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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连续几日的薄雾再也经不住阳光的照射,罪犯似的逃得无影无踪。温暖的太阳朝着充满渴望的大地露出了它温情的笑脸,每个人的面孔在阳光下都变得灿烂和清晰。我的心情经过了这几日的自我剖析,也逐渐趋于平静,在看不见张银杉的时候,我又找回了自然的感觉。

据校方的统计,晨操事件中总共有六名学生轻伤,经及时救护并未造成严重后果。更为庆幸的是,我们班只有刘青青一人因心律不齐在家中休养,其他人等均无大碍。当然,张银杉虽说不算在重症之列,但我知道她的伤痛并不比刘青青轻多少,只不过刘青青娇气过人罢了。对于刘青青的休养,我认为无需在意。和以往一样,在别人看来属于一般的小毛病,一旦发生在她的身上,就会惊天动地般的轰轰烈烈。加上她那身为副校长父亲的百般溺爱,和那位医生母亲的倍加怜惜,她无论怎样撒娇都显得不足为奇了。

按照学校的要求,每个班要做好伤病学生的安抚工作。我作为班干部,义不容辞地代表本班全体同学前去看望刘青青。于是,我找到了王成宝,希望他能与我同行。起初他表示拒绝看望那位高傲的公主,但在我的百般奉劝和软硬兼施之下,才勉强答应下来。

人都说好事成双、祸不单行,这话说得真是有水平。就在我们准备出发之前,王成宝在篮球场上,因所做的投篮动作太夸张,且又过于注重自己的形体美观,其结果是,他本人随着那篮球一道重重地跌倒在地,扭伤了自己的脚踝。这样一来,我对他再也无计可施了。当他不停地呻吟着被送回宿舍时,那满脸的痛苦和歉意又让我无法抱怨。

“穆焱,对不起。哎哟,轻点儿。”王成宝龇牙咧嘴地叫着:“我不能陪你去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Sorry.”

我嘴上说着没关系,可心里却在指责他关键时刻的这首插曲。虽然我这个人不封建,但一个大男生独自去看望一位年龄相当的女生,即使是以公务的名义也终究有些不妥。毕竟,我们现在都是处于非常敏感时期,这类事情无疑也是校园中最为流行的话题。虽说是身子正不怕影子歪,但生活中有许多说不清的事情在困扰着人们。因此,我也不愿为此类事件耗费我宝贵的精力。现在,王成宝是去不成了。那么,下一个人选该是谁呢?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我该怎么办?我这样想着,便向校门口的超市走去。

“穆焱,你也来买东西。”我一抬头,看到张银杉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般地站在我面前。“张银杉,这么巧。我来买东西去看刘青青,可我不知道买什么好。你帮我选几样吧。”“可以,让我来看看。”毕竟她们都是女生,毕竟她们住在同室,相互之间的了解要多一些。我这样想。张银杉没有多说什么,便认真地在货架间挑选起来。而把采购大权交出去的我便不无轻松地站到一边,只等着潇洒买单的那一刻了。

过了不一会儿,张银杉便拎着一篮的食品向我走来。看着那堆包装精美的食品,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真希望那里面的钞票能像手心里的汗一样,快速地冒些出来。谢天谢地,付完款后还略有剩余。从超市出来,我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并暗暗为她出色的购物才能叫好。

