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身上的那口袋被划破的地方还在一股股向外喷着殷红的血,太监头儿双手沾满血迹,就在他将左手抓着的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丢进那木桶的一刻,随手抓起案板上放着的小黑子的裤子将沾满血迹的手擦拭干净,看着小黑子身上的那流着血的之处,太监头儿顺手在那脏兮兮、油腻腻的油毡包裹中一个小口袋中掐出一种白色粉末洒在小黑子流着血,身体之下那口袋划开之处,说来也怪,那点点白色粉末好像具有神奇的疗效,很快,小黑子身体之下那被划开的地方伤口愈合,那太监头儿右手抓住小黑子肩膀之处,捏了捏小黑子的肩膀小黑子还没有醒来,左手手指在先前那划开的部位摸摸,出现在三人眼中的是一个完好如初的“口袋”。虽然,那划伤的地方还有点点血迹,但,那开口的之处好像涂抹上红色油彩一般。那条划开的口子严丝合缝。
这一切,都在闪眼之间完成,先前,站在“头儿”面前,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两位小太监看得目瞪口呆,当两人反应过来,老太监完成了对小黑子的“阉割”。
“头儿,你的刀法和技术太娴熟了,哪天教教我们。”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地方的小子拍马屁的说道。
“靠,你两想学,你们可知道,要想达到我这样的境界,需要多少年吗?”老太监说道。
两小子迷茫的看着老太监,老太监接着说道:“没有十几年的功夫,达不到这样的境界的,你两个小子,想的轻松。”
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脚部的小子问道:“头儿,那么难,讲讲,你是怎么练成的?”
那老太监看着这两位小子一边用小黑子的裤子擦手一边对两人说道:“从前,我看到皇宫之中一位很老的太监阉割手艺非常了得,我想拜师学艺,那老家伙,顽固透顶,就连你两人站在这里的机会都不给我,每次阉割人的时候,都让我在门外等候。他娘的,他不教我,我还不能自己学。”
于是,我利用一切空闲时间,抓来小猫小狗,自己锻造了这样一包家伙,在小猫小狗的身上学,他娘的,那些小猫小狗可不像人这般,那些被我用来学习的小猫小狗脾气非常的大,一次,我正在阉割一只小猫,那小猫由于疼痛,飞起来朝着我的额头就是一爪,这里,你们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两位小太监借着昏暗的桐油灯,看见那老太监指着的地方隐隐约约一道疤痕。
那次,那小猫飞起来将我的额头凶狠的抓了一爪子之后,当时,血就刷刷的流了出来,你们知道我当时想的什么吗?老太监问两小子道。
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腿部的小子一脸疑惑,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地方的小子说道:“肯定大声的吼叫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切……你小子,只知道疼。”那一刻,我捂着被小猫抓伤的地方心里非常的难受,心想:“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被破相了……”
站立在老太监身边的两小子听了老太监的话,忍俊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很好笑吗?”那老太监将小黑子腰部放着的那根木棍抓在手里,一脸铁青望着两小子。
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地方的小太监急忙笑着说道:“头儿,你太厉害了,那么艰难都挺了过来,看来我两以后要向你好好学习。”“就是就是就是。”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脚部地方的小太监随声附和道。
听见这两位小子一唱一和对自己拍马屁,手上拎着棍子的老太监脸上露出了笑容尖声尖气的说道:“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戳而就的,你两人只要在皇宫中听我的话,我以后亏待不了你们的,记住了吗?”
“哎哎哎,记住了。”两小太监急忙回答道。
这时,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脚部地方的小太监指着小黑子对老太监说道:“头儿,那小黑猪的还在睡觉怎么办啊?”那老太监看着小黑子对两位小太监说到:“现在他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但等一会儿醒来之后,他会觉得非常的疼痛的,你俩人难道没有这样的体会吗?”两人相视一望,心里虽然非常的难受,但脸上还是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说完,那老太监冲着两位小子说道:“还有两个时辰,这小黑猪才会苏醒,现在我们回宫用膳。”
三人出了“净身”房向皇宫后厨走去。
走在那条黑暗的走廊上,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头部的小太监看着老太监手里拎着的那根圆滚滚的木棍,感到非常的好奇。
那老太监手里拎着的那根木棍,戒尺长短,小孩胳膊粗细,通体刷着黑漆,油亮光洁,而两头位置,被打磨的圆圆润润,整个看上去像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不像普通的木棍。
这时,这小太监问道:“头儿,你手里这根木棍好奇特,我看不像一般的木棍,好似你精心打造的物件一般?”
“你小子,眼睛挺厉害的,这哪里是一件普通的‘木棍’,这根棍子,哼哼……”老太监欲言又止。
而另一位,那位先前抬着小黑子腿部地方的小太监在心里说道:“你小子,才来这里几天时间,你哪里知道,那根黑亮的木棍的功能。”
这位先前抬着小黑子腿部地方的小太监知道,的确知道老太监手里拎着的这根黑色发亮物件的另一种用途,它不光可以用来打人,而且,在这深宫之中,这位老太监,就是凭着这样一件看上去黝黑发亮的物件——小木棍,混的风生水起。所以,这位老太监手不离木棍,非常的喜爱这根木棍,在着深宫之中,被人“阉割”了的老太监,这几十年来,就是借助这根黝黑发亮的木棍,博得了一位位主人的欢心,那一位位主人又在枕头边,在秦王嬴政身边吹了“枕头风”,使得这位老太监,年纪轻轻就掌管大***务府”,成了“内务府”总管。
老太监还是一位心狠手辣之人,他用着一根木棍时常殴打别的小太监……
小黑子醒来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感觉自己腰部以下光光的,好像没有穿裤子一般,裆部之处冰凉冰凉,于是,小黑子伸出手向自己的裆部摸去,这一摸,小黑子头皮发凉,屁股之下黏黏糊糊,小黑子手指触碰到那黏黏糊糊的东西之后,急忙将沾上黏黏糊糊的手移向自己的眼前,房间中,那盏桐油灯盏发出的光非常的昏暗,小黑子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手指上那黏黏糊糊的东西暗红发紫,小黑子移动手,将沾着黏黏糊糊的手指移动到自己的鼻子前闻闻,一股腥臭味儿进入鼻腔,小黑子感到胃里胃液翻滚,小黑子哇……的想要呕吐,只见小黑子飞快的将头偏移至案板边缘,哇……小黑子吐出一口胃液。