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要我怎么直接说?其实很多次,我是想对你明说的,可很多次,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飞飞,你这个人,做事总是冲动,鲁莽,常常是不计后果,谁知我直接说了,你会闯出些什么事来?”顿了一顿,武大郎又再说:“飞飞,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明白,要不,我会死不瞑目的。”
“什么事?”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些什么。”
“还说!当时你和都光着身子,如果没对我做过些什么,你干嘛要剥我的衣服?还剥得光溜溜的。”
“你为什么都是不愿意听我解释?”
“好好好,我现在闭嘴,什么话都不说,就听你解释,还不行么?”
“你那天晚上,在酒吧喝醉了,醉得像只死猪,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酒吧里任你自全儿在那儿自生自灭门吧?当然,也不能把你送回你学校宿舍,这对你的影响多不好,更不能把你带回你家,你不给你父母骂死才怪。没办法,我只好把你背到酒楼去。你吐了好几次,回到酒楼后还吐,不但把你的衣服,还把我的衣服都给吐脏了,又腥又臭。我不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拿去洗,天亮了你穿什么?总不见得,继续穿那套又脏又臭的衣服吧?你受得了那酸馊气味,我还受不得。”
“你,你把我的衣服脱去洗?你,你真的没有对我怎么样?”
“我当然没有对你怎么样!怎么我说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相信?当时,我不但把你的衣服脱去洗,还把我的衣服脱去洗衣。后来我还给你擦身子了。你的身子,全是呕吐出来的东西味道,酸馊得不行,恶心得要死。”
“那我,那我,不是吃亏了?给你看光光了。”
“切,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把你看光光了又怎么啦?再说了,你那身材,有什么看头?那么瘦,在二十一世纪,你都满十九岁了,但看上去还像没发育好,像了竹竿子那样,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又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