“谢谢你,这下可帮了我大忙了。要不,我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呢。”我不知怎样组合那些赞赏之词赠与她。“不用谢。还有事吗?”她淡淡一笑。“你看剩下的这些钱再买点什么?”我问。“刘青青喜欢吃水果,要不再买点水果吧。”她说。“行。”我顺从地答应道。“好啦,就这些吧。”她把买好的水果递给我。“好的。这样我的任务就完成一半了。”我一副轻松的样子,拎起袋子。“张银杉,你现在有时间吗?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看她。”那一刻,我为自己的提议大呼精彩。她微微一笑,像是很理解我的心情似的说:“我没有什么事,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吧。”谢天谢地。听到她的同意,我真想高呼:张银杉万岁!穆焱万岁!“你不用管了,这些我来拿。”我把所有的物品拎在手中。这等重负当然由我来承担,也算是给我的一个恕罪机会吧。“‘国宝’的脚扭了,不然说好他跟我一起去的。”我们说着向公交车站走去。她答应了一声,像是完全明白我的意思。由于以往对她不甚了解和疏于接触,才使得我和她单独相处时,不知说什么为好。

“你的手好些了吗?”来到公交站牌前,我问道。

“啊,没事了。”她抬了抬受伤的手腕说。虽然她的表情很自然,但我还是看到那贴着膏药的腕部与掌间的线条明显的不协调。

“嗨,都怪我。真是的。你的手需不需要去做做理疗?”我真心诚意地提议道。

“不用。”她又是淡淡一笑,“不过是一点小毛病,过两天就好了。”停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她仰起脸来注视着我。“还好,幸亏是左手。”我们的目光相遇了,虽然很短暂,但这两束疏远的目光如此近距离的碰撞,近而又溶合在一起是从未有过的。在她明亮的双眸里,我读到了一种平静和安宁。这种善意美妙的眼神和自然的语气令我神情为之一振,同时我告诫自己:不能忘乎所以,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没等我进一步表示我的歉意,身边骚动的人们将我撞了个趔趄。原来我们等的车来了。只见那车厢内拥挤的人们贴在一起,使得车体像个填满肉馅的饺子,已经很难再使人数有所增加了。

“等下一趟吧。”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并肩站在原地,彼此已不再害羞和紧张。寒风吹来,她黑亮的秀发随风飘动,发出迷人的光泽。几缕发梢活泼而俏皮地抚弄着她白皙的面颊,拨弄着她粉红色的耳廓。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了让时光停止的幻想。

就这样,我们一连等了几趟车,但车车都是人满为患,即使是双层大巴也显得力不从心。“不等了,上吧。”当又过来一辆载满乘客的大巴时,我们做出了这个决定。

上车的人们虽然文明地排着队,但一进入车内,便需使出全身力气往里挤。那样子活像被围追堵截的逃犯,努力要把自己藏匿起来一般。起初,我也像个护花使者潇洒地将她护送上车,但上去后我才真正感到处境的艰难,对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在这个拥挤的世界里,羽绒包裹着一个个温暖的躯体,人们仰仗着羽绒服爽滑的面料,泥鳅般从人缝中蠕动。

随着人们的流动,我们渐渐移到了车厢的中部,这才是被真正地包围在人群中。我和她面对着面,身贴着身,快被揉成了一个人。幸好我比她高出半头,否则,很难想象会有什么样的误会发生。望着我的四周,我想到了课本上的一句话:平滑肌纤维通常排列得相当紧密,以致无法看出每个细胞的界限。就在这时,不断挤进来的人们将我与张银杉之间那点可怜的缝隙清除殆尽。我们贴得那样紧,以至于我感觉到了她有节奏的心跳。头顶上的扶栏已被各色戴着手套的手掌占满,就像陈列着手套的展台。

车在晃动中前行,我用力把握着属于我的领地,试图在这个不稳定的世界里找到一个安全可靠的依托。

张银杉站在我面前,因这样过于的亲近而羞涩地低着头,像只温顺的羔羊。看着她仿佛整个人伏在我的胸膛上,我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名的幸福感。假如我们是一对恋人,我一定会将另一只手中的物品毫不吝啬地抛弃,而后用臂膀环绕在她纤纤的身体上,旁若无人地将她拥入怀中,享受着她飘着芬芳的发香。

虽然车内人声嘈杂,可我听得最清楚的,还是我们那两颗因激动而怦怦直跳的心声。单说我这心跳就与以往大有不同,也许是因为有了另一颗心的撞击,也许是因为有了许多的遐想。难道我们正在进行外婆预言的序曲?正当我想入菲菲之时,汽车随着一声撕裂大地般的摩擦声,戛然停止了行进。车内的人们也随着这种物理的惯性,狂风扫落叶般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倾斜下去。没有丝毫准备的张银杉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她张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怀疑这一切都是由我所预谋。

“快起来,挤着我了!”

