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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对手

到目前为止晓绾上过两场,现在另一个擂台第一山刚上场,他的对手是一个使大环刀的年轻人,两人在擂上已经摆好姿势。不过晓绾、姬凤、东方玉和小翠都没去看他的比试,因为现为这边旦庆要上场了。旦庆的对手是之前与小翠那一组的岑越,在上半段他以极大的优势胜了小翠,获得小组第一。

旦庆提枪缓缓沿阶走上擂台,擂台上岑越已经跃跃欲试,他知道旦庆是执银牌进阶的,之前看旦庆和李云的比试,旦庆三下五除二就胜了李云,他都还没看出旦庆的深浅来。这两天岑越和朋友说起那些在擂台风头正劲的人物,旦庆因与姚华一战,所受的关注最高,众人将旦庆说得神乎其神,是以岑越也期待见识旦庆的真功夫。

旦庆到了擂上,岑越抱拳施礼,那岑越浓眉大眼,阔口大鼻,看起来比旦庆稍大一点,估计十七八岁,双手抱一柄鬼头刀在胸前,刀身细窄而长。

旦庆双手抱枪还礼,随后右脚一撤,将枪斜对着岑越。岑越感应到旦庆的气势压过来,却没有用气劲来攻击。

岑越心中大讶,难道传言有误,这旦庆内力并非如传言所说的深不可测?岑越翻手将刀尖对准旦庆,右手虚刺,刀尖一片刀气喷薄而出,直刺旦庆面门。

旦庆微微一笑,岑越的内力明显比姚华和杨音小得多,能达到他们的一半就不错了。旦庆身形未动,只将枪向上稍稍一提,嘭的一声,岑越的刀气就溃不成军。

岑越见此,这才收起疑虑,凝神静气,双手握刀,向前左右交叉斜劈过来。

旦庆看岑越的步伐,按这样的速度,他到达旦庆身前四五步远时,气势会达到最高。旦庆如果只上前一步就正好赶上岑越的最高刀势,旦庆如若向后退一步,岑越就会无功而返,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岑越就水平太差了。旦庆心想或许他还有什么后手,旦庆也懒得再去猜测,直接向前跨了一大步,一下越过六七步这么远,然后举枪向岑越刀影的交叉点戳去。

岑越见旦庆不退反进,深吸了一口气。他正在使的刀法是一种连环砍法,本来到了对手认为气势最强的那点之前,他会明显的降弱,再重新启过,就像过山坡一样,会先向下冲过之后,再发力上攻,很多人就会上当向后退几步以避开他的强势,反而正好中了他的招。

然而旦庆不退反进,正好卡住了岑越的最弱点处,使得他反而落入了人家的坑中,岑越心情大坏的向后一撤,不过还是被旦庆的枪给戳在了刀身上。叮一声,将岑越更加向后被推了几步,岑越噔噔噔连退了五步才止住。

旦庆等岑越站稳,才将枪舞动起来,像一阵风刮过的落叶,一簇簇的向岑越涌过去,岑越双手将刀拼命的甩起来,一阵密集的刀枪碰击声之后,岑越满头大汗的跳到擂台的另一边。

岑越见旦庆没有乘胜追击,心知自己和旦庆有一段不小的差距,他抬手将脸上的汗抹了一下。岑越休整一下,右手又将刀举起,左手并指成掌,当他将刀和掌一齐举到胸前的时候,才猛的将刀和手都向下一砍,同时甩出两记刀气。

两股气劲一眨眼之间就已攻到旦庆眼前,旦庆双手将枪一横,向前一推,将刀气击碎。随后脚一蹬,迎着岑越飞奔而来的刀光,将枪往左一送,右手一抽,反手将枪使劲轮起来。旦庆这一枪如一根铁棒,横扫向岑越,岑越止不住奔势,急忙脚一蹬,跃起避过这一扫。

而旦庆也随他一起跃而起,将枪一收,左手一伸,迅如飞矢的一掌拍在了岑越的腰际。

旦庆在掌及腰之时,将内力一收,将岑越身子轻轻一送。岑越在空中翻滚七八周之后,在擂边旋了几下停住。

岑越将刀一收,抱拳认输。

东方玉和姬凤都还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旦庆就胜了一场。

那一边擂上第一山也轻松的胜了那个使大环刀的。

随后东方玉上场轻松赢了一位使剑的女子,姬凤也赢了一个叫秦山蛟,使双锏的与旦庆一般大的小子

姬凤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她霸道的剑法,风华绝代的容颜,使她迅速成为了场上人气最高的人,远超旦庆和东方玉,比斧鼠王盖延也高出一大截。

