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许立新已经醒过来,十二月的天气,冰凉的池水,她冻得瑟瑟发抖,而脸上却是烧的通红,她的手抓着江熠铄的胳膊,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走……走!”
“她掉游泳池了!带她走吧!”项天不打算多解释。
“除了掉到泳池呢,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项天嘴角一扯,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既然知道了还来问,马上把她带走,反正萧墨会有办法的。”
江熠铄皱了皱眉,想要再说什么,最终也没有开口。他搀起许立新往门口走去,她紧紧的贴着他,身上也开始发烫。明显的是,她的药量比他上次要重,上一次项天多少还手下留情了。
“或者你来不及找萧墨就把自己当解药喂给她,祝你好胃口!”项天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江熠铄顿了顿,没有回头,拉着许立新快步走出去。将她放在后车座上,她的手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
“你松开一下,我马上给萧墨打电话!”
她还是紧紧抱着他,“我很难受,很不舒服!”这样有些羸弱的语调,飘进他的耳朵。让他心神一荡,艰难的咽了口气。“你还是用药物治疗比较好!”用了些力气将她的手掰开。
一路上她都哼哼唧唧的,声音无比撩人,曾经他觉得这是低俗糜烂堕落的与动物本能一般的欲望,他讨厌任何女人身体的靠近,刚才伸手触碰她的时候还有一些犹豫,将她揽在怀中带走也疑惑着自己怎么坚持的下去。
他们的脸颊贴在一起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的肌肤原来怎么都比男人来的柔软,即便她从来不作什么保养。
他惊觉自己一路开回了家,还没有给萧墨打电话,慌乱的拿起手机给他拨了过去,万幸的是今天他没有离开居所,这样很快就可以过来给许立新解药。
后面她突然滚下车座,他正回头看她怎么,她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摸索着探入他敞开的衣领。
“好热!”
车身剧烈的抖了一直,方向偏移。好在路上并没有什么车辆,江熠铄稳住方向,腾出手来将她乱摸的手拎了出去,他应该把她放在后备箱才安全。不能再胡思乱想,她是被下了药,否则绝对不会这样的。白天她还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的,她需要的是萧墨的解药,而不是自己。
可是如果没有萧墨的解药呢,她如果需要自己呢?他……为什么会想这些,完全设想过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女人,让他也有正常的反应,可是怎么会是她,如果这个女人都可以,那么他还算什么同性恋。
江熠铄砸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沉闷而突兀的响起,这一次他还了她的人情了,不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人了。
萧墨拎着医药箱,匆匆而来。“项天给她下了药?他没怎么样她?”
江熠铄摇摇头,“应该没有,她药力发作的厉害!”
萧墨一边打开药箱,拿起注射液注入针筒。“他怎么现在有这种癖好,她又为什么会再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