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花,你怎么了?”雪衣冲动流景的房间,关切地看着瑶花问道。只见瑶花双眸紧闭,一个劲地尖叫,至于流景,则是衣衫凌乱,躲在床边瑟瑟发抖,仿佛是被瑶花给非礼了一般。
雪衣扫了一眼流景的房间,只见一个偌大的浴桶正摆在房间中央,里面还冒着热气,看样子,流景是刚刚洗过澡。
“娘娘,好可怕!”瑶花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好可怕,流景他,流景他……”
“瑶花,流景他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雪衣疑惑地看了一眼流景,此时的流景颤抖如秋风里的小树苗,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被瑶花给欺负了。
“不……不是……”瑶花深吸了一口气,忽而攥紧了雪衣的胳膊,结结巴巴地说道,“流景他,他竟然是男人!”
“瑶花,你是不是傻了啊,流景他本来就是男人啊!”雪衣甚是无奈,敢情瑶花的脑袋是被驴踢了,怎么会忽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流景不是,不是太监!”瑶花放开雪衣,视线落在衣衫凌乱的流景身上,尖叫一声,便跑了出去。
“墨渊,瑶花她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说这么奇怪的话?还有流景,他干吗一直发抖啊,弄得好像是被人家给欺负了一样?”雪衣转过身子,看着楚渊不解地问道。
楚渊淡淡扫了一眼瑶花的背影,心中满是不爽,好好的一个鸳鸯浴就被这个丫头给打断了,他能开心得了么!
只是,看着雪衣眸中闪耀着的好奇光芒,楚渊终是不忍心不告诉她,如星子一般璀璨的眸闪过一丝笑意,他蓦地将雪衣大横抱起,似笑非笑地在她耳边说道,“雪儿,我饿了,等你把我给喂饱了,我就把这一切都告诉你!”说着,楚渊就抱着雪衣向他俩的房间走去。
“我把你喂饱了你就把这一切都告诉我?!”雪衣灵动的桃花眸眨啊眨,“那你快点把我放下来啊,你这样抱着我,我如何去拿饭菜!”
“雪儿,我说的喂饱不是用饭菜,而是……用你。”楚渊的眸变得更是漆黑如墨,房门吱呀一声被关死,雪衣还未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个状况,就和楚渊一起翻滚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喂饱你!”雪衣别过脸,看到楚渊这副模样,她就只得他定然没有想什么好事情,这个男人,就是喜欢占她便宜,今夜她要让他知道,占她便宜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楚渊没有说话,只是动手开始解雪衣身上的衣服,雪衣双手护在胸前,抗议道,“你不能解我的衣服!”
“雪儿,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用撕的喽?”楚渊笑得不怀好意,“也好,我最喜欢的,便是撕扯你的衣服,只是明天,你就得光溜溜地从这客栈走出去了。”
“墨渊,你不讲理!”雪衣气得小腮鼓鼓的,见楚渊真的要撕她身上的衣服,她急忙翻身,躲过楚渊的袭击。只是,当他看到楚渊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的时候,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
今日楚渊算是早有准备,流景竟然为他多带了一身衣服,只是,今天白天他穿的那身衣服已经被厨房的炭火荼毒得不成样子,现下他只剩下这一件衣服了,若是她把他身上的这件衣服给撕烂了,明天他就只能光着屁股离开客栈了!
想到楚渊明天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晃来晃去的模样,雪衣笑得唇角朵朵桃花开,她冲着楚渊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浅笑道,“夫君,让我来服侍你!”说罢,小手就放在了楚渊的胸口处。
夫君?
听到这个称呼,楚渊的整颗心都酥软了,他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任雪衣对他身上的衣服扯来扯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衣衫已经在某人的杰作下变成了布条。
我扯,我扯,我使劲扯!
见楚渊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碎,雪衣心中的得意劲儿越来越重,她倒要看看一会楚渊被她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扯成一条条的布条,会如何!
待楚渊回过神来,只见自己胸前的衣衫,都化成了碎片,而面前的小女子,还在万分努力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大有不撕碎决不罢休的架势。
“雪儿,你这是想要非礼你的夫君我么?”楚渊没有丝毫的危机感,反而笑得颠倒众生,那状态,显然是他被非礼得很开心。
“谁稀罕非礼你啊,我只是想要扯烂你的衣服,谁让你平时总是喜欢把我的衣服撕碎!”说罢,雪衣继续很尽职尽责地撕扯楚渊身上的衣衫,楚渊也不反抗,张开双臂,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终于把楚渊身上所有的衣衫都扯碎,雪衣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她看着楚渊,笑靥如花,此时,她穿着衣服,而他没有穿衣服,在气势上,她已经狠狠地压倒了他一截!
“夫君,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衣服真的很好看呢?!”雪衣随意从地上拿起几片衣服碎片,颇为得意地看着楚渊道。想着他光着屁股被人家笑话的模样,她就心情大好。不过,令她失望的是,第二日楚渊并没有光着屁股离开客栈,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雪儿,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夫君生的比这所谓的衣衫好看多了?”楚渊此时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但他没有丝毫不自在的感觉,身子随意往后一倚,颇为潇洒地看着雪衣笑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夫君!”雪衣在夸楚渊的时候,顺便把自己也给狠狠地夸了一番,她发现,毫无机心地和他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幸福很温暖的事情。
身子前倾,雪衣轻轻亲了一下楚渊的唇,感觉不错,又深入了一些,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楚渊倒是没有心急,笑笑地看着身上的这个小女子非礼他。心中暗暗说道,让非礼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雪衣没有让他失望,想到平日里他对她的欺负,她忍不住狠狠地把他非礼了一番,看到他的唇都被她给非礼得有些红肿了,雪衣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唇,缓缓下移,又开始非礼他的脖子,今晚,她一定要好好地非礼他一次,把他以前对她的欺负,都给欺负回来!
