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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总有些时光会逝去(1)

忘记了是在记事本的哪一些,写下了关于你的点点滴滴。那些带着墨香的故事,悄无声息地讲述着过去的时光,和时光里的你。

十七岁的眼泪

当她怀抱一摞与眉齐高的课本转学到我们班时,高一课程已紧张进行了一个月。

班主任担心她无法跟上课程的进度,于是安排她与我这个中考入学成绩年级第一的班长坐到了一块儿。为了表示对外来人员的友好,班主任特地从课程里安排出十分钟,作为她的自我介绍时间,以便能更快地融入到这个温暖的集体里面来。

她红着脸,努力抑制因搬书劳累而发出的喘息。尽管如此,还是不难看出她的紧张。她语无伦次地说了一段,我用几句话就能全然概括出来。无非是我来自某某学校,家住某区。可如此简单的几句话,她硬是扯了半天,才阐述完全。

当她尴尬地回头对侧旁的班主任说:“老师,我介绍完毕了。”台下哄然大笑。后排调皮的男生说;“你是无名侠女啊?我们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她习惯这样了,她是做好事坏事都不留名的无名英雄。”“她就没有名字吧?”......

诸如此类的闲语,将整个课堂掀至沸腾。她涨红了脸,高高的马尾甩成一团,一边大声说着自己的名字,一边伸手示意大家安静。可她的力量是那么单薄,几十人的声波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强大,仿佛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把她的声音,包括动作,一并淹没了。

最后,班主任看她实在掌控不了局面,不得不上前帮忙。她在细细碎碎的吵嚷中,完成了“别开生面”的自我介绍。

她,便是我此时的同桌。名叫张茜茜,来自遥远的乌鲁木齐。

“张茜茜,听说我们这里是晚上的时候,你们那边是清晨。那么,我们上早自习的时候,你会不会条件反射,不顾一切地拼命打瞌睡呢?”她刚一坐下,后排的调皮男生就探头前来捣乱了。

张茜茜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着自理书本。我甭着脸回道:“我看你不像云南人,倒特像北美洲的流民。事儿干得不多,废话倒不少!”

调皮男生一看我这样儿,知道我是在维护同学的利益,出于理亏,只好悻悻地走了。

“呵呵,谢谢。我叫张茜茜。”她微笑着,百忙中腾出一只手,递到我的胸前。

“没关系,我叫顾小安。班长。以后有什么事儿,找我就行。”说完,紧紧握住她的手。

就这样,我们相识了。

放学后,张茜茜把她的课本一一罗列出来。我诧异地看着她。

“呵呵,得写上名字,要不会弄混淆的。”她提起一支中性笔,在我面前晃晃。

“这么多书,我帮你吧!”原本起身打算直奔食堂的我,又坐了下来。

她把一本已经写好名字的课本移至我面前,示意我照着写。我一看,顿时傻眼了。默默叨念着:“张茜茜(xixi)。”我记得,这两个字好象是读xi的。

原本,这没什么。可我说的是典型的云南普通话,平翘舌不分,所以,张(zhang)茜茜(qianqian)就硬是给我读成了张(zang)茜茜(xixi)。

“脏兮兮?”她一脸茫然,略带不悦地审视着我,像是等待我的回答。

“不...不...不是吗?字典里...好象...是的。”

“张(zhang)茜(qian)茜(qian),Do you understand?。”她张大了嘴巴,像教小孩读拼音一般,声母韵母分开,严肃地看着我,示意我跟她说一遍。

看架势,不读是不行了。我硬着头皮,跟她学了一遍。她笑笑,居然跟我说谢谢。天啊!乌鲁木齐的女孩儿真怪!

为了证明我所读其然,张茜茜走后,我悄悄从课桌里翻出《现代汉语词典》,仔细查阅。果不其然,茜字真有两个读音!

