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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续(1)

(第一章)

如果把时间兑换成金钱,把每一秒当作一厘钱来计算的话,那么每个人除了每天八小时的睡眠外,实际上还剩十六个小时,就相当于五元七角六分钱。如果再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来计算,合计就相当有两千一百两元四毛钱,这就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正是因此,每逢岁末的腊月二十七,市面上的气氛便会沉重起来,仿佛在宣告世界末日的来临。人们在家也是坐立不安,只想到外面去。在街上走着的人们生怕脚步太慢,拼命往前赶。只见人们互相推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连不小心伤害了他人都顾不得。车辆密集,几乎要把轮轴撞坏。几乎每个人都把精神集中在了那稍纵即逝的宝贵时刻,如此紧张慌乱的气氛,简直要把人逼疯。这些人都在懊悔着,后悔不该白白度过前面那十一个月,之前一秒秒积累起来的两千元钱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现在大家不得不睁大血红的双眼,拨开草丛,掀起砖瓦到处搜寻。何况在现在这种时候,一秒钟的价值都可能从一厘钱涨到一角钱,时间飞逝,让人们手足无措,无法平静下来。

但那从来不知疲倦的上天,今天还仍然没有一点变化,依然湛蓝,广阔,寂静,而且依然覆盖着本应覆盖着的万物众生。从早到晚吹着北风,傍晚时分,夕阳的光辉还在照射着十二月这尘土飞扬的街道。放眼一望,两边的人家都已经在门口装扮好了过年的松树,松树的枝叶苍翠欲滴。家家户户的屋檐下已经挂上了象征吉祥的稻草绳,映着晚霞在风中摇曳着,一直延伸到远方。也给即将迎春的腊月,增添了繁华的景色,这更让即将失去的一年惊魂不定。

人们为了挽回那两千多元的损失而到处奔走,有的人手里拿着梅花,有的人肩上扛着猎枪,也有带着艺伎驱车的人,还有穿着一身漂亮衣服嘴里叼着根牙签的,也有坐着双匹马车的,有提着大包小包的节日礼品的,也有边走边看杂志的人,更有带着五个孩子一起走进工厂的人。这些人一看就已经有所收获,但显然还没有满足,损失不多的人心里在暗喜着,而损失较多的人心底却在犯愁,当然也有极少几个完全没有损失的,心情当然特别好。但每人心里都是有一把算盘的。略有盈余绝对不允许有亏损,而那些亏损的人就必须想方设法要转亏为盈。总之,每个人都在热衷追寻着自己的目标。每人都想最好从大年初一开始就朝朝花开,夜夜月明,至于一个人到底是勇敢还是胆怯,只会到临死的时候才会看出来。

这里,却有这么一个人,他对于现在眼下的这一切不屑一顾,只见他一手托着一根铁鞭,怀里抱着一卷书,两条小腿裸露在外面,醉醺醺地踉跄走来。再看看这人的衣装打扮,头上戴着一顶已经变成暗灰色的呢帽,下半身穿着一条满是黑色污点的嘉平绸的裙裤,上身穿着一件已经洗褪色的法兰绒单衣,外面套着一件花纹已经变得模糊的格子布棉袄,最外面是一件格子呢的双层外套,看来这一身估计是哪个人穿旧了让给他穿的吧。也不知道比他的体型大了多少,只听到那条裙裤被风吹得啪啪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撕裂。这人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六七岁的样子,虽然不是很瘦,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竖立在荒野当中的一棵枯树,凄凉孤单。唯独那把美丽飘逸的长须,从耳根一直垂到了胸前,分开两边形成了一个八字,面貌显得十分精神,虽然面露几分高傲的神色,倒没有严峻的感觉。现在正是他酒兴大发之际,他好像带着一种在春天田野中散步的心情,从那条通向西边的道路走来,慢慢接近了这条大街的十字路口。

“寂空夜静高楼上,买酒卷帘邀月醉,醉中挥剑射明月。”

