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那个该死地女人。他果然还是想着那个该死地女人。他对我所有的温柔,连看一眼都是为了她。他们都是因为她才来的。哈哈哈。”塔娜蒙莎的梦再一次破灭了。破灭地不留余地。她的心碎了一地,凝成残缺的伤口,无法缝补。她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荒唐与可笑。她从心里鄙视自己这么无聊的奢侈的狂想。“哼。果真还是为着我那个下堂地妹妹来的。”她挑衅地看着他。想要用过激的语言来刺激他。既然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那就索性坏到底吧。她讨厌她那一刻逗留的仁慈与心软。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难听?雪儿怎么说都还被你叫过一声姐姐。她怎么也还是三王爷的王妃,她……”兽牙就是容许不了别人对川林慕雪的一种侮辱。他不允许。
“你住口吧。”塔娜蒙莎讨厌他对她的辩护。她用命令的语气让他闭下了嘴巴。“少在这里来教训我。尤其是代替她来教训我。她算哪门子王妃啊?如果是,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废的王妃。难道,你不知道那道圣旨,对你的雪儿意味着什么吗?那我告诉你吧。那就意味着她要一辈子当一个侧妃。而在你们这个国家,侧妃只是一个空有的身份。她是要遭人唾弃的。哈哈,懂了吗?”塔娜蒙莎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兽牙沉默着。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里有几分道理。
塔娜蒙莎见兽牙不反驳,也不默认。就继续说到:“你就等着她当一辈子的王妃吧。因为,有我在,她就更别想着翻身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兽牙忽而想到,她既然这么说。毕竟是她已经想到了什么招数。
“没有什么意思。”塔娜蒙莎笑意盈盈。她摇着她的步子,坐下来:“就是,她没有机会翻身了。这能有什么意思。不过,说实话,我还真的挺感谢你的。当初要不是你闹那么一出,我还不可能有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下定决心要重新入主你们王府。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
“如果你觉得这样就是你想要的幸福与快乐,那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呢?只能祝福你们幸福吧。”兽牙冷冷地说。
塔娜蒙莎瞅着他,无奈地笑笑:“是吗?那就借你吉言了。我相信我们会很幸福是。我看,你还是多为你的雪儿祈福吧。接下来,她可能要承受更多的冷漠了。不过,没有关系。既然她选择了要嫁给王国里的男人,她就注定要承受这些。在这个世界里,只能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又或者是你要做些什么?”兽牙总觉得她的话语里透露着几分威胁,几分恐惧,几分阴森。他觉得女人的妒忌是那样的可怕。
“不做什么啊?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自己的一切。”塔娜蒙莎见兽牙果然害怕了。她的脸上就更加得意和狂妄了。
“随你便。我会好好保护她的。我也相信王爷更会好好保护她的。”兽牙用他认为有利的方式进行还击着。“还有,你要做什么,用不着跟我汇报。反正,不管你是明抢还是暗剑,我们都会依依接招的。”
“是吗?那也得看是什么事情咯。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接这个招咯。”塔娜蒙莎自觉地信心十足。
兽牙看着她。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努力回想着,刚才她们的对话。他似乎能从里面察觉出一些什么。他甚至开始害怕了。“你是不是有了王爷的孩子?”他战战兢兢地说完这一句话。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就是一奴才。你赶快从我的屋子里给我滚出去。”塔娜蒙莎想要赶走他。刚才,她引诱着他来洞悉她的心境,可是,现在,她却好怕他说出这么一句话了。
从塔娜蒙砂那躲闪的眼神里,他瞧出了那份忐忑不安。
“走,走,走。”兽牙要弄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他拉着塔娜蒙莎出去。
“放开我,你个大胆的奴才。你赶快放开我。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塔娜蒙莎怒吼着。
可兽牙完全不顾她的反抗。他马上换了一个姿势。他扛起她,放在肩上。
“喂,你干什么啊?”韵倩在院子外面瞧见这一切,吓坏了。她大叫着:“反啦啊你?快把王妃给我放下来。”
“会给你平安带回来地。先借用会儿。”兽牙扔下这一句,就扛着乱挣扎一团的塔娜蒙莎除了们去。
“你要带我来哪里?”塔娜蒙莎下来。见所有人都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光。还有人投来羡慕的眼光。
“进去。”兽牙继续拖着她进去。她一见是一家医舍,马上退步了。可还是拧不过兽牙,被拖了进来。
“大夫,给她看看。她是不是已经有了?”兽牙直言快语。
“是,是,是。”那个大夫马上就问起诊来。
一遍以后,他看着兽牙:“恭喜了,夫人确实是喜脉啊。”
兽牙错愕了。他看着塔娜蒙莎,又再看了一眼大夫。他有些不确信:“再诊一遍,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那个大夫自以为看出了一些端倪。就又在诊了一遍。半响,他不好开口地说:“夫人确实是喜脉啊。老生不敢撒谎。”
这回,兽牙彻底死心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看着塔娜蒙莎,心里涌现出一种复杂。一种,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和难以言状的复杂。
“我不想说。”塔娜蒙莎气哄哄地走出去。
兽牙在后面跟着。
“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送你回去。我说过,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那你就跟着吧。”
这个消息让两人都突然之间变得沉默了。他们像是两个各怀心事的小孩子,一前一后。闹着别扭,堵着气。
“宝贝,快过来。我都等不及了,你想死我了……”血头在门缝里偷窥到川林慕瑶的身影。忙两只手把她抱进来。他用脚踢过房门。搂着她就是一阵乱吻。他是一匹饿着了的豺狼。哪管得过自己久违的缠绵。
