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鼎整理了一下这套黑晶衣,于是赶紧走出房间,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比他光身子还厉害,吓得那些个丫鬟叫声不停。
唐鼎出去的时候,发现那些个尖叫的丫鬟已经离开了,留下了一地乱放的打扫工具,还有没有打扫干净的院子。
“这些小丫头,没事大惊小怪,大呼小叫地,简直打扰我修炼。”唐鼎朝着大厅的方向走去,因为那里似乎有人在吵闹。
“阮小姐!你看你还是不要为难小的了,我也只是跑腿的,如果今天把事情办不好,回去可是要受到镇长责骂的!”
阮府大厅内,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留着山羊胡须,面容猥琐地看着阮铃钰,目光中充满了某种火热。
在这个猥琐男旁边,是五个穿着统一服装的男子,只见这些男子服侍的胸前统一印着一个兵字,看起来是官府的人了。
“感情就是这些混蛋将小丫鬟们弄得大呼小叫地哦!我去,这哪里像是官府的兵丁,一个比一个还山贼土匪,眼睛放光地看着屋内的小丫鬟!”唐鼎躲在外面,看到了大厅内的情况。
“我是不会给你一分钱的,我们阮家可没有欠你们官府一分钱!不要来敲诈了,否则我叫爹爹把你们告到上一级官府去!”阮铃钰蛾眉紧蹙,正色道。
唐鼎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发现女神生气起来果然还有一种异样的美感,怪不得那个猥琐男子和那五个兵丁看了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更加愉悦。
唐鼎现在却没有要出去出风头的意思,还是先静观其变,不然那阮铃钰又要说他心怀鬼胎了,做了好事也讨不到好处,还是等到阮涧出现了再现身的好。
可是阮涧呢,唐鼎巡视了一圈,在整个内院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难道这老头自己躲起来了,让自己的丫头在这儿挡官兵。
可那老头怎么看也是个爱女之人啊,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哼!我想阮小姐你是不知道咱们这洛珂镇的税收制度吧,你们阮家开的药铺每天那是日进斗金,生意可是红火得很啊,所以你们家受到官府的特殊照顾,你也是看到了,我们每天早中晚都会派官兵在你们家药铺外面巡逻,保证你们正常做生意,这比消费,可是很不小啊!”胡须男道。
“你们官府的职责不就是保证人民的安危吗?难道还要谋取不正当的私利!”阮铃钰义正言辞地道。
“阮小姐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只是像你们这些土豪家族讨一口饭吃罢了,你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呢。是吧!”胡须男恬不知耻地道。
“别多说了,我爹现在不在家,即使你们想要收税,那也请等到晚上再来吧!”阮铃钰猛一回头,打算下达逐客令。
可是那些个丫鬟早就被这几个官兵吓得不轻了,哪里敢说一字半句。
而那些软弱无能的家丁更是靠不上,仿佛阮涧雇佣他们只是为了装潢门面,显摆他的财力罢了。
“呵呵!阮小姐这是想让我鲁某人滚的意思吗?”胡须男似乎有了点自知自明了,不过他的口气中分明显出几分霸道来了。
“既然你知道了,那还不快滚!”阮铃钰当真接着鲁姓猥琐男的话,愤怒地吼道。
女神生气起来,果然还是有一种特殊的气场,瞬间那五个兵丁都面面相觑,而那些个家丁丫鬟似乎都变得理直气壮了些。
“好啊!既然阮小姐叫我滚!那我就滚,不过这税收不起来,我鲁某人可不想用自己的皮肉之苦来换,所以,不客气了!”鲁姓男子对着五个官兵使了一个手势道。
只见五个官兵在接到鲁姓男子的号令之后,立刻变得面目狰狞,然后取出各自的随身朴刀,对着大厅内的家具一通乱砍。
“你们干什么!我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的!”见状,阮铃钰惊呼道。
可是任凭阮铃钰如何喊破喉咙,那些官兵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阮小姐,你现在想好了没有,这税究竟是交还是不交呢?”鲁姓男子丝毫不管阮铃钰的威胁,似乎在他的眼中,这里只有他说了算,谁也管不了他。
“交你个头!你们等着被上级官府惩罚吧!我现在就去告发你们!小雅,小翠我们走!”阮铃钰气恼地道。
可是那两个小丫鬟吓得走不动道了,迫于鲁姓男的淫威,她们没有尖叫都算胆子大的了。
“好啊,阮小姐去告啊,我们兄弟几个等着接受惩罚呢!哈哈哈!”鲁姓男子一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模样,丝毫不怕阮铃钰去告发他。
