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嫚本来一直呆在楚晴在郊外的别墅里,自从楚晴离开以后,别墅变得清净的可以拍鬼片。她就不停的给魏云天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直到将近傍晚她才终于听到了魏云天的声音。
“你在哪里?怎么这两天没回来?我一个人在这个别墅好害怕。”
魏云天刚刚把李思云送回去,他已经两天一夜没睡过觉了,微微闭着眼睛对着出租司机吩咐了一句:“金恒酒店。”他实在无处可去了,母亲和甜心已经被他安排去了国外,那里有韩冰照顾着,总比跟着自己要好。若不是为了李思云,他也老早走了。
“金恒酒店?你不回别墅?”吴嫚忍不住皱眉。
魏云天打了个哈欠,“小姐,你早点儿睡吧,我明天再过去。”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吴嫚每天都缠着他,让他深感无力。他想起李思云的小警告,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不知道那个丫头知道他这么听话,会不会很开心?
吴嫚握着听筒,半天没回过神来。躲着她是吗?她偏不让他得逞。金恒酒店是吗?好,她这就赶过去。
魏云天刚刚进酒店,大堂经理便迎了上来,“魏先生,你好。楚夫人托人给你送了一瓶红酒,说务必让你品尝一下,如果好喝她会多买一些,在商务酒会上使用。”
魏云天接过来,看了一眼,是布根蒂的罗曼尼康帝。魏云天笑了笑,“知道了。”
大堂经理笑着弯了弯腰,送走了魏云天。他悄悄溜到电梯后面的楼梯间的长走道里,李枫站在那里,笑得很开心,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交到了经理的手上。“记住,这件事情不许第三个人知道。”
大堂经理拿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李枫转身勾起身后妖艳的女人的下巴,“女人,该你出场了。知道进去以后怎么说吗?”
女人轻笑打开他的手,“李大少说笑了,我是干什么的,您还不清楚吗?”
李枫诡异的笑笑,把手插进了裤兜里。满意的转身,吩咐身后的阿华说:“一个小时以后报警。”
阿华点头退开,李枫匆匆走出酒店上了一辆车离开了。
吴嫚从通道的另一头走了出来,她知道李枫他们有什么计划,但是计划具体是什么还是没有听的太清楚。
她躲开阿华匆匆赶到楼上,幸好女人还没进去,正站在门口补妆。她几步跑过去,扯住了女人的头发把她拖到了楼梯间。
女人吓的大叫,连踢带踹愣是没有挣脱。吴嫚心里有点儿小得意,还好小时候妈妈逼她练过跆拳道,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吴嫚俯身用手臂勾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顿时惊叫了一声便再也不敢乱叫,压低声音祈求道:“你别动手,我包里有钱,你拿了快走吧。一会儿我兄弟来了你也好不了。”
吴嫚冷笑,“我还用得着你的脏钱?快说,李枫让你干什么?”
女人咬牙摇了摇头,她不能说不敢说啊。
吴嫚稍稍加了几分力道,“你说了我就放你走,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能勒死你,你要不要试试?”
女人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脑袋瞬间缺氧了,“姑娘,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吴嫚冷哼,“我问你答,这是游戏规则,要是坏了规矩,我这就要了你的命。告诉你,我妈就是楚夫人,你听过吗?”
女人听到楚夫人三个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角色。顿时,没了挣扎的欲望连忙说:“我说,我说就是了。李枫让我去把魏云天给睡了。”
吴嫚皱眉,她知道李枫在和魏云天争一个女人,但是要做到这个地步吗?下一场应该是抓奸吧?“你说睡就睡啊?”
女人勾唇浅笑了一下,“他已经被人下了药。”
吴嫚看着那女人的嘴脸就想吐,又向后勒了一把女人的脖子。“然后呢?你们不会白白让他占便宜吧?”
女人闷哼了一声说:“一会儿会有人报警,去了警局我就说被魏云天强,奸了,李枫答应会给我一笔钱。”
吴嫚从女人身上搜出房卡,一把把她推了出去。没想到李枫竟然这么狠?
女人得了自由,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站在魏云天的门外,吴嫚的心里疯狂的跳个不停。她要进去吗?进去以后呢?她的脑子里想的是第一次和魏云天见面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棉质T恤,天蓝色的牛仔裤,颀长的身姿,还有冷冰冰的一张酷脸,站在一群黑西装的保镖里显得你们显眼。
她不自觉的就别他身上的气质吸引了,走过去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脸色没有一丝表情,低头说了句:“小姐,请上车。”
她第一次踏上中国这个陌生的国家,面前又站着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心里觉得酸涩的要命,坐进车里就哭了。
阿金坐在副驾驶不知所措地给她递纸巾,她接过来就拧了把鼻涕,嘴里哼哼唧唧地嚷:“有什么了不起?美国的帅哥多了去了,拽什么拽?”
魏云天看着吴嫚,觉得他是个又任性又不能受一丁点儿冷遇的娇小姐,皱着眉头看着后视镜里哭泣的小脸,说:“魏云天。”
吴嫚的动作顿住了,看着魏云天浓密的黑发发起呆来。她想,魏云天冰冷的外表下一定燃烧着一把火。
后来每次,魏云天拒绝她的时候她就哭闹,就像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他每一次都表现的很不耐烦,但还是满足她的要求,尽一切努力让她笑。她渐渐爱上了这个外冷内热的大男人,要不是妈妈的警告,她早就追求他了。
在门外停顿了三分钟,她终于鼓足勇气拿起房卡打开了房门。
屋里没人,桌子上是一瓶开了的红酒,已经喝了三分之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吴嫚的心跳急速又有力。她望着那磨砂玻璃后面的人影,咬紧了唇瓣。一件一件的衣服滑落在脚下,她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平静的躺到了床上。
魏云天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身体,但是欲望就像疯长的野草怎么也清楚不干净。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太久没有女人了?脑子都是李思云的影子,她对他笑,对他恼,对他说:“我愿意先从流氓开始。”勾着他的脖子说:“魏叔叔,爱是需要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