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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冷城

王子坐在冷城高地的沙坡上,

吹起落寞的长笛,

我不发一言而来,

就为了在寒风中目送,

你不发一言而去,

你在冷城的地窖里贮满十年的深情,

其实也不过是,

剑气下苍茫的夜色,

要走了么?

当你挥洒披风抖落满身尘霜时,

我们的生命是否已悄然而逝,

就在剑气相交的过往,

烽火台上留下了血管里最后喷洒的狼烟,

你静静地坐下来,

拍落一颗棋子寻找久违的对手,

对手也静静地坐在古城的射垛上,

用眼睛构筑进攻体系,

在你跌入圣殿的一刹那,

万人景仰轻易地让你失去了防御的均衡,

你在被眼丛中射出的箭没入咽喉的一刻,

终于体会到极度暴露是一场加冕之战最精华的部分。

你要学会推倒国王,

用一只手这样轻轻地扫向前面,

而提早暴露的王位正做好了等候这一轻推的一所有准备。

天经

地上的所有兄弟们

到聚义厅和断金亭里

准备好你们的家伙吧

今天晚上会有月圆之际

魔鬼的盛宴

今夜的月将吃掉天空

用一盆血让银河流动二十八宿的尸身

你们相信这些吗

嫦娥奶奶跨越更年期的最后一夜

将会如此度过

当她老去的时候

天下第一经已不会再有好色的和尚念起

他们在红烛下用木鱼声来调动情欲

用笃笃的深情

来对河里的小虾说我是爱你的

没有贝壳也是爱你的

我会经常想起你的

想起你细嫩的双手

和如新月一样的眼睛

只是在紫色的夜里

河上流过的香烛很容易

便透露了我对你从未绝望的欲望

这便是月亮的往事

天经地义的往事

十字坡

匹马

孔子立在东门外

和体弱多病的颜回指点着江山

孔子一如既往地严肃

全然忽视了颜回的近视

回,那是什么?

一匹白练非也。

非也?

此乃骏物

滔滔若江潮

疾疾如闪电

回静静地思考着

一瓢水一箪食如何驱动这块高速芯片

圣人打了个饱嗝

又一次恨恨地说

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草料此马有何难哉

顺便对回喊了

一句:

回,下回别再给为师准备快餐了

省得端木他们说闲话

这时,那匹白练长嘶一声

因为守门的将士用大小斗的量具克扣了它的饭量

全然忽略了另一个量词正从此诞生

圣人和他的学生静静地对立着

远处的山林中

子路挥动着马鞭

策马而来

他的小喽啰们

抬着孔府家酒和羊鱼

权充回避的招牌

梁祝

蝴蝶翩翩而来

在白牡丹丛中细腻地寻找切入点

野路子练出来的高手们

在摊子前摆出了一些阵势

梁山伯,三年的科班学到了一些什么

山伯缓缓地回过了头去

祝英台莞尔一笑

我学会了如何更好地当一个男人

那些野路高手们亮出了兵器

围了上来

山伯就这样子开始了第一次实习

三载同窗,十八相送

楼台相送,其情依依

祝英台同学撮土为香的时候

已经事先堆好了若干年后的坟茔

庄周鼓盆梦起了蝴蝶

草桥结拜的往事对他而言

不过是一场笑谈罢了

黄色的落叶化作了黄色的蝴蝶

穿着蓝衣的精英化作了蓝色的蝴蝶

他们在芭蕉叶上写下了彼此的深情

墓门轰然裂开

祝英台做了

一个高难度的跳水动作

一跃而入

管弦乐又一次不管不顾地奏了起来

全然忽视了版权的问题

梁山伯在落叶飘飘的季节失身于蝴蝶的夜晚

我哭了

为了那卷古书上的记载的过往

以及我曾经没有爱情的岁月

在没有人居住的山上

在没有人居住的山上,

我的眼睛看到了夕阳,

啊,我最小的小妈妈,

让我在幽灵密集的雨林深处,

寻觅远古尘封的陨石雕像。

山谷中轴的河流,

成为落叶与落叶之间,

时差的门楹,

我要么打开门去面对更多的战斗,

要么到你的怀里痛哭一场。

我骑着马在陨石市镇里奔忙,

毫无意义地狩猎,

而你肩上未被撕裂的空白,

成为断开与断开之际的坚强。

在裸体的河神,

像一个失态的女人,

把伤口展现给别人的时候,

我愿意为你浇筑那本混凝土书籍,

让历史去阻碍蜂鸟飞行,

让生存本身去诞生我们,

而不刻画疯狂。

狼吮吸着毒性湖泊,

开始试着残酷地长大成为人,

我们能否用一株野桉树去进行阻拦?