他就是这样有节奏地低声吟唱,边走边自得其乐着。天空晴朗,呈现出一片暗蓝色,还映着夕阳的余辉。突然北风吹起,冷得让人感觉像是针刺一般。但他的脸色却显得像烈火一样通红,口中念念有词,一路蹒跚而来。

“往往悲歌独流涕,君山灭亡湘水平,桂树砍却月更明,丈夫有志……”

正吟到这一句时突然有一支近卫骑兵队从大街南边疾驰而来,横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他握紧手中的铁鞭,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骑在马背上穿戴整齐的健儿一个个从自己身边闪过,带起阵阵尘土。他目送他们的身影远去,不禁发出了“壮哉!”的感叹。

“我游四方不得意,佯狂施药成都市。”

他又茫然低声吟诵着这首诗的头两句。他的举动不免引起来往人群的注意。大家都很奇怪,在这人心惶惶的岁末,这家伙倒事不关己,独自宿醉,究竟是为何呢?是自得其乐还是自暴自弃?是已经领悟了人生的真谛还是在醉生梦死?又或是某个独行江湖的大侠呢?这些来来往往的人当中,有人只扫了他一眼,而有人则仔细观察他的样子,看看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也有人在揣测他的身世。好在他已经喝得烂醉,根本对眼前的事物一无所知。只是两眼茫然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心里正犹豫着该去往何处,所以暂时停留在这十字路当口。即使人们对他感到奇怪,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出现在此处了,平日他也经常到这儿来散步,不过像今天这种烂醉如泥的状态,连平时对他多加注意的派出所警察都感到一丝意外。

过了一会儿,他把那根铁鞭抽在地上啪啪作响,向右一拐弯,沿着大街向前走去。还没到第二个路口,一辆人力车突然从西北面的斜坡上冲了下来,正撞在那醉汉的腰上。如此猛烈的撞击,顿时把他撞出了一丈多远,摔在地上。车夫惊慌地立刻刹住了车,回过神来定睛一看,也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感觉对方是个不好应付的家伙,所以当街立刻掉转车头,拔腿就跑。车上坐着一位妇女,穿着一件黑绫外套,头上包着一块灰色的绉纱头巾。她慌忙掀开盖在自己腿上的红黄色无花海龙毯子,跺着脚连连叫道:“快停下,掉回去!”那车夫哪里会听她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拉着车向前逃着。

正当这时候,车子后方也传来了让车夫停车掉头的声音,很多路人目睹了刚才的事故,所以也在责备着车夫的不负责任。而坐在车上的妇人更是无法忍耐下去,硬要让车夫停车,就算自己下车也要回去看看究竟。

街上爱凑热闹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要事,像蚂蚁发现了糖块似的,纷纷围拢过来。有的人围住了蹲在地上的伤者,有的人挤到妇人的附近,都瞪大了眼睛在旁边看着。那位妇人在走回来的时候已经摘掉了头巾,她梳着一个圆形的发髻,用一条花点的绒布扎着发根,斜插着一根玳瑁柄的金镶玉簪和一个泥金花式发梳。那副打扮真是清丽脱俗,如花似玉却又娇嫩得弱不禁风,周围的人们均看得出神,一言不发。

妇人被看得害羞起来,把刚摘下的头巾又重新盖了上去,满脸通红地在人群中踌躇。只见那被撞倒的醉汉抬起了半个身子,帽子、铁鞭、怀里的书本以及脚上的木屐,散落了一地。他一手掩住正在流血的右额,抬头看着向他走来的女人。那妇人走到他面前,带有一丝胆怯地向他打了声招呼:“刚才一时疏忽,真是太对不起了!您的脸……难道眼睛也受伤了吗?这真是太……”

“不,没什么。”

“真的没事吗?哪里疼?”

妇人看他无法把腰直起来,所以还在担心地询问。

这时车夫也从妇人背后冒出来连连弯腰行礼,面带歉意地说道:“真是太对不起了,老爷!还请您见谅!”

