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春梅,就像西门庆那样,作梦都盼着我有“喜”。有“喜”个鸟,我此时我还是纯洁的,我又没和武大郎XXOO,何来的“喜”?没和武大郎XXOO,如果也有“喜”的话,那不叫做“喜”了,叫“悲”。
我没好气,白了春梅一眼:“去去去,小屁孩,懂些什么?”
春梅不服气:“娘娘,肚子又圆又大,不是有‘喜’是什么?”
我又再白她一眼:“那是肥肉,好不好?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朝我吐吐舌头。
兰香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古代尊卑贵贱分明,做下人的不能对主子不恭敬,也不能随便搭主子的话,与主子顶嘴。但我没把春梅当下人,春梅也聪明机灵,懂得什么时候保持沉默,什么时候与我贫嘴一两句。
孟玉楼摇头,笑:“有其主必有其仆。”
我也嘻嘻笑:“这也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孟玉楼又再微笑。
我问:“妹妹,刚刚你弹奏的乐曲,是《凤求凰》吧?”
孟玉楼说:“是。姐姐懂此曲?”
我耸耸肩:“不是很懂,只是听过此曲而已。这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曲。他们两人,倒是男才女貌,最难得的是勇气可嘉,敢于私奔,敢于追求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孟玉楼望向我,眼中有着太多的惊诧,她说:“姐姐懂得的东西很多,和姐姐相比,妹妹真是自愧不如。”过了一会儿,她又再说:“不知道为什么,妹妹总是感觉到姐姐不是一般人,妹妹还感觉到,姐姐读过很多书,也许姐姐读过的书,和我们的不一样,因此姐姐看问题很特别,想法也别具一格。”
这个是当然的了。
我是现代人,受过高等教育,因为家境好,去过不少地方旅游,见识过不少世面,且崇尚自由,追求个性,思想观念,看问题和想法,当然和他们这些古代人不同。
也因为如此,使我看起来像个异类。
我无法让我自己,溶合到这个古老的朝代去。
这个时候,雨停了,给雨水洗礼过的景物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