在没有人居住的山上,

我静静地思念,

你澄澈的乳房,

让我死亡。

京华

在冠盖云集的京华,

你的梦就是剑客手中的轻纱,

独自憔悴在华灯之下。

我在血光四灭的赤壁,

披上妻子搀杂青丝织就的围巾,

摇动羽扇,

乘着孔明借来的东风,

织造三万人击溃八十三万人的故事,

家园下起了梦,

让我手抓不到,

如流星飞逝而去,

陨落在东南蒸腾的水气之中,

我可以在隆中的草屋酣睡,

却不能在满天飞梦中气定从容么?

落凤坡成为烈士的那位朋友,

玄德公在巨桑之下,

已为你织成了一件举世无匹的冠冕,

可惜在第一个连环计里,

你就丢失了它。

小乔涂满蔻丹的足址上,

写着初寡的寂寞,

意气风发的周郎,

可曾有与之厮守的时候?

我牵着瘦马,

拂袖而过夕阳里的京华,

看着香气漫天而降,

那是雪花的季节,

也是梦的季节,

在飞花和彼此伤害之间。

名字

在血腥的密林深处,

我找到了镜子一样的湖泊,

它曾映照过那些无聊的岁月,

像猴子捞月一样的虚幻,

就在水底细密的城堡丛中,

有一些水晶心脏,

无声地抽泣。

我终于获得了,

带着自己的名字流浪的权利,

魔鬼端起酒杯庆贺,

一个亡灵因某人的一次次思念,

而一次次被召回的事故。

天堂被一次次无声地打开,

失去了灵魂的最后尊严,

老管家穿着精致的马甲,

开始一轮又一轮布置,

美丽的玫瑰花在带刺的夜里,

实现对水底那些水晶的承诺,

我静静地靠在花园的石榴树上,

看着从小径深处走出的精灵们,

不拘一格地弹唱。

这就是幸福,

是那些被砌入城堡壁画上的价值

果实

那个少年骑着流星而来,

却在一片迸灭的琉璃中,

被随意骑着风的长箭射落。

枝繁叶茂的夜里,

菩提用短短速成的悟性,

钝化那个骑着果实落下的男儿。

我在闾门和曼延的曙光中,

寻找城楼里数千年脂融的遗址,

那枝尘土下深埋的暗箭,

正等着一个生命去开启。

剑的影子在雕花的血槽里,

延续生生世世的华丽香气,

菩提在菩提的梦境里,

守候永生的涅盘。

你轻轻扣住心尖上,

细细如水的嫩瓣,

静听薜荔在风中呼啸,

我的长歌就在大青石上,

长眠而永世鸣唱。

没有月牙也就没有漆黑,

水晶,在矿层里

独自仪态万千,

在风中,

我挖两个人的坟墓,

看着空中飘动的回归。

带着你那位优雅到细趾的女人,

坐到棋盘桌前来吧,

我们争取下出一盘,

质量高超的王易将吧。

你要让自己的手腕富有良好的弹性,

这样就可以很顺地边揉弄她的短发,

边等待对手慢慢地思考。

你是不是爱看海象牙的棋子,

爱看那些古典时代的卡罗卡恩防御,

就像爱她细致的高跟鞋里,

象牙一般的足踝,

以及山谷之间张弛有度的缝隙。

我更爱在香水中思忖,

每一棋着之间,

可能穿越的一切,

那里没有尽头,

没有生命随着枰然心动的声音,

轰轰烈烈地消失。

我不爱在棋盘上听到枪响,

不爱把兵链的解体,

看成武圣传人弃如沙土的部分,

棋子上没有灵魂,

不用举行最后的祈祷,

不像雪山上的烽火台,

那么承载生命消失前凤凰池里,

燃烧化风的倒影。

我要在裘毛丛中,

摸索你细腻的足尖,

静静地握着,

仿佛我们就是这样子,

长出翅膀,悠悠地飞翔……

十五城

和氏用血导引的阳光,

随着眼角荡漾既寿永昌的晶莹,

祖龙死的那年,

陨铁被锻成了另一把双刃剑,

用传国玺的边角,

锁成了竹节细柄,

那十五城的山河,

破碎了也自有它的价格,

在买椟还珠的郑商中,

用瓦当上的珊瑚来试验锋利,

那是毛遂的风格,

也逼迫锋芒毕露的易水白衣客,

