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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痴心难为(1)

“你怎么站在这里一声不吭的?”她定神责问。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地回来,不赶紧上楼,竟然还有心情欣赏雪景?”

她原想反唇相讥,但从他微有怒意的话语中,却很快得知了弦外之音,莫非他是早就回来了,却一个人立在这凄风冷雪中等她?

被寒意侵袭的一颗心莫名地暖了暖,忽又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你这是去了哪里?”

她别过头去,淡淡地回答:“我出去散心,透透气!”

“散心,呵呵,洛太太真有雅兴,大雪天地一个人跑出去透气,到半夜里才回来。”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挂着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但眸中的神色却微有醋意。

“你跟我,不是彼此彼此么。”

听到这话,那抹笑容忽而由阴转晴,阴阳怪气地淡笑两声,追问:“送你回来的人是谁,你不是应该自己开了车的吗?”

白姝安低头思索片刻,脸上莫名红了红,口气却是理直气壮,“刘伯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来,所以叫周生送了我一程。”

“刘伯伯,周生?”洛涵风低头,一瞬不瞬盯着她闪烁不定的眼,很快就反应过来,狡黠地笑,“你,该不会是去了丽都吧?”

“嗯,那个,散心么,散着散着,就不小心走到那里罗,又不小心遇到了刘伯伯,他约我上去坐一坐,所以,就去了……”

她这撒谎的技能虽然如此拙劣,一句话说得支支吾吾,但表情却十分镇定,话音未落,身体已经掠过洛涵风,径直往大厅里走去……

许久之后,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是大步跟上前来的脚步声……

白姝安还沉浸在昨晚气氛微妙的对话中,洛涵风的一曲已然完毕,这骤然冷静下来的氛围,终于将她逃离许久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刚才她顾自沉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敏已经离开座位,走到了窗外的阳台。

冷风飞扬起她并不厚实的深绿格子外套,一头大波浪鬈发跟着四下横飞,与她瘦削的娇小身影显得不太协调……

许久许久,她的目光一直静静地望着前方,好似那里有什么奇景正深深地吸引着她。

白姝安长叹了口气,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静敏那娇小的身子又瘦了一圈,现在窗外的冷风一阵紧似一阵,真担心随时都会把她单薄的身影给卷走……

洛涵风的目光也跟着白姝安的视线望去,眼中满是忧虑之情。此时,白姝安已经走到床边拿起了一条毛绒毯子,再转身走出阳台,将毯子轻轻地披到了静敏的肩上。

静敏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白姝安心中讶异,顺着她的视线,远远地,正对着她的房间楼下,白姝安看到一棵凋谢的桂花树下,一个同样瘦削的身影正痴痴地呆立着。

楼下的路灯光线昏暗,依稀可以看清那人的面容已被冻得通红,刺骨寒风将他的短发吹得凌乱,虽然裹着厚实的外衣,可他的身体依然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白姝安有些理不清头绪,为了求得静敏的原谅,如今青宇采取的是苦肉计,可是前段时间,当静敏情绪崩溃的时候,那个人却在舞厅里借酒消愁,似乎没有勇气面对……

那么现在,是他的脑子突然间清醒了,还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两人一起怔怔望着楼下那一抹毅然而立的身影,直到洛涵风也觉出事情怪异,刚刚起身打算走出阳台。

恰好这时洛静敏突然回了头,紧了紧披在肩上的毛绒毯子,淡定地说:“嫂子,这儿太冷了,我们进去吧。”

白姝安的视线再一次将那个冷风中的身影一扫而过,终究是跟着静敏进了房间。

或许是想把刺骨寒风完全阻隔在外,或许是想彻底地遗忘冷风里的熟悉身影,高大的落地窗被静敏关得严丝缝密,若无其事地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回头对立在窗口的洛涵风说道:“哥,你刚才弹的那首曲子真好听,为什么我从来没听到过?”

洛涵风波澜不惊地勾了勾唇,幽深眼神定在对侧白姝安的脸上,意味深长地说:“我新作的曲子,你当然没有听过,今天可是第一次演奏!”

静敏抿唇一笑,将毛球般的身子倚靠在白姝安的胸口,故意蹭了蹭,促狭地赞道:“我哥哥真有才华,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洛涵风却故作神秘地说:“不告诉你!”

“哼,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跟嫂子有关的。”

兄妹俩这一通拌嘴一扫三人之间多日来积累的尴尬,静立在一侧的白姝安也跟着温婉而笑。

这日之后,每到深夜,在那棵凋谢的桂花树下,白姝安都会发现这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已经瘦得面容憔悴,冻得瑟瑟发抖,却依然执着地屹立着。

那个身影站得久了,竟好似跟桂树凝成了一体,看得人颇为动容。

白姝安不知道静敏受伤的心有没有没被打动半分,不知道这洛园里有多少双眼睛正在跟她一起静赏着这凄冷一幕,只知道任凭那个身影如何地屹立,都没有一个人上前去给过一声问候,也没有一个人敢送去一点温暖……

