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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望花楼头(2)

朱泪儿道:“哦!原来他本来就有这意思的。”

海东青冷笑道:“只可惜他还没有这本事。”

徐若羽只是含笑听着,也不插嘴。

海东青忽然回头瞪着他,道:“你可知道我们替你送来的是什么?”

徐若羽微笑道:“若是在下猜得不错,这只怕是内子的尸身。”

这句话居然也是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居然还是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简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朱泪儿反倒吃了一惊,失声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徐若羽道:“上得山多终遇虎,内人这一生实在结仇太多,在下早已算定,她迟早总会有这么样一天的。”

朱泪儿道:“你……你不难受?”

徐若羽又笑了笑,道:“各位既然明知在下是为了武功才和她成亲,在下此刻若是作出悲痛之态,岂非反而要令各位见笑。”

朱泪儿道:“如此说来,我们这反而像是帮了你的忙了,是么?”

徐若羽微笑不答,似已默认。

朱泪儿道:“你为了学武才娶她做老婆,也就罢了,等你不愿意再耽下去时,也可一走了之,你为什么定要她死?”

她语声忽然嘶哑起来,话未说完,人已向徐若羽扑了过去,出手三招,竟无一不是致命的杀手。

徐若羽也不觉一惊,翻身滑出数尺,讶然道:“姑娘怎地反替她打抱不平来了?”

朱泪儿怒喝道:“像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她怒喝着又想冲过去,已被俞佩玉紧紧拉住了她的手。

海东青却不知道她只是为了想起自己母亲的悲惨遭遇,就不免对天下的负心人都恨之入骨。

见到朱泪儿还想挣脱俞佩玉的手,海东青也拦住了她,皱眉道:“解药,你莫非忘了么?”

朱泪儿嘶声道:“我宁可被毒死,也要宰了他。”

突听楼板响动,一人大声道:“又有谁中了我那死丫头的毒,快让我来瞧瞧。”

年高辈尊的胡姥姥,到了这人嘴里,竟变成“丫头”了,大家虽还未见到此人,已猜出她必是胡姥姥的母亲。

只听一阵“叮咚”声响,一个端庄慈蔼、富富态态的老太婆,左手数着串佛珠,右手拄着根龙头拐杖,被两个丫环扶了下来,头发虽已全白,满嘴牙齿却连一粒都没有脱落,竟似比胡姥姥还年轻得多,而且看来就像是位福泰双全的诰命夫人,哪里像是胡姥姥这种人的母亲。

就连朱泪儿都不禁看呆了。

徐若羽立刻恭恭敬敬迎了上来,低低说了几句话。

胡太夫人满头白发都颤抖起来,道:“就……就在那边桌上么?”

徐若羽道:“是。”

胡老夫人颤声道:“死得好,死得好,我不知跟她说过多少次,叫她莫要害人,我就知道她害人不成,总会害了自己的。”

她嘴里虽这么说,眼泪已不禁流了下来,顿着拐杖道:“快抬出去埋了,埋得愈远愈好,我只当没有这个女儿,你们以后谁也不许在我面前提起她。”

俞佩玉再也想不到胡姥姥的母亲竟是如此深明大义的人,他虽然对胡姥姥恨之入骨,此刻心里倒有些难受起来。

只见这老太婆闭着眼喘息了半晌,缓缓道:“是哪一位中了毒?”

徐若羽道:“就是那位姑娘。”

胡太夫人张开眼瞧了瞧朱泪儿,长叹道:“天见可怜,这么标致可爱的小姑娘,她竟也忍心下得了手……羽儿,你还不快去瞧瞧人家中的是什么毒。”

徐若羽刚想走过去,朱泪儿已大声道:“用不着你来瞧,我中的就是她指甲里的毒。”

胡太夫人失声道:“你身上难道被她抓伤了么?”

朱泪儿道:“嗯。”

胡太夫人道:“伤在什么地方?”

朱泪儿道:“手上。”

胡太夫人眉已皱了起来,道:“她是什么时候伤了你的?”

朱泪儿道:“天一亮,就是整整三天了。”

胡太夫人望了望窗外天色,长长叹了口气,道:“天保佑你,你总算没有来迟。”

俞佩玉忍不住问道:“此刻还有救?”

