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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也不知道在天地开始摇晃的时候

我做了什么

于是他们都说我疯了

于是,在一次躲避海上风暴的时候

他们在经过第三个转岬时

把我留在了那座孤岛上

那年的航海日志是空白的

因为漂流了三年后

我还是来到了自己的纬度

那时候我没有罗盘

也没有上了膛的火枪

我一个人在街上巡游

没有人愿意知道我要去哪儿

也没有人愿意相信藏宝图的秘密

绿色的蝙蝠总是愿意去相信

自己的前生是凤凰的传说

而那些穿过咽喉的刀刃

是否预示着更多未至的来生

蜥蜴在岛上的礁石中穿行

长长的海岸线迷茫而坚硬

像铁一般的心肠割开风帆

水手们不用讨要流浪的权利

他们露宿街头唯有叹息

却不奢望获得绿翅的机遇

因为那得在火和刀中换来

在中草药铺里

流浪者带着自己的双刀

嘶哑地歌唱

街上聚集着一群又一群

彼此陌生的人们

他们不收割麦子

也不收割海浪

却甘愿别人来收割他们的头颅

不能食用却能够被遗弃

城墙上的悬挂已失去统计意义

这是红色的悬崖下面的土地

让人穿越波涛汹涌的大海

来到章鱼的故乡

十恶不赦的陆地

有阳光在蝴蝶和凤凰的翅膀下喘息

凤凰城沐浴在火光中

这炼狱就是一面湖水

静静地烧出满天红云

在混沌初开的年月

地底刻满创世纪的神话

那些古老的钢铁

仍然在穿入躯体时咆哮而去

到处是折去翅膀的风

到处是已经聋了的雷

到处是流泪的雨

到处是狂妄中选择奔逃的人们

到处是刀光剑影

我顺着刀声而去

居然在瞬间穿透了死亡

失眠

深深的夜里

精灵在草丛中

学着坟墓上的青藤

懒懒地伸展

去拥抱死亡

蒙着面的人

骑着马在露水中奔跑

打湿的马蹄上

有忧伤的泪水

轻轻地带着伤滑动

那阵蹄声让死神沉睡

不再拿着锋利的镰刀

趁夜收割灵魂

我对着暗蓝的天空失眠

风儿唱的美丽的歌曲

也无法使我安睡

我睁着眼睛

被甜蜜的绿色天使带入洞穴

那里面同样有蓝天和大海

我被邀请和最小的公主跳舞

她穿着绿色的舞鞋

旋转直到我眩晕

而那有着绿色翅膀的天使

展露一颗颗明亮的牙齿

朝我闪动着灵敏的光芒

我要去拥抱她们

但我却清醒着无法睡去

这是蜥蜴王的夜宴

欢迎远道而来的贵客

我因失去睡眠而列席

我接过雨后苔藓酿造的香槟

试图在豪饮之后睡去

那时候美丽的小公主

会替我盖上绿色的披风

而成群的绿色蝙蝠勇士

会在我身旁守护

直到我在天堂里重新醒来

但是因为我丢失了钥匙

我便没办法打开那扇门

我便在天堂的阶梯磕磕绊绊

虫子愉快地歌唱

今夜短暂的和平

我只能睁着眼睛

无奈地看着这不夜的狂欢

天就要亮了

我祈祷能有人把我埋入洞穴

给我片刻的安宁和黑暗

那样子我便能够睡着

可是沙发前的茶几上

有一杯冲泡的薄荷茶

散发着昨天夜露的味道

投名状

我不知道

为什么万里投奔

雪夜里朱贵的响箭

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场火并

在我掏出陆谦的心肠时

我回眸的一刻

你就应当看到我钢刀的颤抖

一切总是让我无法忍受

在同样的情况下

武松血洗了飞云浦

而我还在一再受辱

我的刀一直都在腰间

不曾解下

而我的膝盖几乎是在向苍天跪下了

但那夜的风雪是苍天拒绝看我的屈膝

天甚至用一场雪来让我没有退路

天庭的门堵满了

林冲还能到哪儿去呢

天下之大一场风雪和三颗人头

让山神看透了人世的丑恶

但却不能顶去一张投名状

于是,在火并王伦的那天

断金亭淹没在血泊之中

我就踩在这血泊中

交上了投名状

绿薄荷