似乎大家都心有灵犀一般,只将他当做了桂花树边的一抹点缀,如此而已……

五日后,今冬的第二场雪匆匆来袭,相较第一场雪的轻描淡写,这一次却是疯狂肆虐。

阴沉的天空在积累了多日的浓云之后,从这日清晨开始,如棉絮般纷繁硕大的雪花,大片大片地坠落,那看似轻扬飞舞的白色精灵,很快便将云城内外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衣,到了晚间,已足以令双足深陷。

洛静敏的窗口漆黑一片,窗门紧闭,厚重的窗帘掩映,连外面的风声都几欲隔绝。

房内静寂无声,只有床头的一只大钟在滴答作响,诺大的公主风粉色大床上,一个娇小的身影蒙了头,深藏在宽大的被窝里,金色棉被上下微微地起伏着,有一个低低的啜泣声由内而外,轻声传出……

窗外被白雪深埋的桂花园里,一个清瘦的身影因为被厚厚的雪层覆盖,恍若雪人,只剩了迷茫的眼睛,冻紫的鼻头和嘴唇还露在空中……

二楼最东面的落地窗台上,每隔半个小时,就有一个颀长的身影走出,继而徘徊片刻,那对清亮的眸中带着挣扎、不忍,还有无尽的担忧……

暴风雪还在疯狂继续,雪人的眼睛已被完全遮住,许久许久,他的身体都一动未动,或许已经冻僵,或许……

终于,那个徘徊在阳台上的颀长身影,猛然冲进房中,向独自坐在沙发中翻阅着报纸,看起来完全无动于衷的俊朗男人大声喊道,“洛涵风,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死人的,外面那个人不是你的好兄弟吗,可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看报纸?”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外面那个人罪有应得吗,那么现在,不正是惩罚他的最好机会?”那深埋在沙发的中身影头也未抬,只云淡风轻地送出这么一句,便继续看他的报纸。

是,当她得知那个花心的男人,竟然脚踩两只船,不,准确地说是过尽千帆,伤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心,像这样的男人,就活该被天下的女人抛弃,受尽折磨!

可是,从他这几日的表现来看,他那个苦肉计分明已经完全升级,他是堵上了自己的性命来挽回静敏的心,一个再花心的男人也只有一条命,他果真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

突然之间,白姝安的心里乱成了一团,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在房中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虑地四下徘徊,最后终究忍不住,再次冲进了阳台外面的暴风雪里,这一次,她被眼中看到的景致所震住了,桂花树下孤独的雪人竟变作了成双的一对……

漫天的雪花,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坠落,渐渐压弯了园中桂树的枝头,一个雪球随之掉下,砸在其中一个雪人的头上,瞬间分裂的雪片窸窸窣窣地从他身上滚落……

这一个细微的响声,好似唤醒了沉睡中的雪人,他微微睁开了厚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依稀可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千呼万唤、令他朝思暮想的娇俏身影……

可是他实在太累了,脑袋很沉,眼皮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渐渐变冷的身体,也慢慢地失去了知觉,以至于他怀疑是自己在做梦……

不过真好,他终于做了一个美梦……

于是雪人再次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时,一直立在他面前的小雪人,突然发了疯似地冲上前去,拼命地拨弄着他身上厚厚的雪衣,那一双娇小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很快就被已然冻住的冰柱划出鲜艳的痕迹……

她一边用力地拨弄一边疯狂地怒吼,“青宇,你这个混蛋,你不要睡,你给我醒过来,你要是就这样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给我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她的咒骂终于变作哀泣,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将雪人的外衣褪去了大半……

她冲上去将那个冰冷的身影紧紧地抱住,用自己身体里微弱的温暖融化着他僵硬的身体……

雪人正沉浸在冰冷的深渊中……

突然被这一阵温柔的声音所唤醒,内心一阵悸动,这久违的温暖让他觉得很幸福,可惜这只是梦……

“……

你这个傻瓜、笨蛋,你给我醒过来,不要睡,不准睡……”可是耳畔凄厉的声音伴着一阵又一阵凶狠的厮打终于扰得他睡不下去……

梦中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远……

他只得努力地睁开了眼,这一次他竟然清楚地看到了她,他激动得想要呐喊,因为心里面实在压了太多的话,可是嗓子却像是已被重物堵住,只能微弱地动了动嘴,唯一发出的声音也只有两个字:“静敏,静敏……”

这时他们身后突然跑上来几个黑衣大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个雪人分别用厚厚的棉被裹住,继而一人一个担架,迅速抬到楼前,再一人一车,塞进其中。

随着车子的缓缓启动,那两个意识昏迷的雪人终是被带离了洛园,朝着医院的方向而去……

洛园的林荫道上,白姝安呆立在漫天风雪之下,望着渐行渐远的救护车,目露惊愕,脸色苍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后走上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两人沉默地静立了许久,都不发一言。

终于,她深吸了口气,忍不住问:“她原谅他了吗?”

“你是希望她原谅他,还是不原谅?”

原谅他,堵上一辈子的幸福;不原谅,赔上一辈子的遗憾!

她只得摇了摇头,迷茫地说:“我不知道。”

“如果是你,会选择原谅还是不原谅?”

