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雪衣胸口一疼,大口大口的鲜血就从她的口中喷涌出来。心中暗道,真是越来越花痴了呢,看到好看的男子,竟然连自己身上的伤都忘了。还未来得及封住胸口的几个大血,楚渊忽然痛苦地呻吟了起来,他的声音,甚是压抑,压抑得甚至有些低沉,可就是这么低的声音,却仿若魔咒一般萦绕在雪衣耳边,无法散去。
“主人,你怎么了?”雪衣从楚渊脸上抽回手,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然湿润,她知道,那是他额上的冷汗,她也知道,他痛苦难耐,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帮他摆脱痛苦。
诛心蛊?!方才蓝衣的话骤然在雪衣的脑海中浮现,雪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诛心蛊,世上最毒的蛊毒之一,中了诛心蛊之人,并不会死,但是,每逢月圆之夜,他的心脏,疼痛仿若万蚁噬咬,生不如死,每经历一次诛心蛊的苦痛,人的身体便会虚弱一分,那疼痛,也会更强烈一分,是以,中了诛心蛊之人,最终皆是生生心痛而死。据说,死时模样甚为凄惨,七窍流血,遍体黑虫,顷刻之间,化为森森白骨。
这诛心蛊,并非无方可解,通过男女交合,这蛊可以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不过,也只能转移一次罢了,此后,蛊虫便会留在与他交合的那个人体内,承受双倍于他的痛苦,直到疼痛致死,化为森森白骨。是以,诛心蛊又叫做棒打鸳鸯,一个人被救下又如何,他所爱之人还是要死,阴阳相隔,鸳鸯永不相依。
深深看了楚渊一眼,雪衣眼中尽是满足,幸好,她不是他喜欢的女子,就算是当真与他阴阳相隔,他也不会心痛,因为,他心中只有一个袁紫曦。
只是,男女交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知道诛心蛊的解法是男女交合,可却不知究竟何谓男女交合。倚着身后的桃花树,雪衣不禁困惑起来。
男女交合,应该就是那日媚妃与楚渊所做的事情吧?记得那一日,他们的身体,就是紧紧贴在一起的,没有半丝的缝隙。
算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或许,还能保他安好无忧。想到这里,雪衣就开始动手解楚渊的衣衫。
没事干嘛穿这么多层衣服啊,又不是寒冬腊月!雪衣本就受了伤,再加上没有过解男人衣服的经验,是以,解起楚渊的衣衫颇为费力,折腾了许久,不过是把楚渊胸前的衣衫弄得凌乱了一些罢了。
“你伺候男人的本事,确实够差劲!”楚渊星眸迷离,映着月光,俊脸分外苍白,一滴冷汗自他额上流下,在他的睫毛上颤了颤,他又紧紧闭上了双眼。
雪衣一把扯开楚渊的腰带,心中颇为委屈,她现在身受重伤,还想着为他解蛊,可他呢,却嫌弃她伺候男人的本事差劲!嫌她差劲有种他去伺候男人啊!她就不信了,他伺候男人的本事能够比她好到哪里去!
待褪下楚渊的最后一层衣衫,雪衣忽然就紧张了起来,尤其是当他不小心碰到他的某个地方的时候,她的心,更是狂跳不休。
“紫曦……”后退一步,雪衣轻轻咬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才是。“紫曦,不要离开孤!”
正当她犹豫不决,楚渊紧闭的星眸猛然睁开,眸中血丝缠绕,似有化不开的深情,只是,在看到雪衣的刹那,眸中所有的深情都化为无边冰寒。“孤真傻,怎么可能会是你。”
“她们,都不是你……”寂冷如寒夜的眸骤然燃起熊熊烈火,猿臂一伸,就将雪依捞进了怀中,精壮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劲手一扯,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衫。将她身上仅有的一层遮盖扯下,扔在旁边的桃花树下,没有丝毫的前戏,他的狂野就撕碎了她的纯美。
“啊!痛!”雪衣双眉紧蹙,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上,很疼,心口痛,下身,也痛,这一刻,她觉得,她的整个身体都要被楚渊生生撕裂,随着他的深入,她手臂上艳红的守宫砂一点点消逝在空气之中,藕臂莹白如雪,不带半点的瑕疵。
他们,真的发生妻子和丈夫应该做的事情了?
可是,他不是她的丈夫,他也从未把她当成他的妻。
看着自己白嫩光滑的手臂,雪衣忽然迷惘了起来,记得媚妃被楚渊压在身下,她是快乐而又愉悦的,青芷也是,自始至终,她的呻吟声都是欢快的,可是为何,此时的她,会这么疼呢?
而且,还流了血!
对,她受伤了,一定是楚渊把她弄伤了,现在,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暂且不跟他计较,等他伤好之后,她一定也要把他折腾流血!
“主人,好疼,疼……”雪衣用力想要推开楚渊,缓解着几乎将她撕裂的疼痛,可他手臂上的力道那么大,她根本就无法将他推开。
“疼么?孤要的,便是你疼!”说罢,他的动作更是狂野,有力的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柔软,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供他折辱的物品。
疼,真的好疼,看着天上仿若玉盘的明月,雪衣的心口,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噬咬,那一点点将骨肉咬碎的感觉,当真是让人将要将自己的心挖出来。
诛心蛊,已经转移到她身上了,真好。
雪衣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额上桃花胎记似有金光流露,映衬着一树的桃花,魅惑到了极致。痴痴地望着楚渊的俊脸,她忘记了挣扎,纵然疼得身子像虾米一样弓起,她还是在他的身下,任他索取。
楚渊的欲念,今夜分外强烈,诛心蛊从他的体内移除,心口疼痛散尽,身上只余下无穷的力气需要发泄,而身下的女子,是他发泄的唯一途径,是以,他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成碎片。
唇,辗转吮吸过她优美的脖颈,在她的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印记,在她美好的锁骨上稍作停留,便猛地落在了她的柔软处,疯狂地吸吮着她的甜美,大手,托着她的腰肢,再次孟浪地侵占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