我游入了杯子里

看向天空绿色的云彩

试着去游动

在那些喜欢的山河之中

我装扮成绿色的鱼儿

攻击鲨鱼

水满满地皱起

因为那下面有鱼儿的眼睛

放肆地搜索草地后面的天空

那片天空嚼食绿薄荷

把清凉留给大地

我便能甜甜美美地微笑

然后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品尝一杯香棕叶酒

藤椅上的欢喜冤家们

高高兴兴地坐在游船上

顺着白天的梦境

没有头绪地漂流

这时候,喝了薄荷茶

而在午餐后被小姑娘牵着

在风中散步的绿色鱼儿

开始伸着懒腰

开始打着哈欠

开始愉快去四处游动

就在那风中

就在那清凉的风中

那些绿色的鱼儿

也和我一起就在风中漂

墨色含羞草

你把洁白的脚浸入洗墨池里

夏日的阳光和温暖把她蒸红

长出细细嫩嫩的莲藕

让河水从山谷里奔流而下

细细吮吸荷叶上的露珠

墨色含羞草

匍匐在催情花蕊之间

有风吹草动使她痉挛

黑色含羞草

有时在黑色丝袜之间

隔着肉体让蜜汁

能够全神贯注地接受吮吸

有时在白色蕾丝里

衬出那种妖艳

我更愿意确定那是耻辱

一种被色情浸淫的耻辱

那是墨色含羞草

悄悄地在草地上慢慢成长

寻找一个可以接受的灵魂

寻找你自己寻找我自己

宛如安然睡着的荷叶

突然被碰触

在一阵快意中

急速地一叶叶

细细密密地开始连续立起

二十七岁离家死亡

在黑色蜡烛地里死神耕种死亡

白色衬衫上的血印

能预示明天是一场

没有阳光和失败的舞蹈

米汤里落寞的幽灵

啃食灵魂深处无处可去

无处遁依的生命

二十七岁那年

在墓碑上有男男女女

正在急不可待地合欢

而你却必须出门

顶着烈火燃烧肢体的痛苦

夹着你不为人知的尾翼

等待飞翔之前的埋葬

离开家顺着流水的方向远行

越走越慢却越来越接近死亡

离开家顺着云的方向远行

越走越低也越来越接近地狱

二十七岁到了

这就意味着你必须出门

必须到一个你自己可以知道的地方去

然后静静地穿过自己的眼睛

看向内心深处

在那不断地跳动中

寻找你可以使之稳定下来的事情

而你将感到模糊

那持续的跳动

使你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于是,你就必须毫不迟疑地

使它停止

我愿意到风里面去

尽管那儿有比刀更狂的漩涡

就像女巫穿着烙铁

不停地旋转

我愿意到风里面去

尽管那儿有比沙还碎的激流

就像死神举着灯火

分割着黑暗

风总是没有名字

却能够让人记住

风总是没有名字

却能够让人记起

在夏日的乱流里

每个夜晚有多少风刮来

一颗颗流星

一颗颗打入寂寞的心房

我在风来之前匍匐在草地上

比草的尖端还低迷

我静躺在自己的墓地里

等待着能够进入风里面去

悬崖

你不知道那个悬崖

曾经披着长长的麦穗

有一段独木舟可以到来

看着从崖顶泻下的鲜血

能够浸泡出最美的石楠

那伸入硬岩深处的根部

比你死后带回故乡的心脏

还要有力而且坚硬

终于有一天

我透过那些凝固在崖上的血痕

看到一幅岩画

画里面长满刀枪剑戟

有铁一样的颜色

证明石器时代的真理

铁是血凝聚化炼而成

我在岩画里面看到圣婴

正在圣母的怀里

张开胖胖的小手

寻找自己的孪生兄弟

我自己的孪生兄弟

我背后面转身突然看到的人

达芬奇画上圣母

曾经是教堂顶上的穹窿壁画

梵高在自己的画布画上镜子

对着镜子里面的烟斗装上烟草

毕加索留下拿烟斗的少年

能够拍卖出最高价位

他们是不是孪生兄弟

那么他们共同的基因

是不是和伸入崖隙里

顺着血液流畅的石楠根系

河岸

在雨水冲刷的地方

有清苔开始长出

那阵味道太过清新

让我晕眩在阳光下

没有雨水

没有落日

没有彩虹

没有流星夜来临前的晚霞

