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嘛,呜呜,雪姐姐回来了,我开心!”江芊芊从离念肩上抬起小脸,泪眼汪汪地看着百里无殇说道。
“既然开心,那就不要哭了,哭多了对身子不好。”百里无殇不着痕迹地把江芊芊搂进自己怀中,浅笑着说道,“芊芊,既然你的雪姐姐回来了,是不是,你愿意嫁给我了?”百丽无殇狭长的凤眸之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期待,看着江芊芊道。百里无殇从小便在生意场上打滚,不管谈再大的生意,他都是从容淡定,心中无波,可是此时此刻,等待着江芊芊的回答,他发现他竟然是紧张到了极点,甚至,掌心还生出了冷汗。
“美人姐姐,我自然是要嫁给你的!”江芊芊唇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看着百里无殇一字一句说道,“美人姐姐,芊芊喜欢你,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一定要娶我哦。”
盈盈笑意,耀花了百里无殇的眸,百里无殇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芊芊,她方才说什么?他怎么听到她说她喜欢他,还说什么想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芊芊,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百里无殇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江芊芊问道,他真怕,刚才那般温柔深情的话语,只是他的错觉。
“美人姐姐,我说我喜欢你,想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江芊芊见百里无殇不说话,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唇角灿烂笑意凝住,唇角微撅,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美人姐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是不是你不愿意娶芊芊了?”
“傻芊芊,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娶你!”猛地将江芊芊抱进怀中,百里无殇把她抱得很紧很紧,“三日之后,我便以十里红妆,烟火满天迎娶你过门!芊芊,三日之后你便是我的妻了,我们,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江芊芊喃喃重复着百里无殇说的这句话,忍不住更紧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她的确想要一生一世和百里无殇不分离,曾经,她也很喜欢很喜欢楚睿,喜欢到这辈子非他不嫁,可是将近两年的时间,会改变很多很多,对于楚睿,她也曾努力争取过,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楚睿心里都是只有苏素,在他眼中,她江芊芊不过是令他厌恶的苍蝇蚊子。一年前的某一天,也算是巧合,她和苏素同时跌落了山崖之下,楚睿看到苏素受伤,心急如焚,他紧紧地抱住苏素,抱得那样紧,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素素”,可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那一刻,她彻底对他死心。
还是百里无殇,温柔地将她抱在怀中,带她离开那令她恐慌的崎岖山崖,他的怀抱,令她心中安宁,那时候,她便已经认定了百里无殇,虽然,不是一见钟情的温馨浪漫,可那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倾心呵护,让她明天,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比百里无殇对她更好,至于楚睿,更是无法和百里无殇相提并论。
起初的时候,她决定和百里无殇在一起,只是因为那一瞬间的感动,但后来,她才明白,她已经喜欢上百里无殇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此而已。
既然已经爱上,那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好好去爱一场,哪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都不在乎!
“芊芊,你终于愿意嫁给百里公子了,这样真好。”离念浅笑着走到江芊芊和百里无殇面前,“雪姐姐祝你们白头偕老。”
“谢谢雪姐姐。”江芊芊巧笑倩兮地看着离念道。
起初,看到江芊芊对离念那般的亲热,郁清浅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但是此时此刻,看到江芊芊笑得一脸灿烂地依偎在百里无殇的怀中,郁清浅忽然觉得,很多东西都没有那般的重要了,只要江芊芊开心便好,她又何必去在乎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芊芊,祝福你,雪姐姐祝你和百里公子,白首同心,相扶到老。
唇角勾起一抹清清浅浅的笑,郁清浅悠然转身,刚好对上楚睿的眸,楚睿正倚着一棵桃花树潇洒而立,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江芊芊,眸光复杂,郁清浅根本就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为何,郁清浅很想看懂楚睿在想些什么,她也想知道,楚睿心中究竟有没有江芊芊,只是,盯着楚睿看了一会,郁清浅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好笑,现在江芊芊已经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楚睿心里究竟有没有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清浅姑娘,你莫要难过,芊芊,芊芊她只是把离念姑娘认成是你了,要不然她不可能和离念姑娘这般亲近。”瑶花看到郁清浅一直盯着某个地方,以为是因为江芊芊对离念亲近的事情令她不开心了,急忙上前对她这般说道。
“瑶花,我没有不开心。”郁清浅转身,浅笑吟吟地看着瑶花道,“瑶花,看到芊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很开心,芊芊终于长大了,要嫁人了!瑶花,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跟流景成亲啊?”
“我才不要跟流景成亲呢!瑶花要一辈子守在你身边!”瑶花扬起笑脸,无比坚定地看着郁清浅道。
看到瑶花这副固执的模样,郁清浅无奈低笑,她没有辩驳瑶花的花,只是心中暗暗决定,待她和楚渊重归于好,她一定要亲自为瑶花和流景主婚,芊芊和百里无殇这样幸福,很好,唯一的遗憾便是,她这个雪姐姐,不能为芊芊主婚了。
“雪衣,你终于回来了!”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郁清浅忽然看到拓跋煜向离念的方向走去。因为她离得离念和拓跋煜很近很近,是以,她能够清晰地听到他们之间的每一句话语。
“请问你是?”离念倾国倾城的小脸浮起一丝困惑,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拓跋煜问道。见拓跋煜眸中有说不出的哀伤浮起,她微微垂下小脸,也装出一副无比忧伤的模样,“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你甚是熟悉,我们,可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