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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隆和十八年三月,开春。

帝凯旋归京。

当日连颁出数道圣旨,朝野一阵大换血,在此次战争中有过卓越功绩的人纷纷得到了提升,顽固的旧党派彻底倒下。因为战争损耗过大财力,帝连夜颁布新政,扩大推广力,只用了区区两个月的时间,便使得整个大晁欣欣向荣,百姓为了歌颂帝宏伟功绩,编了歌谣处处传唱,一扫帝年轻时候的荒唐名声。

隆和十八年七月,帝颁布圣旨,特赐封木妃陆氏为后。

八月行册封礼,新后缺席。帝坚持完成。

很快,宫中传出消息,称新后生病良久,迟迟不愈,无法行动,是故众人难以见面。这则消息掀起轩然大波,震惊整个朝野,众位臣子立刻分成两个派别,一派强烈要求废掉新后,改立良人,为首的正是德妃的父亲,于大人。另一派大都是参加过此次战役的人,他们歌颂新后美德,称新后是为了大晁才染上重病,希望皇上能够选择良家女子进宫繁衍子嗣,但是务必保持后位,因为没有人比新后更加令人信服。为首的,正是前朝冤屈而灭门的寇家独独剩下的两个人,寇颙和寇琥。当然,还有一个人坚持皇上三年之内不选妃,这个人便是如今的户部侍郎,沈珏。只不过他势单力薄,很快就被湮没在了茫茫讨论之中。

帝不耐争论,从此缺席早朝,只批改奏折,传出口谕,若有谁敢妄议新后之事,一律贬谪为布衣,从此不得入朝为官。

如此一来,朝野刚刚平静一些,民间沸腾起来,传出帝与新后伉俪情深的故事,编排成了各种话本杂记,大量进行说书出版活动。其中一本杂记将新后比喻成了到人间历劫的神仙,与帝深爱无悔,在战争中为了帝付出一切,触犯天条,所以神力被封,陷入沉睡。但是只要等三年过后就会苏醒,成为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和帝相依到白首。

这本杂记无意间被帝翻阅,钦点了说书人到宣室殿进行演绎,故事说到浓处,帝情不自禁淌下热泪,宣室殿外的已经凋谢的百花因此热泪重新绽放,一时姹紫嫣红伴着浓浓绿叶在风中摇曳,朵朵花瓣、片片叶子上面沾满露珠,像是因此感动泪流。说书人观此奇异景象,大为动容,出宫之后,立刻投入到了新的话本创作,将帝后情深似海演绎得淋漓尽致,堪称绝世神话。这个话本子甫一得到发行,立刻就抢售一空,连连再版,成为百姓几乎人手一本的必读物。一时之间京城纸贵,自是不在话下。

长乐宫中,太后看着一边食不知味的定兴帝,心尖发酸,夹了好几筷子的菜放进他的碗里,沉声道:“多吃点。”

定兴帝慢慢吃了,起身略行了礼,目光里面像是一潭死水,静然无波:“儿臣告退。”

太后觉得眼眶又要湿润了,低了低头,努力控制腔调:“好,皇帝要注意休息。如今你身边没个贴心人,哀家让子歆跟着你,凡是你都听着点。朝堂政事固然重要,可是再怎么样也敌不过你的身子骨。当皇帝的人,如果自己先垮掉了,如何率领这个国家走得更强更好?”

定兴帝点头:“是,儿臣知道。”

说完,转了身,走了出去。

太后看着他分明是年轻、却像是饱经风霜过后的背影,眼底蕴藏着的热泪终于忍不住,按了按心口,疼得难受:“皇帝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

乐嬷嬷也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顺着太后的视线往里间看去,柔软的床榻上面躺着一个人,正是如今的新后,原来的木妃。也不知是何缘由,听说那次北茂坡一战之后,木妃忽然厥了过去,摔下马来。定兴帝脸色大变,拍马冲到阿木吉拉身边,探过去,发现竟然已经没了呼吸,半丝脉搏都不见。他疯一般把她抱了回来,传了所有大夫问诊,答案皆是一致,阿木吉拉已然逝去,他们无力回天。可是,阿木吉拉身上并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去时的面容宁静,怎么瞧,都像是刚刚进入梦乡的活生生的人。

所有人都劝定兴帝,让死者入土为安,可定兴帝固执地相信她没有死,只是暂时不在了,一定会回来的。所以回京的路上,不论走到哪里,不论是名医还是小大夫,定兴帝全都会费尽心思找到,然后传到阿木吉拉跟前,为她诊脉。所有答案无一例外,她死了,没有呼吸和脉搏了,再也不可能醒过来。所有人都相信这个说法,只有定兴帝不信。

回到京城,已经是三月份,距离她的死去也有三个月了。可是她的尸体依然完好无损,面色上甚至带着淡淡的一丝血色,身体里依然可以散出淡淡的幽香,一切一如她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这才陆陆续续有人相信,木妃可能真的还活着,只是脉搏太浅太浅,所以没有大夫可以探出来,尽管,这个说法连他们自己都难以说服。只不过劝自己的时日变得长久了,他们也慢慢地真的相信了。

