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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世界上每一种女孩(1)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女孩。她可以像老冯大学时的女朋友那样高贵冷静,可以像杨朔继父的女儿张雨田那样虚荣天真,可以像宋安喜那样豪爽随性。

但她们没有一个像罗雪莹那样决绝,复杂,迷人。

可她们其实每一个都让我们搞不懂。

杨朔和我有一个多月没去画室。直到有一天课间,宋安喜来班上找我俩。

坐教室靠门口的同学叫我和杨朔,说有人找。我俩出去,看到在走廊上等我们的宋安喜。

为什么不去画室了?你不是说会一直去的吗?亏冯老师那么看重你,原来你也是个没恒心的人!宋安喜逼视着杨朔,劈头盖脸就问。

因为……最近比较忙。杨朔回避着宋安喜的目光,不自在地回答。

老冯还以为你是真的喜欢画画,教了你那么多,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你一声不吭就不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冯很遗憾,常常提起你?

我不想再去了。杨朔摇摇头,面无表情看着走廊外的天空。

为什么?宋安喜用手拂了拂头发,是你自己说以后要考美院的。

不用去画室,我自己也一样可以考的。

你是打定主意不再去了吗?宋安喜问。

一阵尴尬的沉默蔓延开。

沉默之后,杨朔突然说,那天,你和冯老师,我们什么都看到了。

杨朔说得极小声,但每一个字都像一块铁一样重。宋安喜突然脸一红,但很快又恢复平常的表情。她重复了一遍:你们看到了。

嗯。杨朔点了点头。

宋安喜突然轻蔑地笑了,她冷哼一声说,就因为这个,你不再去画室?

杨朔不愿意承认,他也觉得仅因为这种原因自己就赌气不去,简直太小气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他。可事实如此,不容辩解。他嘴硬道,是我自己不想去了。

宋安喜还想说些什么,上课铃响了。她说,这件事,我们好好聊一聊吧,我觉得你要是这样想就太没意思了。下午下课时,我在操场等你们。

说完,她便小跑着下了楼。她班级的教室在我们楼下。

下午下课,我和杨朔如约去了操场,宋安喜果然等在那儿了。她高高地站在看台上有遮阳棚的地方,长发迎风而飞。她并不显得扭捏,很大方地叫我们上去。

我们仨并排在看台的台阶上坐下。宋安喜问,你们是觉得这件事我做错了吗?

仔细去想,她没什么错。我说,你没什么错。只是,我们还是觉得一时很难接受。

我很喜欢冯老师。我愿意和他在一起,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宋安喜说。

他比你大十二岁。杨朔说。

宋安喜突然从台阶站起身,蹲到杨朔面前直视杨朔的眼睛。她的眼神就好像海,安静中蕴涵潮汐,宽广得无边无际。她出其不意地问杨朔,你看到我和冯老师在一起,觉得难受,不想再见到我们,是因为喜欢我?

杨朔无法直视宋安喜的眼睛,他避而不答,一时语塞。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直接的女孩。

宋安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朔。她说,你喜欢我,所以你不愿意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你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但这种事错不在我,你也无须拿不去画室这种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事置气。你如果实在无法接受,就当没看到那天的事吧。我一直当你和蒋树遥是很好的朋友。你应该继续去画室,因为,那是你的理想。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杨朔不像以前那样骄傲了。可能是从他的爸爸去世后,可能是从罗雪莹和王俊杰在一起后,可能是他妈妈和另一个男人组成了新家庭后……

曾经的杨朔心比天高,身手敏捷。他喜欢一个女生就勇敢地接近她,追逐一个理想就大声地说出来,厌恶一个人就出拳揍得他满地找牙。但是现在的杨朔不这样了。我看着被宋安喜逼视的杨朔,他神色羞愧、委顿,他连怎么回话都不知道,只是像被教训的小学生一样,低头不敢看宋安喜。

一个人的改变是怎样发生的呢?是突发的性情转变,还是一件事一件事地日积月累?

