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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春香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头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发现了站在床前的神秘男人,他背对着油灯,斗笠斜斜地遮住了他半边脸,春香看到的只是他满是胡茬的下巴。春香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惊恐地说:“你是谁?”

神秘男子冷笑了一声:“我说出来怕把你吓死!”

春香颤抖着说:“你,你想干什么?”

神秘男子又冷笑了一声说:“我听说唐镇的逍遥馆新来了个美人,刚刚好今天顺道经过此地,就过来看看传言的虚实。嘿嘿!果然是个小美人,遗憾的是被那个狗东西先破了瓜!”

神秘男子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气。

春香眼泪汪汪地哀求:“你饶了我吧——”

神秘男子把斗笠摘下来扔在了桌子上,春香看见了他额头上斜斜的一道刀疤,她惊叫了一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神秘男子从腰间掏出了两支盒子枪,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神秘男子从容地脱着衣服,仿佛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他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在桌子上。神秘男子脱得精光后,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吹灭了灯,钻进了被窝里。房间里一片漆黑。不一会,响起了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和春香的哭声。

神秘男人低声说:“小婊子,你哭什么,你进了逍遥馆,就是让男人干的!别的男人干得,老子就干不得?你再哭,老子就掐死你,你好好伺候老子,老子说不定饶了你这条贱命!”

春香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语,挣扎着,叫喊起来。

春香的叫喊和挣扎都无济于事。神秘男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不一会,响起了神秘男子沉重的喘息。春香撕心裂肺地叫着。神秘男子边喘息边说:“我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了,想不到在婊子窝里也能破个瓜!小婊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陈烂头的人了!”

春香听到陈烂头这三个字,顿时无语了,她紧咬着牙关,泪水泉水般不停地涌出。

陈烂头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春香,低声吼叫着,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

春香的下身在撕裂,难于忍受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恐惧浓雾般将她淹没,这个时候,春香生不如死,她的双手一次一次地在陈烂头的背上抓挠着,指甲里填满了陈烂头的皮肉。

第二天早上,李媚娘起床后,路过春香房门口时,发现春香的房门洞开。她听到了春香的呻吟。李媚娘皱了皱眉头说:“春香,猪牯走了你不起来把门关上,是不是干了一个晚上爽歪歪了?你们也是的,干就干嘛,还弄出那么大的响动,我都被你们吵死了!”其实,不止李媚娘听到了春香的哭喊和陈烂头肆无忌惮制造出来的响动。逍谣馆里的所有人都认为,那是猪牯在和春香干那种事情,所以没有在意。

春香还是在床上呻吟,根本就没有理会李媚娘的话。

李媚娘感觉到了什么,走进了春香的房间。春香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下身血肉模糊,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被子被扔在地上,桌子上放着两块大洋。李媚娘呆了,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把被子从地上抱起来,盖在了春香残花败柳的身上。

春香在昏迷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李媚娘嘴角的那颗黑痣颤动着,咬着牙说:“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的猪牯,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春香!”她把手放在春香的额头上,感觉到烧红的炭火般的灼热……

陈烂头进入唐镇消息不胫而走。唐镇人在过年祥和欢乐的气氛中产生了恐慌情绪。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纷纷去找游长水,要求他加强保卫工作,谁都担心会在某个晚上,陈烂头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家中,对他们的生命和财产造成无可挽会的危害。这让游长水十分头痛,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游长水把保安队长猪牯叫进了书房,没头没脸地痛骂了他一顿。骂完后,游长水又柔声细语地安抚了他一会,要求他做好本职工作。猪牯一直低着头站在游长水面前,大气不感出一口。猪牯心里此时在想什么,游长水一无所知。

游长水躲在镇公所里,连大门都不敢出,内心的恐惧感与日俱增。

相反的,经常和游长水一起吃喝玩乐的乡绅王秉顺却十分高调,在镇街上走来走去,逢人就告诉说不要害怕陈烂头,他准备出钱捐献给保安队,多买几条枪,保卫唐镇人的安全。王秉顺没有说谎,真的拿出一笔钱,捐献给了唐镇保安队,至于保安队有没有购进枪支弹药,镇民们不得而知。但是,王秉顺的声誉在唐镇迅速地提高,这让成天龟缩在镇公所的游长水相形见绌。

王秉顺还放出了风声,要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请戏班来唐镇唱大戏,让这个春节热闹地收尾,唐镇人在恐慌中对元宵节充满了期待。可这个正月里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就像谁也无法预料自己的生死一样。

三癞子在一个黄昏走在镇街上,有个人和他擦肩而过,他对这个人视而不见。那人在三癞子走过去后,站在那里使劲地呼吸了一口气,眼睛里掠过一丝阴影。这个人就是寡妇余花裤。阳光洒在三癞子的背上,余花裤看到一种奇怪的虚光。穿着灰布长衫的三癞子身上竟然有股淡淡的腥臭味,这是余花裤在这个正月里最大的发现。余花裤为自己这个重大发现而吃惊。她呆呆地注视着三癞子的背影,灵魂出了窍,直到街旁的响起鞭炮的声音,才使她回到了唐镇光怪陆离的现实生活中。