午后,张茜茜还未到校,我便早早把最权威的《现代汉语词典》给翻开了。明目张胆地搁置在课桌中央,等她一来,好立刻证明我的博学多才,所读非误。

她刚坐定,还未得以喘息,我便侧头询问了:“张茜茜(xixi)同学,你说我读的错了,是吗?那你自己看。你总不至于说,这词典也错了吧?”

她不理会我,显然有些生气。我硬把词典推到她面前,她才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接着道:“很多字都是多音字,都有几个不同的读音。我的名字,用的就是茜(qian)这个读音,你非得生拉硬扯,把它读成茜(xi),我有什么办法?倘若你真喜欢查的话,你干脆把全班同学的名字都查一遍,改一遍好了!”

猛然,我觉察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无趣。可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得那么大声,让我这个班长下不了台,我只能牵强地道:“张(zang)茜茜(xixi),本来就是张(zang)茜茜(xixi)!”

后排的男生大抵是听到了我与她的争吵,顿时喧闹不堪,冲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嘲笑:“脏兮兮!脏兮兮!......”

张茜茜起身解释,殊不知,后排男生竟以为她要逃跑,猛推桌子想挡住她的去路。就这样,张茜茜被突如其来的冲力掀倒在课桌间的夹缝中,狼狈至极。一瞬间,四面八方的嘲笑,欢呼与掌声,再次如流水般涌来。

张茜茜在夹缝中挣扎了许久,未见凑效。片刻,班主任闻声而到。

张茜茜大哭一场之后,义无返顾地搬离了座位。

我知道,我的行为深深刺伤了她。这个原本温暖的班级体,无意中,给了她太多伤疤。我虽有意为自己的过失道歉,却苦苦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从班主任那儿打听到,月底是张茜茜的十七岁生日。我特意在她未到之前,召集全班同学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商讨对策。最后,决定挪用部分班费,为这位新来的同学祝贺。

终于,在一片鲜花与热烈的掌声中,张茜茜解开了心中的疙瘩。只是,对于我,她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当晚,我送了她一份礼物。那是我花了一天时间来挑选的日记本,厚实异常。书本内页,粘有一封绵长真挚的道歉信。信末,我提出了要求:要是你肯原谅我的话,希望你能回来,我想,我们会成为最要好的朋友。

半夜,我迟迟难眠。想象着,第二日张茜茜回来时,我该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她说话,彻底消除我与她之间的隔阂。

事与愿违。一周后,我仍旧没有发现张茜茜有丝毫想要搬回的念头。那些天,我沉浸在忧伤与愧疚之中。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到,一个小小的错误,竟会让两个人的友谊,瞬间瓦解。

度日如年的煎熬,让我对学习失去了兴趣。我想,再这样下去,我将会彻底与高考无缘。于是,我决定单独找张茜茜谈话。即便她不肯原谅我,那我也已经尽力,可以安心学习了。

傍晚,张茜茜腾抄笔记。我待其他同学走后,鼓足勇气上前轻问:“你有没有打开我送你的礼物?”她点点头,热情洋溢地说了声谢谢。

我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接着问:“那你看了书中的东西没有?”

“没有啊!里面有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没发现?”

几分钟后,我和她在同一张桌子上,艰难地取出了那封信件。因为我当时太过于紧张,生怕它会从纸页的夹缝中掉落出去,于是多涂了一点胶水。最终,弄巧成拙,两张纸粘到了一块儿。

暮色四合的时刻里,我与她相互对望,一同笑出了泪水。

张茜茜搬回那天,后排男生齐齐高呼,夹道欢迎。我能看到她眼里噙满了泪水。这些天,他们与我一般,徘徊在愧疚与忧伤之中,等待一个名叫原谅的东西回来。

我想,众人都明白了,虽是不期而遇的友谊,也要用心,方才换得。

让友情穿越一个迷茫冬季

物理课上,正当我被玄乎至极的相对论吸引得忘乎所以时,辛小歌忽然猛拍我的肩膀:“小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可是很多学者都容易忽视的一个问题!”

