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千柳的狠戾,白念衾心中一个哆嗦。她这股阴郁的神情,像极了柳旖烟。心下没来由的烦躁,冷笑道:“好,好,果然是柳旖烟的女儿,够狠。”
白千柳冷笑道:“爹,咱明人不说暗话,你把洛云夕那个贱丫头上了,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不过,若是你胆小怕事不敢上了她,女儿也不介意把她带去京师。反正,姨母是我嫡亲姨母,外祖父母亦是我嫡亲外祖父母,不是她洛云夕的。你看着办吧。”
说完,站起身,高傲的昂着头,离开花厅。
白念衾“哗啦”一声,掀翻了桌子,只觉得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恨不得把白千柳这个死丫头掐死。
想他白念衾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否则,柳旖烟当初也不会力排众议,委身下嫁。他白家虽然不算是大富大贵之家,可是在柳旖烟嫁过来之前,也是殷实人家,不愁吃穿。原本认为娶了柳旖烟,可以助他飞黄腾达,完成祖辈愿望,踏上仕途。可惜柳旖烟纵然有实力,力气却根本就不朝他身上使。不过是拿出些微嫁妆,购置家产铺面,使白家一跃成为海州首富。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柳旖烟仗着自己是左督察御史的女儿,在府中颐指气使,对他更是防贼一般。心中眼中哪里有他这个丈夫?就算快死了,也是惦记着把嫁妆家产全部留给白千柳这个不孝女!
柳旖烟最后还不是死在他的手中,可却还有个白千柳。若不是估计着御史府和忠勇侯府的势力,他那天就不会手下留情,直接杀了她了。
刚才听那几个嬷嬷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有点怪他没有照顾好柳旖烟,让她早早病逝的意思。若是让她们觉察出丝毫端倪,只怕他整个白家都得给柳旖烟陪葬。
一颗心,七上八下。又夹杂着满满的愤怒。他千算万算,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柳旖烟死了,可以扬眉吐气,霸占拥有洛云夕,谁料却半路杀出个楚轻扬。
千算万算,还是没算过柳旖烟这个贱人。她连死了,都不让他舒心。
越想越生气,站起身,把室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不解气。正在这时,胡妈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低声道:“老爷。”
“什么事?”白念衾心中烦恼,语气非常暴躁。
胡妈吓了一跳,陪着笑脸小心翼翼道:“老爷,您是不是不想让洛云夕那个丫头上京?”
“废话!”白念衾冷声道。
“老爷,若是您不想让她上京,老奴倒是有一个法子,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伺候老爷。”胡妈又白又胖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
夫人好不容易去了,她在老爷面前是个红人。府中上上下下哪个对她不是恭恭敬敬?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让她整天飘飘然不肯落下云端。
既然老爷舍不得洛云夕这个小狐狸精,只要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就是了。
白念衾眼睛一亮,“哦?你有什么办法?倒是说出来。”
胡妈看看外面,朝前面凑了凑,低声贱笑:“老爷,洛云夕那丫头,现在洗的香喷喷,手足都被缚住了,正躺着等老爷采撷呢。”
“什么?”白念衾一怔,响起洛云夕那柔软洁白的身子,只觉得小腹一热,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等柳儿进京,就让福儿去做府中采买的差事吧。”
福儿是胡妈的独生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平时胡妈把他疼的跟什么似的。原本是在庄子上做事,早就整天找胡妈抱怨庄子上的活辛苦,又不得好处。
这冷不防得了采买的好差事,胡妈自然喜出望外,“扑通”跪下,重重磕了个头,“谢老爷。”
白念衾哪里还听得下去?早抬脚朝洛云夕院子里走去了。
等他赶到洛云夕的院落时,只见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丫头婆子都没有。心知是被胡妈打发走了,好留他方便,心中那股邪火越发烧的旺了起来。
几步跨到房门前,猛然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只见朦朦胧胧的纱幔后面,一个曼妙的身影正躺着。听见他的脚步声,喉咙里响起“呜呜”的声音,如一只被困的小兽一般。
白念衾一把撩开纱幔,只一眼,浑身血液立刻奔涌着,身下某处,瞬间坚硬如铁。
洛云夕被紧紧捆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紧张蜷缩在一起。外衫外裙都被剥去,仅着里衣。白皙的面孔因为紧张而涨的绯红,又黑又亮的眼眸里满是惊恐。娇艳的小嘴被一块破布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硬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看见白念衾过来,洛云夕下意识的把身子朝后瑟缩,然她手脚皆被缚住,哪有力气挣扎?
“夕儿,心肝宝贝儿,想死干爹了……”白念衾一边说,一边三两下扯去外衫。眼见着他白花花的肚皮,洛云夕恶心的几乎要吐了出来。
“夕儿,别怕,干爹一定会很温柔,不会弄痛你的,哈哈……”白念衾刚想伸手把她那曼妙的身体搂进怀中,狠狠蹂躏一番时,忽然撇见她嘴巴里的破布,眉头微微一皱,伸手就把破布拽了出来。
“真是,若是叫都叫不出声,那还有什么意思?”
破布一被拽出,洛云夕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只咳的脸颊涨红,娇躯颤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唷,夕儿,怎么了?咳成这样。真让干爹心疼。”白念衾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么一个娇娇俏俏的小美人儿,蜷缩成一团,还真让他的欲念收了一收。
“干爹,放了我。否则,一旦柳儿去了京师,你只有等死的份。”洛云夕好不容易忍住咳嗽后,说出的话,让白念衾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