胡太夫人柔声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老天也舍不得让她死的,你只管放心吧。”

俞佩玉这才松了口气,几天来的种种艰辛和痛苦,到这时总算有了代价,但几天来的疲乏劳累,到了这时,也似要一齐发作。

他只觉全身脱力,几乎就要倒了下去,却仍勉强说道:“太夫人虽然如此通达,但有件事在下还是不得不说的。”

胡太夫人道:“什么事?”

俞佩玉道:“胡姥姥之死,并非别人所伤,而是她自觉已绝望,那块木板上还留有她的遗言,也曾提及解药之事。”

胡太夫人长叹一声,黯然道:“若非如此,你以为我就忍心不救这位小姑娘了么?”

俞佩玉也长叹道:“无论如何,太夫人相救之情,在下等必不敢忘。”

胡太夫人道:“你们看来都累了,坐着歇歇吧,我这就去将解药拿来。”

她嘴里说着话,人已蹒跚而出,扶着她进来的两个小丫头方才已抬着胡姥姥的尸身走了出去。

徐若羽就抢先两步,去扶着她。

俞佩玉还想说什么,却已不支而倒,跌在椅子上。

海东青道:“你放心,不出片刻,她就会将解药拿来的。”

朱泪儿撇了撇嘴,道:“她若是偏偏不拿来呢?”

海东青冷笑道:“她明知不将解药拿来,我绝不会放过她……她只怕还没这胆子……”

朱泪儿也冷笑道:“她又不知道你是谁,为何要怕你?”

海东青傲然道:“她出去一看那木板上的字,就知道我是谁了。”

就在这时,突听“唰”的一声,接着“当”的一响,所有的门窗都已被一道铁闸隔断。

俞佩玉也被吓醒了,跳起来道:“不好,我们还是上了当。”

海东青面上也变了颜色,跺脚道:“想不到这老太婆竟比她女儿更阴险,更毒辣。”

朱泪儿冷冷道:“而且她的胆子还不小,居然连天狼星都不怕。”

海东青一张黑沉沉的脸已气得发青,忽然怒吼一声,冲到门前,“呼”的一拳击了出去。

他一拳立毙奔马,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只听“轰”的一声大震,桌上瓶盏俱都跌到地上,跌得粉碎,墙上挂的字画也被震了下来。

可是门上的那道铁闸,却还是纹风不动,再仔细一看,原来窗棂门框,也都是铁铸的,只因涂着油漆,是以不易看出。

海东青呆在当地,面上连一丝血色都瞧不见了。

朱泪儿却又扑进俞佩玉怀里,嗄声道:“这全是我不好,我……我……”

话未说完,已放声大哭起来,她每次都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每次话都未说出,便已泣不成声。

就在这时,只听“嗤”的一声,墙上忽然涌出了一股烟雾,俞佩玉退后几步,失声道:“毒烟!闭住呼吸。”

其实用不着他说,海东青和朱泪儿也已闭住了呼吸,只不过一个人闭住呼吸,又能维持多久呢?

毒烟自四面八方,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就算他们能闭气调息,能比常人支持久些,但也绝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海东青咬了咬牙,又是一拳向墙上击出,这一拳力道更大,所有靠着墙的桌椅都被震倒。

但墙壁仍是纹风不动,连一道裂痕都没有。

整个屋子都似已化作洪炉,闷热得令人透不过气来,朱泪儿伤痕未愈,额上又沁出一点点汗珠。

俞佩玉刚伸出手去为她擦汗,忽然发现衣袖上全是白灰,他站在屋子中间,这白灰是哪里来的?

再看屋顶上,已裂开了一条裂缝,俞佩玉又惊又喜,身子突然跃起,用尽全力向屋顶撞了上去。

只听“轰”的一声响,粉垩如雨点般落了下来,裂缝也更大了,这屋子四面虽都是铁壁,屋顶却不是。

海东青不等俞佩玉身子落下,也已撞了上去。

这一次震动的声音更大,粉屑纷飞,烟雾迷漫中,海东青的人已瞧不见了,屋顶上却已多出了个大洞。

朱泪儿、俞佩玉跟着蹿了出去,只见上面也是间很精致的屋子,锦帐低垂,似乎正是胡姥姥的“闺房”。

屋里没有人,海东青已蹿了出去,这小楼上一共有六间屋子,六间屋子里却连一个人也没有。

凡是可以躲人的地方,他们全都搜过了,非但楼上没有人,楼下竟也瞧不见半条人影。

朱泪儿皱眉道:“姓徐的和那老太婆难道早知我们会冲出来,已先逃走了么?”