辛小歌故作高深的模样,让我产生了好奇:“你说,哪个问题?”“傻啊,当然是关于这些伟人的爱情问题啦。譬如,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知道爱因斯坦最喜欢的人是谁吗?”辛小歌这个绝对八卦的问题,真把我给难住了。

辛小歌得意至极,在课后挨个挨个地询问。所有人眉头紧蹙,都不知道这伟大人物最喜欢的人到底是谁。辛小歌在一片嚷嚷声中道出了答案:“爱因斯坦,爱因斯坦,那他最喜欢的人一定是因斯坦啦!人家都在名字里告诉你们他最喜欢的人是因斯坦了,你们还问,真笨!”

结果,自以为聪明绝顶的辛小歌被全班同学冷落了整整一下午。他在后面一个劲儿念叨:“小子,你也不理大姐了吗?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啊!”

辛小歌的乐观情绪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每次恶作剧后,不管我们如何攻击她,冷落她,甚至是侮辱她,都无济于事。她总是咧着嘴巴,像拍牙刷广告的那些明星一样,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嬉笑着说:“来吧,来吧,高尔基说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过,近些日子里,辛小歌似乎变了另外一人。她很少说话,耷拉着脑袋,偶尔碰到老师提问也是心不在焉。就算讲到爱迪生,她也不再兴奋异常地问我爱迪生最爱的人到底是谁。我心里犯了嘀咕,辛小歌的乐天情绪是不是也已经进入了落叶风尘的秋季?

傍晚放学,我骑自行车跟在辛小歌身后,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小歌同志啊,我作为全班少先队员的代表来问你,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辛小歌不理我,把自行车蹬得呜呜作响。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潮汹涌,我再不敢招惹她。万一她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我剩下的这几十年就得由寒窗苦读换成铁窗含泪了。

“辛小歌,你慢点儿,我决定不追你了!”任凭我把嗓子喊哑,辛小歌也没有半点减速的意思。斑马线上的同学齐齐回头看我:“你何时喜欢上辛小歌的?你可真够勇敢的!大街上也能这么直白?”

我差点喷血。辛小歌啊辛小歌,我的万世英名,就这么让你给葬送了。

关于我在马路上狂追辛小歌的传言,终于在第一场冬雪后平息。

谣言不但泛滥得神乎其神,还添加了不少韩剧的情节。同桌一本正经地问我:“小子,真看不出来啊,你受外国思想的毒害这么严重!”

面对这样的传闻,我和辛小歌都已经习惯了沉默。起初,兴许我会打趣地说:“哪里,哪里,绝对是狗仔队的绯闻,稍后我的经纪人会替我澄清的!”可后来,我再不会这样了。因为我发现,以玩笑对待传言,犹如火上浇油。

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一向英明神武的班主任,竟然对这样不着边际的传闻起了疑心,先后找我和辛小歌谈了几次话,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两个啊,平时得注意自己的言行。既然是班委,就得做好表率嘛!”

我欲哭无泪。最让我惋惜的是,辛小歌为了平息流言,竟然放弃了我和她的纯真友谊。她在我的外语课本里夹了一张惨白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以后咱们还是不要说话了吧,我不想再让其他同学误会!想想,你成绩那么差,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辛小歌以近视为由,调上了前排。我与她的友谊,如同这个季节的温度一般,直线下降。兴许,我该更为绝决一点,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方法给辛小歌写去一张纸条,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我也不可能喜欢上你这个刁蛮任性的丑八怪!”

我始终没有那样做。不论怎样,我都敬重我和辛小歌曾经的那份友谊。即便,我们从此再不能做朋友,可我还是希望她能一如从前地开朗。

辛小歌坐进了班里的黄金地段。周围不是科代表就是老师的重点培养对象。她是该坐进这样的位置的。她成绩那么优秀,且努力上进,怎么能坐到一个名次倒数的男生后面呢?

我开始有些懊恼,为辛小歌的世俗。但这又能怎样?

刚开学,我便收到了一张莫名的纸条。淡蓝的笔迹,字体俨然是辛小歌的风格:“你断定一辈子都只能倒数!窝囊废!”