余花裤路过猪肉铺时,郑马水正坐在那里打瞌睡。

余花裤站在猪肉铺前,真想拿起一块猪肉逃走。她脑海里飞速地闪过郑马水和自己相好的那段时光,家里总是飘着猪肉的香味,可现在,虽然是过年,她和那几个像狼崽子般嗷嗷叫的孩子也没有那么痛快地吃过猪肉。余花裤内心油然而生出一种伤感,这个浑身猪臊味的男人能够和自己一直好下去,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也许是郑马水闻到了余花裤身上那股独特的骚狐狸味,他睁开了通红的眼睛。郑马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余花裤那鼓鼓囊囊的胸脯,然后才是她猪肚般的肥脸。郑马水的手摸到了刀把,使劲地把刀把抓在了手中,警惕地说:“余花裤,你想干什么!”

余花裤叹了口气说:“你不要怕,我不会抢你的猪肉,我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泼赖,你也不要那样仇恨我,恨不得把我一刀捅了。”

郑马水把刀放在了案板上,也叹了口气说:“花裤,我知道你不容易,一个女人要拖扯几个孩子长大,可我也实在没有办法,我也有家,有孩子,我要养活他们,怪只怪我,当时一念之差迷上了你!唉!”

余花裤眼睛潮湿,可她笑了:“好了,郑马水,有你这番话,我也没有白和你好一场,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郑马水二话不说,抄起了刀,割了一块猪肉,用湿稻草捆扎好,递给了余花裤:“拿回去给孩子们吃吧,过个年也不容易,总得给孩子们好好吃一顿肉吧!”

余花裤低下了头:“我不要!”

郑马水说:“拿着吧,不会呀你任何回报的!你不要小看我了!”

余花裤伸出了手,接过了那块沉甸甸的猪肉,轻声说:“你要是还想来,你就来吧,我也不要你如何的回报,我可以养活我的孩子,哪怕吃糠咽菜,我也要把他们抚养成人!”

郑马水听了她的话,呆了。

余花裤又轻声地说:“马水,从今往后,你要小心点三癞子,我看他很不正常,他身上有股腥臭味,就是宋画师身上的那种腥臭味。”

郑马水狐疑地说:“你怎么知道三癞子身上有腥臭味?你又和他睡了?”

余花裤潮湿的眼睛里升起一股怒气,朝郑马水脸上吐了口唾沫:“郑马水,你是个活王八!我话放在这里了,你爱信不信!”

余花裤提着那块猪肉转身而去!

郑马水用油腻的手掌抹了一把脸,把手掌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嘴巴里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骚货!”

郑马水想,再没有人来买肉,就收摊了,今天的生意并不是很好,早上杀了一只猪,到现在还剩三分之一的猪肉。

三癞子来到了胡二嫂的家门口,打开了那个铁锁,进入了胡二嫂的家。胡二嫂坐在板凳上,朝他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三癞子心里一阵狂喜,难道胡二嫂的疯病好了?三癞子走近了胡二嫂,轻声问她:“二嫂,你饿了吗?”胡二嫂朝他点了点头。三癞子伸出手,摸了摸她干枯的头发:“二嫂,你别急,我马上去给你做饭。”胡二嫂又朝他点了点头。三癞子觉得自己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心想,如果胡二嫂的疯病好了,他就不会希望那个白衣女人来找自己了,她的出现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三癞子就进厨房烧火做饭了。三癞子炒菜的时候,胡二嫂轻飘飘地走了进来,坐在了灶堂前,往灶堂里塞木柴,灶火映红了她发青的寡淡的脸,三癞子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些许血色,生命的血色。

胡二嫂吃得特别香,三癞子一直看着他吃,等胡二嫂吃完后,三癞子才开始吃饭,胡二嫂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吃,脸上浮着一层笑意,这让三癞子心里十分温暖。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三癞子说:“谁会在晚上来拜年呢?”

在唐镇,如果到人家家里去拜年,进门前先要放鞭炮的,一是提醒主人有客人来了,二是放鞭炮表示吉祥如意,三是对主人的尊敬。三癞子正在想着谁会来给胡二嫂这个遭人遗弃的女人拜年,门外却响起了孩子们的大声说话:“三癞子,黑乌乌,河里洗澡河水污;胡二嫂,疯癫癫,满嘴大粪臭上天;一个癞来一个癫,同床共枕笑死人……”

原来是镇上的孩子们把他们的事情都编成顺口溜了,三癞子很生气,站起来要出去骂他们,胡二嫂伸出冰凉的手抓住了他,并且用一种古怪的目光阻止了三癞子。三癞子重新坐下来,默默地吃着饭,任凭门外的孩子们闹腾,他们闹腾后了自然会离去的。

