麻慌忙翻身下床,踉跄跪倒在地,喉间半晌才抖出了“爹——”字。

萧峰不由的皱眉敛容,本不想回头的打算在听到床前那一阵磕磕绊绊响声后,不得不转身看向儿子。当看到儿子笔直跪在地上的膝盖时,本已平息怒火又涌了上来。

这混帐就这么喜欢折腾自己吗?想到刚才自己在儿子昏睡时看到的那成片青紫带着血点的膝盖和小腿,萧峰心口就莫名一痛。

萧峰刚想喝骂宁瑞滚起来说话,嘴巴还没张开便因听到儿子哀伤的一句话,险些直接噎晕过去。

“爹,你打死儿子吧!儿子实在罪无可恕,罪该万死!求爹成全!”

对于这句话,萧峰仔细确认听到的每个字后仍然是不可置信,再次开口时语声中已经压不住怒意:“你再说一遍?”

宁瑞轻抬明眸,望着父亲一脸涛天怒容,嘴巴竟浮现几不可查的苦笑。

有多久没看到父亲若今晚这般生气了?时常以“恭顺孝敬”为准则的约束种种作为的自己,把父亲气成这样真是罪无可恕。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交友不慎中了韦氏兄妹圈套,让人用计拿自己腰牌作介物施展摄魂秘术,之后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祸事。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失去理志后行刺皇上、还伤了爹爹,朝堂上又怎会让萧家成为当众矢之的。

如果不是自己中了摄魂秘术,多年患有隐疾秘而不宣的父亲怎会再拿起天罡剑,与柳白芸生死相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性命之忧,弟弟宁泽怎会夜闯皇宫,为全力解救自己这个无能哥哥同皇上提出代兄出征情求,并立下几乎不可能完成“半年之约”,而赌码竟是父子三人和萧家的盘石根基境安军。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啊!”此刻的宁瑞混身彻心彻骨寒到极致。

这种寒凉逼得宁瑞又再次回想起自己五岁之时那个漆黑血腥的恐怖夜晚——

在铺天盖地即将落下的寒光剑雨中,若谪仙般艳美绝俗的母亲一身白裙尽染殷红却小心地将自己环在怀中,用胸口挡住自己满是血丝瞪向那些黑衣仇人的双眸,温柔软暖地声音道出此生他听到母亲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瑞儿,娘亲不会让你出事!你要答应娘,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好好保护你爹和弟弟,不要让弟弟长大后踏入战场,不要任何人伤害他们,娘相信瑞儿一定能够做到!”

想当初母亲用以血溅魂飞的惨烈方式,才保住了自己一条性命,而如今母亲的叮咛犹在耳中,却让宁瑞好像被万箭穿身般心痛若死。

如今若是母亲九泉之下知道,弟弟是因为自己走上刀光剑影的战场,会不会伤心难过到再也不肯原谅自己?再也不肯认自己这个儿子?那样万劫不复的后果,还不如就让父亲打死自己,也算是向母亲以死恕罪。

“爹,你打死我吧!我实在罪无可恕,罪该万死!求爹成全!”

又重复一遍这话的宁瑞感觉自己声音都在颤抖,可是心口却骤然轻松,再没有巨石碾碎的苦痛。

萧峰并不知道宁瑞在想什么,可是他却被宁瑞这句话激得失去理志,心中怒火彻底点燃了。抬腿上去将宁瑞狠狠踹翻在地,紧接着又是一脚接一脚带着风声踢向宁瑞的胸口、腹部,直踢到宁瑞疼得不由身子全都蜷缩到一起方才停下。

“你个畜生!你就这么一心求死吗?既然这样,为父成全你!”

