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莜不禁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白莜眯眼只见兰夜已趴在桌前,这丫头一听到外面的声音不禁一下惊醒了过来。急匆匆向自己走来,白莜赶紧恢复了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兰夜在一旁小声责怪起自己来。
不一会只见眼前浮现出白明炀浑身糟乱不堪捧着那白凝草如宝般的身影,只见他不顾自身的疲惫依然走来坐在白莜床前,小声吩咐起下人煎药的事。
只见白明炀将白莜轻轻扶起,接过下人手中的药小心翼翼仔细认真地给白莜喂了起来。白莜尝着嘴中的药不禁在心中暗骂起来:xxx你个洺卿洵,搞什么活血的药材,老娘才没有月经推迟呢!!!好吧,她承认确实是迟了……
这时远方的洺卿洵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捂着鼻子,一脸幸福地傻笑道:“一定是姐姐想我了,呵呵,呵呵……”
望着白莜逐渐缓和的脸,白明炀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时只听见帮凶马大夫说道:“接下来让白小姐安静修养吧……”
白明炀点头说道:“莜儿本就不喜旁人在旁,大家都出去吧,只剩兰夜在外守候就好,三位大夫辛苦了,我送你们出去。”
白莜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窃喜道:好戏才刚开始而已。
只听一阵风声,木窗不禁打开。白莜厌烦道:“走一个来一个。”白莜转身,只见桌前一袭青衣静立,高傲且孤独带着丝丝霸气。兴许冷酷的侧脸一片从容与淡定,宛若寒月般带着几许清冷难测,只觉万物只因他而静止,因羞愧而惨败。
长里溪溟怡然品着手中的茶,只见白莜大步向前夺过长里溪溟手中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茶我替你喝完了,小青同志窗在那边,慢走不送。”
长里溪溟脸一沉,缓缓说道:“府外一场好戏既是你安排的就不想亲自看看……”他昨半晚在夜山无意发现白府的人焦急寻找的身影,想来有事。便随来看看,却不想看见这女人活蹦乱跳,一副欢喜的样子。他便依她的性子猜到掩耳盗铃之举必是衬外之事……
确实白莜很想亲自看看,要不是自己不会轻功也早就出去了……
正当白莜想要说些什么时,只听长里溪溟淡淡说道:“求我!”
白莜望着眼前之人心中一怒,却只见他依是不紧不慢倒茶继续喝道,白莜不禁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缓缓说道:“我求你……”
长里溪溟一笑,放下手中茶杯。突然横抱起白莜向床走去,白莜不禁心一紧,开始紧张地动起来。却见长里溪溟紧紧抱住白莜,将她锢在自己怀中。白莜脸不禁闻见他身上淡淡清香,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将她静放在床边,从袖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来。白莜望着她的举动才想起自身刚才,不禁脸一热。一下用被子遮住了脸,长里溪溟却已知她心中所想。不禁回想起方才她脸红的模样,满是女儿家的娇羞之美,心中一颤。
“再这样下去会来不及的。”长里溪溟淡淡说道,只见白莜腾地钻了出来,乖乖坐好。
长里溪溟淡淡一笑,细心为她戴上面具,再次抱起白莜说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