只见醉汉转过脸来看着车夫,没有显出愤怒的表情,只是以一种严肃的口气对他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明明知道自己闯了祸,为什么不把车停下来反而要逃跑呢?就是因为你要逃跑,所以我才非要把你叫住不可。做事如此鲁莽,真是给你家主子丢脸!”

“是是,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对啊,他太鲁莽了,还请您原谅!”

妇人也在一旁忙着道歉。那醉汉点了点头,说道:“以后可要注意啊,听到没有?”

“是!是!……”

“快走吧,走吧!”

醉汉说着便从容地站起身来。主仆两人看到这般情景,也意外地感到高兴。倒是那些爱看热闹的人很是失望,本以为要有好戏上演,想不到虎头蛇尾,就这样和平收场。大部分人都转身离开了,但还有人认为好戏在后头,仍驻足观望。

车夫扶起了醉汉,给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木屐和铁鞭,妇人也帮他把书本捡起来,又把帽子擦干净后还给了他。妇人让车夫帮自己拿着头巾,转过来细心地为醉汉拂去外套和裤子上的泥土。尽管醉汉已经不再计较了,但一想起他额上的伤口,妇人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默默地想看看还能为他做些什么,便一声不吭地盯着醉汉。可不知怎么,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紧张,好像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事情。那个醉汉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是无益,便踉踉跄跄地接着向前走。

妇人没有去阻拦,但过了一小会儿,好像是打定主意般突然追了上去,让他等一等。那醉汉眯着眼睛回头看着,也不知道妇人是在喊别人还是在喊自己,面露一丝惊讶。

“可能也是我认错人了,不过还是冒昧地问一下,您是不是荒尾先生?”

“你说什么?”他不由得转过身来,硬撑着铁鞭站在原地。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出现了奇迹?醉汉睁大了眼睛,想把事情问个清楚,心里也疑惑起来。

“您是荒尾先生吧?”

“我倒是姓荒尾。”

“请问您认识间贯一吗?”

“是的,间贯一他是我的老朋友。”

“我是鴫泽家的阿宫啊!”

“什么?鴫……鴫泽家的……阿宫?”

“对啊,就是间贯一曾经住过的鴫泽家啊!”

“啊,原来是宫小姐!”

醉汉万万没想到竟会遇见宫小姐,吃惊得醉意去了大半。他盯着阿宫的脸,好像要从这张脸上找出过去的记忆。

“真是好久不见!”阿宫高兴地跳到他身边。

原来美丽的车主和街边的醉汉不是陌路人,而是早已相识的朋友。间贯一住在鴫泽家的时候,阿宫就把这个善良的人当作贯一的大哥,像对待亲兄长般对待他。那时他们也曾比亲兄妹还要亲切地在一起谈心。也许那时也会想到人生的无常变化,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天这样的相遇。更可况,曾经亲如一家的两人,如今一个破履烂衫,卧醉街边,另一个驱车过市,荣华富贵。如此天上地下的差距,恐怕更是无法料想到的吧!这样的偶遇加之现实存在的巨大差距,都深深刺激着二人的心。毕竟女人更为脆弱,此时的阿宫已是泪流满面。

“你变了好多啊!”

“您也是啊!”

阿宫这才注意到荒尾先生额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急忙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拭,还一边担心地说:“很疼吧?您忍耐一下。”

她向车夫吩咐了几句,那车夫便慌忙走开了。

“这附近有一个很好的大夫,我们就去他那里吧!我已经叫人去雇车了。”

“其实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啦!”

“不这样的话可是很危险啊!何况您也喝醉了,反正已经去雇车了,所以就和我去一趟吧!”

“不不,这点小伤不必在意,没关系的。对了,贯一后来怎么样了?”

阿宫听到这句话,仿佛胸口被刺了一刀:“关于他,我正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那么他现在究竟怎么样啊?没出什么事吧?”

“这个……”

“肯定没事吧?”