无论怎样,总之,我们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这就是成长吧。

宋安喜见杨朔不答话,转而对我说道,蒋树遥,我和冯老师都很想杨朔能继续来画室,你劝劝他。我们的事,也希望你们能帮我们保密。

我应承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跟别人说。

宋安喜点点头,然后走了。她离去后我安慰杨朔,这种事没必要强求,也犯不着怪她。

杨朔用拳头去砸地面,台阶是水泥的,他狠狠砸下去,手指的关节处一下子全破了。他说,我知道。我是生我自己的气,她喜欢谁都好,我计较这些干吗?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我想起一些往事。好几年前,我被王俊杰他们欺负,被他们揍得无力还手。杨朔为了救我和他们扭打成一团,虽然浑身是伤,但那些伤就像他骄傲的勋章。当时我看着满身是伤的他,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而现在,我生活宁静,别无所求。适应橙市一中的教学后,我的成绩有所起色,跨入中等的行列,虽考不上名校,但上大学肯定不成问题。我长到了一米七六,虽不算高,但也绝对不矮,没有谁会欺负我。我和一起住校的室友也相处得不错。我觉得我正变得越来越好,我像杨朔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男子汉。

而杨朔却对我说,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他的无助,对自己的唾弃,正如几年前的我。

我明白这种感受。面对一种生活的乏力,无力去改变又无法去适应。我想我应该给杨朔一些力量,于是我像他曾经做的那样,用拳头在他胸前砸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说,杨朔,像从前一样骄傲吧。

——像从前一样骄傲吧。

杨朔愣了一下,很快咧嘴笑了。他笑得坚定而又有一丝邪气,他这样笑,我便感到从前的他又回来了。他站起身,初夏的风吹着我们。他说,那是当然的!

之后我们又开始去画室。老冯和宋安喜见到我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一如往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因为杨朔从未系统地学习过绘画,所以虽有天赋,但基础仍旧还很薄弱。老冯就从基础开始一点一点地教他。杨朔学得很快,但也对无休止地画石膏像感到厌烦。他问老冯,为什么一定要画这些死板的东西,难道不能想画什么就画什么吗?

老冯叹了口气,他说,其实要考美院也是应试教育,到时成千上万的学生报考,只招一两百甚至几十个学生,没有人管你是不是有天赋,只看你临场作的那些画。素描,色彩,速写。这和天赋无关,只是一个熟练的过程。

我以为杨朔会抱怨,但他听了老冯的话后并没多说什么,便像以前一样画起人物速写来。要不是在画室里大家会天南海北地聊天,我真觉得这是件很枯燥的事。他们每天都画差不多的东西,一直画,一直画。

又一个暑假到来,我回了南城。此时的南城已经正式成为橙市南区,只是本地人还是习惯用南城来称呼它。河西空地上的楼房修建的进度很快,才大半年就要封顶了。父亲说重机厂小区要拆迁,这边的居民会集中迁到河西那边的楼房群,现在的小区则会扩建成厂房。到时,铁匠街就没有小区了,重机厂、化工厂、汽轮厂将在这里连成一片,形成重工业中心。

听说王俊杰在读重机厂的职高,等一毕业,他父亲就会给他在重机厂安排个工作。

没有朋友也没有仇人的南城,夏天和暑假都变得像课本一样无聊。

好不容易才消磨到开学。

这是二〇〇〇年的秋天。我认识了文学社的女孩吴桐。

文学社是少数学校还算支持的社团。之前有个学生在一个全国很有名的作文比赛里拿了奖,顿时名声大噪。学校便鼓励学生参加各种类型的作文比赛。我高一时也加入了文学社,只是不太喜欢这种一群假成熟的文学爱好者聚在一起吹牛逼的氛围,鲜少参加活动。

今年纳了新,又有高一的新生加入文学社。第一次全体社员的活动我便去了。辅导老师在讲台上讲话,我听得快要打瞌睡。

然后我看到了坐在我旁边的女孩。

她也用蓝色的水性笔,在一个厚厚的本子上写着什么。这个场景让我的心为之一动。她发现我在看她,朝我笑了一下。

我也朝她笑了笑,问她,你是高一新入社的吗?