深夜了,三癞子给胡二嫂洗完澡,看着她安静地睡着了,才悄悄地离开胡二嫂的家,他真希望从这个晚上开始,胡二嫂不再发疯了,慢慢地恢复好身体,再把小吃店开出来,过从前生活。

镇街上冷冷清清,三癞子看不到一个活人。

那些红灯笼静静地注视着沉默的街道,仿佛在等待什么事情的发生。

在三癞子的眼里,那些在这个无风之夜静穆的红灯笼,都依附着无家可归的魂灵。

夜色中有种不确定的因素,或者就在这寂寞的拥护下,有人在干着可怕的罪恶勾当,比如陈烂头。三癞子听说了陈烂头的事情,他没有恐慌,也许唐镇只有他和胡二嫂对陈烂头的事情无动于衷,因为陈烂头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和他们扯上关系,也不可能加害他们。

三癞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他皱起了眉头。

他闻到了一股味道,奇异的味道,他一直以来对这种味道异常的敏感,和浑身黑乌的死鬼鸟一样,对这种味道异常的敏感。

那就是死人的味道。

难道唐镇有人死了?

死人的味道刺激着三癞子的神经,只有死人了,才会有人记起他,请他去给死人挖墓穴。可在这个寂静的深夜,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对死人的味道产生兴奋的情绪,而是莫名其妙的恐惧,给许多死人挖过墓穴的三癞子感觉到了恐惧。他急忙打开了画店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快速地关上了门。他点亮了油灯,目光突然落在了墙上的那幅画像上,宋柯给他画的有颜色的画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宋柯给胡文进画的遗像。胡文进似乎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他,三癞子的四肢顿时冰凉,胡文进的遗像和阁楼上床底下的那些画像都被他拿到五公岭的乱坟坡上焚烧掉了呀,怎么会重新出现在墙上呢?

三癞子喃喃地说:“老画师,我和你前世无冤今生无仇,你不要吓我——”

胡文进没有说话,只是在画像上冷冷地注视着他。

三癞子朝胡文进的画像鞠了一个躬,然后拿着油灯上楼,他的脚步踩在颤巍巍的楼梯上,叽叽嘎嘎响,有种极不安稳的感觉。三癞子小心翼翼地往阁楼上走去,还剩下几个楼梯坎时,他的目光和床底平行了,油灯晃动的火苗中,他看到床底下塞满了画像,那些都是被他烧掉的画像,怎么会在这个晚上回到床底下?三癞子心底升起一股寒气。

他来不及想什么,就看到床底下飘出丝丝缕缕的青烟。

青烟飘出的过程中,三癞子还听到了沉重的呼吸。一股阴风从床底下吹拂过来,油灯的火苗急促地摇晃了两下,就被扑灭了。三癞子的脖子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一口气憋在了喉头,喘不过来。紧接着,三癞子觉得有很多只手在黑暗中伸出来,推着他的身体。他往后一仰,脚一滑,收不住身子,倒了下去。三癞子就像个破麻袋一样,滚下了楼梯。

三癞子这一跤摔得不轻,浑身散了架一般,屁股和腰还有手肘等部位疼痛极了。黑暗中,有很多人狞笑着朝他围拢过了,三癞子顾不上疼痛,站起身往门那边扑去,来到门边,他急忙抽开门闩,打开门一脚就跨了出去。他锁上画店的门,惊浑未定,大口地喘着粗气,画店里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这时,他突然听到了胡二嫂的尖叫声。

胡二嫂又发疯了?

三癞子犹豫了一会,然后朝胡二嫂的家走了过去。

猪牯知道游长水镇长没有睡。

游长水书房的灯还亮着。猪牯和一个保安队员守在一个阴暗角落了,这个角落既可以看到游长水的书房,可以看到镇公所的大门,还有一些保安队员埋伏在逍遥馆以及皇帝巷的一些角落里,保护着镇公所,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出现,他们会蜂拥而出,让潜入者插翅难逃,这当然是猪牯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们一连好几天晚上都这样了,一无所获,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们谁也不知道。

此时猪牯心中考虑的其实不是提心吊胆的游长水的安危,而是那个叫冯如月的女子。这几天,猪牯晚上带着保安队员守着镇公所和逍遥馆,白天就回家去睡觉,自从冯如月到了他家后,他就没有再到逍遥馆去睡觉。李媚娘发现那个晚上不是猪牯虐待春香后,觉得错怪了他,但是她弄不明白猪牯为什么不来找春香了。猪牯庆幸自己那天晚上没有宿在春香的房间里,如果他在,说不定他已经被陈烂头给干掉了,某种意义上,冯如月救了他一条命。这让猪牯的内心更加的对冯如月蠢蠢欲动,也许冯如月就是他命中的那个女人,猪牯确定自己对冯如月是一见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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