“司机呢,这是怎么开车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们喊叫着、抱怨着。也有人匆匆下车,想看个究竟。这样一来,车厢里空间大了许多。

我抓着栏杆的手被甩了下来,它们像被撕下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痛。张银杉也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以尽快结束这种与我的亲密接触。就在她离开我的怀抱,准备逃之夭夭时,转脸看到依然倒在地上的我。她似乎有些犹豫,继而便稍露羞涩地伸出她那只纤细柔软的手。我则不假思索地握住了它。这只手和空气一样有着清爽的凉意,握住它就像握着一块近似融化的冰块。但它的内部却蕰含着那分友爱,像电流一样闪烁着火花,跳跃着传进我的心房。以至于我忘记了它的意愿,只记住了它的温柔。

原来,汽车是因为躲避一辆超速驾驶的摩托车而紧急刹车的。在事情平息过后,汽车又重新启动了。因为有一部分乘客离车而去,这样一来,拥挤的车厢内有了一定的空间,我与她便拥有了合适的距离。之后,我们都倍加小心地握着高高的栏杆,身体随着车速一致地摆动着。虽然俩人都目不斜视地望着窗外,但心中一定都在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此时,我又莫名地祈求时间的倒转,再重新经历一次这种毫无恶性后果的意外发生。

当我们走下汽车时才发觉,手中的礼品早已面目全非。特别是那袋水果,已被挤得大变其形,果汁溢流满袋。“真可惜。”张银杉皱了皱眉头说。

“没关系,再重新去买。”我朝四周望了望,希望能看到水果店。倒是她眼睛尖亮,一指我身后,“干脆买束鲜花送给她吧。”

“送鲜花,这主意倒是不错。”我欣然采纳了她的建议。

这个紧靠路边的花店面积并不大,四四方方的空间有二十平米左右。里面各式各样的鲜花排列在一层层花架之上。有奔放的黄色,有迷人的粉色,有庄重的紫色,有热情的红色。这一束束、一团团的姹紫嫣红,那争奇斗妍的氛围是对每一位来访者无声的倾诉。那扑面而来的花香更诱发出人们对春天的渴望。这沁人心脾的芬芳直钻进你的心房,似乎你闭上眼睛,便能感受到那空气也被染上了鲜艳的色彩。这无限的春光让人万万不可忽视它的存在。特别是对于从未涉足过此种境地的我来说,面对着这许多梦幻般的生命,顿时手足无措。以至于每挪动一步都要十分小心谨慎,生怕碰折了这一片片的娇柔和美丽。我用惊奇的目光轻轻地扫视着这些无法主宰自己命运的精灵。

“有人吗?”随着我的问话,一双大眼睛从前方的花架后面露了出来。那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身穿一件半大的棉袄,那浅浅的粉色在这满园春色之下,显得十分的陈旧。一只小辫子松散地垂在脑后,使得许多不听话的发梢挂在面颊左右,以遮挡她些许胆怯的表情。

“你是卖花的吗?”我走上前说。

“嗯。你们是想要这种花篮吗?一个两百元。”小姑娘用手指了指花架边的花篮。她的身材瘦小,让人感到可怜兮兮的,与她那细小的声音很般配。

听了她的回答,我们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下惊讶的目光。

“啊,是这么回事。我们不想……我们想……我们只想简单一些的。”我尽量找着合适的措辞,以掩盖我那羞涩的袋囊。

“对啊,我们是去看一位病人,只是表示一下心意,简单一点就行。”张银杉不失时机地插言替我解围道。

“那……”小姑娘的大眼睛在花丛中游荡着,“就买这种吧。”她从身后的花架上拿下来一把已经扎好的、有着各种颜色的花束。每一朵小花都已经绽放开来,尽显着自己的美丽。看到它们,你就会想到那漫山的野花,就有了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再加上那一圈白点的衬托,更加的清新宜人。

