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疼,郁清浅真想就这样睡过去,一去不醒,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这只变态的种猪就是为了折辱她,若是她一睡不醒,岂不是刚好如了他的愿!这般想着,郁清浅倔强地仰着小脸,强忍下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缓缓地站起身来,她看着楚渊,眉目之间是无法掩盖的铮铮傲骨,“生不如死,我不害怕,皇上,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想要折磨我,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没有怨言,但是请你,放过鹮湘她们,她们都是无辜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牵扯太多!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楚渊觉得这个女子甚是可笑,她现在朝不保夕,竟然还心心念念地想着让他不要伤害那些个宫人,“你还是想想该怎么保住你的小命吧!”
“保住我的小命?”郁清浅忽然就看着楚渊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很美很美,尤其是这么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更是美得惊心动魄,“可是皇上,我一点都不想要这条命呢!”
“女人,你不要挑战孤的耐性!”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郁清浅这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楚渊心里很不舒服,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一点都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仿佛,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牵挂。他要她生,她就得生,他要她死,她也绝不能活!
“皇上,求你放过鹮湘,还有那些无辜的宫人!”双腿一屈,郁清浅就跪倒在了楚渊的面前,抬起笑脸,她看着楚渊,一字一句恳求道,“皇上,求你,放过她们!”
楚渊之所以这般的折辱郁清浅,不过是为了挫挫她的傲气,让她屈服,可是此时此刻,郁清浅真的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他竟然没有丝毫折辱她的快感,而且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面前的女子,虽然屈膝跪地,可是,她的背脊,挺得笔直,没有丝毫的卑微与怯懦,烛光,映在她颇为倔强的小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原本,她的容颜便是难得一见的倾国倾城,现在带着几分不顾一切的决绝的她,简直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做孤的女人,孤便放过她们!”莫名其妙的,这句话竟然脱口而出,说完这话之后,楚渊自己都觉得奇怪,什么时候,他要用这样的手段来胁迫一个女人做他的女人了?
“好,我答应你!”无比郑重地点头,郁清浅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伸出小手,便开始为楚渊宽衣解带。
做他的女人,自然是要好好服侍他的,虽然,她不愿。
在现代的时候,郁清浅经常拍古装戏,可是,那时候都是助理帮她整理那繁复的衣衫,她自己从未解过或者穿过,现在为楚渊宽衣解带,她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再加上这皇帝的龙袍着实难解了一些,郁清浅额上都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是没有给楚渊解开。
“就你这样,也想做孤的女人?”楚渊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嘲讽,“你这样女人,也就支配做孤的床奴!”说着,楚渊猿臂一捞,便将郁清浅拥进了怀中,郁清浅还未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渊便已经带着她一起跌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虽然这床榻很是柔软,但就这么被楚渊毫不怜惜地按倒在上面,郁清浅的身子,还是被摔得微微有些疼,轻轻揉了一下自己发胀的屁股,又触碰到了自己的指尖,疼得郁清浅呲牙咧嘴。看到郁清浅吃痛,楚渊唇角勾起一抹坏心的笑攥起她的小手,就使劲在郁清浅的指尖按了几下,直疼得她小脸发白。
被楚渊这般对待,郁清浅真想一巴掌把他给拍出去,可是,想到鹮湘,想到那不见天日的人兽,郁清浅终究还是把这种冲动给忍了下去。她紧紧压住下唇,不让自己在楚渊面前发出任何没有骨气的声音,奈何楚渊就像是上了瘾,总是故意按她的指尖,把她疼得死去活来。
狂乱撕扯,疯狂蹂躏,郁清浅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做好了把自己交给这只变态的种猪的心理准备,可是,当楚渊的大手抚过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害怕得颤栗起来。是了,她害怕,她害怕自己成为后宫那些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之中的一员,更害怕被楚渊那只种猪给拱了。
没有丝毫的怜惜,楚渊狠狠地将她的青涩贯穿,郁清浅疼得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要被楚渊给撕裂了,可是,除了承受,她什么都做不了。
好疼……
郁清浅告诉自己,不能哭,更不能求饶,为了鹮湘,为了人兽,更为了她自己,她必须骄傲地昂首挺胸,不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在脚下!