河岸总给我清新的感觉

尽管隔着河的两岸

不停地互相猜疑

把河水搅得不再清澈

把河底的石子磨圆

可是那鱼儿时出时没的水底

仍然不间歇地有气体流动

就像鲜血流涌

河岸上

坐着不愿回家的人们

在不远的公园松林里面

有松鼠正百无聊赖地

啃食自己的头颅

河水里

漂流着不能回家的身体

在不远的公园松林里面

有松鼠正双眼充血地

啃食受难者的头颅

海面

气垫船如幽灵附身的蜥蜴

快速地从海面上飞踏而过

水妖们披着浓密的海藻

开始奋不顾身地歌唱

那个乘着海豚在月光下

缓缓升起的吉他手

开始改用曼陀林在月光下鸣叫

他披散的头发上水珠四灭啊

水珠四灭那灭落的水珠

就是我惧怕聆听的音符

在海面上泛音贴着生命

悄悄潜行

于是十一月的雨

疯狂地在海上呼啸

一枝枝雨水织成的箭

射下一只只失惊的飞鱼

把灰暗的天空

用腥咸的鱼血

浸染成再也不用擦拭的深蓝

我害怕啊

在沙滩上静静地发抖

那束雷电很快就会钻入海洋深底

会让海水如汽油般燃烧

水母的尸体

用毒液让海沙成为最好的建筑材料

那个从海底城堡升起的乐手

开始用毒沙制造砖块

由鲨鱼衔入洋底

那个黑暗的城堡里面

有落寞的鬼魂一样的船长

弹奏那些让人企图自杀的旋律

这就是海面底下发生的事情

有狂躁的乐队

制造伤人的音乐

让月亮在海底里的坟墓

大得可以接受它瞬间的掉落

稳如

印第安酋长

用羽毛瓜分北美的时候

太阳神正在自己的天空里

用热泪流成夜的银河

耶稣失踪的那十七年里

很多信徒变成了叛徒

几乎在一个硬币的叮当做响中

就听到自己完成身份置换

机器带着自己的灵魂

试着学习去征服人类的影子

思想被当成垃圾

投入回收站烧化

每一个齿轮都开始呐喊

拒绝生命苍白的乞求

失去书衣的故事

在将要开始的心态里

复杂得没有心理期望

那位十七号的队员

说自己就代表了耶稣

回到家乡之前的那十七年

那十七年里

蜂鸟一直悬挂在半空

坚持站立

菩提外的香味

菩提和菩提外的香味

笼罩着这个世界

沙漠上我的深色披风

扬起在大佛的侧面

悲悯的翡翠一样的生命

在夜的血丝中

浸入那没有人当政的港口

封闭起来的沙漠孤寺

破壁而出的和尚

腰间的刀闪亮

我带着我的菩提

黑紫色的悬念

很快地走过这个城市

在每个区的分界点

有墙跟的乞者哭泣

他们伸出的手残缺

我在一面镜子前

清点自己的钱币

在钱币中悄悄流动着

那扁圆的果实

天气酷热得让我无法停下

我只能脱下破烂的斗笠

靠近那棵常绿乔木

疲倦地等待满天星雨的境界

暴潮

江潮顺着湿地泻入水中

低洼小地上有生物静静地

等待着蜕变为龙

彩色的雷电在空中飞舞

伸出处处根须击断线缆

城市坚持着没有崩溃

地火慢慢地曼延在海底土地中

海上风暴疯狂地追赶

渔船没有逃跑

也没有等待悬挂骷髅旗的海盗来临

燕子在狂风中四处穿梭

不惧怕海浪却惧怕冬天

飓风不怀好意在呼啸而来

在麦地上空与暴雨接头

潮讯在初三夜不差分秒地到来

城市没有防线

也没有水位最高警戒线

电力系统瞬间死于雷电同行的攻击

地下管道不能泄去洪水

只有那数以万千的男人

龟缩在陈旧的楼房里

风眼

一艘又一艘渔船

在躲避海盗的追袭中

坠入了风眼

远射程的舰炮

瞬间失去了瞄准的欲望

顺着风向抛掷的锚

轻易地把无知的船员

带入死亡

不要惧怕暗礁

不要惧怕殿前的杀手

海盗们用斧子

砍掉的头颅里面

还有洋流在上面呼啸而过

龙骨上有行将被放逐的船长

他不能跟随船便不能追逐风眼

在风眼里发生的这一切

让海洋显得更为阴暗

你只能跟着风眼逃亡

不论他是善良或者邪恶

但他的眼睛给了大海片刻宁静

在这片宁静的区域里

他在注视着

但不做出判断

叔叔

紫石街的地面