越想欺负他的劲头越旺盛,雪衣在他的脖子上啃啊啃的,都快要把自己当成吸血鬼了。看着正玩的尽兴的雪衣,楚渊哭笑不得,这个小女人,就是喜欢玩火!
算了,为了让她开心一点,他还是继续忍耐吧!想到这里,楚渊强压下自己下腹的灼热,继续任雪衣对自己为所欲为,雪衣自顾自的也倒玩的起劲,只是不经意间瞥到楚渊已经挺立的渴望,她再也无法淡定了,柔滑若美玉一般的小脸刹那间红晕遍布,手和唇也不知道该究竟放到楚渊身上的什么部位了。
“雪儿……”楚渊终究是无法压下自己心底澎湃的渴望了,化被动为主动,低吼一声,便翻身把雪衣压在了身下。紧紧相依,缠绵深吻,水ru交融,这一夜的春光,分外迷人……
“墨渊,你还没有告诉我瑶花和流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激情过后,雪衣想起了还没有问清楚流景和瑶花之间的事儿,颇为急切地看着楚渊问道。
“雪儿,其实流景他,是个男人!”楚渊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笑意,半撑着身子,欣赏着雪衣贞静如莲华的小脸说道。
“流景他本来就是个男人啊?”雪衣蹙了蹙眉,她是真的被弄糊涂了,瑶花说流景是个男人,楚渊也说流景是个男人,可是流景本来就是性别为男啊,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啊?
“我的意思是,流景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和我一样,都是正常的男人!”楚渊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眸中有淡淡的忧伤浮起,看着这样的楚渊,雪衣心中疼得一缩一缩的。
“也就是说,流景不是太监?!”雪衣总算是搞清楚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怪瑶花会那般震惊地大喊流景是个男人,难怪楚渊会说,他和流景一样,原来,流景竟然是个假太监!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瑶花真的对流景有些意思,她也不至于白相思一场了。
“是啊,流景自幼便跟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毁了他的一生,让他真的变作太监。”楚渊看了一眼雪衣,浅笑着说道。虽然在世人的心中,他是一位冷漠帝王,可是,对于那些曾经和他患难与共的兄弟,他心中柔情无限。
“原来是这样!”雪衣拉着长音,心中却是有了盘算。
流景对瑶花不错,瑶花对流景也并非无情,若是能够把他们二人凑成一对,有朝一日就算是她真的离开了,她也可以放心了。只是,芊芊那么喜欢楚睿,而楚睿的心中又只有苏素,看来芊芊只能对月空叹,伤心一场了。
“墨渊,你干吗这样看着我?”雪衣歪着小脑袋思考了许久之后,一转脸忽然发现楚渊正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他的眸光,是那么的火热,似乎是想要把她给拆了扔到腹中一样。
“雪儿,我又饿了!”楚渊说着一掀被子,就压在了雪衣身上。雪衣心中满是无奈,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呢!刚刚被他内个内个,她都快要累死了,他就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吗?
只是,这件事上容不得雪衣做主,楚渊根本就没有给她什么休息的机会,如恶狼扑食一般地吻着雪衣,最终将她一点点拆掉,吃干抹净。
“娘娘,皇上说一会宫宴让你穿这一剑衣服。”雪衣刚刚穿好衣服,瑶花就捧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衫跑了进来,笑嘻嘻地看着雪衣说道。“皇上说了,娘娘很适合大红色这个颜色,今夜穿这件衣服,定能艳压群芳!”
艳压群芳?雪衣笑,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艳压群芳呢!不过既然他喜欢,她穿便是了,反正女为悦己者容,能够让他觉得赏心悦目,她也开心。
只是,这件衣服真的很难穿啊,一层又一层的,穿上之后,雪衣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让她穿这么厚重的衣服,是想要让她把自己给捂死么?
“娘娘,你真的好美啊!”穿上这件大红宫装之后,瑶花由衷赞叹道,只消远远一看,就能看出这件大红宫装用了上好的布料,而且,它上面以二十四色丝线绣着的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欲飞,与雪衣莹白的小脸相得益彰,高贵而又美好,莲步轻移,水袖微微拂动,便将这天下所有的风华揽尽。
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这样的形容,对她来说,尚显浅薄。
瑶花愣在原地,痴痴地看着雪衣,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家娘娘穿着这件衣服,哪里会只是艳压群芳啊,只怕是今夜宴会上的女子,见到她就自惭形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瑶花,你难道不觉得这件衣服很怪异么?”雪衣轻轻抚摸着胸襟上绣着的凤凰之翅,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这凤凰,应该是皇后的衣服上才该有的吧,楚渊为何要让她穿这么一件衣服啊?
“哪里奇怪啊,我倒是觉得很好看。娘娘本就已经是绝色,现在穿着这身衣服更是倾世无双呢!”瑶花摸了摸雪衣的袖口,这布料真的很舒服啊,看来皇上对娘娘,真真是极上心的。
“可是,这件衣服上面绣着凤凰呢!我总觉得怪怪的!”雪衣皱眉,看着瑶花道。
“娘娘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皇贵妃,在楚国,皇贵妃其实也是有资格穿凤袍的,只是历代皇贵妃鲜少能够像娘娘一样独占君心,所以穿过凤袍之人才会寥寥无几。现在皇上的心完全系在娘娘的身上,娘娘穿凤袍也是应该的!”瑶花看着镜子里的雪衣,颇为得意地说道,“待会曦贵妃若是见到娘娘穿着凤袍,一定会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