楚渊看到郁清浅紧紧地咬着唇,却不出声的模样,心中甚是烦躁,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这个倔强的女人,在他的面前痛哭求饶。大手,紧紧地捏住她的双肩,蓦地用力,郁清浅的肩膀瞬间被他捏碎,这一次,纵使郁清浅紧紧咬着下唇,她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不知道为何,她的肩膀,较常人脆弱许多,每每不小心撞到肩膀,都会疼很久很久,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最好的朋友素妍曾经打趣道,一定是她前世的时候,肩膀受过重伤,这一世,她的双肩才会如此的脆弱。
郁清浅向来都是不信什么前世今生的,可是,穿越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在她的身上,所谓的前世今生,又有什么稀奇!
素妍,素妍,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从剧组消失了,素妍一定会很着急吧!其实想想,在二十一世纪,能够真正为她担忧为她着急的人,也就只有素妍了。
听到郁清浅痛苦的声音,楚渊不禁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在郁清浅的体内狂野地横冲直撞起来,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屈辱,郁清浅觉得,自己的身子,马上就要炸裂了。
更更让郁清浅无法忍受的是,在楚渊这无穷无尽的索取之中,她的身子竟然忍不住想要迎合他。
鄙视,郁清浅鄙视死了自己,她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骨气!这只变态的种猪这么折磨她,她就算是对阿猫阿狗有感觉,也绝对不能对他有感觉!
终于,楚渊离开了她的身体,郁清浅深吸了一口气,拖着疲惫而又酸痛的身体,蜷缩在床脚,想要与楚渊保持一些距离,“皇上,我已经成为你的女人了,现在,你可以放过鹮湘她们了吧?”
双手环胸,纵然身子疼得几乎要死掉,但是郁清浅的眉目之间,没有丝毫的卑微与哀求,她只是淡淡地看着楚渊,像是在看一个与她无关紧要的路人甲,眼中的疏离,让楚渊觉得甚是不舒服。
想要与他划清距离是不是?!
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想着要与他划清距离么!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楚渊不愿意要的女人,还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
这般想着,楚渊猛地翻过郁清浅的身子,自身后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又开始了一轮疯狂的索取,因为没有丝毫的防备,这样进入格外的疼,郁清浅无力地攀着床沿,身子颤抖仿若秋风落叶,可是,正在折磨着她的男人却是笑得狂妄而又恣肆,“孤,最讨厌你那所谓的傲气!”说罢,猛地加重了力道,让郁清浅忍不住痛呼出声,因为手上太过用力的缘故,指甲缝又开始出血,可是,对于那疼痛,郁清浅恍若未觉,她只是觉得屈辱,深入骨髓的屈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渊总算是放过了她,她颤抖着伸出手,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其实,她是想要把自己包得更严实一些的,可是,肩膀好疼,连带着手动起来也没有那么灵便。倚在墙上,郁清浅微微昂着小脸,眉眼之间,尽是不容侵犯的骄傲。
“皇上,求你赐我一碗避.孕药!”郁清浅咬了咬牙,无比倔强地看着楚渊道。她把身子交给这只变态的种猪,纯属形势所迫,可是,她不爱他,更不会为他生儿育女!
在她看来,女人,只能为自己真心喜爱的男子生儿育女。现在,她的身子,已经被楚渊占据,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为自己真心喜爱的男子生儿育女了,但她也绝不会为楚渊生儿育女!
“你说什么?!”楚渊拧眉,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后宫中的女人,巴不得能够怀上他的骨肉,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不屑生他的孩子!这个世上,只有他楚渊不愿意让女人怀上他的孩子,何曾轮到女子来这般拒绝他!
雪衣死后,他的确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他试图从那些女人身上找寻雪衣的影子,借以忘却失去雪衣的痛苦,可是,他却从未打算,让这些女人中的任何一个生下他的孩子,因为他们不配!这个倔强不识时务的女人也是一样,她不过是他的床奴,根本就不配生下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