定兴帝每天都会让太医院所有大夫给阿木吉拉诊脉,一直到七月初,忽然有一天,有一个御医感受到了她手腕间十分微弱地一次脉搏。非常非常微弱,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御医大吃一惊,又探了一会儿,快要放弃的时候,再一次感受到了那个脉搏,好像稍微强了一点点,保持着那个频率,不紧不慢地跳动着。御医几乎喜极而泣,冲过去告诉了定兴帝,定兴帝那般狂喜的模样,是太后这辈子从未见过的,像是发了疯一样冲出来,跪倒在阿木吉拉的床头,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眼睛下面,哽咽泪流。

次日,他就颁布了立后的诏书,坚持一个人完成了本该两个人完成的仪式,回来之后,坐在阿木吉拉的床头,喃喃说了很久很久的话。直到低沉漆黑的夜幕重新被白光弥漫覆盖,天色大亮,太后起床之后,走到这个房间,还能看到定兴帝嘴边带着微微笑意,嘀咕着一些她也听不甚清楚的话语。那样情深的目光,狠狠地震惊了太后。

“不可能废后。这样的事情,莫说皇上不愿意,哀家也于心不忍。”太后道,心口钝钝地疼着,“可是这样的场景如何持久下去?若是那个孩子一辈子就这样了,永远醒不来了呢?澹台家,岂不是永远后继无人了?可是选妃……。”

太后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怕是也是不可能的了。”看着阿木吉拉的睡颜,太后茫然道,“难道澹台家的帝王们,个个都是情种,都要败在情之一字上?”

乐嬷嬷找不到安慰的话语,只能一遍一遍重复道:“皇上是个好的,听子歆回禀说,皇上每天都会琢磨新政的事情,所有政策一经颁布,都能得到大量有力的推广,不少百姓都在编歌谣赞颂皇上呢,说什么绝世明君若非定兴,普天之下安有胜哉?除了这些,皇上还坚持练武,身子骨也十分扎实。所以这些都会好起来的。感情上的伤害,只要交给时间,都能解决的。”

太后点点头:“是的,只要交给时间,都能解决。”

说着,愈发觉得心里头闷闷地难受,放下手里的茶盏,几片茶叶忽地浮起,悠悠沉了下去。

“哀家有点乏了,先去睡了。”

乐嬷嬷看了眼天色,不过刚刚进入黑夜,甚至还有灿烂晚霞纷飞,心里也是一沉,太后娘娘眼见着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困得愈发早了。可这些话她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勉力笑了笑,“是,奴才服侍您更衣。”

定兴帝走出长乐宫,有些漫无目的闲散着。此次一回来,他就给寇家平了反,如今长齐有着二品的职位,不再留在后宫之中陪着自己,寇琥也官复原职,加授了爵位,可以更好的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上个月西夏公主顾青辞跟西夏国主闹了矛盾,半夜剪了西夏国主的头发偷跑出来找寇颙,气得西夏国主吹胡子瞪眼睛,无奈之下同意了她的要求,双方过了交换庚帖提亲等手续,下个月就是婚期了。

第一份请柬今日送到了自己手上,上面绽放着西夏的国花玉婴草,非常漂亮大气。和这份请柬几乎同时送过来的,是他的另一名得意手下孟序和青梅竹马小师妹终于互诉衷肠从而大婚的请柬,婚期定在了寇颙婚礼后三天,上面的花纹很简单,可怎么瞧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去年,这两个人还曾经和自己一起在山洞里面共患难,如今,他们也都实现了理想,找到了共度一生的伴侣,幸福快乐。可是自己的那个她,怎么还是不愿意清醒过来呢?

定兴帝走到了一株玫瑰旁,下意识伸出手触碰,却被尖尖的刺伤了手指,溢出两颗血珠来。

“皇上,您没事吧?”子歆连忙拿了一块备用的手帕递过去,“快止止血。”

定兴帝摆摆手:“无碍。”

子歆迟疑了下,终于住了嘴,她深知,不论自己怎么劝,他都不会听。或许这个时候身体上就是要有点痛楚才行,否则如何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呢?爱情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竟然会让一个人如此的刻骨铭心?

转眼间就到了寇颙,也便是原先长齐大婚的日子了。

定兴帝乔装一番,进了爵府,张灯结彩的,非常美好。但是宾客并不算多,寇家蒙冤多年,真正愿意共患难的,一个都没有。寇琥早就看淡了这些,如今那些想要巴结讨好的人找上门来,寇琥派了人全都挡在了外面,众人得了个没趣,又不甘心,守在门外,被西夏公主派人往他们身上丢了几串鞭炮,成功地赶走了他们。

顾青辞洋洋得意,寇颙看在眼里,唇边带了一丝无奈笑意,终于还是把她抱在怀里。西夏人不讲究大晁蒙盖头那一套,大婚之日新郎新娘都可以一道载歌载舞,为了美好的未来放声歌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寇颙私心里觉得这样的婚礼也挺有意思的,和寇琥一商量,后者是经历过大起大伏的人,也不真正在意那些虚礼,点了头,两个人这会儿正玩得开心,见定兴帝进来了,寇颙习惯性地要行礼,被顾青辞一拉,扬了扬下巴道:“那可不行,今天你是最大的,要行礼也是皇上对你行礼,你不许行礼。”