虽然,这张纸条上没有明文写着我的名字,但我似乎就是确定,这张纸条绝对辛小歌给我的。我眼里蓄着委屈的热泪,努力睁大了眼睛,不让它们掉落出来。此刻,辛小歌在前排人才济济的战营里谈笑风生,眉宇间充满了趾高气昂。

我开始了昏天黑地的苦读。我想,在过期的友谊和受损的尊严之间,我该做一次重大抉择。我选了后者。至少,我不想让所有“人才战营”里的成员们看扁。

在这一个万物复苏的时节,我的名次如同风中春笋般,细致而又艰难地向上攀沿。我习惯了晚睡早起的生活,习惯了题海战术,甚至习惯了周围一切堕落同学的冷嘲热讽。我心里聚集一团愈渐热烈的火,只有这种一刻不息的奔跑才能让它获得片刻解脱。

周考,月考,期中考,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名字,一点一点地向着辛小歌的名字浮动。我买了许多习题册,没日没夜地在草稿上演练。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只想有一天,辛小歌恭敬地捧着一道无法解开的题目前来找我,那么,我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对她说上一句:“这种题目你都不会解?你真是个窝囊废!”

事实上,直到我的名字越过辛小歌的肩头,她都不曾主动跟我说过半句话。我的课桌里堆满了年级颁发的奖品。我有些忧伤。如果是去年夏天,辛小歌一定会不由分说强盗似地将它们掳去大半。而现在,我们早已各自丧失了这种分享快乐的能力。

春末的清晨,当我打开外语课本朗读时,从翻飞的书页里忽然掉出一张喜庆的贺卡。贺卡上,依旧是淡蓝的笔迹:“小子,生日快乐!你中计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辛小歌一直记得我的生日,一直在不远处默默地注视着我。

辛小歌在街上冲着我大喊“小子慢点儿,我决定不再追你”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措手不及的感动。身后,辛小歌正在急急赶来。我分明看到,有一滴名叫友情的热泪,轰隆隆地穿过了迷茫的冬季……

一份怯懦给予的辉煌

文理分班后,我所在的原本清冷至极的教室,忽然成了人员最为众多的班级。一百多个从理失败的少年少女,纷纷落荒逃到文科班里来。

似乎老师当初所说的话是有些道理的。“读不了理科的人才会跑来读文科!”不难看出,在老师未进教室之前,文科班的喧闹如同街角的菜市场。

为了使教室能够容纳更多的人,老师不得不下令将六组合为两组。每三组一块,中间留出一条过道。这样,我们便有了更多恶作剧的条件。由于人员众多,于是,我们常常可以趁老师回头写字的时候从后门溜之大吉。

学校一到上课时间便会关闭大门,我们不得不另作他图。经过几日的勘察,终于发现男厕所的背后有一面墙,翻过那面墙,就是连绵的田野,无拘无束的世界。我们各自提一块砖,到厕所背后,搭建了一个可供人踩踏的坚实堡垒。

有了这个堡垒的庇护,我们出逃的次数越来越多。三人行的时光,让我们感到快乐而又无奈。因为每次走到那个堡垒下面,同桌都会懦弱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我们呼哧呼哧地翻墙越壁。

我们坐在墙上佝偻着背,轻声说:“快上来吧,上来我们拉你一把!”他一脸惶恐地站在那儿,身子一动不动,看了看高高的围墙说:“你们去吧,我不敢,要是摔下来或者被老师发现,我会被打死的!再说了,你们也需要一个人给你们通风报信啊。要是老师问,你们去哪儿了,总得有人回答吧?”

我们坐在围墙上寻思了片刻,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于是不再召唤他。

野外的世界可真美,不论春秋,都透露着别样的生机。我们坐在野外的田埂上,晒着慵懒的阳光,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时常会沉沉睡去。

醒来后,看着夕阳斜下,总是惊慌失措地逢人便问:“几点了?几点了?”生怕自己错过了班主任的课程,闯下大祸。那时候,真觉得自己一无所有,除了大把大把的挥霍不完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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