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门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对我恭恭敬敬,在我跟前,低声下气地自称是“奴才”,但对夫人,态度不同,自称是“咱家”。
夫人瞧瞧西门庆,又再瞧瞧我,眼中有着不安,满脸的狐疑,但她自然不敢问些什么,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对旁边的小丫鬟们说:“你们都退下去吧。”
说完后,夫人自己就带头退下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西门庆。
但西门庆还是不放心,走到门口,吩咐跟随他一起来的两个太监:“你们在门口里守着,不给不相干的人走近来,听到了没有?”
两个小太监说:“听到了。”
西门庆像搞什么间谍活动那样,神秘得很,他甚至还亲自关上门口,窗口。然后,西门庆走到我身边,跪了下来,磕头:“奴才拜见娘娘!娘娘安康!”
天!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庆的样子,好像知道我不是真潘金莲似的。
我瞪着西门庆,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因为惊骇,一下子的就纹丝不动,像木头那样,钉了在那儿。
西门庆说:“娘娘是不是很疑惑?”
我点头:“嗯。”
西门庆说:“其实,真正给上皇殉葬的,不是娘娘,而是潘家小姐。”
“什么?”我“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
西门庆说:“这是皇上安排的。那日,皇上找了个借口,让人把潘夫人支使开,又再令人把潘飞儿小姐击昏,偷偷运到宫里来。皇上原本不想让娘娘受着七尺白绫的苦,可又不能让潘飞儿小姐直接到大屋里代替娘娘,担心潘飞儿小姐大哭大闹坏了计划。”
西门庆又再说:“因为要作样子给众人看,以证明娘娘是给皇上殉葬了,皇上不得已,就让娘娘受了七尺白绫的苦。娘娘的身子刚刚停止了挣扎,晕了过去,玳安公公和奴才连忙把娘娘放下来,把放着迷药的帕子放在娘娘鼻子底下,让娘娘没那么快醒来。”
玳安?玳安不是武大郎的太监吗?怎么又从了武二郎的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