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紧咬牙关,不敢放手,怕放手了,摔下马去一命归西不打紧,可以一了百了,最担心的是被摔了半死不活,缺胳臂少腿的,成了残废人,到时候便要生不能,要死不得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的地方,好像到了郊区外,到了青山绿水的地方,武二郎的赤兔宝马紧紧的跟着。这时候我身下的马,已渐渐的放下了脚步,大概,是被我的犟强打败了。
我却没有胜利的喜悦,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头昏眼花,浑身酸痛,浑身的骨架子要散了似的,而且肚子里的各种内脏,翻江倒海,好像都要颠出来一样。终于,我眼前一暗,身子一摇晃,紧紧抓着马缰绳的手一松,便直直的掉下马去。
武二郎看到了,急得不能再急,他赶紧飞身翻下马,扑了过去,一边伸长了手臂,似乎要接住我。
但武二郎接不到我。
武二郎冲到我身旁的时候,刚好我摔了下来,身子狠狠的往武二郎身上一撞,两人同时跌倒了。我们跌下来的位置,正好是在一个斜坡上,于是两人便“骨碌骨碌”的顺着坡往下滚去,连续翻了好几个翻滚,好不容易到了平坡了,武二郎首先停下来。接着,我也停止了滚动,但身子却重重的压了在武二郎身上,来个二重叠。
我的眼睛对着武二郎的眼睛,鼻子对着武二郎的鼻子,嘴巴对着武二郎的嘴巴。
我一张脸惨白,气喘吁吁,呆呆地看着武二郎。
武二郎也看着我。
两人都惊魂未定,不懂得反应,像了雕像般,就这样的大眼瞪小眼。蓝天,白云,明媚的阳光,青山绿水,一切的一切,在瞬那都成了背景,除了对方的眸子,还有眸子里映着自己的一对恐惧的眼睛,很明亮的,突了在彼此的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世纪,又好像一瞬那。
终于,我惊觉过来。又再次的,不可置信的,盯了武二郎看,武二郎也盯着我看,两人你望我,我望你。此刻,我用了很不雅的动作,趴了在武二郎身上——这动作,就像A`片中,那个搞“圈圈个叉叉”的,女上位的经典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