怒吼一声的萧峰冲着房内暗影处厉喝:“无殂,将你的绞骨鞭给我。”

这次出来一直奉萧成之命保护萧峰的暗卫无殂,此刻自己直恨为何不是聋子,现在阁主要自己独有的刑具烙骨藤,想也知道要做什么。

沉吟一下的无殂不敢违抗萧峰的命令,双膝跪倒送上绞骨鞭时偷偷瞄了眼已经痛得捂着胸口直咳嗽的大少爷,刚想这求情话怎么说身边又瞬间跪下个影子,偷眼一看正是宁瑞的暗卫无棋。

此时的无棋惊惧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无殂是阁里的七级暗卫,他的绞骨鞭要是打在如今体质孱弱的大少爷身上,就算不死也真只剩下半条命了。

因此无棋也顾不得规矩,对着萧峰不住叩首求情:“老爷,不,阁主!求您饶了大少爷,他的摄魂才刚解了,身子没得休养便在外面跪了一日一夜,求您饶大少爷一次,求您——”

“无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出去!”

将刚咳出的一口血擦在衣袖上的宁瑞,声音狠厉地打断无棋的话,平日澄澈的眸光中透出几分冰峰冷芒,让任何人看到都瞬间胆寒。如今父亲正在气头上,他不能再让无棋为自己无辜受到牵连。

看到被吓得猛地颤抖一下的无棋,萧峰突然冷笑一声,他还真没想到平日里温润若玉的大儿子,还有这么凌厉霸气的一面,扯过无殂的绞骨鞭握在手中,“你们两个都出去,今晚没有我命令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等无殂拽着还想说话的无棋匆匆闪出屋子,萧峰回手就一鞭抽在宁瑞背上,直接将准备跪直的他再次打翻在地。

“你不是想死吗?将上衣脱了双手撑在地上。”

萧峰此时说话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怒意,却让宁瑞的身子狠狠一抖。

这些年就算父亲如何生气再怎么狠罚,都因为自己十四那年因为去衣受责险些被打死,在床上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就再也没有对自己用过这种打法了,他知道父亲这次是真快被自己气疯了。

默默解开腰间盘扣,将白色的素袍和长衫脱去,宁瑞双手撑地俯下身子,弓起略显消瘦的脊背,压下记忆里那痛若刀割的疼痛,暗骂自己为何会怕得心跳不止。

不过等呼啸的绞骨鞭咬上后背时,宁瑞才知道这痛远比记忆里的窒痛还裂入肌骨,只这一鞭就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皮肉倾刻外翻,似直接打到了骨头里,痛得他不得不微微闭了下眼睛咬紧嘴唇,方控制出喉间的疼呼声。

萧峰清楚手中绞骨鞭的威力,他不是没看到儿子后背刹那划开的血口,以及鞭身带出来的一串殷红血珠,不是没看到儿子几不可查瞬间一抖的身子,还有因为太痛而不自觉攥紧又立刻放平的双手,可是此时他的痛心和恼怒已经掩盖了心中怜惜,鞭声脆响时准备让绞骨鞭再次咬上后背。

这一次宁瑞反倒彻底放松身体,将脊背拱得更高了些,平静等待鞭子再次抽下那种刺痛,好像被打得不是自己。

而萧峰也一鞭比一鞭力重,毫不留情地向宁瑞背上鞭刻着道道血痕,每一下都溅起一串血花。

整个房间里,父子两个谁都不曾再开口,一个是因气得失去理志,一个是因悔得满心求死,所以除了飞洒在空中晶红血珠,房内只剩下凌厉轻脆的鞭声一次次抽打在皮肤上,声声震耳的声音。

二十多下鞭声后,宁瑞死死咬住忍疼的嘴唇狠命压抑着想破口而出的疼呼声,直到发觉已经有了铁锈味道,就只能开始蹂躏下唇内侧的嫩肉,可是整个嘴唇都被自己咬烂了,仍不能消除后背血肉横溅的厉痛,他便知道自己后背又被织出可怖的血网了。

这个认识让他胸口莫名一酸,支撑地面的双臂若脱了力般开始不可压制的瑟瑟抖动,连宁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痛吗?一直以来自己早就适应疼痛了,那是伤心愧疚?惶恐害怕?后悔还是真是太痛了?宁瑞也理不清楚,可是他明晰的感觉到自己双眸里浮现出一层水雾,这让他霍然一惊。

有多少年没有在受罚时流过眼泪了?久到自己都以为自己快没有眼泪了,可是这从眼里掉在地上的水珠分明不是冷汗,这个认知让宁瑞心底固守的那份坚持立时崩蹋,转瞬化为乌有。

娘,瑞儿知道错了!父亲这力道再有四十鞭下去,瑞儿就真的可以去见您了,求您原谅瑞儿没有完成您的托付,还让弟弟因我上了沙场,父亲已经替您罚过瑞儿了,见到娘时能不能求您原谅瑞儿?

