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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恋爱的时候最容易冲口而出的就是海誓山盟,能够做到的人实在不多,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上层社会,谁也无法保证自己的诺言能有多久,至少她所接触到的官宦人家,没有谁家里没有姨娘,除了自己的爷爷苏老太爷。但是他原本也有姨娘,只是在娶了苏老太太以后被发卖得干干净净而已。

“我不用考虑,我现在就回答你,今生今世我就只要璃儿一个人陪着我。”梁伯韬用力握住了润璃的手:“你也不能再出尔反尔,不能再退缩,记住,你是我的!”说完这句话,他出其不意的低下头,嘴唇在她的额头掠过,蜻蜓点水般印上了一个吻:“璃儿,你要记得今晚你说过的话。”

润璃没有防到他的偷袭举止,感觉到有点害羞,低下头去,头发在梁伯韬耳边摩擦着,这让他更加心旌摇动,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润璃的脸庞,慢慢滑过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停在她的嘴唇上。

心里一阵紧张,润璃迅速从梁伯韬怀里离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暗自骂着自己,两世为人,这么一点点轻轻的挑逗难道就受不了?但是她还真不想就这样把自己的初吻轻易送出去,况且后面不远处还跟着几个丫鬟。

“璃儿,你……”梁伯韬的怀抱突然空了,心里有点怅怅然,看着润璃直挺的脊背,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举措。

“梁伯韬,既然你如是说了,那说到就要做到,日后若是你违背了你说的话,那我们今生就不要再相见了。”润璃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宁静的夜里,却格外的清晰,字字句句都似乎钉在了他的心里。

“璃儿,你放心,我梁伯韬说到做到。”梁伯韬走了过去,和润璃并肩看着那夜空里的烟火:“我永远会记得这个除夕里许下的诺言,希望璃儿你也一样。”

润璃点了点头——也罢,就这样,不抗拒命运的安排,既然上天给了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又让自己遇到了他,那就勇敢的去试一试吧。

梁伯韬似乎感应到了润璃的心理变化,低头看了看那个和自己并肩而立的小女子,和别的大家闺秀忸怩作态不同,她的眼里满满的全是坚强,独立,有一种松木般的气质,不是那种只知攀附的菟丝花。他伸出手去牵住她的手:“璃儿,我喜欢你并肩站在我的身边,有你在,我有非常特别的感觉。”

润璃仰脸看着他灿若星辰的眸子,微微一笑:“我希望我们之间一直会是这种平等的关系,我不必见你的脸色行事。”

梁伯韬的手握紧了几分,唇边浮现出一丝笑容:“现在好像是我在见你的脸色行事吧,璃儿?”

这时身后传来嫣红压低了,但是却透着焦急的声音:“姑娘,那边路上来人了!”

听到这话,润璃有几分紧张,用手推了推梁伯韬:“还不快走?小心被人瞧见了!”

梁伯韬懒洋洋的一笑:“瞧见又如何?”见润璃的小脸板了起来,连忙把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给收起,伸出手抱了抱润璃,然后脚尖点地,人便纵身而起,隐没在高高的树梢之间了。

润璃快步走回丫鬟们身边,正准备走回碧纱橱,就听到一个尖锐高亢的声音:“九妹妹在这里做什么呢?”

转脸一看,那边路上来的正是苏润玧,也带着四个丫鬟,正脸色不善的看着她。

“我刚刚和丫鬟们看过了烟火,正准备回碧纱橱,五姐姐可有指教?”看着苏润玧那副不愉快的神色,润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是想来找碴的,但还是先礼后兵。

“你不是生病了?刚刚在粹华厅还那副死样子,怎么一到园子里就好了?莫非你是和别人约好了要躲在这暗处见面不成?”苏润玧心中不快,口不择言,一路就说了下去,她身边几个丫鬟骇得脸色都变了——私相授受,这可是丑事,自家小姐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就小姐扣个这么大的帽子?却不知虽说苏润玧是随口乱说,倒也说中了一半。

润璃不欲与她辩论,只是笑了笑说:“五姐姐倒是会说笑话儿。”说罢领着丫鬟们望前走:“大冬天晚上怪冷的,五姐姐还是早点回去歇着罢,免得冻着了。”

苏润玧却不肯放过她,追着拦在了前面:“怎么就想走了?哈,你是不是心虚了?”

葱翠看着苏润玧和牛皮糖一般粘着不放甚是恼怒,伸手就在苏润玧肩头点了一下“五小姐,麻烦让让道,你也知道我们家姑娘身子不大好,要早点回去歇息,何必拦着我家姑娘在这里吹风受冻呢?”

苏润玧只觉自己肩膀一麻,伸出的手就收不回来,大惊失色:“你这个丫鬟用了什么妖法?我的手不能动了!”

