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瞧她这脸蛋长得多好，标准的美女脸。”王小莉毫不犹豫夸起了何皎皎是天生丽质。
“妈，什么叫做标准的美女脸？”被母亲的引起了兴趣，徐慧宣跟着王小莉的目光细致观察何皎皎的脸。
何皎皎被她们母女俩的目光看得，很想挖个洞钻。由于王小莉的目光太专业了，害得她都不敢谦虚说自己不是美女，怕扫了王小莉的兴致。
“你看她的下巴颌，细细尖尖的，不像你，方正的。”王小莉说的下巴颌的两块骨头，美女的骨头往里收的，不是美女的话，比较宽，变得不圆润像男人脸。
徐慧宣一听母亲这样分析感慨了：“难怪有些人误以为我是男孩子。妈，我是遗传你吧？”
“胡说！是遗传你爸。”
何皎皎抱着膝盖头，有趣地听着她们母女俩对话。多有意思。她很久以前，和皎皎妈也是这样，毫无顾忌的母女谈话。
妈妈说着孩子的时候，有时候哪怕是骂孩子都是带着宠溺。
被母亲宠着的孩子有多幸福。
王小莉这时回到房间里，走出来时手里抱了件裙子，说：“阿宣，带你同学试一下这件。”
“妈？”
“阿姨？”
“人家送你你不要的那件。明明很好看，就因为你不喜欢穿裙子。明天你们不是要去白家做客吗？不打扮得整齐一点好看一点给老人家看怎么行？到时候老人家见你们邋邋遢遢过去，会以为你们不尊重长辈的。”
耳听王小莉说的有道理，徐慧宣拉着闺蜜进自己房间换衣服。
何皎皎接过裙子还是觉得不太合适，说：“我自己有衣服的。”
“你有什么衣服？我看看。”徐慧宣翻着她带来的大书包。
书包里，除了内衣内裤，只有一套校服，休闲装的话，只有皎皎现在身上穿的牛仔裤，以及很普通的白色底映着字母的T恤衫。看着这些，徐慧宣叹着气说：“你比我更不爱漂亮。”
要漂亮做什么？她家里又没钱，吃饭都顾不上，还想着爱漂亮。何况，皎皎妈早说过了，漂亮，干净就是漂亮。比起浓妆艳抹，朴素的脸蛋儿，天然的皮肤，健康的精神，处处洋溢着漂亮。
徐慧宣服了她，但仍旧催促她赶紧换裙子。
为了避免伤害了王小莉的好意，何皎皎只好把裤子换成了裙子。这是一条连衣裙，颜色是翠绿色的，底下是层层的沙片，长到脚踝处。何皎皎能接受这裙子，是由于它看起来很保守，长度不像超短裙，颜色并不艳丽夺目。
等她换完裙子走出来，徐慧宣和王小莉一齐看着她，好像眼睛都不能眨了。
“是不是不好？我不太习惯穿裙子。”见闺蜜母女俩的那种表情，何皎皎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要转身回房间换掉。
徐慧宣跑上来抓住她不放手。
王小莉笑盈盈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又仔细地打量了下，说：“刚刚好。阿宣穿不了的，给你穿刚刚好。我等会儿帮你配双鞋子。你穿球鞋来的，肯定不能穿球鞋配裙子。对了，你鞋子穿几码的？”
“妈，她和我穿一个码数。”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