海东青冷笑道:“他们逃不了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地方是他们辛辛苦苦造成的基业,他们怎舍得抛下来不要?”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掠出小楼。

朱泪儿望着他背影,也冷笑道:“这小子说起话来,就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似的,其实他却是什么也不知道。”

俞佩玉柔声道:“但你也莫要忘了他的好处,此番若不是他,我们只怕早被困死在那屋子里了。”

朱泪儿嘟着嘴道:“明明是你救了他,为什么要说他救了你呢?若不是你发现屋顶上的漏洞,他这条小命岂非早已完蛋了。”

俞佩玉笑了笑,轻轻替她拂去了头发上的白粉,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再上去找找。”

朱泪儿道:“找什么?”

俞佩玉没有回答,只因他生怕自己若是说出“解药”两个字,会引起朱泪儿的慌愁悲伤。

但他虽然体贴入微,心细如发,虽然绝不提起任何和朱泪儿中毒有关的事,朱泪儿又怎会不知道他要去找什么。

她幽幽叹息了一声,道:“你用不着去找了,他们的人既已逃走,又怎会将解药留下?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解药。”

俞佩玉默然半晌,道:“我想他们既然已将我们逼入绝境,自己就绝不可能会逃走,他们一定是在发现我们已冲出来之后,才逃走的。”

朱泪儿道:“我也是这么想。”

俞佩玉道:“所以,他们一定逃不远,说不定还躲在楼上一个秘密的地方,我还是再上去找找看的好。”

朱泪儿却拉住了他的手,道:“我不许你去。”

俞佩玉怔了怔,柔声道:“为什么?”

朱泪儿没有说话,只是遥望着远方,呆呆地出神。

俞佩玉也随着她目光望了过去,只望了一眼,掌心已不觉沁出了冷汗,脚下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遥远的东方天畔,已现出曙色。

天已经亮了。

朱泪儿也就是在三天前这时候中的毒,到现在已整整三天,毒性已随时随刻都可以突然发作。

她已随时随刻都可能倒下去。

朱泪儿幽幽道:“你现在可知道我为什么不放你走了么?我剩下的时候已不多,怎么舍得再离开你一步?”

俞佩玉道:“我……我不走……”

他喉头已哽咽,目光已模糊,只望忽然有奇迹出现,海东青能将徐若羽和那老太婆找回来。

朱泪儿道:“我……我从来也没有喝过酒,现在真想痛痛快快地喝一顿,你肯不肯陪我?”

俞佩玉茫然道:“酒……哪里有酒?”

朱泪儿嫣然道:“这种地方,还会没有酒么?”

她拉着俞佩玉的手走出这小园,外面的园子里的花木在曙色中看来是那么鲜艳,那么灿烂。

可是朱泪儿的生命却已将凋谢了。

只听四面的小楼中,不时传出一阵阵惊呼声、骚动声、喝骂声,“噼噼啪啪”打耳光的声音。

接着,每一层楼里,都有个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男人,野狗般被赶了出来,提着裤子落荒而逃。

朱泪儿失笑道:“那小黑炭是在干什么呀?”

俞佩玉虽也觉得好笑,却又怎么笑得出来。

朱泪儿又道:“他莫非是在找那老太婆么?那老太婆若会躲在这种地方,就和他一样是个笨蛋了,他在这里吵翻了天,人家说不定已到了八十里外。”

只见人影闪动,海东青已到了面前,黝黑的脸上,又是白粉,又是汗珠,汗水混合着灰粉,他黝黑的脸已变成花的。

朱泪儿“扑哧”笑道:“你在唱三花脸么?”

这次海东青只望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有谁会对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斤斤计较,反唇相讥?

俞佩玉瞧见他的神情,已知道绝望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找不着?”

海东青道:“他们逃不了的,我再去找,你们莫要离开这里。”

到了这时,他说话仍然充满了自信,而且根本不听别人的意见,话未说完,身子已掠起。

朱泪儿大声道:“等一等。”

海东青身形骤然落在树梢,道:“什么事?”

朱泪儿道:“那位香香姑娘住在哪一栋楼上,我想去瞧瞧她。”

海东青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拒绝,挥手向那边海棠丛中的一座小楼点了点,人已再次跃起,一闪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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