川林慕瑶用手抵挡住他垂涎三尺的唇,“唉,等会。”
“怎么了?”血头不明所以。在欲望与感情面前,欲望似乎占据了上风。他明显被她这种不懂风情的举动弄得浑身不愉快。
“现在还不是时候啊。你看,这大白天的,也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地方,万一被人撞见,再传到了那个人的耳朵里。我们俩岂不是连这份温存都没有了。还怎么替我们的将来奋斗呢?你说是吧?”川林慕瑶知道,他已经完全折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无论怎么样,只要她稍微把语气放温柔些,再做些暧昧的举动,撒撒娇,血头就已经再无力抵抗了。因为,想爱是一种魔咒,让人忘记自己,也忘记了其他。
“那有什么啊?我们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血头不想就那么扫兴地放弃。他继续吻下去。可这一次,川林慕瑶似乎放抗地更加厉害了。她费力地抵抗着。就是不让他靠近自己的嘴唇。更别说进一步的举动了。
“你到底怎么了啊?”血头是真的生气了。他虽然继续搂着她。可是,他觉得如果她再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他是真的会生气的。
“哎呀,宝贝乖。我这不是怕被发现吗?”川林慕瑶继续圆着谎。她怕被揭穿。“来,亲一个作为补偿好不好?恩,乖。亲亲。”她顺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揽起。然后,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一啄。
“这样就想打发我啊?”血头想顺势做完自己想做的事。
“那还要怎么样啊?”川林慕瑶假装不知道。装着糊涂。
“你说还要怎么样?你不明白着装糊涂嘛。”血头硬是将她又嗯了下去。
“不是说了,不可以嘛。”川林慕瑶用处了她最大的蛮力来推开他。这会子,轮到她的脸上写满了厌恶。她奋身站起。不管血头开心与否。
血头被她今天的举动弄得晕头转向。她简直跟以前的她判若两人。
“我就不明白了。王爷,刚刚走。而其他的丫鬟奴才一般都是不会进我这道门地。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抗拒什么?少在这里拿借口当挡箭牌。你心里想的些什么,别以为我不清楚。”血头觉得一个男人的自尊受到了牵绊。他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一味地妥协退让了。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你就不要为难我。我从来都没有拿什么借口来当作自己拒绝你的理由。难道我们之间非要建立在这种性的基础上?非要躲躲藏藏地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作那种本应该很美好地事情吗?我不想我们之间是见不得光地,你懂不懂啊?”川林慕瑶拿出她的看家本领。一哭鼻子,二擦眼泪。她以为,他会吃这一套,会买她的帐的。
可是这回,她哭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他来安慰自己。她心里暗想到:“怎么了?这回不管用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她纳闷着。决定再等等。
他还是无动于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他恶耸的外表下,那颗忧郁而具有杀气的眼神,更是显得可怕了。他决定,他不能再主动上前去了。每每的主动,都会被别人当作片刻放纵的理由。而,他自己却要承受这种难耐的孤独。
川林慕瑶并不想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她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具有利用价值。所以,她的对策就是,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该服个软的时候就得服个软。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是喜欢把一个母老虎放在自己身边,整天听她无止尽的念叨。他们更多的时候是需要柔情蜜意型的小女人。女人是需要哄的,殊不知男人却是更需要哄的。
“好了,不要生气了。就当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好吗?不要生气了,好吗?“川林慕瑶走过去,先看看他的脸色。看出了些端倪,忙柔情起来。她反复挠着他的胳膊,期待他能回应自己的语言和动作。因为,只要他一动,她就知道,什么都没有了。她最怕他一言不发。那样,她的心里就彻底没了底。
“好了。以后不要再说安歇话了。你可以拒绝我,可不要以这种方式。我吃不消。什么叫我们之间见不得光?如果你肯彻底对那个人死了心,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躲躲藏藏吗?你以为作为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别人的怀里心里会好受吗?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特别坚强。男人也有他们所不能承受的。”血头讨厌她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报复与消遣的工具。用完就扔在一边,不闻不问。他更讨厌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却要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男人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他之所以忍着不发火,是因为,他的在乎。
“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不要生我气了。”川林慕瑶看着他认真地表情,她有点害怕他离开自己。她不想自己的身边没有一个人。那样,她的安全感就彻底被打消了。不行,无论如何,她都要为自己留着一盏灯。无论用什么方式。
见他也不给自己一点反应。她就上前去。主动送上自己的身子。然后,对着他耳擦目染。她用她那两座高高挺立的山峰,去征服他倔强的心。“血头,我想你了。真的。你不要生气,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以后也会是你的。我做这么多,就是希望和你能有一个好的未来。我需要你的支持,更需要你的理解。好吗?”