“这束花真好看。”张银杉首先接过来,欣赏地说。

“是的。就它吧。”我赞同地应和道。

“要是看病人应该再加上这一枝。”那小姑娘从一簇鲜花中抽出一枝鲜红的花朵。“这种红色的吉利。看病人的都买这种。”“这叫什么花?”我问。小姑娘涨红了脸,半天没有说出花的名字来。“反正看病人都是买这种红色的,不管什么病都会好得很快。”她十分认真地说。看到她那副为难的样子,我不再追问了。“那好,就买它吧。行吗?”我问张银杉道。“我给你们包装好。”不等张银杉有所反应,小姑娘便将那枝红色的花朵插在那花束的中央。“我也不太懂,那就买这束吧。”张银杉说着,接过那束花。“这花真鲜艳,真好看。”“嗯,这是今天才到的货。”小姑娘说。“你是在这里打工吗?”“是的,我是前天才来的。”“啊,挺好。”我付完了款。“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垃圾箱吗?”在这馥郁芬芳的花丛中,袋中水果溢出的味道就显得尤为地不协调了。“不知道。”她把钱塞进抽屉内,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我们出了花店,扑面而来的寒风仿佛将我从明媚的春天一下子推进了冰窟里,单单这满目的萧瑟就足以令人感到不适应了。“现在,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把这个东西扔掉。”我晃了晃手中那袋面目全非的水果,对张银杉说。“你们要找什么?”一个和蔼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过来,把毫无防备的我们吓了一跳。“刘校长?”我们异口同声地惊呼道。刘青青的长相酷似刘校长,但性格却有很大的不同。刘校长是个文质彬彬、平易近人的人。我们对刘校长一直都是十分敬佩。“是穆焱同学啊,你们怎么在这儿?”看到我们惊魂未定的样子,刘校长笑着问。“刘校长,我们是来看望刘青青的。”我边说边将那袋“果汁”藏到身后,并试图递给张银杉,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设法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将此处理掉。“哎哟。”我的小动作不仅没有被她理解,反而被她手中的花刺扎了个正着。“怎么了?”刘校长问。“没什么。”我快速地看了她一眼,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接过我手中的水果袋。“刘校长,刘青青现在怎么样了?”我紧跟着刘校长的脚步,又不停地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张银杉的反映。不幸的是,张银杉错误地领会了我的意思,她像是急于要掩盖那花朵似的,将花束投进我手里的水果袋中。“刘青青开始感觉胸口有些憋闷,喘不过气来。这两天好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还麻烦你们来看她。”说话间我们走过设有各式健身器械的草坪,朝着一群宿舍楼走去。“你们没来过这里吧。向右拐。”“是的,从学校到这里挺顺路的。”我应和着说。随着刘校长的引路,我的眼前顿时一亮。几个普通的垃圾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它们默默地立在大楼的一角,等待着我们靠近它,开启它,填充它。我想,再也不能错过这个最后的机会了。我再一次向张银杉使了个眼色,迫不及待地将袋子塞进她的手中。“哎哟。”这次又轮到张银杉惊叫了。我转过头来,看到水果袋从张银杉无力的手中滑落在地。她则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样子,右手紧紧地抓着那只受伤的左手,仿佛那只伤手也会随着袋子掉落在地似的。

“怎么了。你看你们来玩玩就行了,还买这么多东西干吗。很重吧,我来拿。”说着,刘校长欲弯腰去拎地上的水果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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