葱翠行了个礼儿道:“奴婢怎么会那些妖法什么的?是不是五小姐撞邪了?都说除夕这天妖魔出没,后来是一头叫‘年’的神兽出来才把那些妖魔给降伏,这园子挺大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死过的人回来逛呢……”

葱翠刚刚说到这里,苏润玧身后的春花春草春风春月齐刷刷白了脸儿,望着苏润玧,全身都在打哆嗦:“小姐,是不是五姨娘回来了……”

苏润玧的脸也瞬间就白了,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五姨娘回来关我什么事情?该找谁就去找谁,干嘛缠上我?”虽然说得底气十足,心里却跟擂鼓儿似的,一双脚如钉在地上一般,动也不敢动,看着园子里的树木都觉得是一群妖魔鬼怪般,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姑娘,我们快些回去罢,这儿挺阴冷的。”葱翠拉了润璃快步从苏润玧身边走过:“真不知道会不会有鬼怪……”

润璃忍着笑和葱翠一起朝前走,身后传来苏润玧胆怯的呼喊声:“九妹妹,你别走,陪我在这里聊聊天罢!”

葱翠抿嘴一笑回头答道:“五小姐,有这么多丫鬟陪着你说话还不够?我们家姑娘身子弱,可受不了这天寒地冻,得赶紧回庆瑞堂去了。葱翠在这里替我家姑娘告罪一声,还请五小姐不要怪罪。”

润璃低声问葱翠:“可是你点了我五姐的穴道?要不要紧?”

葱翠调皮的眨了下眼睛:“姑娘,你放心好了,我现儿内力不够,点了也就那么一刻功夫能自动解开,再说我只点了她的肩膀,又没点她脚上的穴道,她傻站到那里做什么呢?”

听到葱翠这么解释,润璃也就心安了,苏润玧有几个丫鬟陪着在外面站上一刻钟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径自回了碧纱橱,没有回头再看她,气得苏润玧直跳脚——一跳之下才惊觉原来自己的脚是能动的,瞪了身边四个大丫鬟一眼:“还不快扶我回去!”春花春草等人这才战战兢兢走过来,扶住苏润玧往栖霞阁那边走,没走多远,突然从旁边的树丛里蹿出一条黑影,苏润玧眼睛一番,被吓得昏了过去。

春花春草等人也被吓得不轻,大着胆子往四周看却没有看到什么,心里更是惊慌,架起苏润玧飞一般的走了。

她们刚刚离开,树上有人在轻声交谈:“主子,这样做不好罢?”

“有什么不好?谁叫她好端端的来打扰我?再说谁叫她那么胆小?要是换成璃儿,才不会这么禁不住呢。”

“主子,该回府了,烟火都完了,侯爷他们也该回府了。”

“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好吧,走了!”

回到碧纱橱,嫣红绒黄把净面的水送上来,润璃用帕子擦了擦脸,灯光下,一张脸蛋白里透红,眼睛里一汪碧水般,竟有了少女的妩媚。嫣红捧着盆子在旁边看着,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姑娘,你越长越美了。”

绒黄挤了挤眼睛道:“你知道什么?这是因为有了世子爷才会这样!姑娘,你素日里总是说我们年级大了,心里有人就早告诉你,你也好帮我们去张罗。可我现在看着,指不定我们还没有成亲,姑娘倒会点了我们做陪嫁丫头呢!”

润璃听到俩个丫头在打趣自己,朝她们微微一笑:“我总得先把你们嫁掉我才会安心!绒黄和葱翠现在可是有主的人了,嫣红和黛青可要加紧些了!”

嫣红听到这话题又绕回自己身上,跺跺脚,端着盆子就往旁边走:“姑娘,你总会拿我开心!”

葱翠和绒黄笑嘻嘻的扑了上去,一把捉住嫣红不让她动:“赶紧向姑娘保证了,来年一定让姑娘不着急解决你的问题!”

“你们这两个口没遮拦的,姑娘都把你们惯坏了!再说还有黛青,为何你们就捉住我一个人?”嫣红听得绒黄和葱翠的调侃,更是粉面飞红。

“黛青做的饭菜好吃,我们得留她多给我们做几年饭菜再说。”葱翠望了望那边的黛青,虽然话题引到了她身上,可她依然没有半分要过来掺和的意思,只是凉凉的看着她们这边嬉闹成一团。

润璃看着这场景,也觉格外温馨,看着嫣红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子,不由得出面来让葱翠放手,嫣红这才松乏下来,朝绒黄和葱翠一瞪眼,捧着盆子走了出去。

“姑娘,说实在话,其实我真希望我们能在一起过一辈子,不要分开。”绒黄把头发整了整,坐在润璃身边:“一想到以后要离开姑娘,心里就糁得慌。”

葱翠也沉默了下来,仔细思考着绒黄的话。

润璃用脚踢了踢绒黄:“怎么大过年的就说这种话,谁说要你们离开了?快去睡觉,你们的如意荷包我都给你们放在枕头下边呢,来年万事如意!”

