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师兄何曾在意过外人的眼光!”显然,东陵衍根本就不把这几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放在眼里,“楚渊他对你不好,师兄一定要带你离开!”对于楚渊和袁紫曦以及雪衣之间的纠葛,东陵衍是最最清楚不过的,他自然也知道,楚渊心中只有袁紫曦,是以,他不想他最疼爱的师妹留在楚国受委屈,只想带她离开这里。
“休想!她是孤的女人,你休想带她离开!”楚渊一脸警惕地看着东陵衍,拓跋煜见他还抱着雪衣,心中一阵愤怒,硬是把东陵衍和雪衣的手给分开,而楚渊,刚好借着拓跋煜把雪衣和东陵衍分开的空档,把雪衣紧紧地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见整个神州大陆几个最优秀的几个男人都在为雪衣争风吃醋,大殿之中的众人顿时乱成了一团,太后见寿宴变成了闹剧,也没有心思继续下去,冷声说了句,“哀家也累了,今日寿宴到此结束,众位爱卿,都散了吧!”说罢,便在宁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大殿。
袁紫曦万万没想到东陵衍会这般在意雪衣,心下一急,也走到了高台之上,颇为正义凛然地看着东陵衍道,“皇兄,你怎么也能被这个妖女蛊惑,她那么欺负曦和,你还对她这样!”
“曦和,乐儿不是妖女,孤不许你这么说乐儿!”听到袁紫曦说雪衣是妖女,东陵衍的眉头皱得很紧很紧,尤其是当他无意间看到楚渊放在雪衣腰间的大手,心里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受得几乎要窒息。
“皇兄,你!”袁紫曦没想到这么快的时间,东陵衍竟然会完全站到了雪衣的这一边,不禁气得浑身哆嗦,看到雪衣眉目如画艳若桃花的模样,袁紫曦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她一直以为,她袁紫曦才是这个世上最最美艳聪慧的女子,没想到这个叫做雪衣的女子,竟然在相貌和才艺上都胜她一筹,这让向来好胜的她,情何以堪!这个世上,既然生了她袁紫曦,就不该生她雪衣!
“曦和公主,还请你以后说话放干净一点,若是你再敢这般说雪衣,莫说你是楚王的贵妃,就算是你是楚王的皇后,孤也决不轻饶!”拓跋煜听到袁紫曦说雪衣是妖女,眸光骤冷,一字一句说道。
原本楚洛对袁紫曦的印象还算是不错,现在听到他竟然这么说雪衣,对她的印象,瞬间坏到了极点,心中暗道,东陵国的小公主曦和还真是没有教养秦离一开始就对袁紫曦没什么好印象,此时她这般说雪衣,更是对她不屑一顾。至于楚靖,虽然他平日里喜欢欺负雪衣,可心中,终究是在乎着她的,他欺负她,他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他万万是无非忍受别人欺负她的,听到袁紫曦骂雪衣妖女,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曦和,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我让流景先送你回去!”楚渊一直以为,他最在乎的人是袁紫曦,可是,当他听到袁紫曦说雪衣是妖女的时候,心里很是不舒服,此时又见拓跋煜等人都把火气蔓延到了袁紫曦的身上,当下决定还是先让人送袁紫曦回去。
“皇上,你不和臣妾一起回去么?”袁紫曦咬了咬唇,双眼汪汪地看着楚渊道,“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曦和,你先回去,孤还有事要处理。”楚渊看了流景一眼,流景便心领神会,急忙领着袁紫曦向大殿外面走去。
楚渊没有陪她一起回去,袁紫曦自是有些不甘心,可她知道楚渊的脾气,为了在楚渊心中保持一个美好的形象,她硬是忍下了想要纠缠他的冲动,身子挺得笔直,便轻移莲步,优雅地走出了大殿。
“雪儿,天色已晚,我们回宫休息吧!”说着,楚渊便搂着雪衣,向高台下面走去。
只是,他们还未迈下台阶,便被东陵衍给拦住。“表哥,孤不许你带她走!”
“阿衍,你疯了是不是!雪儿可是孤的雪嫔!”楚渊转过脸,眸光清冷地看着东陵衍道。
“孤不知道她是不是表哥的雪嫔,孤只知道,他是孤一起在无极山学艺的小师妹,乐儿!”东陵衍眸光灼灼,面对楚渊眼中的冷芒,他没有丝毫的退却,“表哥,你已经有了曦和,又何必非要把乐儿绑在身边!一生一代一双人,既然你给不了乐儿一世独宠,就不配拥有她!”
“阿衍,孤是楚国的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本就是再正常不过!一生一代一双人?呵!这于帝王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楚渊看了一眼怀中的雪衣,接着说道,“孤是给不了雪儿一世独宠,可是孤承诺,孤一定会让她成为楚国最荣耀的女人!”
“楚王,你根本就不在乎她!”听到楚渊这么说,拓跋煜忍不住大笑出声,“何谓帝王?何谓三宫六院?若是一个人真的爱上了一个女子,他的眼中心里,根本就不可能再容下其她的女子!所以楚王,你不爱曦和公主,更不爱雪衣!你,根本就不懂何为之爱!”
“北疆王,你这是在教训孤么?!”楚渊的冷哼一声,“你说孤不懂爱,那你北疆王便懂爱了么?!”
“以前,孤也不懂爱,甚至孤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任何女子,直到,遇到了她!”拓跋煜眸光灼灼地看着雪衣,唇角忽而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有时候,孤也会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人,竟然能把孤的整颗心都霸占!楚王,为了她,孤愿意空设后宫,为了她,孤愿意拒其她女子玉千里之外,这些,你可做得到?!既然你做不到,那么,就该放了她!”
不得不说,拓跋煜的话,深深地震撼了雪衣,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愿意为她而空设后宫,可是,震撼又如何,她不爱他,也就注定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应他对她的情。
“放了她?”楚渊不由自主地将雪衣搂得更紧了一些,“放了她,除非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