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和煦的阳光踏着金黄的舞裙摇曳生姿地从窗外走来,一缕贴心的暖意缓缓温热着白轻羽熟睡的脸庞。
经历了太多的波折,终于来到青州,再次见到如祖父般照顾自己的驼老。这初到白园的第一夜,也就成了白轻羽睡得最好最香的一夜。
“少爷,该起床了。”端木悠悠那清甜可人的话语柔声地在白轻羽的耳旁响起。
然而,一向警醒的白轻羽却并未有任何反应,依旧双目紧闭地躺在那儿,轻鼾声起。端木悠悠略微皱起一对蹙眉,翘起小嘴,轻轻走近白轻羽的床边。
“少爷。”端木悠悠的小手拨拉着白轻羽的被子,试图去叫醒这个贪睡的家伙。
一丝不易觉察的阴谋笑意微微从看似熟睡的白轻羽嘴角扬起,当端木悠悠的小脑袋靠近面前时,这个装睡的家伙一把掀开被子,将少女紧紧裹入其中。
四目相对,害羞的端木悠悠自然是不自觉地缩起身子,将头深深埋在白轻羽的脖颈间,两朵绯红悄然爬上脸颊。
白轻羽这个贱人,发出嘿嘿的得意邪笑,双手怀抱,缓缓用力。端木悠悠娇小的身躯被慢慢挤向自己,两团柔软彷如棉花糖一样,贴压着白轻羽的胸膛,虽不甚大,却也玲珑有致,充满着豆蔻年华的处子之香。
不知足的,白轻羽的探花手开始缓缓下移,漫过不掬一握的纤细蛮腰,贪婪地停留在端木悠悠的小****上,轻抹慢捻起来。
在白轻羽这双魔掌的侵透下,早已羞得双目紧闭的端木悠悠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与此同时,她的小腹处猛然感觉一股惊人的坚挺。已然知晓人事的端木悠悠立时脸颊潮红一片,宛如酿造纯熟的葡萄美酒,醉人心脾。
啊呜一声,白轻羽捧起端木悠悠的秀脸,狼袭过来。紧紧叼住悠悠的小嘴,一股子纯甜芬芳在两人交接的唇瓣处流溢缭绕……
美妙的一天,就这样从清早的缠绵开始了。
“今天有什么打算?”喝着早茶的柳沉鱼抬头一瞥从门口散步踏来的白轻羽,开口问道。
白轻羽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拉着依旧红晕未消的端木悠悠,闲然地往椅子上一靠,说道,“没什么特别的事,难得能够偷得浮生半日闲,我想去独孤家逛逛。怎么样,有兴趣吗?”
“********之一的独孤家,倒确实值得一去。”秀眉一挑,柳沉鱼咂着一口茶,缓缓开口道。
平静地享受着端木悠悠按摩捏拿的白轻羽微微一笑,说道:“独孤这个家伙,恐怕巴不得我们过去呢。这个小子,可是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他的姐姐如何如何厉害,迫不及待想要介绍给我们认识呢。”
“小少爷是要去独孤家吗?”驼老托着一盘水果糕点慢慢地走进大厅,听到白轻羽方才的一番话,小声问道。
“是啊,驼老应该对独孤家有所了解吧。”白轻羽说道。
“据老奴所知,现任独孤家的家主是个女子,独孤家的生意都是她独自一个人打理的。在上任独孤家主突然病逝之后,匆忙继承其父亲独孤财阀阀主头衔的她,以半年不到的时间,硬是凭着强大的头脑和铁血手段,挫败了那些觊觎独孤家产业的叔伯兄弟的野心,更一举歼灭了这青州几大商家势力,强势奠定了独孤家的********之名,让其他三家准备看好戏的财阀深深震撼了一把。她不但是********中唯一一个女性阀主,而且还有青州第一美女的称誉。”
“哦。”白轻羽与柳沉鱼对视了一眼,淡淡地笑道,“看来这个独孤女阀主是个有意思的女强人。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独孤阑珊。”
绵延数里的浩荡墙垣,气势恢廓的飞阁流丹。朱门半掩,山石嶙峋。一方气派中又不失典雅的园林式建筑群,傲然占据着青州主城的正北一方,俨然圈地为王。
这就是********之一的独孤府邸,如此的恢弘大气,磅礴豪华,充分阐述了什么叫做财大气粗。
“老大,你们都来了。太好了,我快烦死了,被我姐逼着学这学那的。”随着独孤家下人的通报,独孤求败胖胖的身影飞一般地从内院窜了出来。
“不过就是一天不见,你怎么整的像个怨妇似的。”白轻羽看着可怜兮兮地独孤求败,不由打趣道。
“老大,你不知道。我的日子实在是太惨了,每天被逼着学习各种各样的礼仪,还有乱七八糟的家族管理,搞得我焦头烂额的。”独孤求败抱怨着。
“呵呵,独孤。这就是你作为财阀少爷的宿命。”柳沉鱼笑着向诉苦的独孤求败说道。
“哎,算了。”独孤求败晃了晃脑袋,说道,“老大,我还是带你们到处逛逛吧。我们独孤家还是有不少可看之处的。”
说着,独孤求败便引领着众人,向着独孤家这座富丽堂皇的园林大宅内行进。
一路走来,这宛如大观园一般的府邸让众人不禁大开眼界。财阀就是财阀,用无数金钱堆砌了几代的豪门府第,确实是令人叹为观止。峰峦沟壑,曲径通幽,无一不错落有致,别具匠心。