一下午下来,每个人都比了两场,旦庆、晓绾、姬凤都胜了两场,东方玉胜一场,输了一场给盖延,第一山是胜一场,平了一场,小翠和姚成则是胜一场,输一场。

那个盖延也是以绝对实力轻而易举的胜了两场。

晚上,姚家前院灯火通明,擂台上还在比试。

第一山还是首先出场,他的对手是那个使软剑的青年。此人叫陈显,那柄剑有个称呼叫水蚓剑,是一柄大有来历的剑,此剑是百年前一名铸剑大师仿自轸水蚓星宿的武器轸水剑,陈显机缘巧合之下在海边一个水崖下获得,他凭此剑在当地取得了水蚓剑王之号。

不过第一山根本就没有与他比试招式,直接将他的砍山刀轮起来,左劈右劈,陈显一招也不敢和第一山对碰,左躲右闪,不出十招就被第一山将软剑劈飞。

陈显心中郁闷之极,他今天先败于晓绾,又败于寇恂,现在又败于第一山,他除了和晓绾缠斗时间长些,第一山和寇恂都是碾压性战败了他,使他生出是否要放弃水蚓剑,改练其他剑的想法。

接下来旦庆遇到了东方玉,两人还是第一次交手,旦庆之前看过姬凤和东方玉交手,东方玉似乎还未尽全力。

旦庆和东方玉两人在台上都是轻松随意的样子,实际两人心内都有些紧张。东方玉关键是还未看过旦庆出手,旦庆和姚华过招那天,他正在东武,没有过来,对于旦庆的那一战还是止于传言,今天旦庆的两次出手,都没有尽全力,根本看不出旦庆的实力如何。

东方玉和旦庆相互一施礼,旦庆摆出姿势,东方玉双手捏着铜笛,将笛子放在嘴边,嘀嘀吹起来,擂下的人都莫名其妙。

只有旦庆知道,东方铜笛子响起的时候,就有几股真气从笛孔悄无声息的从左右攻向旦庆。同时旦庆耳中听到的笛声,耳鼓受到声波的冲击,如潮夕一般,一起一落,难受之极。旦庆将阴阳鱼在体内高速运转起来,将真气分两条到耳中,同时将那几条真气在及肤之前化解干净。

旦庆将声波镇住之后,人一跃,跃起七八丈高。擂下的人几乎看呆了,夜里灯光照到七八丈高处,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似乎旦庆已经跃得不见踪影了。

东方玉当然不会有这样的错觉,他已经感觉到一片真气从上向他罩下来。东方玉仰头看到一片黑云压到了头顶,脚一滑,向左滑出三步之远,才将铜笛从嘴边取下,伸右手在面前画了一个圈,人斜跃而起击向旦庆身侧。旦庆在空中,将枪从底下往侧边一偏,一片枪影迎上了东方玉的紫铜笛所画的圈影。

稍一接触,东方玉从下向上的圈影就被击溃,东方玉借旦庆的下压之力,又从原路斜落而回。东方玉脚一沾地,即迅速后滑,发期避过旦庆的追击。旦庆落下之后,立即跟上东方玉,将枪化成三条黑线分别尾追东方玉的喉、胸和脚。

下方第一山和姬凤心中剧震,要知能将一条枪同时化成三条的样子,那得将枪使成什么样的速度,才可能同时形成一正二影的效果?他们两人自问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办到。

东方玉感应到旦庆的三条气劲锁定了他,在向后滑到擂台边缘时,猛一踏边缘的横木,人已腾身改向前方,越过旦庆的头顶,一个跟头落在旦庆身后。旦庆未收身,接连向前冲了两步,未卜先知的将枪在腰际一缠,人随枪转,使出那招回马枪,锃的一声点中东方玉刺过来的铜笛尾孔。

东方玉和旦庆两人同时向后退出一步,两人在六七步之外立定。

旦庆从上擂到目前为止,一直未尽全力,他想东方玉估计也未使出全力,不过东方玉因武器天然比不上旦庆的枪,是以几招下来,稍落下风。东方玉内力似乎不弱,即使在旦庆长枪的优势之下也能有攻有守。