“我想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爱上一个三心二意的人。”

“是吗?”身后的人像是不相信似的,冷冷一笑,“如果爱或者不爱可以由自己控制的话,那么这个世上就不会存在那么多的无奈和遗憾了!”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顿时十分生气,一颗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如果不爱,就远远地离开,如果爱,就应该,应该……

大胆地说出来,勇敢地告诉他……

话虽如此,可是她对杜若旻的感情呢,不正是苦苦地守候了那么多年,以为彼此心意相通,不需要再多的语言来点破,到最后,到最后竟然变作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而如今呢,她已将杜若旻藏在了心底的最深处,如今的她正在不由自主地步入另一个人的情网中,但是自己却一直都没有信心和勇气向他和盘托出,表达自己的心意……

所以,洛涵风此刻是在取笑杜若旻的三心二意,还是嘲讽她的踟蹰不前?

心中隐有怒火窜起,白姝安旋即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只可惜积雪太厚,她又穿了一双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踉踉跄跄,险些摔倒。

跟在身后恰似闲庭胜步的那人却故意走得不疾不徐。

白姝安的怒火更甚,马上加快脚步,然而才走了两步,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巨石,鞋跟一歪,脚踝处一阵剧痛袭来,身子随之倾斜,恰好被走上来的长臂稳稳地接住,她懊恼地甩开,却被他拽得更紧,她索性举起通红的拳头用力地砸向他宽厚的胸口,却被他突地打横抱起,一起迈步向前……

任凭她如何尖叫、挣扎,那个并不魁梧的高大身形却像是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只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半丝都没有松动……

刺骨寒风呼啸而来,漫天雪花急急坠落,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地一片,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了他们两人在风雪中徐徐前行……

终于,怀里躁动不安的人儿停止了一切动静,只抬起一双被风雪迷离的清亮眸子茫然地望向他,那一张俊朗的面容,此刻因此长时间遭受冰雪的侵袭,浸出一丝淡淡的紫意,薄而好看的唇紧紧地抿着,高挺的鼻梁上一对深邃的眼眸,正坚定而执着地望着前方……

她的心里突然变得柔软,真希望这条路可以长一些,再长一些,莫名有些晕眩的头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只可惜这时,洛涵风已经走上了大门口的台阶,不一会就穿过大堂,便开始爬楼梯。

见她久久地没有反应,竟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我说,你一个学跳舞的人,不是最应该珍惜自己的双手双脚么,怎么总是这样要强,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装一下小女人,又没有人会因为你不够坚强而嫌弃你。”

这话听来,怎么那么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怪异。嫌弃,凭什么呢?

“喂!”她正想破口大声回话,却被他一低头的勾人微笑给生生憋了回去。

这几天,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跟他沟通解释一番,却总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表现出自己最坚强的一面,或许,他并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劝慰,他只是需要一个人能够听懂他的心事,能够走近他的心里……

所以今天晚上,她乖乖地闭了口,仍凭他将自己抱到房里,再细致地处理了脚上的伤口。

最后,当她终于一个人安安稳稳地躺上了床,心里面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脑子里全是关于他的一言一行,她怀疑自己中毒了,或许,她早就已经中了他的毒,只不过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

阳光穿透床前的玻璃窗,投射在窗边白净的床单上,使得安静躺在床上的那一抹苍白的面容显出了些许的暖意。

前日清晨开始飘落的那场暴风雪,持续了一日一夜,终于在昨天傍晚转而停歇。

此刻,雪后初霁,久违的阳光普照,竟显得格外地明媚而又灿烂。

被温暖久久笼罩的俊秀面容,像是已然感觉到窗外的祥和,在沉睡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微微睁开了眼。

病房里静悄悄的,针落可闻。他缓缓动了动头部和四肢,心中庆幸,虽然脑子依然沉重,四肢虚弱无力,但至少证明他依然活着!

此时他侧过头,将目光定在床边靠椅上,同样穿着病服,正歪了头,闭目休憩的娇俏面容。

正如那窗外已然停歇的暴风雪一般,他与她之间的血雨风霜是否也即将雨过天晴?

想到这里,他苍白的脸上竟绽放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或许是他长久的注视惊动了床边的身影,她微微一个转身,随着睡姿的转变,两排羽扇般的长睫毛下,一对灵气的大眼睛缓缓睁开。

没有惊讶,没有痛苦,她的眸中淡定如水,脸上表情平静而又和缓,这样一副宠辱不惊的陌生模样却让躺在病床上的他猛然一怔,刚刚酝酿起的喜悦心情,顿时锐减了大半。

他一瞬不瞬地望住她,微裂的嘴唇轻启,因为连日高烧,原本如流水般清澈的声音已然嘶哑,却依然努力地张了口,艰涩地说:“你在这里,真好!”

见她朝他淡淡一笑,他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静敏,你,你肯原谅我了吗?”

“我原谅你了。”洛静敏的身体坐得笔直,脱口而出的答案,几乎未经思考,没有半分犹豫。

“真的吗?”床上那具已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憔悴身影,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从病床上坐起,伸出双手稳稳地扣住了她的肩膀,正欲将她一把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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