在近徵调中借着剑气下雪。

和氏璧没有碎在城下的盟约上,

但最终还是到了关外,

在三百里秦川上,

进入了五张羊皮的心脏静脉中,

重拾零落的喷张圣典。

我还会去问鼎有多重的,

哪怕用曹冲的方法,

来让整个中原陆沉,

让血在枯掉之后,

仍有承托的最起码颜色。

我不去听洪钟大吕的声音,

祖庙的风格在檐角勾斗,

在赋的间余随意地在万里江山上,

涂满了律声,

这就是长鸿惊天时掠过雁群,

轻轻发出的忧叹,

如焚却不能燃尽而重生,

而必须带着伤奔跑,

直到鹿角上的血喷尽,

君王的生命无论在任何一刻,

都只有飞翔与坠落,

这就是受命于天的真实意义。

九郡

我,在那个夜里,

在你的臂弯里,

在你为我用白云织就的九彩衣里,

梦到了草丛中的鹿群,

它们静静地站着,

用比天湖还美的颜色看着我,

它们的眼睛里面,

都站着一个我,

酥软的身后挎着,

一生从未开过的弓,

那些雕翎轻轻地摇晃,

失去羽毛的光泽,

虔诚地追随狗尾巴草的华丽,

以及草里面有着细腻足足,

长于性感地扑杀隼的兔儿。

我,在琥珀色的天空下,

在脂液黏稠的放射性簧片下,

在你猝然出鞘的流速中,

骑着墨绿色的马尽量地奔驰,

支流上的云中九郡,

在九原大道上轻轻地流泄,

那条矿脉就这样变成了无数的箭簇,

锈在死去的人的骨架里,

我爱在那些花香中,

带着偏执思念你——

背着阳光的嘴唇,

以及嘴唇里镌刻入生命的话语,

我爱那一刻,

直到我的生命不能记住它为止。

王者

我爱去河流深处,

栖身于珍珠旋转的体线中,

那一刻会有母贝的芳香,

让森林系系在,

钢刃斩截的温情之中;

我还是爱去那古老的树墩群里,

等着参拜鹿角上的不死鸟之巢,

那时候,我仍是最强大的,

可以容易地走下星阵斗拥的祭坛,

用一片羽华换得生存;

在抓阄决定王者的轮庄里,

我仍是最强大的,

尽管我的刀一直在树皮囊中安睡,

它的血槽,在异类的月圆之欢里,

低低地吟唱;

我们就来掷签决定一切吧,

决定土地和人民的归返,

决定雁群的方向,

还是石城的轴距之间,

让羽毛与血喷洒的范围;

不要回头去看那些东西吧,

欢狂的生命,

轻轻地让那些美丽的容貌,

无知地隐晦私人契约里,

最容易让绳结扯断的部分,

那是生命,

也是你在无数次欢狂后,

被篝火轻轻毁灭的一切。

到王者的森林里去吧,

因为我是最强大的

轮盘赌

那个举着天平的女神,

蒙上眼睛,

注视着正在进行的游戏,

轮盘赌让赌客们安静而激情,

让无知的人努力去争取,

子弹后面的尊严。

对手总是往枪里面,

装上哑弹,

这种行为最多只能博得,

围观者的轻轻一笑。

流浪王子抽出袖中的剑,

轻轻地裁开合同副页,

用吸墨纸压上琥珀般的镇定,

那个印章在细节的边缘,

细细地累积,

当子弹开始在左轮中旋转时,

芭蕾舞里的宫殿就这样,

开始一种剧情的堆砌,

一切都在预期之中,

对手在这一轮的最后,

装入的又是一枚哑弹,

你有时间去听背景后的笑声了,

那是一次最最即兴的表演,

你用一种真实去调动,

他们粗糙的演技。

冬湖

是谁在冰层之下,

修筑栈道等你到来,

是细密的山林,

迎风招动落叶,

守候你迢迢而来的小径。

我们在冬湖边,

切开红鳟鳍上残留的鱼线,

用冰在冬天里掩埋了一切,

阳光会在山林的静寂中,

丢失自己的统治,

那时候,湖水里面就会有你,

思想残存的碎片泛起,

那曾让你彻夜难眠的生命,

正在用极度超脱的眼神望着你,

忘了冰层下的纯净与痛苦,

你会相信这些吗?