她摇摇头说,我都高二啦。

我说,我也是高二的。我叫蒋树遥,你呢,你叫什么?

她说,我叫吴桐。

我问,你在本子上写什么?

她有些害羞地说,自己随便写点东西。

能给我看看吗?

嗯。她将本子合上后递给我。我翻开看,有一点失望,因为她写的只是一些心情随笔,也很稚嫩,表达的情绪一目了然。我再也没有遇到过罗雪莹那样的诗歌女孩。

不是每一个女孩都会写诗。

我翻了一会儿后将本子还给她,礼貌地说,你写得很好。

吴桐抿嘴笑了。

和吴桐认识后,她常常来我的班上找我,问我借书。我的小说书不少,她愿意借,我便借给她看。每次她来借书或还书的时候脸上都挂着一些红晕,低着头,刘海挡在她的脸前,让我看不清她的模样。

文学社有活动,像读书会之类的,她总会专程问我去不去参加。如果我说不参加,她就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如果我说参加,她就欢呼雀跃,说她也一定去。

我们渐渐熟悉起来。社团活动时她总是坐到我旁边和我悄悄说话。一开始只是交流读书的心得,渐渐的,我们聊的内容便五花八门了。聊各自班级的趣事,抱怨老师,也讲各自的生活。

我了解到她是个从小生活在优渥家庭的女生。虽不是特别富裕,但衣食无忧,父母也很宠她。她很文静,一副淑女的样子,和我说话时总会脸红。她常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一些散文,写完就拿给我看。

说实话,她的散文大多是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病呻吟罢了。可为什么看到她的句子我觉得是无病呻吟,而看到罗雪莹的诗我会切身地感受到她无边无际的悲哀,这是一件很难以解释的事。

吴桐来找我的次数多了,杨朔看出端倪。他说,小歪,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讨女孩子喜欢的嘛。

我说,你别瞎说,她跟我是文学社认识的。

杨朔说,谁都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我心中一动,之前从没往这方面想,但杨朔一说,好像真是这样。可我嘴上还是说,不会的,她哪儿能看上我啊。

杨朔拍拍我的肩道,小歪,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别老和人家纠缠不清。你要是喜欢,就去追吧。这种事,别让女孩子开口。

我想了想,说,我就当她是朋友。

杨朔说,得了吧!男生和女生之间哪有什么纯洁的友谊。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一个过来人在跟我传授经验,可事实上,他也还连恋爱都没谈过呢。

我举事例反驳道,那我们跟宋安喜不就是好朋友吗?

杨朔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他说,我没把宋安喜当朋友。我有时候喜欢她,但想到那天的事,又有些时候会……讨厌她。你看到我们现在表面上相处得一如往常,其实心里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我知道杨朔对宋安喜仍旧很好的,那种好超过了普通的友谊。去画室时,只要宋安喜随口抱怨一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杨朔马上就去小卖部买吃的拿来画室。他递给宋安喜,宋安喜脸上总有为难的神色,偷偷去看老冯。老冯就装作没有看到。于是宋安喜便接过来,装作很平常地吃掉。但第二天她便会买更多零食带来画室,招呼大家一起吃。

这种氛围像是暗流汹涌的河面。表面看上去很平静,实际上人人心里都有心思。

转眼又是冬季。南城的老重机厂小区彻底被拆了,我们搬去了新家。妈妈打电话来跟我说时很激动,她说我这个月回家就能住新房子了。她说新房子比旧小区好很多。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并没有太大波澜。可直到我周末回去住在新家,在书桌前抬起头发现不见了杨朔离开南城时送我的那张画像,才若有所失。