瑞儿不孝,一直以好好保护爹和弟弟,作为自己的誓言拚命守护,如今却让他们都被瑞儿拖累,可是瑞儿真是希望可以得到娘的原谅!娘,求您原谅瑞儿好吗?

当滴滴泪珠洒到地上时,宁瑞不想再压抑心中的窒痛和难过了,所幸求死不如让自己就放肆的哭一次,因此他不在理会顺着后背脊传来的裂疼,还有顺着双臂流下的几缕血污,只是专心埋头无声恸哭,不埋会已经微抖的双臂、后背的疼痛,甚至不知道从何时起身后的鞭声突然戛然而止。

萧峰也没想明白自己是何时忽然停手的?他只是发现儿子双臂抖动得厉害,在平日里儿子受罚时姿势如果不是因为痛难自抑,都不敢抖动一下,可是现在这样子不太像是因为疼的。

对于儿子忍痛的能力萧峰很清楚,可是儿子脸下那一小片水渍是什么?

萧峰上前一步,俯身用两指抬起儿子惨白无血色的俊脸,惊愕发现从来在受罚时,连痛呼声都极力压抑很少发出的宁瑞,竟然——哭了?

这样满脸泪渍,惊慌无助似被戳破心事的儿子,除了在十岁那年被罚后,自己就再不曾见过。

是什么会让一直小心隐忍,骨子里比任何人都执拗的儿子流下眼泪?

萧峰怔怔盯着宁瑞惴惴不安的明眸,刚想问他为什么哭,却又被儿子说出的一句话气歪了嘴角。

“爹,儿子不该在受罚时哭,您别生气!儿子知错,您打死儿子吧!”

萧峰的心骤然一紧:“又是打死你,你个混帐东西今晚就这么一心想死吗?”

想到这儿,萧峰夹着三分内力手起鞭落,绞骨鞭从宁瑞的肩头一直划过腰际,在留了一道争涌而出的血流后,只一下就将宁瑞给抽昏了过去。

而当宁瑞无力的倒在自己脚下时,房门也被人大力的一脚踹开。

“老怪物,你想打死他啊?”冲进来的叶安一把夺下萧峰手中绞骨鞭,恶狠狠地掼在地上,全身充斥着凌厉杀气。

叶安如果不是因为顾及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玄智大师,他现在就想上去和萧峰打一架。

抱起晕过去的宁瑞,叶安几步跑到床边看着这孩子后背已经被血水浸染的都不到一块好肉,只能小心地放他俯卧在床。

玄智大师跟着过去,看到宁瑞狰狞伤势也吃了一惊,怜悯和难过的说了句佛号,对叶安道:“叶施主你先去打些水来,我来帮你一同处理伤口。”

叶安知道玄智大师的医术,比自己这个因毒学医之人更强上三分,答应之下起身就向外走。

可是路过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峰,想装作没看到可还是没忍住脾气,指着他鼻子骂道:

“萧峰,你还是人不?有你这么对儿子一次次下狠手的吗?真要想让你儿子死,你告诉他一声他都能直接抹脖子,你用得着这么费事打死他吗?”

萧峰平静地看着叶安几乎捅到自己鼻间的手指,眸光一敛便收了心中所有难过,语声说出来尽是疲惫和悲凉:“是他自己说让我打死他的。”

“你说什么?”叶安吃惊地张大嘴巴。

确言萧峰不似在是说假话后,叶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吼声差点掀开房上的屋顶:

“你儿子傻了,难道你也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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