冬湖从没有怀疑过这一切,

当鱼群在湖底飞翔的时候,

当猎人的子弹钓在鱼钩上,

引诱渴望坠落的叛道者时,

冬湖仍然把胸前的血慢慢地溶化,

慢慢地等待季节交替,

慢慢地用盼望来充实自己的眼睛,

直到失去坚硬的镜子。

幻化

我要记住那些轻轻,

划过胸膛的翅膀,

细细的,密密的,

在这繁淫的世界里,

留下贞洁的性感。

我要记住那些轻轻,

脱蛹而出的欲念,

寂寂地,历历地,

在这失衡的黎明,

涂改粉壁上的朝晖。

我要不断地去记住,

不断地去记住,

我所不能记住的东西,

有东风,有冬雨,

有我害怕在夜里面对的苍凉,

一个人无所依靠,

一个人在北风中,

愤愤地歌唱,

歌声动听而呢喃,

一如紫丁香寂寞而娇艳的开放,

怒放在没有含苞的青春,

怒放在肩头撕裂的狂风中,

我的愤怒必得以最美的颜色绽放,

我的愤怒不是工作,

不是雷电交加和大雨滂沱,

不是树林里追捕争斗的野兽,

不是阳光和阴暗能覆灭的,

它就静静地在某一个地方,

没有人居住,

也不伤害无意闯入的过客,

它就是我的愤怒,

在歌声中优雅地游动着,

游动着我的愤怒……

我愿意留下一些

我愿意留下一些

当风儿掀起白色的翅膀

对着白色的天空笑的时候,

我愿意留下一些

当兔儿在美丽的十五月下

轻轻地蹦蹦跳跳的时候,

当阳光就这么不轻易

逃开子弹和流亡者的心脉时

玻璃用一声叹息来撕毁

边界纯粹的协定

你跑吧

在蒙起来的光线里

在丢开冰层冷藏的鱼尾里

在生命开始一次次被切割

紫纱巾开始一次次被缠绕入

没有边际的生存里面

你跑吧,你跑吧

睁开那对尽量望得远的眼睛

跑吧,丝绒就这样子微痛在迷迭香

卷起来的叶底

卷起你能够做的一切

卷起那页书直到你记熟它

而且有了重新编排的把握

这时候,我们应该知道

我们唯一有把握的

就是奔跑,不停地奔跑

不要害怕绵软的嫩草地

会割伤你能够有的袋子

不要担心那袋子里能够装下的生命

不要担心那静静地看着你的天空中的眼睛

不要担心那些比蛛网还眼花缭乱的彩虹

不要担心这一些吧

因为我愿意留下一些

留下一些我可以留下的

留下一些我在热切的眼神中

可以看到的瞳孔深处的影子。

留侯

留侯坐在尖尖的塔楼下,

静看着阳光在子弹丛中穿梭,

来回的锋利很快让圣城有了

一种,致死的安宁。

这位年轻的反叛者累了,

把弩轻轻地靠在城墙边上,

再把眼睛看向沙地上爬动的蚁群,

如此规律又如此生动。

清清的溪水中,

泛动着波光粼粼的眼神,

留侯静静地看着对岸,

看着纳杰夫的混乱,

王朝的使者还没有到来,

他在估算着这个冬天,

会不会有棉衣和弹药,

足以支撑到敌人退去,

他在网上订购的子弹,

已经在一场大仗中,

种入了对立者鬼哭狼嚎的灵魂深处,

这样子就够了啊,

一次胜仗得到的粮银足以购置山寨,

那几个垛口处的交叉火力的重机枪,

只是他还必须为一个季节和一个季节,

以及季节与季节之间的交插,

绞尽脑汁。

留侯很有韧性很有耐心地等待,

他知道这个王族的人不来,

另一个王族的人也会来,

即使所有人都不来,

他也可以等下去,等他自己。

于是他撑着重武器,

在血雨腥风和落寞的战事中,

寻找别人,也寻找自己。

窗帘

瓷瓶裂出了血,

因为插入其中的花,

在昨天静静地枯萎,

他的血是一生最大的鲜艳,

这一次,第一次美过了花,

窗帘在一次意外中,

将自己的心刮碎在地上,

那满地的碎片竟是瓷瓶的颜色,

于是阳光透过空空的窗台,

踏着满地的碎片四处飞灭,

窗外的鸟类在争论瓷器,

自杀于花的孤独,

窗帘依旧在风中,

习习地挥动,

承担失手的悔恨,

他只有一个角色,

情敌或是实施安乐死的医生,

而阳光依旧轻轻地穿透毁灭者,

那空空如也的心房。

游击队

游击者带着他的游击精神,

穿越溪流和天堂之间的交界,

下游有堂吉诃德,

用风车和枪弹换来的身份证,

让铁匠也有了联会主席的资格,

互联网可以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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