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带着丞相一干人等,急匆匆向各皇子府奔去。
本来应该晚晚在宫中等这三对新人来请安的父皇怎么就沦为了奔波者。
他细究了下今日的缘由,赵丞相,赵云生。
这事和他脱不了关系吧。
而我呢,我又将自己的子女置于何地。爱情,自古君王真的只要江山么。
……
大皇子府,一对璧人似不逾矩的端坐床头,至圣上而至,露出慌张神色。而那安琪仍有几分泪痕。
“父皇,儿臣,不知怎么回事,昨日掀开盖头,竟发现是安琪郡主,便派人去打听二弟三弟和张将军各府的消息,却并无异样。儿臣想,这是如何,想想还是等明日一早再进宫找父皇商量如何。况安琪郡主,得知自己嫁错了人,张将军却没来寻她回去,哭了一宿呢,儿臣只好安慰了她一宿,这不正打算进宫,父皇,您就来了……”
看似毫无破绽的对应自如。
有时,说的越多越说明真的成分堪堪。
可他却不愿指出。
“丞相,跟朕去二皇子府看看。”
……
结果是什么,捉奸在床。
李晓儿一脸慌张神色,夜空铭刚刚醒来。
晓儿:“皇上,臣女……。”
夜空铭:“怎么是你。”
短短两句。
李晓儿已表明她想留下,静静做一个夜空铭的仰慕者,哪怕只能每天见到他一眼。爱情,本就是会冲昏人头脑,使你有想做就去做的的念头。
夜空铭,简单四字下,已表明他的吃惊,不下几分,已明了其中缘由。
看着眼前的父皇与赵丞相。“儿臣,无话可说,只得请旨将李尚书之女纳为侧妃。”
侧妃,一个简单的字眼。
你又把莺莺置于何地。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也只是一个为名利,保自己的凡夫俗子罢了。又或许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对你是真爱还是虚情假意。只是为何心是那么痛。
大皇兄,很期待与你开始斗争的开始呢。
尚书之女,呵呵,我要了。你作何感想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晓儿却是娇羞道:“如此,臣女愿依二皇子之主张。”
“罢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