“血头刚想说什么。可是,却被川林慕瑶用嘴给堵上了。她踮起脚尖。狠狠地吻住他冰冷的唇:“什么都不要说。这一刻,我是你的。我要,我要。”她呢喃着,用她高高的去滋润他干渴的身体。
血头果然受不了这么裸的诱惑。他被折服了。他对她似乎只是一种习惯的自然,可是,他却又能每次想念这份感觉。他觉得她能带给他别样的刺激。永远用之不完,取之不尽。
他只能任由她浑身的软玉将自己的身体淹没,将自己的灵魂吞噬。无声无息。缠绵悱恻。他顺着她的发梢吻下去,又觉得不能得到满足。他轻轻拨开她的衣衫,想看清那两座山峰的雄伟与壮观。熠熠的闪烁,让他欲罢不能。他想要吮吸,他用力地掏出那两个东西,慢慢地,慢慢地,将它们轮流放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吮吸,不停地咀嚼。像品位上等的好酒。他还不时地用手在她的胸尖上轻轻地点击。蹂躏。他渴望这粗暴的践踏。他渴望这野蛮的征服,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久违了很久。他记不清时间,只想在这里寻求痴迷的欢愉。
她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她的山峰变得更加雄伟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揉碎在这野草丛生的浮藻间了。不能自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本应该满足自己这些需求的男人却选择了什么都不给。而这个不相关的男人却给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身体,欲望的,满足。或者还是感情。她都得到了。她曾试问过自己,快乐吗?其实,她是快乐的,心知肚明。可是,每每完事后,她就觉得百般的空虚。她想要的还是他,一个自己深爱,却又不爱自己的男人。取与舍,有时候就这么简单明了。只是,看不透的人只是被陷在了里面。而且越陷越深。最后,跌入万丈深渊。
衣衫掀开的瞬间,带来了极大的豪情与热情。可是,正当他们沉迷于这种与世隔绝的境遇中的时候。门被狠狠地推开了。两个裸的身体,就那样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显得丑陋而肮脏。他们仍在忘情地激吻。直到,白炽的阳光将他们的双眼偟得生疼。他们张开了眼睛。
“啊……”川林慕瑶尖叫一声。到处寻找着衣物来遮掩自己光秃秃的身体。血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振捣了。他拉紧自己的衣衫。不知道该做什么了。那一刻,他彻底愣整齐了那里。
“怎么?趁着我不在,好偷情是吧?”凌彦青并未带着大马的人过来捉奸。他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他进来后,也倒是不生气。他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反而奇奇怪怪地笑了。他寻觅了一处坐下。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觉得他们丑恶不堪。
“王爷,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我跟他刚刚只是……”川林慕瑶想要为自己做辩护。却发现刚刚的那一幕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她已经黔驴技穷,束手无策了。
而血头愣过之后,倒是显得安静了许多。他决定做出一件他认为对的事情。他觉得他自己应该来承担这份责任。
血头尽管心头有些胆怯,可他还是硬着头皮将所有的话语说了出来。男人的自尊与颜面得他不得不说。他想,死就索性死到底吧。既然已经被发现,躲躲藏藏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还不如坦然面对。他知道,依照凌彦青的性格不会就此罢手的。反正都要死,还不如作个有担当的男字汉。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承认的了。没错,我是一直跟慕瑶有些什么。可我们是互相倾情的,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罪过。反而是你,阻碍着我们。还要我们担待着你。”
“你倒是很坦白?哼!”凌彦青不苟言笑,反而让人更觉得他阴森可怕。“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我们以前都没有过。就连今天,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从来就只有你。”川林慕瑶狗急跳墙。能撇开什么就尽量撇开。她从来对血头就只有利用。谈不上感情。
血头惊讶地看着她。他没有想到他苦苦坚持的感情会被人这样无情地践踏在脚下。他更没有想到他爱着的人竟是这样来对待自己。他错愕,他紧张,他心寒,他意冷。可是,他能说些什么。
“你快给王爷解释清楚。你快说啊,你说啊。你说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啊。快说。”川林慕瑶看着他。她很是期待他的帮衬。可是,他的冷漠让她觉得害怕。可如今只有他呢个帮自己。她没有办法。她是不可能舍弃凌彦青的,更是不可能再跟血头有任何瓜葛。她对于他的需求,只是肉身的愉悦与放纵。其他的,就是利用。永无止休的利用。
血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看着川林慕瑶,神情倦怠而忧伤。他对她,无话可说。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啊?”凌彦青高高地坐在木梁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与嘲笑。他所痛恨的东西就是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们和那些自以为是的爱情。他讨厌。他要对他们百般羞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西清楚他心中的怨恨。他痛恨别人的背叛,即使是一个自己对她毫无感情的人。他也无需对他心存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