没有被我用血洗过之前

我不爱用刀

即使它有再好的钢水

那年我穿越景阳岗

只身拖着哨棒

满身灭血的我

胸前堆着一个锦袋

在阳谷县的大堂上

我知道了刀更容易解决一些问题

但在那之前

我仅仅是一个叔叔

尽管她问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我也还是一个叔叔

她说听人说我在东街养了一房外室

我义正词严地说

武二岂是那等人

难道这样子她就认我有意

竟然狂妄地把我的尊重

当成淫狎的跳板

那被我泼地的热酒

没有蒸发之前

我便回来取了她的心肝

事情发生的真是太快了

数九寒冬的日子

我在东京岂有过一日快活

我岂非有了预感

这一次回去

我将远走而再不回阳谷

哥哥若晓得此等事

不卖饮饼了

那么如今大街小巷的必胜客

不就没有了生意

必胜客的对面不是大海

便是高楼大厦的城市内景

但我还是更喜欢快活林下

那一片有腥腥血迹沾染的平地

那一年

我用鲜血送走了哥哥后

重新认识了一位兄弟

而以后的曰子

我就开始双手用刀

我再不是谁的叔叔

直到张青和孙二娘

带着一群村汉来厮杀

元音

当意外跑出森林的猴子

开始挑战元音的时候

我哭了

为了那些得了失语症的先人们

他们在岩壁上涂鸦

却不能记下山上曾有过几次

瓜熟蒂落

那时候

泰山和其他的山脉

还没有崩裂

也没有行者前身喷薄而出

跨越式思维的人们

无法将世界连成整体

他们在田地和野兽的身上留下痕迹

仿佛是大脑神经元的抽象描绘

我穿着虎皮裙

走入森林

在静静的夜里

等待月売局局地升起

或者那个时候

会出现几个新的元音

瓶子

大海上的天空

乌云翻滚

海水在异样的光亮中沸腾

沙滩上的人们

等待海水漂过来的生命

有植物的心脏

和动物的死亡

闪电飞快地划破天空

一道道银光

带着血击中大地

渔夫和不具备捕鱼执照的人们

总爱在台风来临的天气里

到海边去拾取零碎的怪异瓶子

因为那里面曾经有蓝色眼眸

在鬼魂出没的地方凝神观望

那些在海上行走的人们

在风雨那么大的夜里

是否让心怀叵测的人

真真切切地感到不安

在乌云翻滚的天气里

海边会为有胆量前去的人们

准备一个瓶子

那里面有信

魔鬼会把话写在上面

但只有上帝能让它

漂洋过海地来到这里

在所有乌云来袭

和背逆的日子里

我砸碎一个瓶子

制造了一个上帝

初雪

那是我的第一场雪

比生命来得还快

在坡屋面和冷冷的屋子里面

只有你的体温像雪一样

覆盖着这个世界

早上的阳光开始弥漫

静静地射向忙碌的人们

饮烟一直支撑着雾气

雪在田野里慢慢地歌唱

我在火炉前烤热自己的双手

然后掖紧毛料西服领口的围巾

带上手套

我就认为春天来了

田野里有绿色的歌曲

开始在初雪到来的季节里

缓慢从容地成长

阳光会在薄薄的雪层里四处游荡

这就是寒冷的冬天

高高兴兴的宴会上

永无止尽的沉醉

芳菲

每次都有黑色的发丝

和细密如雪一般的眼眸

在温室里面有破碎的花盆

用干燥的土试验

一颗心的栽培

钢结构的屋脊上

雨水唱着歌悄悄潜行

面对晴雨不定的天空

蓝色的精灵有时哭泣

有时又笑得太过残忍

我在混沌初开的果核里

等待一种芳菲开始

那个宁静得没有食物链的午后

蚂蚁还没有蜕去翅膀

便伪装成天使的模样

在沙尘里四处飞翔

花儿里有醉人的蜜汁

很容易让稳立空中的蜂鸟

在吸食的过程中

眩晕坠地

这时候的等待

是浸在蜜里面的香味

星期六(一)

楼层与楼层之间

有人在低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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