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那让那个应伯爵回京城当官好了。”
夫人为难,望向真潘金莲。
真潘金莲更手足无措,估计她是不愿意,她不知道如何才是好,动动嘴巴,想说“不”,可又不敢——真潘金莲在自己的地盘里无法无天,可到了皇宫,便拘束了起来。皇宫的规矩,真潘金莲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有着这样又那样的顾忌。不像我,因为什么都不懂,才敢胡作非为。
夫人和真潘金莲互相看了一眼,便齐齐用了求助的目光望向我。
于是我又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太后笑着说:“哎呀太后,人家应伯爵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对京城的生活习惯会不大适应啦,让他来京城,就英雄无用武之地啦。再说,人家应伯爵是个有骨气的男人,让他随着姐姐到京城来,不就是等于他嫁给姐姐了吗?这种吃软饭的事儿,是真正男人的,肯定是士可死不可辱是不是?”
太后说:“可你的娘亲,是想着跟你姐姐回云南去,你的娘亲在京城陪你不好么?”
我说:“不是不好。只是太后,只是臣妾的娘家留在京城,和臣妾见面的时间又不多,娘亲不能随便到宫中看臣妾,臣妾也不能出宫去看娘亲。娘亲大多数的日子只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府中,不如到云南去陪着姐姐,到时候还可以教姐姐的孩子吟诗作词。”
太后看了我一眼:“那你当年,为什么又不跟着你的娘亲学吟诗作词?难道你的娘亲不愿意教你么?”
我嬉皮笑脸:“不是娘亲不教臣妾吟诗作词,而是臣妾不学无术,不愿意学。”
太后又再气结,又再对夫人说:“你看,这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夫人只是陪着笑,大气也不敢出。
我又再说:“太后啊,如今臣妾不是很听话,很努力了么?臣妾努力的学写字,努力的学着吟诗作词,好像臣妾还进步得挺快的。”
“嗯。”太后点点头:“哀家前些日子看了你写的字,倒是挺娟秀清丽,飘逸灵动的,看上去也不比德妃的差,这倒是挺难得。就是你那些诗词,全是些歪诗歪词,似通非通,哀家看起来一头雾水,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