阿宫羞愧地浑身发抖,心如刀绞。正在这时,车夫雇到一辆不错的人力车并带着一起来了。当阿宫抬起头来时,才注意到周围已聚集了很多人,连让人厌烦的警察也过来了。

(第二章)

荒尾让介的伤口上已经敷了药。从醉意中醒来,面色有些苍白。他盘着腿坐在明亮的汽油灯前抽着烟,没有褶子的裤裙遮住了膝盖,一副严肃的神态。阿宫脸色难看地坐在他的斜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熊皮的地毯。此时两人已在阿宫认识的大夫家中,他们在这座西式建筑二层的一间大约十叠大小的房间里,幽幽地交谈着。

“当时贯一离家出走曾经给我写过一封信,所以他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看到那封信时,我简直都要气死了。当时我就想立刻来找你,劝你回心转意,如果你还是执意不听,我便不再把你当作家人,还要狠狠揍你一顿,让你这辈子变成个残废,永远不能结婚。在当时我几乎已经下定决心要这样做了。可回头想想,连贯一的劝说你都不听,那我的话更不起什么作用了。而且,你抛弃了贯一,把自己当作商品卖给了富山家,我要是再去损坏原本给人家的东西也是不妥。但我当时真是心如刀割,难以接受。”

阿宫用衣袖遮住了脸,可是,从露在外面的一点面容可以看出,她也在连连皱着眉头。

“阿宫,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的人,连曾经那样深爱着你的间贯一都被你欺骗,那我就更不用说了。不仅我恨你,我也替贯一恨你!没错,就是怨恨,即使下辈子我也还是恨你,真是恨透你了!”

阿宫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开始抽泣起来。

“说实话,耽误了贯一一生的,不是别人,正是你!不过贯一仅仅因为遭到女人的抛弃就变得如此消沉,自杀般地自甘堕落。这当然也是没志气,该受到大家责备的。这是他的问题,而你呢?无论贯一做错了什么,你犯的错终究还是得你自己负责。而且,就是因为你抛弃了贯一,他才会堕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单从这点来看,你不仅不守妇道,而且还相当于杀害了自己的丈夫……”

阿宫不禁一愣,抬头望着荒尾,好像他那严厉责备的目光中带着贯一的怨恨,让她无地自容,全身在不断哆嗦着。

“没错,你不认为那样做和杀人是一样的吗?你现在也表示了忏悔,这当然无可厚非。但遗憾的是,为时已晚。贯一如今已经堕落,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而你已经嫁到富山家六年了,这和泼出去的水、碎了的盘子一样无法挽回。事到如今,就算是老天爷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我这么说可能会让你感到不好受,可这毕竟是你一手造成的,自作自受,我看就是这样。”

阿宫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呜呜地哭泣着。

唉!这都是我的罪过啊!想不到我犯下的这等罪过竟然如此深重,甚至都引起他人如此的憎恨。那个曾跟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人又怎能原谅我呢!曾经犯下的罪过真的是不可饶恕的吗?也许此后再也无法见到那个十分想念的人了吧!

阿宫心如刀绞,哭成了泪人,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荒尾虽然觉得眼前这个为了金钱而出卖爱情的女人着实可恨,但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如此后悔,心里也不禁生出一丝怜悯和感动。

阿宫还是泪眼婆娑地抽泣着。

“不过,你现在能够如此悔过,当然好。虽然你无法求得贯一和我的原谅,但至少你可以让自己好受些,求得自我的救赎。”

阿宫听到如此安慰的话,反而边摇头边哭得更厉害了。

“能够求得自我的救赎,总比得不到任何人的原谅要好。求得自我的救赎,是求得他人原谅的开始。我虽然现在还无法原谅你,并且还在恨着你,但对你的心情还是理解的。当然,也很理解贯一的心情,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吗?那么,你们俩究竟哪一个更应该受到同情呢?依我看,贯一的遭遇更加悲惨可怜,所以对于你的痛苦,我只能袖手旁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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