旦庆将枪收到腰间,两手一抖,东方玉全身仿佛处于冰窑中,被一片寒冷的真气罩住,同时看到从旦庆那一方,一团雪花被暴风猛烈的刮过来,风声呼啸着灌入双耳。东方玉没想到旦庆竟然也学会他的那一招,用枪刺出的声音来攻击他的双耳,迷惑他的心神。

东方玉见旦庆的枪法以细腻的手法表现出了霸道的风格,心中也是叹为观止。擂下已经有一人粗声粗气的叫起好来,晓绾定晴一看,竟是那个霸气无比的斧鼠王盖延。只见此人扛着那柄大斧,立在擂下,旁边五尺以内竟然都没有人敢站过去。

东方玉将全身真气灌入铜笛,铜笛发出一阵呜呜声,如一条刚挣脱枷锁的火龙,呼啸着闯入那团风雪之中。

随后擂下的人看到那一团黑影,被这条火龙搅得四处冒烟,不久就烟消云散。

旦庆的枪影被击散之后,旦庆将枪一收,两手一齐分抓枪的两头,迎着东方玉的铜笛狠狠的一砸,砸中笛杆,东方玉被旦庆从半空砸到了擂上。

东方玉咚的一下杵在了擂台,擂台都晃了三晃,众人几疑擂台都要垮塌了。

旦庆也被东方玉的反震之力弹出了三丈外,旦庆一个跟头落了下来。刚才旦庆已经使出九成的功力,东方玉也仅是稍落下风而已,如果东方玉不是使用不利长攻的短笛,而是长棍的话,只怕旦庆也无法压制。

旦庆和东方玉两人稍一立定,两人同时跃起,东方玉将铜笛舞得一块布似的向旦庆卷去,而旦庆却已将枪收成只有一条,像一条长龙直奔东方玉的那块布匹。

旦庆将真气沿枪螺旋而出,真气先行,一头扎进了东方玉的笛影中,东方玉的铜笛缓了一缓,接着旦庆的铁枪像铁杵捣入布中,嗤…嗤…布匹被无情的撕开了几个裂口,东方玉收笛用手臂画成圈,人随笛而动,绕着旦庆的枪杆,如蛇一般,沿杆而上。

旦庆见东方玉竟然使出打蛇随棍上的招式来,只好将枪外的真气聚成的一条,绕枪撞中东方玉的腰间,东方玉没料到旦庆能将真气耍得随心所欲,大意之下被击中腰眼之上,幸好他及时将全身的真气在旦庆真气及肤之时调过来,要不然不被封了穴道才怪。

现在东方玉在两人真气一撞之时,就借力横向飞出去。东方玉在空中将体内真气飞速的运转了几十周,才将旦庆的真气化解。

底下盖延看到旦庆的这一击,皱眉不语。

第一山和姬凤第一次见旦庆使出如此霸道的枪法,不禁倒吸冷气,如若是他们对上旦庆,决不能像东方玉一般能随机化解,因为他们两人武功走的都是大开大阖的路子,在细处无法与东方玉相比。

东方玉吃了一个小亏,心中倒是变得更加冷静,他看旦庆落在台上,枪收到腰间,两脚外八字稳稳站住,那气势稳如山岳,简直无懈可击。

东方玉将左脚收起,脚尖绷直向下,单脚立住,右手握笛,左手剑指压在笛身。东方玉突然左脚向前一踩,同时揖嘴向笛孔吹了一口真气,真气在笛中被东方玉右手真气一逼,如一支飞镖一般,从笛筒后端飞出。

东方玉连吹三支气镖,分别钉向旦庆的头胸腹。

旦庆山岳之势像被一阵罡风吹得七零八落,稳如泰山的气势即告瓦解,旦庆心中叫好,旦庆随即提枪运气,一堵气墙向三支气镖压去。

气镖钉到气墙上,被一分分的削弱,等到穿墙而出时,已经变得毫无威胁。东方玉在吹出三支气镖瓦解旦庆的气势之时,已经如滚雷一般沿着擂台滚向了旦庆。旦庆的气墙刚挡住东方玉的气镖,就已杀到旦庆跟前。

旦庆双手举枪,迎头砸向东方玉,东方玉早已算计好,呼呼的滚雷一拐弯,轰向旦庆的左肋。

旦庆却也瞄准了东方玉的铜笛,在下砸之时,稍一带手,铁枪顺势就挡在肋间,铜笛一击在枪杆中间,叮铛脆响。旦庆又反手一推,将东方玉推出五步之外。

东方玉立定之后,正欲重整旗鼓再来,裁判已站起,大声说:“时间到,两位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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