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步清楚觉得一阵迅猛的眩晕感侵袭而来,当下竟是就要倒下,纳兰无双眼疾手快地便扶住了步清楚将要倒下的身子,随手探向了步清楚的脉搏,于是在步清楚最后昏迷之前听到了这么纳兰无双最后的惊呼:“竟然是喜脉!”
三日之后,奴蛮之境举行了前所未有的狂欢,庆祝的便是女皇登基,尽管他们十分不能理解为何他们的女皇没有出来露面,事实便是在纳兰添与纳兰无双强制之下,秘密宫中安胎!
巧合的是,在这日,赤夏登基已有半月之久的新皇竟是让部下不远千里押送聘礼浩浩荡荡地到了奴蛮之境。
只是赤夏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奴蛮的答复,倒是数月之后……
“皇上,奴蛮女皇的婚诏昭告天下了,不到一日,已震动奴蛮全国。”
“嗯,奴蛮可有回复聘礼的消息?”皇甫珝有些倦怠的声音响起,伴着几分低哑,显然是彻夜未眠。
“皇上,那是征婚诏书……”
软榻上的男子慵懒不再,丹凤眼里目光森森,语调幽幽:“征婚诏?诏书上写了什么?”
“开门见山,废话不多说,本皇年方十八,貌美如花,奈何却无人相伴同榻,长夜漫漫,衾冷被凉,今特下此诏征婚,适龄男子不分贵贱,只需对出本皇的上联及横批即可抱得美人和女真大好江山而归,更有惊喜相送。上联:一二三四五六七。”
聂胜刚复述完毕,只听见有些愤懑的声音响起:“该死的废话连篇对,无人相伴同榻?都吃干抹尽了还想着变卦,哼!”
聂胜刚抬起头,紫影一闪过,屋内只剩下自己。聂胜摇头,皇上啊皇上,这明显就是激将法……
后来的后来……
偌大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一大一小的人儿互相交谈。
“父皇,母后说母后嫁给父皇的时候把江山当做陪嫁一起打包过来,是么?”小奶包仰着头望着自己父皇英俊无双的面庞,奶声奶气地问道。
“……”皇甫珝沉默,为了性福。
“母后说,父皇和母后没成亲之前,父皇总是往奴蛮之境跑,是么?”小奶包继续开问。
“……”继续沉默,为了,性福!
“母后还说,父皇总是找机会和母后挤一张床,是么?”
“……”仍旧沉默,为,了,性,福!
“啊!真的和母后说的一模一样,父皇都默认了!看来母后说父皇是一个贫穷的皇帝,还是缺乏自信的装逼男人也是真的了。”
小奶包满脸鄙夷地看着皇甫珝,继续奶声奶气地说道:“以后弈儿可不能像父皇这样没用,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富甲四方的强男人、牛逼皇帝!”
一直没有说话的某男丹凤眼中风起云涌,终于怒吼出声:“小福子,皇后人呢?”
话毕,小奶包皇甫弈眼里鄙视更甚:“父皇恼羞成怒了。”
某男满脸黑线,果然自己一开始就不该为了自己的性福轻易答应那女人所谓的“简单”条件,冷不丁就吃瘪了,还被儿子鄙视上了?
远远正在泡温泉小憩的某女,此刻正做着一个十分怪异的梦。
红帐香烛,锦榻之上,娇喘连连,低吼声声。
正是颠鸾倒凤时,风零蓉一脚破门而入,一声娇喝:“忍无可忍了,就没见过一而再再而三这么洞房的!”
锦榻上的二人闻声齐齐一抖,快速整整衣物,滚爬下来,跪倒在地。
锦榻之前,棋桌之上,自己竟是和皇甫珝身穿嫣红喜服,悠然对弈。
某公主见无人理睬,再次怒吼:“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倒好,这回是下棋!”
终于,下棋的自己开口:“公主殿下何必动怒呢,你应该懂得不巧都是大姨妈来时的心情,总不能坏了皇家大婚洞房的规矩不是,每每找人来场活春宫,不得已而为之啊,本宫何其用心良苦。”
饶是大大咧咧的某公主在之前接受过自己解释过大姨妈意思之后,当下又是面红耳赤,嘴角抽搐,无话可说了。
另一下棋某新郎,丹凤眼眯了眯,语调悠悠开口:“盛周太子既敢教唆皇妹闹洞房,如今怎么倒不敢进门了?”
话落,门外某太子轻咳一声,踏门而入,狭长的狐狸眼邪魅肆张,薄唇轻动:“既然春宵不能度,让这良辰美景虚设也是可惜,要不四人一桌,咱们就搓麻将来应美景吧。”
猛地打了个喷嚏,步清楚揉揉有些困倦的眼,喃喃道:看来今儿泡的有点久了,竟是做起了不现实的白日梦来,不过倒是确实许久未见他们了。
想到这,她眼角不经意扫过了自己的如藕的双臂时,只见上方竟是青青紫紫的淤青,随即又想起了十分要紧的一事,思忖自语着:不知道弈儿开问了没,让你丫的总是兽性大发,这回非瘪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