寇颙哭笑不得,低声斥了句:“别闹。”

又面向定兴帝,“皇上,她毕竟是异族,不懂得这里的礼仪……。”

定兴帝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

这个“我”字一出来,寇颙先是一怔,继而无限感慨,颇为动容道:“皇上……。”

“你我兄弟多年,如何这般客套?”定兴帝道,“若不是你,我哪里还有什么当皇帝的日子?怕是早就冻死、饿死在了什么角落处。这么多年了,你跟着我在宫里,名义上是个太监总管,过得似乎很好,其实受的委屈太多了。这些方面,都是我对不起你的,现在你大婚了,娶到了西夏公主这般的人物,我诚心为你高兴。”拿了一块青铜打制的小牌子出来,塞到了寇颙的手中,“祝你们白首不离。”

寇颙定睛一看,竟然是最靠近西夏的布兰城的兵符。有了这个,差不多算是整个布兰城都送给了自己。心里猛地一跳,连忙推开,肃道:“这份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哎呀,不要白不要。”顾青辞接了过去,对着光打量了一下,笑嘻嘻道,“是真货啊。”

“青辞。”寇颙低声喊了句。

顾青辞瞥他一眼:“真不知道我怎么喜欢上你的?实在是笨。皇帝陛下既然送出来这样的礼物,必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下的决定。这个代表着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不是天色白白掉下来的馅饼。你不拿着,反而会让皇帝陛下不得安心。”

定兴帝闻言挑眉笑出声,点点头,颇为赞同道:“的确如此。”

寇颙尴尬了下,毕竟当着原先主子的面被表白什么的……实在是有那么点儿不太好意思。其实定兴帝的心思他如何不懂?可是这么多年了,服侍他、陪着他一起奋斗,好像已经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接过了这道牌子,就意味着从此要天各一方,西夏到这里并不近,更何况成家立业了,也难以如往常一般自由地脱身,可能以后,真的很难很难,再见一面了。

他跪在定兴帝跟前:“皇上,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奴才的身份跪您。谢谢您。”

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是什么?真情、信任。

他因为是贴身总管,自然无数次被陷害栽赃,虽然彼此早已熟知,可若是没有那一份持久坚定的信任支撑着,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难以维持到现在的样子。他诚心诚意感谢定兴帝,并不后悔这么多年的牺牲。如果不是这些付出,也换不回家族的雪耻,以及现在心尖上的妻子。

顾青辞怔了一下,也随之嘭地一下跪了,毫无拘泥地表达自己的感情:“皇帝陛下,要说我这辈子佩服哪些人,您算是前三甲!夫君跪您感谢您,我也谢谢您。要不是你派他出任务,我也见不着他,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还有上次那个事,总之谢谢您啦!愿西夏和大晁关系永远友好和平。”

定兴帝一哂,也递给了顾青辞一个信封,道:“送给你的礼物,回去再看吧。美丽的公主,能够和你成为朋友,我也不胜荣幸。”

起身之后,寇颙小声问顾青辞:“上次什么事?”

顾青辞笑意闪烁:“不告诉你。”

乐曲响起,是节奏明朗的西夏舞曲,顾青辞欢呼一声“我最喜欢跳这个舞!”拉着寇颙一起跳了起来,寇颙起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到妻子明丽欢快的神情,更说不出去拒绝的话语,渐渐地投入进去。顾青辞带来的西夏女子个个都热情大胆,围观完一曲后,全都加入其中跳了起来,渐渐形成一个圆圈,将寇颙和顾青辞包裹在其中。玉树临风的新郎、明妍美丽的新娘,欢乐的舞曲,幸福的笑脸……

定兴帝看着,眉眼间也带了淡淡的笑意。

抬起头,星空无边无际,繁星满天,点点清辉落了下来,铺洒在这样一群幸福的人脸上身上,仿佛可以镌刻成一个永恒的画面。

“皇帝陛下也一起来呀!”忽然有个大胆的女子拉住定兴帝的胳膊,就要往舞池里面扯。定兴帝回头瞥了她一眼,眸色淡淡,写满了拒绝。那个女子也不介意,吐了吐舌头,大概是觉得这个人忒凶,不容易接近,转个头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融了进去,银铃般的笑声一波接着一波。

定兴帝走到一边,寇琥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折腾,早就白发斑斑,虽然获得了爵位,举手投足都是一种超然,也是站在一边,静静地注视着围成一圈的年轻人,忽然开口对定兴帝道:“皇上,微臣年限不久矣,要财富什么的,都没什么意思。微臣多年之前就告诉过你,爱妻留下的一子尚未找寻到,否则,微臣早就和爱妻见面去了。现在硬撑着一口气,就是觉得无颜面对她。可惜啊,现在她不知道在哪里,连亲哥哥的婚礼都不能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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