我问妈妈有没看到过那张我以前贴在书桌前的画。妈妈想了一会儿后说,那幅画啊,搬家时没有撕下来,还贴在老房子的墙上呢。跟老房子一起被拆了吧。

我就像丢失了什么,但我总不能去怪母亲搬家时没有连那张“无足轻重”的画一起搬过来。

很多我们珍视的东西,也是这样不经意间被弄丢的吧。

近年来校园里流行起过圣诞节,同学之间互赠贺卡,也借此机会偷偷表白。今年学校管得紧,严禁互赠贺卡的风气。虽然学校里没什么节日氛围,但街上不管是商店还是饭店,都以圣诞节的名义疯狂促销,搞得就像我们自己的节日一样。

平安夜那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和室友们一起回宿舍。从教学楼到宿舍要穿过操场,刚从看台下的门洞走进去,就看到吴桐和几个女生躲躲闪闪地站在不远处。我预感到什么,便谎称有东西忘在教室了,让室友们先走。

他们走远后我才走过去,吴桐还是畏畏缩缩,其他几个女生一把将她推过来。夜色里我看不清她的脸,但风吹过时,我闻到了她头发的香味。这种香味让我的心融化了。她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她递到我面前说,这个,嗯,送给你。

她的头埋得很深很深,我想她大概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做出这个举动的吧。一个女孩子是如何去喜欢一个男生的呢?我不懂。完全搞不懂。

她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举着那个礼品袋。她的小心翼翼让我不忍和怜惜。我接过礼品袋,对她说,谢谢。

呃……那个……你……她支支吾吾地说,声音微微发颤。紧接着她的双肩也颤动起来,再接着,她突然就哭了。

我慌了神,手脚也不知该怎么摆,只能木讷地说,你……你怎么了?

躲在后面观望进展的其他女生看到吴桐捂着脸抹起眼泪,都冲了出来。她们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我。

蒋树遥,你干吗呢,你怎么把吴桐惹哭了?

你当你自己多了不起啊,有很多男生喜欢吴桐的,你算哪根葱!

你不喜欢吴桐吗?不喜欢吴桐为什么还老借书给她,你是不是男人啊,敢做不敢当!

她们指责完我,又纷纷围去吴桐身边安慰。她们说,吴桐,你别哭了,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们,我们都会帮你撑腰的。吴桐,蒋树遥也没什么好的,你又不是非要喜欢他。

这群女生就这样叽叽喳喳地说着,但吴桐哭得更厉害了。她捂着脸拼命摇头,我则杵在一旁,手足无措。直到女生们说累了渐渐消停,吴桐才抽噎着说,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太紧张了。我、我……

还没说完,她一跺脚跑开了。那群女生像看敌人一样看着我,她们说,蒋树遥,你还不去追?你啊,哎!

但我根本动弹不得。我看着吴桐的背影像颗流星一样远去,最后融化在夜色里面。她的头发也像罗雪莹那样扎成一个马尾,那个马尾随着她的奔跑左右摇摆。罗雪莹,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她还在南城吗?她读高中了吗?

我发现自己竟有些想不起罗雪莹的样子,罗雪莹的样子和吴桐的脸重合了。我记不起罗雪莹一脸像雪花一样的苍白,但能想到吴桐微微透红的白净。还有马尾,还有那个用蓝色中性笔写文字的本子……

罗雪莹。吴桐。

吴桐。罗雪莹。

一种本能驱使我朝吴桐跑开的方向追去。但我并没有跑,只是慢慢地朝那边走。一步一步地走。我觉得自己应该追上跑开的她,但也不是特别想追上。

我就这样走到路口,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松了口气,却又有些遗憾。

我把她送我的那个礼品袋装进书包回了宿舍。就快要到熄灯时间了。熄灯后,室友们都上床睡了觉,我才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看礼品袋里的东西。

一大堆纸鹤。

数也数不清的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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