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死了那么多人。在波尔泰看来的确是不值得。帕默尔就像一个魔鬼，让所有的男人为之着魔，然后互相厮杀。波尔泰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波尔泰把根源追溯到帕默尔的身上。如果没有帕默尔，绝对不会存在这样一场厮杀。在这个契约下，既便是没有帕默尔，还会有别的美丽的女人引发这种相似的争斗。波尔泰当然不会想到这些。
“你可以换个问题，我一定会回答你！”波尔泰说。
“你是认为这是不值得的！”帕默尔说。波尔泰没有吭声，只是低头喝茶。
“小子！帕默尔问你话呢？”柏森巫师说。
波尔泰抬头看了一眼帕默尔，说：“你觉得呢？”
帕默尔轻轻地叹了口气，莫布洛战胜巴里乌斯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
这些愚蠢的人，弄了一个愚蠢的话题在这里自寻烦恼。他们完全可以喜悦加美酒庆贺这了不起的胜利。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人最终只会愚弄自己。
“我觉得不值……为了一个女人，太不值得了。”帕默尔淡淡地说，“我就是一个可恶的妖女，接触到我的人都会跟着倒霉。”
帕默尔捂着脸，不让别人看到她留下的泪水。
莫布洛瞪着猫眼面无表情。
柏森巫师则抬头数头顶上的竹叶。
波尔泰咳嗽了一下，说：“我觉得你不能这样说。这都是契约搞的鬼。男人都是色鬼，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只知道去爱美丽的女人。巴里乌斯就是这样的。他见都没有见过你，只是听说了你的美丽，他就疯狂的爱上了你。鬼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说不定只是为了国王所谓的王家的荣耀。如果没有可恶的契约的规定，你可能早就和莫布洛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了。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如果不是我和柏森巫师到达莫桑草原，我们在半路里被哪个魔鬼打死吃掉吃的尸骨无存，你也不会随着我们来到谷岗。契约有罪，我们也是罪人，巴里乌斯更是罪人！是他害死了那些士兵，不是你，与你……帕默尔没有丝毫的关系。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得。爱你的人为你付出一切，他都觉得是值得的。那些死掉的士兵，为了国王，他们觉得也是值得的。你不用为了这件事情感到……烦恼！明白吗？你夹在这其中身不由己，所有发生的一切的事情，都不是你造成的。你可能说，如果你嫁给巴里乌斯陛下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但前提必须是你绝对不能爱上任何人。这个前提是不存在的，你是有自己爱的人的。所以你才不会嫁给巴里乌斯陛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你不必为此愧疚！一个女人天生美貌这不是错！”波尔泰说话滔滔不绝。
柏森巫师拍着手说：“说得真好！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演讲！巴彦巫师曾经有过一次精彩的演讲，相较于波尔泰将军，尚逊色三分。波尔泰将军文治武功，样样具备，果然是谷岗国难得的人才呀！”
听了柏森巫师的话，波尔泰浑身上下一阵阵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