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头,觉得这事儿挺复杂,我根本想不出,到底什么是因,什么是果。随即,我又失笑了起来——真是的,这事与我根本没有关系,我干嘛这样傻不拉叽的费时间和费精力,头疼的想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孟玉楼欲言又止:“姐姐——”
我看她,笑着说:“怎么啦?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妹妹想说些什么,只管说,我不怪罪就是了。”
孟玉楼过了一会儿才说:“姐姐,本来妹妹不应该问的,可妹妹还是好奇,因此斗胆的问姐姐一句,贤妃有喜了,姐姐怎么想?姐姐高兴吗?”
我说:“昨晚皇上也这样问我,高兴吗?”
“姐姐怎么回答?”孟玉楼问。她以往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意外的反常。
“我回答皇上说,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回答她:“我当时还说,消息来得太突然,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那现在姐姐是如何想?”孟玉楼又再小心翼翼地问。问完后,大概孟玉楼觉得不应该,她偷偷地瞄了一下我脸上的表情,像解释什么似的解释:“姐姐,别怪罪,妹妹——嗯,妹妹只是好奇。”
我想了一下,很认真地说:“其实,我到现在也回答不上来,我到底是高兴,或是不高兴。因为当事人不是我,与我不大有关系,我见不得很特别的开心,也见不得很特别的不开心,只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隐的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惆怅感觉。”
“哎呀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孟玉楼说:“如果贤妃这次怀的是男胎,这可是皇上的长子,孩子生出来后,贤妃就有可能成为皇后。”
我耸耸肩:“她成为皇后就成为皇后呗。”
孟玉楼问我:“姐姐不介意?”
我不明白:“我介意些什么?”
孟玉楼看我,像是分析我的话是真还是假,我也坦然地望向她,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问心无愧,我真的没有想着要当皇后。
当皇后也见不得有什么好,高高的坐在上面,也提心悬胆着,说不定那天,自己会不小心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