“谢谢姑娘!”葱翠和绒黄行了个礼儿走了出去,屋子里剩下黛青一个人还坐在那里。

“黛青,你在想什么呢?”

“姑娘,我在想着,若是日后没有我中意的,请姑娘许我自梳。”黛青突然站了起来,很正式的向润璃行了一个大礼。

“黛青?”润璃疑惑的看着她,不知为何这个丫鬟如此反常。

“我跟随姑娘多年,得了姑娘不少教益,也看这个世间多的是薄幸男子,少的是如意眷侣。若要黛青嫁那种花花肠子或是品性不良或是胸无大志的人,黛青还不如跟随姑娘一辈子,自梳明志,终老一生。”

“好,好,好。”润璃点点头,她的丫鬟们倒是个个都是有主意的,若是那梁伯韬以后变心,大不了自己立个女户,自己一人生活便好,更何况还有这几个忠心的丫鬟陪着呢:“黛青,你去歇息吧,今天轮着是嫣红上夜,这里你不要管了。”

黛青从地上爬起来,行了个礼儿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润璃一个人。

今夜竟然失眠了。

听着外间嫣红均匀的呼吸声,润璃怎么也合不上眼睛。梁伯韬火热的唇触在额头那种感觉仍然还在,似乎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手心握住自己的手,睁眼就能看见他一双俊目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自己——自己怎么也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难道说这就是爱情?

再说梁伯韬回到侯府不久,侯爷和夫人就回府了。

武靖侯夫人特地来到梁伯韬的院子。进门就问梁伯韬的两个丫鬟有没有帮世子熬解酒汤,世子是否现在已经清醒过来。

梁伯韬的两个丫鬟名义上是他的贴身丫鬟,一个叫绿萼,一个叫红英,实则是连内室都极少进去的,听着夫人发问,两个人都摇了摇头:“世子爷并未醉酒,所以奴婢们没有熬那醒酒汤。”

武靖侯夫人一阵错愕,刚刚夜宴时,韬儿可是醉得不成样儿了,皇上特地赐他去偏殿休息他推托了,只说自己认床,想要回府歇息,皇上命人备下软轿送他出的宫门,大家都看得真真的,韬儿走路脚步都有点虚浮,怎么绿萼和红英竟然说韬儿没有醉酒?

“你们这两个懒惫散漫的,竟然连世子爷醉了都不知道!定是贪玩去看烟火了,连自己爷的事情都没有管了!”武靖侯夫人想着定然是丫头们偷懒,根本没有去伺候梁伯韬,不由得勃然大怒。

“夫人,世子爷真没有醉酒,他刚刚回屋子不久,应该尚未歇息,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内室瞧瞧!”绿萼抬起脸,已是泪眼朦胧:“能够服侍世子爷乃是奴婢们天大的造化,奴婢又怎敢偷懒懈怠!”

武靖侯夫人看到绿萼虽是泪痕满脸,却也依然不掩颜色,心中一动,再看了看绿萼身边的红英,心中轮了几轮,便有了计较。

“红英你出去,绿萼留下。”

听到武靖侯夫人发话,红英如蒙大赦,爬起来行了个礼儿就退了出去。

“绿萼,你家人何在?”武靖侯夫人一边打量着绿萼,一边问着她家的情况。

“回夫人话,奴婢自小被人拐骗卖到牙行,只记得家在颍阳,其余情况都已经记不得了。”想到自己的身世,绿萼眼中一片悲伤。

武靖侯夫人很是满意,越是这种家世就越简单,以后就不必担心抬了姨娘还会有亲戚来侯府打秋风:“绿萼,我见你服侍世子倒也上心,就指了你做他屋里人罢,你可得好生服侍着世子,既要细心照顾,又不能僭越了自己的本分,切忌不能勾着他一心只想着那闺房之乐!你可明白?”

绿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眼中的泪水已经收起,红了一张脸,细声细气的说:“奴婢谨遵夫人之命,会尽心照顾世子的。”

“你收拾一下东西,明日就搬到世子内室旁边的小屋子里去住。”

绿萼站起身来,向武靖侯夫人深施一礼:“绿萼这就去收拾,定不负夫人重托。”

纤细的身影款款的挪了出去,绿萼心里有止不住的欢喜,熬了这么久,终于熬到了一个通房丫鬟的位置了,若是服侍世子爷周到了,以后一个姨娘分位是跑不了的,若是命好,遇到个能容人的世子夫人,说不定自己还能生个一男半女旁身。

绿萼想着想着,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唇边挂着一个微笑,整个人都沉醉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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