“小姐,咱们还是给钱吧,不然待会儿老爷回来看到这一幕,恐怕又要责怪我们了!”小雅道。
“是啊小姐,反正他们只要钱,打碎的这些家具恐怕都足够给他们的了。”小翠也这样说道。
“可是……”阮铃钰心中气愤难平,这些官员哪里是在收官税,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打劫。
原本是每年一交的年税,现在成了季度税,月税,甚至是日税,不只是阮铃钰一家,其他很多有钱的家族,也都遭受这种奇怪的税收制度。
不过这些家族都忍气吞声的,并不敢反抗,一来是由于他们觉得为了一点钱和官府作对不太理智,二来就算他们想要作对,也的确没有相应的胆量和实力。
凭借着这种土匪式的收税制度,洛珂镇的镇长及其以下官员官兵可谓赚得盆满钵满,而那镇长费悟,更是比起富甲一方的商人都要有钱。
“住手!我把钱赏给你们!这次收多少!”阮铃钰终于是执拗不过,对于这些强盗官兵,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做到如此大气大胆已经很不错了。
“好,停手!”鲁姓男道。那五个官兵这才收手。
“今天呢,我本来只是想要你们一千骨币的!呵呵,没想到阮小姐如此不配合我们公务,反倒是浪费了我们不少物力财力,其实更重要的是时间呢。你也知道时间是多么宝贵的东西!”鲁姓男子满脸坏笑地道。
“有话直说!别说废话!”
“好吧!这个数!”鲁姓男子伸出一个手掌,在阮铃钰面前摇晃了一下。
“五千骨币!你们!”阮铃钰看到这个手势,便是一阵头晕,这可是阮家一年的收入啊,别说五千了,就算是一千,阮铃钰现在也没有。
“阮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五千骨币买我们哥几个的时间还划算吧,我们和你聊了这么久,可是满足了你那颗寂寞孤独的心呐,要价可是很公道的哦!”鲁姓男音调诡异地道,他的目光在阮铃钰身上上下游走,似乎一个不注意,他就会扑倒阮铃钰。
“去你娘的!就你们这几个猥琐样,给钱还不想要呢,谁他娘的吃饱了撑的买你们的时间!”唐鼎暗道一句。
“你们这些人这么霸道,家里人造吗?”就在阮铃钰和一众仆人没有法子的时候,唐鼎从大厅外不急不慢地走了进来。
“唐大侠来了。”
“真的啊!”
“唐大侠来啦!”
丫鬟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吼道,尤其是那几个早上刚刚看到过唐鼎那雄壮的体魄的丫头,不知道怎地,居然满脸绯红。
看到唐鼎的出现,家丁们也如同看到救世主一般,一个个手持棍棒,雄赳赳气昂昂了。
唯独阮铃钰一个人不怎么开心,虽然她本来就不开心,现在好像更加不开心了。
阮铃钰觉得一看到唐鼎就有些不舒服,好像总是有一张挂着猥琐笑容的大脸正靠近她的脸颊,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其大嘴亲吻过来。
在阮铃钰的心里,唐鼎就是一个除了外貌看起来过得去以外,其他品行都和土匪伪官兵差不多的角色。
“哟呵!我说这是谁呢?引起这么大的骚动,原来是个小白脸啊!阮小姐,这是你新招的面首吗?”鲁姓男子道。
“大哥,你真是好眼力!”唐鼎很没节操地答道,刚好抢断了阮铃钰想要解释的话头。
唐鼎其实并不是想占女神的便宜啦,他无非是想要替女神分担一些压力,同时得到一些精神上的安慰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当人家的面首可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说起来生气的应该是唐鼎,可是阮铃钰却貌似比唐鼎更加生气。
“哈哈,兄弟,既然你是阮小姐的面首,那肯定那个什么……嗯。”鲁姓男子递给唐鼎一个含义深刻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额,这种事情你就不要多问了,谁做谁知道!”唐鼎面无表情地道。不过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神秘,怎么让人想要问个究竟。
就好像在地球上看的某些广告一样,他说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或者谁用谁知道,一下子就引起了你使用这个产品的冲动。
可是听到这话,阮铃钰的脸蛋儿已经从白白的嫩梨变成了彤红的苹果了,她恨不得挖地三尺,将唐鼎埋进去。
“哈哈,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那么问题来了,看你这架势,今天这钱,是你替阮小姐交吗?”
“嗯,对啊!你果然不傻!”唐鼎赞许鲁姓男子道,然后将手伸进了自己的骨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