“真好看。”虎兕的话语很直白,也很朴实。
但谁也没有笑他。如此美轮美奂的景致,除了好看,还真想不出其他更为贴切的词汇来形容。早已不复存在的端木家和白家昔日也是世家门第,可跟现在这一流的大财阀相比,还是有着很大程度的差距。
徜徉于古色古香的林园中,白轻羽突然想到什么,对独孤求败问道:“独孤,你不是一直要想我们介绍你姐吗?怎么今天反倒不提了。”
“老大,我姐可是个绝世美女哟,而且还是我独孤家的掌权人。”独孤求败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炽热,有崇拜,有敬畏,还有浓浓的姐弟情深。
“你姐是独孤阑珊吧?”
“老大,你知道了。”独孤求败微带着吃惊的语气说道。
“如果是独孤阑珊的话,相信整个青州想不知道都难。”白轻羽一边打量着独孤求败的肥脸,一边缓缓说道,“只是我没想到,青州第一美女会是你姐,看来遗传这东西也不是太靠谱。”
“老大。”独孤求败苦着一张脸,两眼汪汪地瞅着白轻羽。
“呵呵,开玩笑的。”白轻羽拍拍独孤求败的肩膀,一对紫眸散发着异样的光韵,“不过,我对你姐倒确实有点儿兴趣。”
“啊,老大。我坚决拥护你做我姐夫,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做内应。”急欲脱离苦海的独孤求败爽快地把他的亲姐给出卖了。
“做什么内应啊?”宛如天籁的清冷声音突地从一座假山背后传来。
“当然是泡……”
口无遮拦的独孤求败忽然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嘎然而止。
缓缓地,一袭身著欺霜赛雪的丝白长裙的高挑身影悄然从山后探出。及腰的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倾垂,顺滑漆亮。一对眸子好比夜空中的星辰般璀璨夺目。修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粉霜的唇瓣,精致的下巴。宛如空谷幽居的佳人,施施然轻拖裙摆,慢移细步,徐徐来到独孤求败的面前。
“姐……姐……”方才还颐指气使的独孤求败立刻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喃喃道,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白轻羽身后靠近。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独孤阑珊,一个空寂清冷的名字。人如其名,美艳中透露出三分凄冷,傲然不可方物。
“你就是小败口中的老大?”独孤阑珊放过畏畏缩缩的独孤求败,转而对着白轻羽,一双美眸有着普通女人所没有的犀利和凌然。
“不愧是青州第一美女,更不愧是独孤阀主。”白轻羽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慵懒,紫色瞳孔邪邪地打量着独孤阑珊的全身。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让独孤阑珊不禁有种裸呈现在他面前的感觉。
“不错,不错。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有意思。”白轻羽心中暗暗叹道。
其实,白轻羽今天来独孤家,除了看望独孤求败,更主要的就是探探这位女阀主的口风。
白轻羽的目标是整个炎黄,可作为一个落魄得手中仅剩区区几十人的普通世家子弟。想要在这片豪族林立的炎黄中崛起,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战争,并非只要一堆人操家伙、打群架,那不是战争,那是黑社会。所谓的战争,拼的是人力、物力、财力。打战就是打钱,一股成功的势力背后必须要有一个资金充盈、可以随时调动的大后方。
而这个大后方,就是财团。白轻羽想要有所建树,就必须得到至少一个财团的支持。炎黄五州,无数财团世家,可真正能入白轻羽眼的,也不过数家。而这独孤财阀,便是其中之一。
不仅仅是因为他跟独孤求败的交情,更主要的是,独孤财阀的阀主是个女人。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但对于白轻羽而言,这句话却可以反过来说。
以他现在的状况,没有任何一家财团愿意帮助他,所以他要自己寻找,而这寻找就需要剑走偏锋,不拘常理。
当看到独孤阑珊的第一眼,白轻羽的心中便隐隐攀升起一个诱人之极的念头。
那就是,拿下独孤阑珊,拿下整个独孤财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